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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将门关上,邰正源难得对小伍念道:“明知天色不好还要出门,若非小慈放心不下追了出去,你怕是不知在哪儿倒下了。”
“我哪有那般文弱?”小伍亦是难得反呛:“虽是身子不行,也不至于倒在半路吧?”
“这倒是有可能!”本是走在前头,楚慈听二人谈话,一个转身看着宋文倾,笑道:“以你目前的身体素质来看,确实有可能倒在半路。”
“小慈!”宋文倾被她这般说,便是有些不好意思;一双眸子盛着佯怒,低声说道:“我哪里那般精贵了?”
二人才从外进来,宋文倾浓密的睫毛之上雨水尚存;长长的睫毛犹如扑翅的雨蝶,伴着那湿辘辘的眸子,真真是融化人心。
瞧着宋文倾这模样,楚慈笑道:“好好好,小伍才没那般精贵,是我多嘴了。”
二人浅笑着进了内堂,邰正源面色平静的收拾着外堂的水渍。
宋文倾非得让楚慈先换衣裳才肯进屋,楚慈拗不过,只得先进屋去收拾。
换了衣裳上了药,这才让宋文倾进屋去。
待宋文倾收拾妥当,楚慈已是端了一碗姜汤立于门口,见他开口,笑着说道:“我在厨房已经喝了,你也赶紧喝碗姜汤,不然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宋文倾忙接过碗进了屋子,缓缓将一碗姜汤喝完,放下碗时,与楚慈四目相对,“小慈,你看起来比我还瘦弱,怎么看起来精神那般好?”
“多运动。”楚慈起身,踢了踢腿,甩了甩胳膊说道:“人的精力来自于健康的身体。身体好,自然精神好;我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一个人瞎运动。你若无事,倒不如与我一道运动运动,我保证不出一个月,你的内气胜过现在。”
“如何个运动法?”宋文倾一副不解模样。
“我每日早起都会在后院跑上一圈,休息之时都会做些体能训练。”
宋文倾对体能训练表现出极有兴趣,楚慈也不藏私,与他说了如何训练之后,更是约定了时间一同晨跑训练。
本以为这雨下个半日也当停了,可是傍晚时分,雨稍稍小了一会儿,却又下的更大了。
“看来今夜这雨是不会停了。”楚慈看着外头说道:“我明日一早过来,若是雨停了,一并去寻蜜糖。”
宋文倾自然道好,见她撑伞欲走,忙说道:“小慈不如再等等,雨这般大,小慈这会儿回去又当淋湿了。”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小不了,我再等下去天就彻底黑了,到时回去更麻烦。”
楚慈说的有理,宋文倾也不好再留,守在门口看着她走远,却还舍不得回屋一般。
楚慈本是无心回头,蓦然回首,只见昏暗之中,悬世堂大门之处,那人依旧提着灯笼目送她离开。
烛火幽深,灯笼摇摆;提着灯笼的人,立于门槛之后,却是微伸着脖子看着她的方向。
就在这一刻,楚慈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她忽然有种错觉,若没有前些日子对大叔的异样,这个目送她离开的少年,必然会让她难保平静之心。
微一沉吟,楚慈走了回去;宋文倾见她折回来,忙问道:“小慈可是落下什么了?我去给你拿。”
“方才想起,家里人都受了惊吓,我想抓些安神的药回去。”说罢,楚慈去了内堂将这话与邰正源又重复了一次。
邰正源并未多言,只是给了她防水的油纸便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儿;楚慈自个儿抓着药,宋文倾于一旁给她照着火,生怕她瞧不见似的。
抓了药,将药用布裹了背在身上,这次走之时,楚慈与宋文倾说道:“因着天热,大家都还说是夏季;可这已是初秋,下了雨,天儿自然有寒意;这场雨下来,想必这几日气候会转凉,你多注意身子。”
“我会照顾自己的,小慈也要多注意身子。”这话说出来,宋文倾眸中是止不住的柔情。
楚慈被他眸中柔情给看的一声轻咳,压下心中情绪,与他说道:“你也别在这外堂呆着了,我见大叔在里头做饭,你去说说话,帮帮忙,可不能吃现成。”
说罢,推着宋文倾进了内堂,背着包袱大步离去;离开时,不忘将大门关上,不再让那人在门口受雨湿衣。
“还真是郎有情来妾有意。”楚慈走远,本该在厨房中的人却是从屋顶跃下,看着宋文倾含笑的眸子,说道:“你都使了什么手段了?走之时她还能撑住不管你,这回来却是连你守个门,受点寒意都舍不得了。”
她回来抓药是假,不让他守在门口才是真;说到底,她是不想将二人之间那微妙的感觉捅。破。她想要保持在一个能随时抽。身的位置,不想给彼此压力。
楚慈的心思,两个男人都明白;可惜的是,二人均不觉得这有多暖心,只觉得这女子利用起来是越发的顺手了。
“女人嘛,都是这般感性的。给她一点能施展柔情的地方,她就能将心融化,只道我身旁是缺她不可的。”笑言之间,宋文倾扯去面上那千疮百孔的面皮丢到桌上。
双手揉着如玉面颊,宋文倾几分烦躁的说道:“淋了那般久,这东西戴着可真是难受!好在武宴要到了,到时她去了南湾,也能让我正大光明的恢复容貌了。”
看着宋文倾这绝色之姿,邰正源浅浅一笑。
这般容貌,这般气度,哪个姑娘瞧着了不动心?就算是身份尴尬,就算是还未得宠,这样的人走出去,谁不动容?
想着楚慈往昔看着自己的模样,邰正源眸子里闪着深深笑意;若非事先算计让她动了心,只怕她见着宋文倾真容之后,更将他给抛到了脑后。他还如何施计?
一个年过30的男人,可不比一个年方20的少年更引人心。更别提这少年还是皇家子嗣,将来还会回归京都。
“有她在,往后你做什么,也都能正大光明了。”随口应着,邰正源抬步往厨房而去,“饭好了,就在厨房用饭好了。”
二人暂将楚慈抛之脑后,进了厨房用着晚饭。
“跟出去又空手而回?”薛北济听得衙役禀报,眉头便是裹的厉害,“楚家下人又与宋文倾有什么纠葛?”
“属下倒是没瞧着什么异样,好似宋文倾走的急,晓辞给他送伞去,结果风雨太大,反倒是二人都淋湿了回来。”衙役将知晓之事如实禀报。
薛北济想了想,挥手说道:“罢了,这样的小事往后莫与我说,嫌我的烦心事还不够多啊?”
正说话间,薛彦华举步而来;看着这个儿子,薛北济便一手挥掉桌上茶杯,怒呵道:“你又来做什么?”
薛北济震怒,衙役慌忙退下,同时将房门关上。薛彦华心知父亲为何恼怒,却也平静说道:“皇上已到南湾,孩儿来问问父亲,可需准备些什么送去?”
“皇上来了要你来告诉我?他不与我现形踪,我还得舔着脸贴上去奉承?”
“父亲,何为舔着脸去奉承?难道皇上来了,您不该去见上一见?您只当皇上愿意见您?若非孩儿从中周旋,哪怕您上门求见,皇上也不会开门召见!”
“混账东西!”拍案而起,薛北济当真是怒不可遏,“你在高顺帝眼中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真以为高顺帝有心用你?老夫一日没死,你就休想撺掇到京中去!你若再私自行动,休怪我这个做爹的手下无情!”
“手下无情?父亲何时对孩子留过情面?大哥去东曲之路父亲全心谋划,而我呢?父亲对我不闻不问,我为自己谋路又有何不可?”薛彦华抬首直视于薛北济,将多年来的不甘道出。“正所谓良禽择木,我要给自己选个大好前程,父亲也非得阻止了吗?”
“良禽择木?”薛北济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你自作聪明,还真能往脸上贴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能让高顺帝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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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一嫁寄柔情 0097:小慈,莫忘我!
“父亲!”
“出去!”
父子二人均是震怒,薛北济毫不顾及次子感受,抬手指着屋门,怒呵道:“滚出去!你要攀附高顺帝,那是你的事!你不知天高地厚,莫将你大哥拉入无尽深渊,莫将整个薛家带入无边地狱!往后你若再敢私下行动,老夫不介意与你断了父子关系!”
薛北济这般无情之言,薛彦华握紧了双手,眸中透着熊熊的火焰,“父亲,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看清,我才是薛家最大的功臣!”
说罢,猛然转身离去。
看着次子大步出了院门,薛北济无力的跌坐于椅上,无奈叹息。
高顺帝啊高顺帝,这便是你的报复吗?我只想在岛上度过余生,你却偏生将我次子夺去;薛家欠你的,不是已经还了吗?难道北琴一尸两命,还抵不过锦馨姑娘的一条性命?若北琴一尸两命不够,那黎海棠一尸两命还不够吗?
一时之间,薛北济面容之上是深深的疲惫。多年前的恩怨,难道那么多条命还不能平息?非得将一切还要延伸到下一辈吗?
飘香阁
丝竹之音不绝于耳,红袖飘香更是令人心醉。
饮着杯中酒,塌上之人好听的声音说道:“多年未来荒芜岛,倒不知这岛上竟是变化这般的大了。”
池顾忙将帘后递出的白玉杯接过,用那细浅的嗓音说道:“可不是嘛,当年跟着爷过来,这南湾可没这般景象;岛上能有这般大的变化,还不是受爷眷顾。”
“你惯是会说话。”帘中之人似有疲惫,说完这句,便是躺了下去,“爷再眷顾,也得那人有本事才行。”
“乔小岛主本事再是不俗,却也是爷给的恩宠才能在这岛上坐大。若没爷的恩宠,只怕这岛上还荒着呢。”池顾将白玉杯放回案上,又弯腰回到帘前说道:“爷这一路而来想是乏了,听说飘香阁的花魁才选出来没多少日子,尚未接客。爷可需她来伺候伺候?”
“不必了。”简单的三个字之后,帘后之人吐出一个字,令池顾不敢再多言。
“脏!”
脏,是指那花魁脏?还是指乔小岛主调。教出来的人不干净?
顾池不敢多言,塌上之人却又说道:“听说楚柯明卧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