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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言,薛彦华眸光一闪,而后起身,浅声说道:“小彤性子倔,又爱胡来,虽说今日府医便会归来,我还是希望你能常在薛府,有你在,至少我放心些。”
对方将姿态放低了,楚慈表示,岛主耍的心思她也是猜不透的。
既然反感她帮了小伍,却又留她性命,到底是想玩什么花样?
直到那人离去,楚慈也没给个答复;倒是薛彦彤乐呵的走了几圈之后,蹲到楚慈对面,看着她捏药丸。
瞧着她欢喜模样,楚慈问道:“衣裳都没换?”
“换它做什么?”得意的看着身上的衣裳,薛彦彤笑道:“这身衣裳穿着好看,我舍不得脱了。”
“……”楚慈无语,这姑娘,果然是孩子心性!
“昨日捉了鱼,袖上有鱼腥味儿,你的病受不得这些味道,去将衣裳换了;若是喜爱,不是还有两身新衣?既然都买了,穿上瞧瞧不是更好?”
楚慈这话,可比水香的‘睡觉不脱衣裳如何睡?’要好听多了。
薛彦彤听得顺耳,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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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64:三堂会审?
薛彦彤转身,楚慈将她喊下,“让丫鬟将被子换新的铺上,不然吃了药也是枉然。”
“好咧!”
那人心里舒坦,自然是不会唱反调。
待那人换了衣裳跑来时,楚慈笑道:“公子容貌俊朗,这身衣裳穿着去街上,只怕是引得旁人皆问这是哪家的翩翩少年郎?”
分明有拍马之嫌,可楚慈这话说的也是务实;薛彦彤就是想说她油嘴滑舌,也改口说道:“算你小子有眼光!”
瞧着碗里的药丸子,薛彦彤小脸瞬间又是皱巴巴的,“小子,我怕苦,你给我多放些蜂蜜。”
黑色的药丸捏的两个拇指大小,黑乎乎的药味极大。看着碗里放着的药丸,薛彦彤便是眉头紧蹙。
薛彦彤小脸紧巴巴的,楚慈将手里的药丸递了一个过去,“你试试味道如何?”
接过药丸,薛彦彤先是伸舌。舔。了舔,吧唧着嘴。
嘴里头甜味儿散开,便是笑着说道:“比我以前吃的好吃!没那么苦!”说话间,将药丢进嘴里嚼着。
和水咽下了,欢喜的说道:“小子,你可真厉害!以前府医做的只有外头一点儿蜂蜜,里头苦的要死,你这里头也是甜的呢!”
捏着药丸,楚慈笑着回道:“既然是药,自然是按比例来的,蜂蜜加太多,对你的病没有好处。”
“那你这个怎么不苦啊?”薛彦彤好奇的发问。
楚慈左右瞧了瞧,见邰正源坐在石凳上写着什么时,小声说道:“我往里头加了些甘草。”
说起来,她配药都喜欢往里头加甘草。
不为别的,只因甘草就是药里面的白衬衫啊,那叫一个百搭!
甘草能配药,味甜,配在中药里,绝对能让难咽的中药喝起来舒服些。
小姑娘吃药都怕苦,所以她自作主张往里头加了些甘草,也算是对昨晚提鱼回来的报答。
薛彦彤一听这话,大眼眨巴眨巴的,很是好看。
许久之后,那人欢喜的笑出声儿来,拍着楚慈肩膀说道:“小子,你真懂我!”
那人欢喜的拿着药走了,楚慈浅浅笑着捏着药丸。
邰正源起身走来,捏了药丸轻轻一嗅,“我忘了加甘草,你倒是加了。正好。”
啊咧?忘了?
楚慈表示,她以为帅大叔是有意不加的呢!
看来,是她想太多了!
从薛府回来时,楚慈顺带去了铁铺收货;看着那一个个小铁块儿,邰正源不解的看着她,“小慈要这些做什么?”
“打人啊。”楚慈手里握着一块铁板,说的一本正经,“大叔瞧瞧,这么一铁板儿砸下去,是不是跟板儿砖是一样的,一板儿砖就能撂倒一人。”
“……”
邰正源抬眼看着天空,假装没听到楚慈的话;打铁匠听了这话,手里头一个哆嗦,却是握着尚未出手的铁块儿不放,“小兄弟,这,这我可不能给你啊;你若拿去打伤了人,衙门里追究起来,凶器出自我这铁铺,我是要受罪名的。”
“这样啊。”楚慈一副为难模样,转首看着上了年纪的大伯,“既然这样,我还是拿来压方子好了,你是知道的,明日铺子里又要义诊了,方子一多,没东西压,会被风吹走的。”
她这说的一本正经,打铁匠这心真是悬的厉害;直到邰正源出声作保,她不会拿这铁块儿做了板儿砖去拍人,打铁匠这才松了手。
“小慈,莫随意捉弄人!”往回走时,邰正源终是忍不住说道:“你这般吓唬他,他夜里当睡不好了。”
“会吗?”楚慈抬头,与他对视,“看起来这东西是能伤人,可是,我若有心伤人,就不会说出来了。”
见他垂眸之时,楚慈接着说道:“我打这个东西,自有它的用处;它的存在,是必然;我却不会因为它的存在,给自己惹祸端。”
“小慈想说什么?”听出她话中意思,邰正源停下步子问道。
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了!楚慈举着两块铁板,眨巴着眼,努力摆出一副萌萌哒的神情。
“大叔,有些事不必墨守成规;若眼下有事必须去做,就不该在做了之后思虑太多;就像我打了这铁板,或许大伯从今日开始便会提心吊胆,害怕受我牵连;可是,谁又知道他会不会想那般多呢?说白了,今日是我打的,他若不承认,谁又能说什么呢?他方才是一副担忧模样,兴许夜里喝两口酒,这事儿也就过了;毕竟,我才是关键。我没那心思,他又何必思量太多?”
最后两句话,听的邰正源眸光微闪,好半响,开口说道:“如此,甚好。”
楚慈见大叔眸光几转,便知道他是真的多想了;她对自己的主动化解点了个赞!
“小伍,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回了铺子,提着包袱,楚慈给小伍道着别;小伍抱着蜜糖过来,与她说道:“听说楚柯明回来了,你一切小心。”
他的担忧,楚慈抱之一笑,“你放心,老爷可疼小少爷了,我来这儿是给小少爷办事儿,小少爷一力相助,我必然不会出事的。”
抬手揉着蜜糖的小脑袋,软声说道:“蜜糖,我回去了,明日再来。”
今儿个楚慈喂它几次鱼吃,蜜糖这小东西自然是记着她的;见她伸手过去,便是在小伍怀里打了个滚儿,两只前爪抱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咬着。
“喵。”咬着手指,蜜糖软软的叫了一声,小脑袋转来转去。
小家伙真是萌化人心,楚慈忍不住的抬手搓着它粉粉的脸蛋儿,“好了,乖,我回去了,明儿再来。”
收了手,在蜜糖湿辘辘的眸光下,转身走了出去。
“大叔,我走了。”
柜前,帅大叔正在准备着明日义诊的药物,楚慈上前道着别,他沉默不语,却在她离开之时,又将她唤住。
“小慈,等等。”
迅速的包了两副药,帅大叔将药给了她,“这是巩固脚伤的药,你拿回去。”
楚慈接过,却是当场打开,看着里头的药时,眸光一闪。
“大叔……”
“没有旁的意思,你回去少不得责罚,这药拿回去,你明日也能来给我帮忙。”
他这般说,楚慈便无话可说了;将药包起来,笑道:“大叔放心,明日我定能一早过来!”
看着她转身离去,邰正源垂眸若有所思。
小伍抱着蜜糖出来,见邰正源走神,缓步上前,问道:“前夜里可是有人来?”
“来了,薛彦东的人来了,没闹多久银面修罗一来,便都散了。”淡漠的回着话,邰正源收拾着药柜。
小伍看着邰正源动作,似随口问道:“她可是受伤了?”
“腿上受了一针,用药及时,倒不是多厉害。”
“这样啊。”给蜜糖顺着毛发,小伍似好奇的说道:“今日她说什么瞧了姑娘的身子,还道她是出了什么事了。”
“瞧了姑娘身子?”邰正源回头,看向小伍的目光似在沉思;见小伍点头之时,他摇头笑道:“原来如此。”
“怎的了?”小伍不解。
“今日去薛府,瞧着薛家四小姐对她有些不同;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莫不是昨日她与薛家四小姐去南湾发生了什么?”
经邰正源这般提醒,小伍这才醒悟,亦是跟着一笑:“我想起来了,昨日是她给薛彦彤上的药,也是她与薛彦彤共乘一骑;此时说起,我倒是想起来,昨夜回来之时,她与薛彦彤之间倒是有些怪异。”
“今日瞧她对薛彦彤挺用心的,想来薛彦彤自个儿是没发现。”
相视一笑,二人没再多言,那笑意中,却是传递着相同的意思:看来,薛彦彤又能被她利用一番!
楚慈大步归家,心里头自是感激的。包袱里的药,均是名贵药材;虽说之前的药也不差,可药不够好,自然是比不得今日带回去的药。
楚慈明白,帅大叔是怕她回去被楚柯明责罚,给她好药,也是给她一个后盾。
据这些日子观察,大叔生性淡漠,从不参与各派的争斗。如今却是给了她后盾,外人看来,他便是站到了楚家。
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大叔也说他明白了,可是,他为何还要如此?
上药之事,她真没放在心上,大叔也是个大夫,何必对那夜之事放不开呢?
甩了甩脑袋,楚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提着包袱,楚慈回了楚家;刚进门,便见守门的张老头儿目光闪烁。
心知楚柯明这是回来了,楚慈背着包袱,大步回了自个儿院子。
刚进院门,便瞧着一群人立于院中,屋门大敞,坐在桌前的人,黑着一张脸看来。
哟呵,三堂会审啊?这么多人来旁听?
哦,不对,不该是旁听!想来该是来作证的吧?
心知院儿里这些女人盘算了不少日子,就等着楚柯明回来执行家法,楚慈这迈去的步子,倒是平静的很。
“混账东西!”一拍桌子,楚柯明便是一声怒骂,“还不给我跪下!”
跪?不跪?
楚慈在纠结一通之后,还是选择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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