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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掌心,那是一支别致的白玉簪子。簪子上竟是雕刻着一头匍匐的狼,微抬的头神情孤傲的看着对面之人,凭添几分神秘之感。
穆诚似也不管这是在何处,竟是眸中含笑,就那么给她别到了头上。
楚慈退后一步避开,他却是不管不顾的压着她的肩头,低声说道:“好不容易让人赶工出来的,与你最是相符。拿在手中便觉得这簪子只有你能佩戴,如此瞧着,果然不错。”
簪子别在她发间,他满意的点头之余,将她发间的桃花簪给取下丢到了塘中。
伴着那‘噗通’一声响,楚慈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抬眼冷冷的看着他,肩头一滑便要他松手。他却是一个坏笑,压在她肩头的力道重了两分。
微一倾身,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竹香,放轻了声音说道:“楚慈,我想你了。”
末了,还意犹未尽一般舔了舔唇。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夜的愤怒。正当她抬手欲将人推开。一声轻咳自外头传来。
塘边竹林,挡了外头的视线,却是挡不了二人的交谈。
东明修的声音传来之时,穆诚并无尴尬之色。只是瞧她神色之中有怒火之时,悻然收手。
可收手之时,手掌有意的抚过她艳丽的面容,拇指微翘,指腹扫过她娇嫩的红唇。
娇嫩的红唇令他心神荡漾,越发回味那夜的滋味儿。楚慈却是面色越沉,抬手将人挥开,冷着面色从另一头走人。
直到楚慈走远,东明修这才走了过来,面色清冷的看向穆诚。
四目相对,穆诚神色之间是桀骜不驯,东明修却是压抑着怒火。
沉默须臾,在穆诚抬步欲走之时,东明修说道:“你当知道,你纠缠她,只会害了她。”
“说的好像王爷就不会害她似的。”穆诚回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东明修,“王爷背后看她的眼神都能将人给融了,难道王爷与我有何区别?”
被人戳穿心事,东明修恼羞成怒。
这晚辈可真是大胆得很!
可是,他说的却也是事实!
在那人抬步离开之时,东明修冷声说道:“你别忘了,你与绮安是什么关系!皇上都默认了你们的关系,你是想负了她,让楚慈当个恶人?”
穆诚的步子一顿,须臾回头,冷声说道:“白绮安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贴上来,我就得接受她?照王爷这般说,以前那些贴着王爷的女人,王爷拒之岂不是罪孽深重?”
从来不知道穆诚还有如此嘴利的时候!东明修正欲再言,穆诚却是无心与他多说,一声‘王爷随意’之后,便是抬步而去。
东明修不知道自己为何怒?是因为被人戳穿心事恼羞成怒?还是因为穆诚能这般明目张胆的亲近楚慈,而他只能静候时机而恼怒?
“楚哥哥,你看我啊,看我好不好看啊。”孙芯蕊摘了一朵花儿别在发间,似只欢快的鸟儿一般在楚月泽身旁蹦蹦跳跳。
楚月泽不胜其烦,眼一瞪,真想冲她吼一声:别烦我!
可是一看到她眨巴着的大眼,一看到她干净的面容之上布着的天真笑意,楚月泽便是沉沉一个吐气,点头说道:“好看。”
“真的?”孙芯蕊甩了甩衣袖,高兴的说道:“看着好看会不会心里头高兴?”
我姐好看我才会高兴!我看着你真是高兴不起来!
然而,看着那人凑上来的脸,楚月泽违心说道:“高兴。”
“往后我每日都别上新鲜的花儿给楚哥哥看好不好?”孙芯蕊的笑意越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粉色的裙摆就似盛开的花儿一般,美得晃目。
楚月泽正不知如何作答,便见楚慈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忙上前问道:“姐,你怎么了?”
楚慈看了他一眼,还未回话,孙芯蕊便是凑上来说道:“哎,那个……”
“小蕊今天真好看,小泽,你不是会画画吗?乘她发间的花儿还没谢,给小蕊画副画像。”
楚慈说罢,抬步便走。
听得楚慈之言,孙芯蕊都不知道自己方才想说什么了?一把拉住楚月泽,眼巴巴的看着他,软声喊道,“楚哥哥。”
满满的撒娇之味,那软糯的声音,那期待的模样,令楚月泽无声哀嚎。
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让他遇着这么一个粘人的丫头?
楚月泽被孙芯蕊给缠上了,便没瞧着追着楚慈而去的穆诚。
穆诚追上楚慈,见她发间的簪子竟是不在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簪子呢?”
“丢了!”楚慈冷声说道。
他能丢她的簪子,她为什么不能丢他的簪子?
那簪子是宋文倾送她的!
“楚慈!你到底有没有心?”穆诚瞬间恼了,扯着她手腕问道:“你知道为了送你那个簪子,我花了多少心思?我满心欢喜的给你送来,你却就这么给我丢了,我的真心就是这么给你践踏的?”
“你送上来让我踩,我还踩不得了?”楚慈不想多说,却也忍不住的想问,“你到底明不明白‘有夫之妇’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你要真这么喜欢偷。情,你去找别人行不行?求求你别来烦我行不行?”
“楚!慈!”穆诚恼怒,握着她的力道亦是加重。可看着她双唇微紧,面色清寒的模样时,心中一个恶念闪过,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叶府之中,就那么低头吻了下去。
有一次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在他低头之时,楚慈便是一巴掌给他甩了过去。
可他如何料不到她的反应。抬手便是握着她的手腕,眸中闪过一抹阴沉的笑意,“既然背地里偷。情不行,那就光明正大的偷。情!”
反正他就是不让她好过!
楚慈没料到这人竟是这么浑!一脚朝他踹去,他却是灵巧避开。楚慈恼得心里头发狠,可双手被他握着,又被他给挡到了柱上,便是被他给占了便宜。
他娘的,就是仗着功夫高耍流。氓是么?你他娘的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心里头的话骂不出来,因为他堵了她的嘴。可这一次,他还来不及再行侵犯,一道寒气便是打向他的脖子。
穆诚急忙松手退开。对上宋文倾那双阴沉的眸子时,舔了舔唇,挑衅对视,“刚好你来了,也该明白我与她的关系。”
“厚颜无耻!”
乔迁,本当是喜事。可因为穆诚的犯浑,便是喜不起来。
二人大打出手,宋文倾招招狠辣,穆诚一招不慎,便是被他给逼得只能严防死守。
这头的动静引来了旁人,陈科一众不明就里,瞧着二人打得厉害,便是问着柱旁的楚慈,“头儿,这是怎么了?”
老子没用,让人给耍流。氓了!
心中恶狠狠的回着,楚慈却是答道,“切磋。”
视线看向二人,楚慈暗道:小伍,弄死那丫的!废了那丫的武功,看那丫的还敢不敢耍流。氓!
宋文倾就似听到了楚慈的心声一般,一招接着一招是越发的毒辣。穆诚节节败退,眼见就要被宋文倾一掌打得重伤,一人飞身而来,化去宋文倾的掌力,提着穆诚落到桥上。
方才的情形,东明修亦是看到了。他自然明白宋文倾的恼怒。
不可否认,他也希望宋文倾能废了穆诚。可是,既然答应了穆言,他就不会让穆诚受伤。
将穆诚丢到桥上,东明修低声警告,“往后再敢靠近她半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长辈训斥晚辈的口吻。穆诚表示接受不了。
“滚回营地训练新兵!再让我看到你离开营地半步,仔细我废了你的功夫!”
这是军令!
穆诚冷冷的看着东明修一眼,起身拂袖,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行!就许你想跟她偷。情,就不许我做她的情人!你且等着,有你后悔的那一日!
卷二:二嫁欲断魂 0417:你让他碰你?
穆诚拂袖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那头的人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可瞧着二人神色,肯定也是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倾冷着眸子目送穆诚离开,心中思量,这人还是杀了更合适!
本当是欢喜的日子,就因为穆诚而坏了几人的心情。
陈科一众不了解情况,瞧几人都散了,便成群结队的逛院子。
待人都走远了,楚慈这才一甩袖回了屋中。
宋文倾急步跟了上去,还未开口,楚慈便道,“给我些暗器,浸了毒的那种!”
功夫不好,只能用毒来补!
宋文倾当即点头,没有什么比亲眼见到自家媳妇儿被人侵犯更恼人的!
白绮安姐妹来的晚,并没瞧着方才的打斗。闲聊之时,听得此言,白绮安便是沉了眸子。
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那一夜。她在想着,莫不是楚慈勾引穆诚被宋文倾给捉住了?
乔迁之后,楚月泽便将七姨娘的牌位送到了叶府的祠堂。
宋文倾对穆诚一直有恨,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取那人性命。
东明修也是恼怒,一时不知如何处理此事。
唯一过得悠哉的,便是那眼里心里只有楚月泽的孙芯蕊。
抱着画像跑到楚慈身旁,孙芯蕊小心翼翼的展开,笑得眉眼弯弯,“姐姐,你瞧,楚哥哥给我画的画像。”
楚慈低眼去瞧,心里头啧了一声。
楚月泽的绘画功底她是知道的,这副画,显然不走心,纯粹就是为了应付!
看着孙芯蕊一脸满足的模样,楚慈叹了口气,试探问道:“小蕊,我家小泽,到底哪点好?”
值得你这么为他着想!
欢喜之人闻此,面色微红,低眸说道:“哪里都好。”
得,情人眼里出西施。
楚慈暗自摇头,孙芯蕊却是拉着她的袖子,低声说道:“姐姐,五殿下厨艺那般好,你的厨艺是否也一样的好?”
“这个嘛。”在小丫头期待的目光下,楚慈幽幽说道:“他负责做,我负责吃。”
末了,在心中补充一句:嗯,分工简单明了!
孙芯蕊‘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道:“姐姐,我与五殿下学做菜可好?”
瞧楚慈看来,孙芯蕊抓了抓头,说道:“我瞧着楚哥哥吃五殿下做的菜,吃的好香。我想学着做菜……”
想学着做菜,将来做给你的楚哥哥吃是么?
瞧小丫头难得害羞的模样,楚慈含笑说道:“五殿下不是在厨房里?你去便好。”
小丫头立马收好画像,欢欢喜喜的冲去了厨房。
耳边安静了,楚慈起身,看着远处湖光山色。
这府上风景着实不错,只是住得有些压抑,只觉得有什么事会随之发生。
缓步行于桥上,看着远处的竹林。本是想瞧瞧风景,却见二人身影跑过,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