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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后悔药卖,所以她现在还是好好休息,明天去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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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苏小沫早早就醒了。与其说醒,倒不如她一晚没睡着,就那么睁着眼到天明。
起床洗漱完毕后,她拖着有些重的肚皮来到大堂。
早上的大堂,只有寥寥无已的几个住宿客人在用早餐。秦掌柜估计有事不在,郑大厨正在柜台前写菜单子,几个客栈小二正在弯腰忙于打扫卫生。
她走出去时,这些小二见到她都恭敬的唤她声苏管事早,郑大厨则唤了声师傅,喜得她眉开色舞的。
她一一应了后,来到厨房。
厨房里,二柱正拿着勺子站在一个烧着火的小炉子前,炉子上有一只小瓷瓦罐,里面正冒着热腾腾的热气,空气里还有股淡淡的香气。
见到苏小沫进来,他用勺子搅了一下瓦罐里的东西,急忙拉过把椅子放在无烟处,憨笑“师傅你起来啦?快坐下。”
自从苏小沫教他厨艺后,他就改口喊她为师傅。
对于这样的喊法,苏小沫是千万个不愿意。毕竟师傅二字听在她耳朵里,感觉像是七老八十的人才具备这个称呼。
而二柱却解释说,这里人喊师傅是对教授人的尊重,一定要这么喊的。
并且,有了二柱带头,就连郑大厨也跟着喊她师傅。。。特囧!
不过,当她想到贾友钱时,就默认了他们这么个喊法。毕竟被这么大个的徒弟喊声师傅,也是种虚荣心啊。
苏小沫坐下后,鼻子用力的吸了吸“二柱啊,你这煮的啥东西?真香。”
不可否认,这二柱做菜的确有天分,她教过的东西他很快能记住,并且还时不时的改进下。
二柱嘿嘿的朝她神秘一笑,转身又去搅那罐东西,再扭头“师傅,我正在给你煮好东西吃。”
“给我煮好东西吃?”莫名的,她有点小感动。
她的徒弟也,这是她亲手教出来的徒弟说要煮东西给她吃,能不感动?
二柱搅完后又往小炉子里添了两根小木棍,抬头时却看到苏小沫正在撇嘴,眼神顿时有些受伤“师傅,你不喜欢我煮东西给你吃吗?”
苏小沫错愕,这熊孩子,说啥呢?她都感动得撇嘴快要哭,他怎么会认为我不喜欢呢?
然而,二柱下一句话却让她差点摔倒“师傅你都撇嘴了,肯定不喜欢。”
擦!苏小沫这下真哭笑不得,敢情她不能一感动就撇嘴啊?
这小子,看着人长得彪悍,内心却如此敏感脆弱,不好,不好。。。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给这小子上一课。
“二柱,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成熟一点,不对,我觉得你应该再坚强一点。啊。。。也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苏小沫不知该怎么跟他上这一课了,脑子都乱套了都,
她深吸口气,尽量使自己放平心态“二柱,我觉得你应该多用心去看事物,而不是靠眼睛。因为你眼睛看到的,并一定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子。所以,你看师傅现在像是不想吃的样子吗?”她咧着嘴,笑得好不灿烂。
熊孩子,让她这么累的解释个话,累死她了。
二柱整个人都变傻了,有些不太明白苏小沫的意思,但最后那句他明了。
师傅想吃他做的东西。
他笑了,笑得见牙不眼见,白齿一片光。
二柱瓦罐里做的是乌鸡汤,味道还很正宗。
不过苏小沫纳闷的是,这乌鸡跟现代的家养乌鸡一个样,但却是自她穿来这里后第一次见到,不知道二柱是从哪弄来的。
之前贾友钱猎到的那些都是野山鸡,虽然皮肤跟乌鸡有点像,但肉质却要差上许多。
这乌鸡的肉嫩,汤鲜美而浓,呈白稠黏状,很是好味道。而野山鸡的汤虽也不差,但就是骨头太多,肉少又太老,啃得牙疼
喝完乌鸡汤,苏小沫满足的打个饱咯,她担心一大早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以后长得太胖生孩子时受罪。
但她不能拂了二柱的一片热心,心道得找个时间跟他说说,可别一大早老让她喝这么滋补的东西。
喝完汤,她也再吃不下其它东西。
吩咐二柱好好干活后,她抱着肚子慢悠悠的走出厨房。
刚出到大厅,郑大厨就朝她小跑过来“师傅,外边有人找你。”
“找我?”苏小沫错愕的一愣,心莫名的抖了抖
她来到这里那么久,人未找到也未认识有朋友,会是谁呢?她心中带着期望,会是他吗?
来到门口,她还未看清来人,一个身影却突然冲上来一巴掌拍在她手臂上,声音哽咽着“好你个苏小沫,竟敢带着我干儿子一个人跑来这?”
苏小沫一怔,心一酸,眼眶瞬间湿润起来“之晴。”
靠啊,木姑娘你是刚从垃圾堆里出来的吗?她纳闷至极。
木之晴的模样真的很邋遢,身上不知几天没洗过了,脸颊脏得差点认不出,头发也乱成一团,活脱一路边乞丐。
如果她这次不找上门来,估计苏小沫下次出门时在路边碰到有乞丐,说不定那个人就是她。
但她也知道,木之晴现在搞成这副模样,肯定是为了寻找自己而弄成的,她很内疚,随及抱着她轻声哭泣。
木之晴愣了下,也回抱着她痛快的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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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院里,木之晴洗了澡,换过干净衣裳吃过饭,这才坐在院中石凳上跟苏小沫说起这个月来自己的遭遇。
原来她在苏小沫来后的第二天 ,也是同样赶了几天几夜的路来到青羊城,可谁知她的运气却不如苏小沫的好,来到这里十天左右,身上的银子竟被可恨的偷儿给偷个精光。
就这样,她到处找工作,想赚些银钱养活自己。
可这古代的店铺一般不招女工啊,招的只有那些绣庄招绣娘。
对于她这个针线都捏不好的人来说,简直是一酷刑。
好在她懂得酿酒,于是在一家酒庄前软磨兼施求老板赏她份工作,还当场酿出一桶白酒。
酒庄老板当即应了,并承诺给她一个月开五十文工钱。
可谁曾想到,这工作还没开始两天,酒庄老板的夫人突然有一天闯进来,二话不说拽着她头发就是一顿暴打。
她气啊,自己好好的干活,却莫名其妙的被打,当然要还手啦。
她学过点柔道,力气自然要比那个整天呆家中的女人要大些,一个狠劲甩过去,女人落地。
结果,落地后她却磕到了桌子角,把嘴唇磕破了,牙齿也磕断了两根。
后果不用她说,苏小沫也能猜到。到苏个多兴。
再怎么样,这酒庄老板跟他婆娘始终是一家人,一家人岂有不帮的道理?
于是,木之晴被赶出来,然后继续流落街头!
她心很酸,为木之晴的遭遇感到心疼不已。“对不起之晴”她真诚的道歉
木之晴红着眼恼瞪她一眼,没好气的吼了句“对不起有个屁用,你要乖乖的将我干儿子生下来,当作给我赔罪的礼物。”
苏小沫拉着她手“会的,我会让我儿子平安落地喊你声干妈的。”她挺感动的,觉得这才就是真正的友情。
“傻样!”木之晴破涕为笑,娇嗔了她一眼。两人握着手,相视一笑
这天,苏小沫自然没去纸墨店里蹲点,人木之晴千里寻干儿子了,咳。。。也是为来寻她!她总得让她好好休息一天啊
这晚上,这对好友窝在被窝中,说了一夜的悄悄话。
第二天大早,苏小沫拖着肚子在院中水井打洗脸水,还未打上来,就被刚起的木之晴一把夺过木桶“你要打水怎么不唤我啊?看你这笨重的身子。”
真是个蠢丫头!
苏小沫抿着唇,无语的赏她几白眼。她这不是想让她多睡会吗。
洗完脸,二柱就给二人送来了早餐
二人吃过饭,苏小沫这才跟木之晴说起自己在纸墨店里的所见和猜疑
木之晴听完后,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你是说贾友钱还在这城中?”
靠,如果他还在,那她们俩个为何找那么久都找不到?
苏小沫吸口气,点头“嗯,所以我待会要出去,你要去吗?”
木之晴觉得不可置信,按理说如果那幅画真是贾友钱所画,那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回何家沟?他不是爱苏小沫的吗?
难道他只是想要苏小沫的身子,然后又不想承担责任,所以索性不回?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她愤愤的想到。
她一脸不愿,臭着脸问道 “丫头,你真要去那里守?”她才不建议苏小沫那么做,为了个破男人,挺着个大肚子去人家店里守,值得吗?
想她当初一心一意的为水木寒谋财,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屁都没得到。
苏小沫何尝不知道木之晴是替自己心疼,但路是自己走的,无论好与坏她都要试一试。
她正色“之晴,我们不来也已来了,既然有消息那自然不能放过,我要去试试,就算他真不想负这个责任,不要我,我只要看到他还活着,就够了。”
木之晴气急,她真想敲开苏小沫的脑袋瞧瞧,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只要看到他还活着,就够了?什么叫够了?如果肚里没娃就算了,以后找男人还好找。
但问题她现在肚子都那么大了,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女人?
她觉得苏小沫有时候比她还傻,起码她懂得全身而退。
她叹口气,垂下脸去没好气的回道“你想去就去,不过我提醒你,不管结果如何也别做傻事,不然我怎么都不会放过你。”
苏小沫嘿嘿一笑,支持她者,木之晴也!她点头,一脸正经“嗯,我会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干儿子的。”
木之晴被她这小样逗得噗嗤一笑,纤指一点她额头“瞧你那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