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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离自己肚子里的龙子出生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而且男女未知。
他们必定会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有所行动,祈儿,会成为一个傀儡幼皇吧!即墨无双呢?!他们。。。。。。会放过他么?
如果是凰后,或许会念夫妻情分,只是这场阴谋,凰后又何尝不是,一枚棋子!进退只怕也由不得她吧!
。。。。。。
平静了许久的东方王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热闹盛况。家家张灯户户结彩,国仓放粮,赦免百罪。
东方王朝的无双王,二十四岁,膝下无子,欲将七王爷韩征之子韩祈过继给凰后,为彰重视怜爱之心,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大赦天下,哼!”国相府中,一个仪态尊贵的老者缓缓放下文书,大赦天下就意味着,他一心要置之死地的那些人,也将从那监牢大狱里被释放。
纵是被贬为庶民,可是早前积累起来的势力又会复苏起来!他苦心设计的这一切,又会被动摇多少!
无双王实在是聪明绝顶的人,然而你当真以为你还是真正掌控大权的人么?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靠着毒药吊命的可怜虫罢了,为了活下去,最好乖乖地向我摇尾乞怜,而不是故作声势想要吓倒我!
李渊成手持着文书跑进来,一眼已经扫见李国相桌前摆的,正是与自己手中一摸一样的文书。
“爹,你瞧,”他兴冲冲地叫着,“现在这文书颁下,全国皆知,以后我们要推举韩祈为太子简直轻而易举了!”
李国相扫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妄他苦心筹划一世,却独独算漏这个独子,他,根本就不是一块掌控国家的料!浮躁鲁莽,看事物永远停留在表面。。。。。。唯有荡平一切的障碍,让他以后接手自己的宏伟大业时无需费身伤脑,因为他根本就不会。
“爹,现在即墨无双一切都听咱们的,这东方王朝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索性,等韩祈入主东宫后把解药给即墨无双吧,他不过是个废人了!”
李国相深深看他一眼,即看到了他背后那个影子,女儿,你到底是心软了。可知为父的为何不将真正的解药给你么?因为,这残酷斗争中,成王,败则只有死路一条。心软的人,是没有资格在这场硝烟里活下去的。
李国相波澜不兴地埋头看着自己的文书。
李渊成有些急了,他是拍了胸脯答应姐姐一定能讨着解药的,老爹这不理不睬的态度,分明是拂他脸面嘛!
“你下去吧,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姐姐一个答复!”
听了这个不算答复的答复,李渊成蔫蔫地出门,算了算了,这群人整天斗来争去连自己家人都要算计,还不如红楼那些姑娘知人冷暖。想着便拐出门去了。
56风云暗起
花自弃对着铜镜,将腰间八宝丝绦束好。莎萝蔓正蹲在地上将她身上的鹅黄色的烟纱碧霞罗裳裙摆仔细地抚平。
李清儿灵巧双手在她的发间起落飞舞。她本来就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这几日又揽下了替花自弃绾发梳妆的活儿,所以对于简单样式的发髻已经得心应手,也只限于简单样式的发髻,毕竟她未进宫前也是大家闺秀,哪时候需要自己动手梳理妆发呢!
秀丽长发垂顺而下,斜斜挑一支玉质步摇。胸前两股头发以丝带相缠编好弯到背后做髻。
俏丽脸上粉黛略施,便是清秀脱俗美丽异常。
花自弃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娇颜,回头道:“清儿,唇上再点些朱红吧!”
“娘娘美艳无双,涂那颜色做什么,平白破坏了谪仙般的气质!”李清儿笑嘻嘻的,为她别上玳瑁耳坠。
花自弃眼神迷离了一丝,“还是再涂得艳些,远远看起来也要气色很好的样子!”
李清儿和莎萝蔓都敛了唇边笑意,默默地帮花自弃将妆容再改得浓些。
宫殿内外鱼膏宫灯挂遍,一队队的宫女太监川流不息地布置着,脸上挂着一丝期待和兴奋,虽然这样的场合与自己无关,却依然禁不住被这气氛感染得欢快起来。
。。。。。。
凰宫中却是另一番的景象。即墨无双面无表情地由几名侍女凝神屏息地为他穿上游麟文锦织造的明黄色吉服,腰间又别上浅黄腰带缀以十二纹章,玉带钩上悬以一组玉垂又一柄镶金嵌玉的精致小刀。
这些衣物都是临时赶制出来的,原先的吉服对于现在的即墨无双来说显得有些肥大不合。
凰后从眼前铜镜上看着即墨无双优雅地立着任由那些侍女摆布,心里不由地烦躁,她听即墨无双要举行隆重盛典,心里有一些甜蜜,自己的事情竟可以叫他如此上心。只是事态却有一些失去控制。
这个男人已经有些形销骨立,那份脱俗而略带倔强的气质轻而易举地由骨子里散发出来,他实在越来越叫人捉摸不定了。
一个侍女恭谨地为凰后带上朝凤金步摇,妆成。
即墨无双已经坐回丝造锦绣软塌上,他现在极易疲倦,总喜欢安静地坐着。
凰后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罢了,若是磨去了他的尊严和骄傲,还会是自己爱着的那个即墨无双么?
她站起身,微微一笑:“王,晚宴快开始了!”她走过去,不由自主地摆弄了一下他本就平整的前襟。她的娘亲多年前也曾以这样的温柔获得父亲的欢心,只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看似不经意的小举动。
两台八人步辇行至无双宫外,那台小小滑轿已经恭候了有一些时候了。见步辇不做停留地往天坛行去,那台小滑轿也即刻跟随了上去。
庆典办得穷奢极华。
韩祈穿着松绿上衣淡黄下裙,细细软软的头发被仔细编好以墨玉发冠束好,他自天坛台下,顺着汉白玉阶梯拾级而上,手里托着一只精致的墨玉如意,高举过头。旷广台阶对比下,他几乎只是小小的一团,惹人怜爱。
他的礼仪课上得颇有成效,一板一眼的动作毫不含糊,给这个五岁大的瓷娃娃平添了几分不相称的成熟。
他走到天坛顶端,仍是高举着墨玉如意,恭敬有礼的样子。
凰后微一点头,典礼官已经开始高声唱诺圣旨,正式宣布韩祈过继给凰后娘娘,封为天启王子。
韩祈奶声奶气地谢过圣旨,又脆生生地叫:儿臣拜见父王,儿臣拜见母后。
小小的心里不明白父王和母后的含义,只是听说以后自己都要长住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宫里了。口气有一丝微微的委屈。
即墨无双赐以一方纯金打造的王子印玺,凰后则赠他一块龙纹暖玉挂坠。
韩祈叩谢后一一接下,由典礼官引着坐到主席位左侧的小小酒案上。
礼成,便是群臣欢宴的时刻了。
彩衣舞姬婀娜身姿将宴会渐渐引向高潮。座下大臣也开始相互敬酒,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即墨无双淡淡抬眼,看向花自弃。她正低头把玩着眼前的雕花酒樽。不繁复的妆扮,使她看起来越发清秀可人。
她的嘴角,突然地扬了扬,抬眸,露出一抹生动的微笑。明如清潭的眸子似把繁星都掬进眼里了,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刹那间,耳边的丝竹靡靡眼前的莺歌燕舞统统都消散开了,天地博大,只有一佳人,展颜轻笑,美得不可方物。
即墨无双不由地放缓了呼吸,好像这轻弱的呼吸声都会破坏了这份突如其来的静谧。
只是花自弃陡然收敛微笑,继续埋头把玩那只幸运的酒樽。
凰后微微笑着:“王?”
即墨无双恍然回神,回头,见凰后正举着酒樽来敬自己。
他礼貌地点头,然后将酒一饮而尽。他的身体,不适宜喝酒的,更不能这样一口气喝进去。
脸色骤然变差,强抑的轻咳使得额前青筋突出。幸亏台下众人欢乐不已喧嚣震天,也没有人注意到主座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凰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即墨无双的背,暗沉目光却是越过了即墨无双,投向角落那张酒案。
花自弃贝齿轻启咬住一块甜软剔透的桂花糕点,微微湿润的眼睛被瞠得大大的,以免眼泪不小心掉出来。我们都要,遵守约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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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罪孽之夜
晚宴散去,即墨无双便先沐浴休息下了。
他的呼吸平顺缓和,是药发生了作用。宁神散,可以让他总是不深的睡眠更加安稳。
凰后坐起身,看着他安静俊美的睡颜,无双,你喜欢那个女人么?你会爱上一个女人?
幽幽地一声叹息从她口中逸出,她的手指轻轻游走在他线条明显的削瘦脸颊上:“她有什么好?只是一个漂亮精致的娃娃,无双,你不是不喜欢太过精致却是质地不坚的东西么?你可知道,我可以轻易将她捏得粉碎么?”也许就在今年,那邪恶的种子就会漫上了清丽的不似人间的少女的身体,然后,罪恶就会慢慢的发了芽,生了根,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睡意袭来,她合上沉重的眼皮。黑暗中即墨无双紧阖着的双眼缓缓瞠开。。。。。。
月光在他清素的面容落上一层淡淡苍白的光,让他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上显出几分柔和,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长睫的阴影下越发幽暗,淡淡散着一丝阴霾。
捏碎她么。。。。。。即墨无双暗自想,她啊,可能比我们任何人的想象都要坚强呢。。。。。。
这一局行到这里,比得已不止是双方的势力,而是各自人心的强悍了,谁也不能行差踏错了半分。
。。。。。。
黎明前的夜,总是黑得叫人恐慌,星星已经落下,太阳还未上山,天地间失却了所有的光芒。
花自弃微微的缩着身子躲在锦被之中。好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