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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湿了道路,有些地方积水成滩;二人沉默不语的往前走,楚慈想了想,眸光一转,往前跑着。
她一跳,溅起大片水花,湿了他衣裳下摆。
面对她孩子气的行为,邰正源停了步子,静静的看着她。
就在她等着他变脸时,他却是浅声说道:“小慈,别跳,虽说毒解了,可你这会儿蹦跳的多厉害,呆会儿就会有多脱力。”
啊咧?
帅大叔,你能不能表现出一点该有的情绪啊?
楚慈表示,好无力啊!
踩着水,随口说道:“大叔肯定是北瑶最俊美的男子。”
耍了心思想要得答案,却是无一所获;这不过随口之言想要结了话题,那人却是接了话头。
“小慈定是没见过高顺帝,所以才有此言。”他停了步子,面上带着一丝不解,“虽说太子不及高顺帝神容三分,却已是世间难得美男子。”
他的意思,她明白;既然原主能纠缠着太子,她就不该对他说出方才那话。
垂眼细细一想,记忆中,确实有一人容貌不俗,气度不凡。
或许是她的精神力量比较强大,才来没几天,就把原主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给排挤的差不多了。
她垂眼不语,他轻叹一口气,“你情寄太子犯了错处,楚家因此被查,这也不是秘密。”
楚慈微愣,不明白向来不提他人之事的人,如何会戳别人的痛处?
虽然她不喜欢那什么太子,可是,那是原主的痛处。
“黎海棠是黎家幼女,生性温婉,善解人意;她与我私定终身,本是要与双亲提及此事,却因一道圣旨,被招进宫,封为黎贵人,宠冠六宫。
我因怨恨,靠着医术进了御药房为御医,只想问她一句‘为什么’?不承想,被人发现我与她之情,被高顺帝赐酒一杯香消玉殒;而我,因‘毒杀黎贵人’之罪流放到此。”
很长的一段话,他说的很是缓慢;楚慈听罢,才明白他为何说出太子之事。
于原主而言,太子是原主的痛;于邰正源而言,黎海棠是他的痛;她总想从黎家问清现时局面,却从没想过,会掀起他深埋的那份痛苦。
“小慈,你明白了吗?”
他之问,楚慈点了点头,“对不起。”
“不必说对不起,以你的本事,这些事,你迟早会知道。”叹了口气,他再次沉默。
楚慈跟在他后头,终于是老老实实的走着。
可是,不知为何,回楚家的路,走了一半,她便觉得身子乏的很;抬步之时,双腿就似绑了沙包似的,重的很。
手足关节之处,更是酸痛的厉害,一抬手一举步,就似有蚂蚁在咬着一般。
楚慈举步维艰,走在前头的人回头之时,便瞧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
“虽说解了毒,你却不该多走动。”
回到她身旁,邰正源蹲下了身子,缓声说道:“来,我背你。”
那人蹲在跟前,手中提着灯笼;回头之时,她只瞧着他的侧脸之上,是淡淡的忧愁。
他是想起了黎海棠?
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这会儿却是有些尴尬的摆手,“不必了,我能行。”
“再这么耽搁下去,天就要亮了;你不是还要与楚月泽商议事情?若是回去的晚了,让薛彦华的人抢了先,你女扮男装的事就败露了。”
见她不动,邰正源回头看着她,“小慈,我是大夫。”
这意思,好似让她不要在意男女有别那套礼数。
楚慈只觉得这会儿的自己矫情的很,在男人堆长大,怎么忽然就这么磨叽了?
尴尬一笑,她说道:“大叔把灯笼给我吧。”
“好!”
她提着灯笼,他背着她;二人的身影被火光打在泛着水光的路上,看起来莫名的柔和。
楚慈觉得这种气氛不太对,轻咳一声,问道:“大叔,你说,为何银面修罗要来提醒我远离小伍呢?这和楚家回京有什么关系吗?”
她这问,他步子停了下来,沉默半响,这才说道:“小慈,小伍的事,我不方便与你多说;若你有机会与他深交,便能明白他的难处。”
“哦。”
想到那日,小伍被下人骂的不还口的情形,楚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想了想,楚慈小声说道:“大叔,我的身份,大叔可否替我隐瞒,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
“好!”
他刚答话,便听得一声鹰叫传来。
下过雨的夜晚,空气中是丝丝凉意;本是舒服的感觉,却在这声鹰叫传来时,危险之味密布。
邰正源停了步子,背着她立于原处;眨眼之间,便见前头一人立于树上。
“邰正源,这就是你的选择?”
那人立于枝头,面具遮了容颜;双手环胸,长剑于臂间闪动流光。
此人,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银面修罗!
黑色丝带挡了眼睛,却是挡不住他骇人的眼神。
邰正源与那人对视之间,浅声说道:“我从不做任何决定。”
神情淡漠的人,不温不火的一句回话。
那人一声冷笑,目光转向邰正源背着的人。
因为出了一头一身的汗,楚慈洗了头之后,便将长发给披散着;此时二人情形,自然让人多想。
“邰正源,你应当知道,楚家代表着什么!我只道你是冥顽不灵,却不想,竟是自寻死路。”
那人说罢,身形一跃,便是消失不见。
楚慈抬眼,看着半空盘旋的金雕,眸中透着疑惑。
她打伤展风也没多久,怎么好的这般快?而且,今晚的银面修罗给她的感觉不太一样。
今夜的他,杀意太浓!
难道,是因为大叔?
“大叔,你跟银面修罗很熟吗?”他抬步之时,她说道:“大叔进宫之前,肯定是很厉害的人物。”
“不过是江湖上无名小卒。”
他这回答,楚慈表示好谦虚!
银面修罗都能透出不一样的气息了,哪儿能是普通人啊!
远远瞧着楚家的宅子,邰正源足尖一点,背着她飞于半空。
(帅大叔开始计划了,他到底要做什么呢?本章已有伏笔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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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48:我是一只小青蛙
楚慈从来不知道,帅大叔的轻功这么好啊!既然轻功这么好,武功应该也厉害才是!
既然如此,他如何会受伤?
“大叔今晚怎么会受伤呢?大叔应该比他们功夫高才是呢。”由她指路,到了她的院子里,她这般问着。
邰正源背着她进了屋子,将她放到椅上,点了烛火之后,这才说道:“当时不备,被毒物所伤。”
啊?
楚慈表示,那些人太可恶了!
“时辰不早了,我走了。”
楚慈倚在门边,看着他飞身而去,只觉得心里头有点儿异样。
大叔对黎海棠,是放不下的吧?眼睁睁看着深爱之人为他人之妻,还要背负杀她的罪名,这份痛苦,谁能体会?
也难怪他生性淡漠,却能对黎睿不同,想来,是因为对黎海棠的愧疚?
叹了口气,换了身衣裳,这才去找了楚月泽,与他商议身份之事。
又是被她从梦中提起来,楚月泽表示很愤怒,拍着床板,楚月泽将这份愤怒传达:“楚月慈,你能不能换个时间来找我?深更半夜把我吵醒,很让人火大!”
起床气谁都有,楚慈自然理解。
本是不想理他,可想到帅大叔那淡漠模样时,楚慈眨了眨眼,双手捧着脸,又摆出那副可爱模样,“你看我这么可爱,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你有毛病!”楚月泽一副被吓着的模样缩到角落,拿起枕头朝她丢了过去,“楚月慈,你恶心不恶心?还可爱?你是可怜没人爱吧!”
“……”
楚慈表示,楚月泽这反应也太正常了些!
把枕头给他丢了回去,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行了,废话少说!明儿个薛彦华的人会来,到时你与他说,我是爹爹的专用小厮,不外借,卖。身契在爹爹那里,你做不得主!”
“薛,薛彦华?”楚月泽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没睡醒吧?薛府二少爷如何会要你?”
“事情是这样的。”
楚慈将薛府的事去重拣轻的说着,没说婉姨娘被人毒杀之事,只说今日随着邰正源去了薛府看诊,薛彦华看她有些底子便想留下。
楚月泽想了想,点了点头,二人又是商议一阵,楚慈这才回房去休息。
走之前,楚月泽拍床说道:“楚月慈,以后你再半夜进来,我就脱光了躺在床上!”
我去!
楚慈回头,看着横眉怒目的人。
只见他双手叉腰,下巴微扬,一副‘你敢来我就敢脱’的神情。
摸着下巴,楚慈上下打量着他,她的目光透着一股子的邪气,直将楚月泽给看的浑身发毛。
方才还底气十足的人,愣是被她这目光给瞧的怂了。
“你,你看什么看?别,别以为我不敢!!”
“你脱!别等以后,你现在就脱!”
楚慈抬步,又走了回去;摸着下巴,一副‘你敢脱我就敢看’的神情看着他,“小少爷生的好,这小脸蛋儿嫩的跟煮熟的鸡蛋似的,一掐一汪水儿,你说脱了是不是很好看?”
“……”楚月泽双手环胸,退后两步,“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可喊人了啊!”
“喊吧,你要是想让大家都知道被我给看光了,你尽管喊吧!”
这小子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了!老子是想半夜来找你?要不是这么晚回来,要不是情况紧急,老子能大半夜把你提起来?
楚月泽表示,楚月慈真是变化太大了!这女人,怎么半分不知羞的?
这是女人说的话吗?她那摸下巴挑眉看来的模样,分明就是登。徒子调。戏小媳妇儿的戏码,怎么看怎么轻。挑。
不对,他几时成了小媳妇儿了?
楚月泽表示,现在的楚月慈真不是他能应付的!
一个驴打滚儿,楚月泽滚到床上,薄被单裹在身上,跟个毛毛虫似的露出眼睛,闷闷的说道:“出去!出去!本少爷要睡觉了!”
瞧他那怂样儿,楚慈笑了一声儿,抬步便走。
这小子,真是可爱的很!
楚月泽瞧着她走了,这才把被单一踢,气的直挠床。
“混蛋!混蛋!混蛋!这女人真是个混蛋!被人打一场竟是变的这么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