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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两声,刚子笑着控制住楚慈,不让她撒泼,好一副人模狗样的说道:“小妹妹别冤枉了好人呐,这可是兄弟们的地盘,咱们近来没接活儿。不过你得感谢哥哥们,若是让你们落到那些安排好的人手里,你们肯定是讨不得好的,可你们运气好啊,落到哥哥们手里,哥哥们必然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将楚慈甩给了黑子,上车将那躲在车中面色发白,瑟瑟发抖人给猛的扯了出来。
一袭红装如天边彩霞,面若芙蓉却又异常的娇艳。刚子瞧着良末那副娇艳模样,便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旁边的山匪们更是瞧得双眼发直。
或许是此时天色昏暗的缘故,或许是良末确实美艳,亦或许是如此美人瑟瑟发抖勾起了男人原始的欲。。望。刚子只感觉着红袖下那瑟瑟发抖的手就似一根撩。人的羽毛,令他恨不得将人就地正法。
“兄弟们,上山!”
一种欲。望,一种纠结在心中蔓延。刚子一把将良末扛了起来,大掌顺势在他修长的腿上一摸,心里头荡漾的就似躺在温柔乡。
楚慈被黑子给扛了起来,黑子一边吩咐着手下将箱子运上山,一边感叹道那么美的人只能送给大当家的了。
或许,大当家的爽完了,能把那美人儿赏给他们吧?
小喽啰们亦是心中激动的很,虽然只有两个女人,可是两个女人都好看,虽说那个小丫鬟没那个小姐生的勾人,可那脸蛋儿又白又嫩,就似能掐出水儿一般,想必身上也是这么嫩吧?
卷二:二嫁欲断魂 0359:吃饱了才有力气洞房
止不住的心神荡漾,小喽啰们说着淫词浪语跟在后头,却是未曾注意,追杀镖师回来的兄弟们都低着头,好似地上有银子捡似的……
不出所料的,山匪从暗道上了山。
楚慈就似挣扎的脱力了一般呆在黑子肩头,锐利的目光却是不动声色的扫着,心中暗记路线。
箱子推进了暂时存放货物的大屋中等候清点,楚慈二人则是被扛着直接往后头而去。
走在庭院中,便听得屋中一人甚是愤怒的说道:“大哥,你可考虑清楚了!这可是通敌叛国!咱们是山匪没错,可咱们到底是北瑶人!你若真将这些兵器送去给了梁国,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咱们落草为寇已是可悲,难道还要做个千古罪人?”
听得里头的怒骂,刚子脚下一顿,不敢再往前走。
亦在此时,那被喊作大哥的人声音低沉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些兵器是毁了还是送走,还需等那人开口。”
“大哥!若他让你送走呢?他骗我们,说这是钱庄的银子,可抢了才知道是兵器。如今他拿咱们抢兵器为由威胁咱们,若是走漏了风声,当今圣上能放过咱们?这些东西既然是送去前线的,你就不怕圣上亲自带兵踏平窝山?”
“够了!”
屋中传来一阵杯盏落地的声响,楚慈眯了眼,心中那个猜测得到了证实。
这批兵器,果然是要送到高顺帝手中的!
“老子这辈子杀了多少人,做过多少十恶不赦的大事?谁能把老子怎么样?他高顺帝在京中才是个皇帝,到了老子这窝山,也就是条虫!老子要他死,他翻不出个浪来!”
说罢,那人一踢凳子,打开屋门走了出来。
刚子二人听得有些发愣,一时没注意躲避,就这么扛着人被匪头给瞧个正着。
“什么情况?”
匪头冷面发问,刚子和黑子忙将扛着的人放下。
匪头先是随意的扫了二人一眼,而后目光便缠在良末身上难以转开。
楚慈也在此时看清,匪头是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大汉,身宽体硕,浓眉大眼,从耳阔到后颈处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那人生得凶悍,也如一头健硕的黑熊。一双眼透着阴沉的光芒,身上透着杀意与异样的情绪,令人不寒而栗。
这种人,最难拿下。他拼起来,就似疯狂的野兽,直到咬断你的脖子才肯松口。
楚慈一副被吓着的模样退后两步,被黑子给一把拧住时,干脆腿上一软,就似一块破布一般被他给提了起来。
被匪头给瞧的浑身不自在,眼角余光瞧着楚慈时,良末干脆也如此,颤颤巍巍的软了身子,被刚子给拧了领子。
美人身软体无力,芙蓉面上白胜雪。瞧着刚子手中的人,匪头眸中顿时蹦出一抹精光。
他这辈子什么都忌得住,就是一瞧着美人儿,就跟几十天没吃肉似的,恨不得将美人儿给一口口的吞吃下腹。
刚子瞧着匪头走来,识趣的将良末推了过去。匪头在怒火中起了欲。火,自然是要好好发泄发泄的。
一把将人给扛了起来,匪头拍着刚子的肩膀,大笑说道:“刚子,干得不错!等老子舒服了再让你舒服!”
刚子立马谄媚笑着,“多谢大哥,大哥尽兴。这可是赶着出嫁的大家闺秀,祝大哥新婚快活!”
那人扛着良末大笑着走了,楚慈的目光却与屋中走出来的那人对上。
那人黑着一张脸瞧着楚慈时,双眼一眯,若有所思。
只见那人生得白净斯文,穿着一身微宽的白袍,若非知晓他是山匪,就凭这模样,只当是一名文弱书生。
黑子瞧着那人,忙拧着楚慈上前,谄媚说道:“二当家的,您瞧瞧这姑娘怎么样?虽说不如那小姐生的娇艳,可这白嫩的倒是让人瞧着心痒痒。”
被唤二当家的青年拿眼细细的瞧着楚慈,不知为何,楚慈只想躲避青年的目光,总觉得这青年好似知道些什么?
就在楚慈担心败露之时,那人点了点头,伸手与她说道:“过来。”
青年这副温润的模样,这轻和的语气,让楚慈有些拿捏不准。
为何感觉,这是一个陷阱?
楚慈没有动作,那人却是轻浅一笑,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问道:“我有这么可怕么?”
不!你不可怕才让我害怕!
楚慈面上是惶恐的神情,那微颤的手却是让男子笑得越发好看。
“走吧,当用晚饭了,你也应该饿了。”
“……”大哥,你是山匪,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温和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好怕啊!
楚慈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发懵了,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
若这人跟那大当家的一样直接点,她还能以挣扎作反应。可这人就跟老友一般笑得温润,说的和善,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招了!
“方才那是大当家的院子,都是些练拳的东西,瞧着太冷清。我喜欢竹,特别喜欢云竹,就是云竹不好养。”
说话间,青年低头在楚慈身上嗅了嗅,笑得越发柔和,“你身上有竹的味道,不过不是云竹的味道。”
“……”哥,我错了,当初应该多跟你学些东西的。这种非人类的思维,我真应付不了。
楚慈欲哭无泪,第一次觉得自己学的东西没有用。
“我姓岑,名子悠。”青年牵着楚慈坐到藤椅之上,提起炉上早是水烧得沸腾的茶壶,倒进装了茶叶,却未添水的杯中。
滚烫的开水倒进茶杯,就似层层叠叠的云雾。岑子悠含笑说道:“茗山白云岑,劲松隐翠色。姓氏岑乃山今岑,可易记?”
楚慈干笑着点了点头,“易记。”
岑子悠将茶杯放到桌上,又过来牵着她的手,含笑说道:“听闻你不喜诗词,还怕你记不住。”
然后,楚慈就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怎的?”岑子悠似有不解,问道:“不喜欢这茶?”
“不是。”楚慈退后两步,很坚定的说道:“我不和你玩儿了。”
她说的很认真,他眨眼瞧了瞧她,而后摇头失笑,“五皇妃果然是任性。”
“……”大哥,麻烦你不要用这种满满的宠溺眼神好么?我心慌!
楚慈状似无意的抖了抖手臂,同时退后两步。她觉得,这人应该和东明修和的来。
“先坐,呆会儿有人送吃的来,有什么,边吃边聊。”
瞧着楚慈看似平静,却满是嫌弃的神情,岑子悠也不恼,坐到桌前,品了一口茶说道:“算着日子,你也当来了。”
说话间,两个小喽啰端来了吃的。
这人吃的清淡,竟都是素食。楚慈瞧着怪,那人却是朝她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洞房。”
“……”
两个小喽啰挤眉弄眼的看向岑子悠,谄媚说道:“二当家的,黑子说今儿个带上山的丫鬟不比那小姐差,此时看来,果真如此。也难怪从不碰女人的二当家也瞧上了眼。”
人呐,怕的就是比较。单个看,楚慈这模样也水灵,可和良末比起来,自然就差一大截。
岑子悠含笑点头,说道:“行了,下去吧,晚上别来打扰我,不然有你们好看。”
那二人自然点头道好,面上带着最为简单的淫笑退了出去。
楚慈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起的越多,磨了磨手臂,楚慈说道:“我饿了。”
“我这饭菜向来清淡,也不习惯吃肉,你且试试,看看是否合味?”
说话间,动手给楚慈乘了一碗山菇汤。
挑了眼角看着那人,楚慈也不客气,坐到他对面,微偏了头看着他,“你见过我?”
“五皇妃比画像更动人。”浅浅一笑,将碗放到楚慈跟前,岑子悠说道:“五皇妃带领前锋剿匪之事可谓传得沸沸扬扬,既然我也在山匪之例,自然要对五皇妃有所了解才行。知晓东临郡王领军剿匪,琢磨着又当是五皇妃领前锋,故此大致的推算了日子。不承想,竟是比我推算的来的早,且是直接上了山,皇妃本事真是让人佩服。”
岑子悠大大方方的交待了缘由,楚慈也是顺杆往上爬,厚着脸皮说道:“你想合作能不能大大方方的说?”
本是阶下囚,却还说合作,岑子悠只觉得她真是有趣的很。轻声一笑,拿了筷子说道:“先吃饭,方才与大哥吵了一架,我饿了。”
“……”您可真文弱,吵一架都能吵饿了。
正常来说,楚慈是真不能吃他的东西,这人虽不说精得过东明修,可瞧着都是一路货色。她要是吃了,被他给算计了,那才是傻逼了。
可是,上山前她和良末都服了药,就是宋文倾给的解百毒的。虽然不知道效果好不好?可吃过之后再服一粒,双重保险,肯定出不了事吧?
所以,楚慈也不客气,拿了筷子大大方方的吃。
“哎,这个不错,这酱汁可真鲜。”
“这个也好吃,这应该是用鸡汤配着蒸的吧?”
“这个又是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