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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怒容,楚慈耸了耸肩,很是诚恳的说道:“很抱歉,我还没有隔衣治伤的本事。等我多学些医术,学会不用脱衣裳就能治伤的本事之后,以后遇着男伤患,也就不用看别人的赤。裸身躯了。”
“不要提醒我你是在救人!”宋文倾握着她双肩,醋意滔天的说道:“你以后不许学医!不许给人诊治!你这辈子只能看我!只能看我!”
一边说着,宋文倾将衣裳一敞,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这辈子不能看别人!你懂不懂?”
如玉肌肤上,布着道道鞭伤。纵横交错的血痕布在他诱人的身躯之上,透出的残缺之美甚是迷眼。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赤。裸的身躯,宋文倾压着她的肩头说道:“楚慈,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他在摇着她,她却是看着他动作之下,在丛林之间摇摆的小家伙。
挠门不得入的蜜糖早是等得不耐烦,推开窗户自个儿跳了进来。本是想冲着二人发顿脾气,可这屋中气氛太过压抑,将它给吓得不敢支声儿。
悄悄的走到二人身旁,抬首看去时,便瞧着了小小伍在那人腿间晃来晃去的,煞是好看。
那似海洋一般的眼睛看着摆动的小小伍,蜜糖眼睛跟着摆了两圈之后,轻轻的叫了一声,猛的一跃,伸了爪子便抓去。
楚慈艰难的缩子缩脖子,对暴怒的宋文倾说道:“蜜糖要吃香肠了。”
宋文倾更怒。
这说着穆诚之事,她却是这般转移话题,她分明就是……“啊…”
痛的一声大叫,宋文倾退后两步,瞪大眼看着一脸不满的蜜糖。
蜜糖那爪子一出,没抓稳小小伍,却是抓掉了一把讨厌的毛毛。向来爱干净的大爷看着爪子里的黑卷毛,顿时一脸嫌弃的将那毛毛给丢了,又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摆动的小家伙。
楚慈看着宋文倾那处透出的血丝儿,艰难的说道:“我提醒你了,蜜糖要吃得香肠了。”
“香肠?是香肠你怎么不吃?”宋文倾一把合上衣裳,指着蜜糖冷声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可是没吃到那小家伙,蜜糖表示不甘心。
见宋文倾已是怒得面色发沉,蜜糖只得一脸忧伤的走了。爬上窗台时,还不忘回头留恋的看了宋文倾那处一眼,显然很是遗憾。
见那人猛的关上窗户,楚慈摸了摸鼻子,说道:“药箱坏了,我去外头给你拿药。”
楚慈开门出去了,宋文倾那握紧的双手完全没处可发。
一直到了外堂,楚慈这才忍不住的拍着桌子发笑。
蠢!实在是太蠢了!怎么能这么蠢?
让你爱露肉,这就是报应啊!
楚慈拿了药进屋时,又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模样。当她认真给他上药时,宋文倾冷不丁问道:“你当初也是这样握着给他上药的?”
此时楚慈手心压着那小小伍,小心的给旁边的抓痕上着药。听得此问,点头老实的说道:“作为一名大夫…”
“别跟我提大夫!”宋文倾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很!“我要告诉东明修,白诚就是银面修罗!”
他想,这就是报应吧?他去玩儿女人,自己女人却因为救人而把别的男人给看光了,摸光了。
也难怪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能这么缠着她!
宋文倾的愤怒,在楚慈的意料之外。她本就是救人,难道还能扯上别的?难道说这世上的病人只能要求同性医生施救?要这样,遇到紧急情况,就活活等死?
她的不以为然,宋文倾极是愤怒,压着她双肩,一字一句,清寒的说道:“楚慈,你给我记清楚,除了我,不许再亲近任何男人!小泽也不行!你不是大夫,你不许再救人!还有,不许再和白诚有任何来往!”
“可他……”
“没有可是!”
楚慈想说,可他和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毕竟那人不举,能跟她怎样?
可是,这话被打断了。然后楚慈才想到,和宋文倾再是夫妻,这种事儿也不应该没经过穆诚的同意就说出来。所以,这话她便顺势给压下了。
看着他的愤怒,楚慈微偏了头,勾唇问道:“你,吃醋了?”
“今晚吃的饺子蘸醋,你说我是不是吃醋了!”宋文倾面色有些尴尬的怒道。
楚慈撇嘴点头,不予评价。
在那人拉着她非要给个答复之时,楚慈蹬了鞋子上床,打着哈欠说道:“牛逼哄哄的堂主,这种事儿跟一女人磨叽,算什么男人?”
这下,宋文倾炸了。
白日里她要虐他,他受着,他不反抗。
哦对了,后来是没法子反抗。
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可现在她却因为一个白诚这么跟他说话!真当他宋文倾是好欺负是吧?
“楚慈,你给我起来!”
她刚躺下,他便是上床将人给拉了起来,非要她给个答复不可。
反正,就是不准再跟那个杀手再有来往!同床共枕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点儿什么?之前的他可以不计较,可从今天起,休想再与那人有点什么!
宋文倾这无理取闹,楚慈抓起床头的鞭子就朝他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鞭子落到那人腰上。楚慈冷眼看着他,说道:“当如何做,我心中有数。就算我楚慈再是朝三暮四,也不会在婚内出轨。深更半夜的,你砸完桌子还想砸床是不?你要闲的慌,去外头跑两圈!你要想睡,躺下给我老老实实睡觉!我明儿还要去衙门里,我是想让我去让人笑话?”
楚慈一发怒,宋文倾立马就歇菜了。
一是因为她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二是因为她的话。
是了,明日她该去衙门里了,也就是说,她要去训练新兵了。
如此一来,又要分开好些日子。
好不容易才让她不怒了,这要是带着怒意离开,保不齐让人钻了空子!
从来都是他怒旁人惧,如今却是她怒他得从。一想到她要离开了,宋文倾那再大的脾气都得压下了。
见她冷着脸睡下,宋文倾手一挥,屋角的烛火顿时熄灭。老老实实的睡到她身旁,一手揽在她腰上,轻声问道:“小慈,你这一去,几时回来?”
“不知道。”
“那,我能不能一起去?就算是去给新兵检查身体?”
“不知道。”
“那,你能与王爷商量一下吗?”
“不知道。”
“……”
得,真的火了。
宋文倾憋屈的想着,你就仗着我爱你,你就这么糟贱我!你要敢背叛我,我绝对不放过你!
心里头再是想着,却是不再多话,揽着她睡去。
伤已痊愈,楚慈到山上训练新兵的任务也正式开始。和宋文倾的关系算不得多缓和,可二人之间能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她想,分开一段时间,是最好的。
到了衙门里,却是没瞧着东明修。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人才一脸阴郁的负手而来。
瞧这面色肯定是出事了,楚慈起身问道:“王爷,可是新兵训练出了事?”
“不曾。”摆了摆手,示意衙役退下。东明修坐到桌后,揉着眉心说道:“乔锦骞死了。”
哎?
楚慈眸光一闪,表示,王爷,你逗我乐的吧?
“去寻神医之时,我将乔锦骞送回了东临私宅。那处极是隐蔽,没想到竟是让人死了!”抬眼看向楚慈,东明修说道:“这下你当放心了。”
“呵呵。”讪笑两声,楚慈说道,“王爷,我真没那么大的本事去杀人。”
“我倒希望是你杀的。”靠着椅子,东明修叹了口气,说道:“是你杀的,我还能随便想个法了搪塞过去。可这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我给皇上的折子当如何写才是麻烦。”
这倒是真的。若是京中那些人所为,指不定这后头就牵着许多的计划。若是东明修写了折子送到高顺帝手中,一个不慎便会受人算计。
楚慈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道:“王爷,我该去训练新兵了。”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32:你想打死我不成?
楚慈之言,东明修挑眉看去,“倒也是了,这事与你无关,我的死活你又何必操心?”
“不是,王爷,话不能这么说。”楚慈一皱眉,一副担心模样说道:“你是我顶头上司,你出事,我怎么能不担心?只不过,这事儿我也插不上手,你说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所以吧,我觉得我还是先把兵练好了才是关键。”
“你心里其实在说,该!让你不把人先杀了,非得把这机会留着背后的人。留着那乔锦骞有什么用啊?‘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说的就是你这种蠢货!”东明修一字一句似背书一般,将楚慈的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楚慈顿时就萎了,左右瞧了瞧,回身倒了杯茶双手递了过去,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吧,那人杀乔锦骞,对王爷也没什么大的威胁。毕竟是一个疯癫之人,死了就死了,王爷公务繁忙,有一点儿过失也是情有可原。”
“嗯?真这么认为?”东明修也是老实不客气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打着,似随口说道:“这要是白诚回来了,你不问问?”
得,其实你就怀疑他是吧?
想到昨日宋文倾的话,楚慈低头琢磨一通。到底该不该把穆诚的底给东明修说呢?宋文倾那是一时气话?还是真不放过穆诚?
楚慈沉默,东明修站了起来,云淡风轻的说道:“他若回来了,你也问问。这事儿,我也当心中有个数。”
楚慈自然道好。
将之前借那一千两银票还给了东明修,那人接过银票,挑眉说道:“那驻颜堂可比药铺更赚银子。”
楚慈一笑,说道:“还得多谢王爷照顾。我这一去也得好几个月,期间还请王爷多多操心,护得小彤周全。”
“我凭什么啊?”挑眼看向楚慈,东明修慢条斯理的将银票收了起来,“你当衙役都闲着抽风的?”
楚慈就这么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铺子每月交了税银,难道不该受朝廷保护?这就是每月交了保护费给道上的人,他们也会护个周全吧?”
东明修本是想套有关宋文倾的事,可她这一本正经起来,说的话也是挑不出错来。
都是人精,玩把戏也是适可而止。楚慈收拾妥当出发了,东明修这才坐到椅上,看着册子若有所思。
训练之处在东曲的偏僻山头,新兵训练也有两个月的光景,楚慈此时去瞧,到底是有些底子了。
楚慈到之时,正值休息时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