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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的唇被他吻得发疼,娇嫩的肌肤更在他布着薄茧的掌心之下泛起一片红痕。
她潜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是,宋文倾的不信任,宋文倾的欺骗,让她默默承受,丝毫不拒。
就这样吧,她想,就这样吧。
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欠穆诚的,就用这最为愚蠢的法子来还吧。
披风落地,外袍散去。当他低头啃咬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的咬痕之时,楚慈闭眼,搂着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既然要还债,又何必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
她的主动,让穆诚越发兴奋。将她紧紧搂住,似要将她锲入骨血,似要将他彻底融入体内。
眼见二人就要褪去屏障,彻底融合,屋门被人踹开,门外二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桌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楚慈!”
咬牙切齿的一声怒吼,宋文倾疯也似的冲了进去,捉起穆诚便是狠狠一拳揍了过去。
穆诚惊醒,却无悔意。面对疯了似的宋文倾,丝毫不让,抬手相迎。
白绮安立于门外,咬唇看着屋中闹剧。只有她知道,方才的画面,让她多想杀了楚慈!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清楚的知道不能再对楚慈动手。楚慈就是穆诚心中的宝,她动一次,穆诚便多恨她一分。
“你敢碰她!你敢碰她!”
宋文倾来来回回只这一句,穆诚却是冷笑质问,“她是我的,我为何不能碰?我不能碰,谁能碰?你吗?你配吗?你一个亲手将她送出,将她由妻变母的人,配吗?”
楚慈看着二人以最简单的方式缠斗,狠狠一闭眼,穿上衣裳,从窗户离去。
待宋文倾回神,楚慈已是没了身影。
楚慈从来不会主动委身于人,这一点,宋文倾最是清楚。不然,她也不会千方百计的算计高顺帝,让高顺帝不能人道。
楚慈不可能会爱上穆诚,更不可能与之交欢。既然如此,她今夜为何失控?难道是被人算计?
来不及细想,给了穆诚一拳,宋文倾便追了出去。思量她只会回宫,便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往皇宫而去。
不出所料,楚慈一回宫便去了辰汤殿。她泡在泉水中,氤氲雾气之中,透出她那张模糊的面容。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胡乱脱了衣裳,宋文倾跳入池中,捉了她冷声质问,“你就这么想与他一起?他到底哪一点让你念念不忘?”
“小伍,我们做吧。”面对宋文倾的愤怒,楚慈忽而说道:“我们做吧,就在这里。”
她的话,让他一时愣住。尚未理透她的心思转变,她便双臂缠来,将他狠狠吻住。
不可否认,他恨不得做到她下不床!这样,她就不会再去想别的男人!
他是粗鲁的,粗鲁的想要盖去穆诚给她的痕迹。粗鲁到两人就似疯了一般,在这池中翻云覆雨,一夜疯狂。
直到她累得昏睡过去,宋文倾这才狠狠一闭眼,难以掩下心中的慌乱。
他总觉得有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这种感觉让他不安,让他惶恐。
给楚慈穿上衣裳,放到床上,这才命池顾宣来霍则,“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何失控?”
霍则回道,“本是布局捉邰正源,怎奈那人来是来了,却未捉到。”
那人乃传音,霍则等人自是不知邰正源对楚慈说了什么。见宋文倾面色发沉,接着说道:“太后计划了好些日子,许是没捉到邰正源,心中生恨。毕竟邰正源对太后下了血引,那人一日捉不住,太后一日难安。”
原来如此!
宋文倾这才放下心来。
外头的池顾惴惴不安,怕极了宋文倾会招他问话。可最后宋文倾却是大步离去,这让池顾松了口气。
下午,宋文倾进宫之时,楚慈已是醒来。见他立于桌旁,楚慈说道:“我与邰正源算是性命相连,他死,我亦难活。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便监国,助文旭稳固朝纲。”
烟消云散 :三嫁情尽欲断魂 0521:她都知道了
“你不会死的!”宋文倾郑重说道。
楚慈勾了勾唇,却是笑不出来。将玉玺交到他手中,说道:“凡事必有万一,你我都不知他是何安排,自然要多备一条路。”
手中是沉甸甸的玉玺,眼前是爱到深处无法割舍的爱人。宋文倾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何处有问题。
心有疑惑,自然要去多加调查。楚慈乘着他出宫之机,命霍则亲自将一封信交到穆诚手中。
对于和楚慈的疯狂,穆诚没有悔意。可一想到自已失控害她受了牵连,便也愧疚。当下按楚慈交待,去寻穆言。
“小熊猫。”大年初一,楚慈带着薛彦彤和宋文旭前往祈天寺上香。坐在后院,看着落梅,楚慈说道:“你已9岁了,许多事,你亦有自已的见解了。”
宋文旭点头,笑道,“可我喜欢听娘亲那些见解。也喜欢摄政王的解析。”
“人要有自已的主见。取长补短方成大道。”楚慈将宋文旭轻拥入怀,“再过些日子穆将军便回京复命,庆功宴上表现的好,娘亲大大表扬。”
“必不会让娘亲失望。”调皮一笑,却又忽而一本正经说道:“少年天子,也非人人能为。”
“当真厚脸皮!”薛彦彤在他额头一点,好笑说道:“就你最聪慧!”
“那是自然!”宋文旭得意说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
这一夜,几人留宿寺中。
夜里,楚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手拿佛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楚慈觉得那老头儿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可是细细一想,却又着实没有印象。
“你就是楚慈了?”那老头儿看着楚慈掐指发问,却又自言自语道,“罪过啊罪过。老夫这是做的什么孽哟。”
楚慈觉得好笑,问道,“你做什么孽了?”
“我?”老头儿轻叹口气,说道:“你这是成心寻死了?老夫算出你大限将至,本不该插手人间之世,可你始终是老夫寻来的,这一世没过舒坦日子,尽给他折腾了,老夫也当负责才是。”
脑中一个雕像闪过,楚慈瞪眼问道:“你便是大殿中供奉的那个老神仙?”
“啊?”老头儿想了想,点头说道:“兴许是的吧?之前露过一次脸,许是被他们供奉了。”见楚慈面色不佳,接着说道:“果儿他们都唤我许夫子。”
“所以我来这鬼地方,是你做的好事?”
感觉到楚慈的愤怒,许夫人尴尬一笑,“那什么,还不是因为那小子执念太深,这才将你带来渡他的劫。谁承想,你没渡成他,反倒受他所累。此事是我处理不当,让你平白受了这般多的苦。只是你的肉身已经不在了,你要回去也是无法。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渡劫之后重来一世?还是随我去仙界修炼成神?”
重生还是成神?这是老神仙给楚慈的赔礼。
楚慈一瞬不瞬的盯着许夫子,直将他给瞧得背脊发凉。
“我有一个条件。”楚慈缓缓说道。
“小慈,天亮了。”
薛彦彤在楚慈耳旁轻轻的喊着,将梦中之人唤醒。
睁眼,看着眼前之人,楚慈勾唇一笑,“嗯,天亮了。”
收拾妥当,离开祈天寺前,楚慈特意去大殿瞧了那神像。
越瞧,嘴角弧度便是越大。薛彦彤在一旁瞧的莫名,小声问道:“小慈,你怎么了?”
“没什么。”楚慈报之一笑,“只是觉得这神像有些眼熟罢了。”
薛彦彤狐疑的看了神像一眼,又偷眼打量楚慈。见楚慈再无奇怪神色,便也没再多问。
穆言进京,乃抵御外敌有功,进京封赏。随行大军停在城外山上,驻地扎营。
庆功宴上,穆言多喝几杯,也不知怎的便与宋文倾起了冲突。回去之后,穆言得罪宋文倾,险些被宋文倾砍头之事不知怎的竟是一夜传开。
穆言从军多年,自是受将士爱戴,如今却被宋文倾如此折辱,就算穆言能吞下这口恶气,手下将士也忍不下这口气!
穆言恼怒回营地之时,前武林盟主带着江湖人士在京中兴风作浪。
前有大军心生不满,后有江湖中人在城中闹事。沈务带来禁军镇压,换来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暴乱。
江湖人士被大军和禁军夹在中间,本当被一举歼灭。可是,在紧要关头,穆言手下将士却是突然策反,最后连穆言也是倒戈,与江湖人士共同对抗禁军。
楚慈换上戎装,长剑在手,冷冷看向城下策反一众。
穆言面色不佳看向城墙之人,扬声喊道,“末将得了消息,摄政王觊觎皇位,意图谋反,更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心。为防北瑶落入歹人之手,还请太后下指捉拿摄政王,以保北瑶江山稳固。”
“若我说不呢?”城门之上,楚慈把玩着玉玺,看着下方越聚越多之人。
穆言眉头一蹙,又道,“若太后庇护狼子野心之辈,便有夺位之嫌。若太后不想晚节不保,还请交出摄政王,末将便带兵退出城去。”
“这么看来,便只有一战了。”楚慈扬头一笑,将玉玺抛给宋文倾,大声说道:“穆将军,你受邰正源蛊惑,意图夺位,真当我不知晓?今日既然你不怕死,我便也让你知晓知晓,这北瑶的江山,不管经转多少人手,它的主子却也只能姓宋!”
宋文倾甚至来不及阻止,楚慈便飞身落于马背之上。
城外大军包围,城门禁军死守。江湖人士如河分岭,一场混战毫无悬念。
十余年不曾见那貌美前盟主,楚慈与之交手,却是令对方诧异。
当年的小丫头,如今却是一流高手。这样的人,也难怪能废了邰正源右手。
宋文倾正欲提剑上阵,霍则却是上前阻止,“摄政王,太后已战,您不可再战。你二人需有一人镇守城门。”
道理都懂,可这场莫名其妙的混战却让宋文倾深感不安。
为什么江湖人士突然而来?为什么穆言会如此轻易便造反?他不相信当初能被楚慈威胁的穆言今日能反了楚慈!
到底是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宋文倾想不明白,转身便揪了霍则领子,“你告诉我,前些日子到底发生过什么?那夜在山上遇着邰正源之后,她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我要你事无巨细一一道来,不得有一丝纰漏!”
霍则被宋文倾怒瞪的眸子给惊着了,想了想,这才说道:“那夜太后回宫之后,便只见了王爷。王爷走后,太后召了池顾谈话。”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