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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这东西绝对价高者得!”白绮安一挥手说道:“没个百八十两的,敢要这种宝贝?”
百八十两?这是不是哄抬物价啊?有没有人管这事儿?
见楚慈一脸质疑,白绮安说道:“你还别不相信!在东临那会儿,绮琴一盒上好的脂香就花了足足四十五两!四十五两啊,那是多少银子啊,她就那么抹到脸上了,你说说这宝贝出手是不是得百八十两才能卖?”
白绮安越说,楚慈心中便是越质疑。不说百两,就是八十两,折合成人民币差不多是一万六。一万六买盒药脂,是不是太贵了?一般人哪里用得起?
楚慈越质疑,白绮安便越不服。一拍床说道:“怎么着?不信我?你若不信,哪天我带你去见见那些小姐们,你把这宝贝给她们自个儿定价,说不定她们还能往高了说!你也不想想,这东西能让脸变得那般白嫩,还能祛疤,这分明就是女人最爱的宝贝!”
经白绮安这么一点醒,楚慈也是一拍床点头。
是啊,她倒是差点儿忘记了。这虽然只有一盒,可这功功效却是杠杠的,你看看现代什么洗的,水啊,乳啊,精华,还有美白的……实在是太多,那一堆瓶瓶罐罐的堆一桌子说不定还没有这药脂的功效!这么一算,一瓶顶了n瓶,这价钱好像也不算哄抬物价吧?
楚慈现在是债台高筑,琢磨着那些破事儿之余,就想着怎么能快速的赚钱?
如今好像,似乎,可能,有个赚快钱的法子了。
回程的路上,楚慈再也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就想多多赚银子,只想努力向上爬。
谁的人生没点儿劫难?若知晓有难关在等着就害怕的躲在屋子里,那么劫难到来时,只能束手就擒。想要与命运抗衡,就得在等待的日子里提高自身价值,将来面对起来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邰正源的事儿,解决起来必然不易。为了将来不被困在局中,还得让自个儿站得高站得稳才行。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21:就是给你看看而已
虽然楚慈与白绮安说过,邰正源之事,她会说个清楚。可是与邰正源这事儿,楚慈也不知当如何说?故此这一路回东曲之后,楚慈都不曾与东明修提过此事。
楚慈不与东明修提,却不代表与宋文倾在同一屋檐下还能闭口不言。
是夜,月色如洗。
楚慈坐在秋千上看着月色,宋文倾立于她身侧轻轻的摇着绳子,浅声问道:“小慈,如今的我,是否已经没了资格过问你的任何事?”
双手握着绳子,楚慈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秋千便轻轻的荡着。前后摆动之间,楚慈转首看着宋文倾,含笑问道,“小伍,你若得了江山,你会许诺我什么?”
宋文倾眸光一闪,抿了抿唇,说道:“许你后位不变。”
“后位啊?”楚慈一笑,“他可是许我大好山河。”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邰正源。
宋文倾双唇越紧,侧脸线条越发清晰。楚慈见他这神情,便是笑道,“许我大好山河,是他给?还是他让别人给?他此次入京,必然是去做安排的。若是高顺帝在前线出个什么意外,他所谓的给是否就是让我自己选择?若他是要别人给,又是如何安排的?高顺帝在前线鼓舞士气,太后却是病危。若在此时他与高顺帝做些什么交易,或者他玩些什么手段,那所谓的许我山河又是如何出手?”
楚慈之言,宋文倾摇着绳子的动作越发的缓慢。楚慈脚尖在地上时不时的点一下加大了摇晃的幅度,衣袖摆动之时,轻拂在他手上,带出阵阵酥麻。
“我们总在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可他却总是很直接的告诉我们,他要做的很简单。可他给的表象却是有太多的可能。就像这次,我不知道他是想对高顺帝出手?还是想借着太子培养自己的势力?若他想对高顺帝出手,那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能伸手进军中?据我所知,皇上向来不放兵权。他想要涉及军中,怕是不易。既然如此,他与我说那些,是不是有意让我转告王爷?他是想让王爷参与进来?还是另有安排?”
楚慈之言,宋文倾轻叹一口气,说道:“所以,你一路不曾与王爷提这事,就是觉得他是想借你的手引王爷上钩?”
“嗯。”站了起来,楚慈说道:“高顺帝不在京城,太子派梁羽如此嚣张的来接邰正源,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武宴之时见过一次梁羽,那时他跟在太子身后,是江湖上有名的笑面狐狸。
那人没穿官服,也没有太子的手谕,显然太子那狐狸留了后手。
江湖中人参与了皇位之争,加之高顺帝在前线领军作战,此时谁参与进去,都讨不得好。
楚慈不与东明修说这些,是不想东明修经她之手莫名其妙的参与进去。也是不想将自个儿给卷进去。
宋文倾见她要回屋,忽而拉了她的手,牵着她坐回秋千上,“今夜月色不错,晚些再休息可好?”
她坐在秋千上,他立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肩头轻轻一推,她便如翩飞的蝶儿一般忽上忽下。
夜风吹拂,高束的发尾跳跃摆动;头顶那银钩似一个弯弯的嘴角,楚慈看着看着,嘴角便是微微上扬。
宋文倾也没再说话,就这么推着她,一下又一下的让她在空中起落。最后一个用力,推出之后,他立于中间,伸了双手,将下落之人紧紧抱住。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知道,如今的一切,都脱了他的控制。她本就不是认命之人,如今更不会因为情爱而困住自己。
他的双臂缓缓收紧,楚慈在他怀中仰头看着夜空,在这安静的夜色下,她缓声说道:“我是真的很想爱你,单纯的爱你。”
她的话,他点头,“我明白。”
有些事,心中明白又如何?给不了,给不起,又想奢求,真的很自私知道吗?
直到那二人离了院子回了屋中,立于院外屏气静听的东明修这才吐了口气,转身往竹林而去。
放下一切重新开始,赚银子和练兵,楚慈是同时进行的。
一个多月的时间,成怀已将训练场地安排妥当。楚慈肩头的伤最重,还得再养些日子才能训练,故此起初的训练由精验丰富的陈科代练。那百人前锋还活着的为分队队长。
东明修没有食言,回东曲之后,便派了陈科到铺子里寻楚慈。楚慈与楚月泽商谈之后,楚月泽自然没有异议,跟着陈科去了新建部队。
练兵的事进展不错,楚慈在养伤之时也和白绮安走的更近。送了一盒梅花药脂去衙门里,不出所料的,被白绮琴给抢了去。
楚慈见白绮琴那般喜欢的模样,便是笑着说道:“我说的再好你也不相信。不如这样,你与绮安一起试用半月。若是喜欢,我再做一些;若是没效果,就当润肤用了。”
白绮琴看着楚慈那白嫩的肌肤,想了想,说道:“若我用着好,给你将这宝贝传了出去,能否给我少些银子?”
楚慈失笑,“这是自然!若是你给我做了宣传,自然是给你折扣。不过,不管怎么样,也得这药脂好用才行。”
哪个姑娘不爱美?永葆青春这事儿可是姑娘家最盼的。若这药脂能让人皮肤越好人越漂亮,再贵也值得!
东明修将楚慈请到后院亭中时,楚慈笑着说道:“做买卖做到王爷的衙门里了,实在是抱歉。”
“你忙吗?”东明修问道。
楚慈摇头,笑道,“我如今算是个大闲人,每天没事儿就在琢磨着怎么赚银子。”
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东明修说道:“又想赚银子又想练兵,你就不怕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也要吃饭喝水啊。”楚慈坐到石凳上,说道:“我还欠王爷一千两银票呢,总要还吧。”
东明修坐到她对面,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你是五皇妃,借了银子也得还。”
楚慈有意戏弄,狡黠一笑,说道:“我又没给王爷写欠条,谁知道我是欠了王爷银子的?我死口不承认,王爷还能把我抓了不成?”
“这倒不至于。”东明修倒着茶水,慢条斯理的说道:“大不了就告诉五皇子你为何欠我银子。反正白诚至今不归,想来是不愿再回来了。你与他这仇是结下了,倒不如结得再大些,把这事闹得尽人皆知,我也乐得看好戏。”
这腹黑!
楚慈对这人真是‘佩服’的很!
瞧她端起茶便喝,东明修淡淡的说道:“你还在服药,喝不得茶。”
楚慈端着茶杯,看着他轻吹茶水的淡定模样,无语的问道:“那你还给我倒茶?”
喝了一口,东明修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茶!”
见楚慈冷眼看来时,慢悠悠的说道:“就是给你看看而已。”
“……”
负气将那杯茶喝了,楚慈将茶杯重重放回桌上。东明修却是瞬间说起了正事,“往后卖脂粉这种事别往衙门跑,总往茶楼酒肆也不行。这样吧,反正宅子离衙门也不远,那姐妹二人也与我住一起,你与她们过去坐坐,往后有事直接过去就行。”
此时白绮安姐妹二人正挽手而来,听得此言,白绮安笑眯眯的接下话,“这敢情好,往后皇妃无事还能与我一起练练剑。”
有没有时间一起练剑倒是不知道,不过想卖药脂,又不可能让白家姐妹总往铺子里跑,所以楚慈去登门拜访是必须的。
“这是官宅,表兄的私宅离这里也有些远,平日里我们懒得跑便住在这里了。”
白绮安带着楚慈逛着宅子,走到后院之时,楚慈看着外头的竹子说道:“这竹林看起来很眼熟啊。”
白绮琴接话道,“自然是眼熟的,就是你们铺子后巷的竹林。”
原来如此!
楚慈摸着下巴说道:“没想到铺子离官宅这般近。”
“可不是嘛,如今看来倒是方便了许多。”白绮安接过话,带着楚慈又是转了一圈。
离开的时候,白绮安特意交待了门房,往后楚慈来拜访,直接请进去便好。
闲逛的时候,楚慈问过了白绮琴,那些相识的小姐们都喜欢什么花儿。虽说与白绮琴约定是半月之后看效果,可她亲自用过,自然对那药脂有信心。所以,回铺子之后,便是抓紧做药脂。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宋文倾帮着楚慈做药脂,到了约定的时间,楚慈还没去官宅,白绮安姐妹二人倒是先来了铺子。
请着二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