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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大夫,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夫从屋中出来之时,楚柯明捉着人便问道,“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的说发作就发作了?”
第一次离开之时被人‘请’去喝了会儿茶,此时大夫面对楚柯明的质问,以抹汗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虚,“大人有所不知,大小姐用药太多,身子一时承受不住。”
楚柯明哑然,一时不知如何驳之。
大夫又道,“得换个药方缓缓,待身子好些了,再换回那个药方。”
大夫说的煞有介事,楚柯明又不懂医术,自然是大夫说什么便是什么。
送着大夫出门时,楚柯明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将此事瞒下。大夫也是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让大人失望。
可是,那人早晨之时还信誓旦旦,下午这事儿就传开了。
当下人来禀,楚月陌之事如今已是传开之时,楚柯明都觉得是他听错了!
可是,当他进了茶楼,听得说书先生将楚月陌之事分了上下两回妙趣横生的道出来之时,恼得当下失了理智,冲上去就是一拳头。
说书先生表示我很冤枉啊!我不过就是说一个妖世录便被揍了,哪条律例规定了不能说玄幻故事了?
等到说书先生喊完冤,楚柯明这才懵了,“你说妖世录?”
“可不是嘛!草民正说着那作恶的狐妖自食恶果,被自己的诅咒反噬再难受孕,更是连房事也行不得之时,大人就是一拳头揍来。草民冤枉啊!”
说书先生喊着冤枉,众目睽睽之下,楚柯明一张老脸发紫,最后大步离去。
这事儿还没完,那说书先生接着说完之后,一名喝得醉熏熏的大夫扶着门走了进来,“你这故事,怎么和楚家那大小姐一样的?”
楚月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躺在床上调养,全然不知自己的事已是传得沸沸扬扬。楚柯明不敢刺激楚月陌,下令谁敢多言一字,直接乱棍打死!
就在楚柯明焦头烂额的出门想法子之时,之前得了银子不见踪迹的何大夫却是回了南湾,更是恬不知耻的去了楚家,寻楚月陌要银子。
楚月陌不明白何大夫为何还活着?她分明交待事后便杀人灭口,为何还让人活着回来了?
一面让下人招呼着那人,一面气势汹汹的去了楚月兰的院子让她说个明白。
可此时楚月兰却不在府上,听说是去逛街了。楚月陌更怒,她在家中受尽苦楚,楚月兰那个贱人手断了却还要跟人私会,简直不要脸!
心中不喜,却发现过往丫鬟、小厮看她的目光有些怪异。楚月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最后都落到了她的腹部。
下意识的握了双手挡了旁人视线,楚月陌恶狠狠的瞪了过去,“看什么看?仔细将你眼睛挖了!”
本就不敢多言的人,听得此言更是吓得不轻,慌忙跑开,留下楚月陌一人在青石路上心中不解。
那大夫来寻楚月陌,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黄金。楚月陌闻之,冷笑两声,“何大夫,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之前给你的还不够?怎么走了又回来了?”
何大夫干笑两声,说道:“这事怎么说呢,我的家本是在南湾,如今却因为大小姐的事不得不远走他乡。如今我是走投无路,只能回南湾。所以,大小姐还是将该给的给了才行,不然我一无所有,这一急起来,大家都不好过。”
这摆明了就是威胁,楚月陌却是无力咒骂,只能冷笑着看向大夫,“一千两黄金不易得,你且等等,我问问家父,看看此时能给你多少?”
说罢,当真去了书房。只不过,此时楚柯明根本就不在府上,而她能寻到的,也只有守在书房中的鹏飞。
楚月陌没有废话,走进去便是一声令下,“呆会儿你送姓何的出去!送他一程!”
收尾四字,特别的阴狠。
鹏飞会意,当下领命。
楚月陌回到厅中,神态自若的说道:“一千两黄金委实不少,我这一时半刻也拿不出来。既然你回了南湾,不如这样,我让父亲的人带你去钱庄先支些银子,剩下的,待父亲回来再送到你家中。”
何大夫看了看楚月陌,又看了看鹏飞,冷笑说道:“早闻大小姐手段高明。可大小姐可别想在我这儿耍花样。你的事儿,我可有证据在手,若我有个什么闪失,你就等着身败名裂!”
撂下狠话,何大夫转身便走。
鹏飞得了暗示,亲自送了何大夫出门。走过偏僻的巷子之时,鹏飞忽然出手,袖中匕首刺到何大夫肩头,换来一声惨叫。
本该一击毙命之人,却似得了上天庇护,此时有马车从此经过,似惊了鹏飞,令其不敢追去,便让何大夫从眼前逃离。
何大夫震怒,口中大喊着‘救命’,一口气跑到街头之时,引来众人视线。
“杀人啦!楚家的大小姐做贼心虚要杀人灭口啦。救命啊!救命啊!”
彼时街上还传着楚月陌的事儿,此时又听何大夫喊着楚月陌杀人,顿时一群人围了上来。
“楚家那大小姐楚月陌好生歹毒啊!她害死了楚家的七姨娘,却要反过来杀我灭口。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给她做了伪证,她居然如此歹毒,此等毒妇,简直该天打五雷轰啊!”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11:楚柯明之怒
何大夫的怒骂,将楚月陌是如何威胁他构陷七姨娘有孕,又是如何心肠歹毒要杀他灭口都道了出来。更言之楚月陌当初害人不成反倒做不成女人,如今只是瞧着好看,却连给人暖。床的本事都没有,简直就是一个泥人摆设。
说到最后,更言楚柯明不育并非病症,而是被人日积月累的下毒所至。
哪户人家没有秘事?可这等龌龊之事公之于众,那可不是丢人现眼那么简单的!
茶楼包间,楚慈听得下方的咒骂,轻声一笑,“薛彦东还真是够狠,要我死,却把楚月陌给弄得这么惨。”
宋文倾眸光微寒,却是给她添着茶,浅声说道:“可惜他要失望了。”
接下来,何大夫就该道出楚慈想方设法接他回来威胁楚月陌的事儿了。可是,远处的薛彦东二人左等右等,等来的结果却是令他震怒。
“何大夫,我记得你离开了好些日子,你这都去哪儿了?怎的又回来了?”
薛彦东早便安排好的人似八卦一般问着。
何大夫一悟嘴,却似此时才想到自己办事不利。再不敢多说,挥着众人忙走。
那人不解,这与薛彦东交待的不同,追了上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人威胁你不成?”
何大夫慌忙推人,急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薛少爷不会杀我吧?我可没说他和楚二小姐让我陷害五皇妃之事啊……”
那人似神智不清一般碎碎念,好似不经意之间将心中恐惧之事道了出来。
众人闻之,心下惊骇。
原来,今日何大夫去楚家,是薛大少和楚家二小姐设计的?目的怕是不止要让楚家大小姐身败名裂,陷害五皇妃更是其中关键!
众人议论纷纷,看热闹的人中,一人恍然大悟,“难怪总瞧着楚家二小姐与薛二小姐走得近,敢情是与自家嫂嫂亲近感情!我还说那楚二小姐怎的越发勾人了?敢情是被薛大少给滋润的!”
“哎,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收摊的晚,好似瞧着楚家二小姐与薛大少从那深巷中出来,看楚二小姐那模样,只怕是被靴大少给弄得舒服了。”
越说,便是越浑。后面的话,不用自己人有意引导,便是越发不可收拾。
说着说着,便说到楚家两个小姐本就不合,楚二小姐在楚家本就受气,此时把握机会借刀杀人,倒是极好的算计。
楚月兰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模样,一脸惨白的坐在椅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中恨极,眼泪却是瞬间就滚了出来。
“彦东,彦东,我该怎么办啊?”终是回神,楚月兰扯着薛彦东哭着问道:“你不是说安排好的吗?不是说将何大夫回南湾的消息透出去就能引出楚月慈吗?为何事情变成了这副模样?我眼下当怎么办?”
怎么办?算计好的事变成这副模样,他都是心烦意乱,他如何知道怎么办?
薛彦东怒极,狠狠甩开她的手,恕道,“你想的好法子!你想算计她,她却是将计就计,让咱们栽到自己手里!”
楚月兰本就被吓得面色惨白,再被他一甩一吼,顿时失了重心跌坐在地。
“接下来他们就该想尽法子压制舆论了。”瞧楚月泽阴着一张脸,手中的茶凉了都不曾饮一口,楚慈说道:“记住我说的话,不管他们怎么做,你都不要插手。”
“若他们用权势将事压下去了呢?”楚月泽还是不放心,“精心算计,若此事就这么压下去了,如何还娘亲一个清白?”
“他们越是压制,舆论越是汹涌。”楚慈夺过他手中的茶杯,将冷茶倒进一旁的盅里,重新添了新茶说道:“你娘的事,急不得!我们要做的,是要他们付出代价!血债当用血来偿,他们杀了人,就当有杀人偿命的觉悟。”
从薛彦东算计薛彦彤开始,从薛彦东参与楚家之事,参与谋害七姨娘开始,他就该有觉悟。事情败露之时,便是他丧命之日!
所以,偿命,当从薛彦东开始!
对上楚慈镇定清寒的眸子,楚月泽想了想,一口饮尽杯中茶,茶杯重重放到桌上之时,咬牙说道:“姐,我要他们全都去死!”
“好!”
都去死!一个不留!
要杀七姨娘,楚月陌分明有许多的方法;可是,楚月陌偏偏给了七姨娘这条死亦不得安宁的死罪。分明是让七姨娘死也不得敬重。
这样的人,最是可恨!
正如楚慈所说,楚家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薛家都扯了进来,哪有不压制的道理?
外头薛彦东想方设法的扭转局面,楚家却是已经闹翻了天。
当楚柯明听闻自己的不育之症并非疾病而是中毒所至,心中震怒,当下派人捉了何大夫回楚家,同时将府上的人都给聚到了一起,誓要查个水落石出。
何大夫一进院子便是扯着嗓子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啊!您不育之事,小人并未参与!只是小人进府之前,大小姐便警告了小人,只说大人不育便好,其他的若敢多说,必然不会放过小人的妻儿。小人被逼无奈,真是不敢多言啊。”
楚月陌闻此,心下慌乱,却是冷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