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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半个月他实在逃不出来,他老爹还让人特意看着他,他娘见他稍有风吹动时,那眼泪就准备要哗啦啦的流。4
他烦啊,家里的事烦,心中梗着的刺让他更烦。
他可没忘记半个月前他去来莱山木找之晴时,看到的那个画面让他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那个在香城素有谦谦公子的谭乐斌,竟只穿只衣中裤,肩膀全是血迹斑斑的拉着张藤床,上面躺着盖着他长袍的木之晴。
他承认那画面的确刺激到他眼球,心崩塌了一小块地方。
他不知道这一整天俩人发生什么事,但看情况他得知,自己是找到木之晴人的最后一个,让人捷足先登了。
回想着他与木之晴认识那么长时间,俩人几乎每天一碰面就吵,她压根就没像个女子家一样好好对待他。
但她却对谭乐斌不一样,每次都喜笑颜开的,这让他难免心中不是滋味。
他心里烦躁, 于是经常出入青楼想寻找乐子,可每次去到那里时,他又烦躁得坐立不安。索性包了个花魁陪他喝酒解闷,其余的一概不做,纯喝酒,听曲儿。
好日子不长,他去青楼的事不知怎么的被他爹娘知道,于是被逮回家日日夜夜开始在他耳朵旁念叨。
这不,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他第一时间就是往这边冲,结果在半路就遇到了刚下马车的白。
为了捉弄下木之晴,他故意说白是他未婚妻。结果才到门口就听到刘妈跟她在说什么嫁人,他的心又是一个咯噔响
不想听到她要嫁人的对象,他这才开口说话。于是有了刚才的针峰相对
听着屋中传来的嬉笑声,际东篱无奈叹口气,倚着身子一脸颓丧靠在院门外,哀怨的瞅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死丫头,听我解释啊 ̄他心中悲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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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晴背后的伤彻底好了,她终于能吃上她最爱的肉肉。
“哎呀,白,你知道我已经有多久没吃上顿肉了吗?”饭桌上,她夸张的大叫,引来一旁的几人轻笑。
白,际东篱,谭乐斌,还有她。没错,四人此时正围着桌子吃午饭。
为了感谢谭乐斌的救命之恩,木之晴于是在他的地盘上--醉仙楼,以自己的名义请他吃饭,顺便让他家赚点银子,也算是一种报答。
对于她执意要掏钱请客的做法,谭乐斌除了温柔一笑答应外,并无反对之意。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反对,以木之晴的性格一定还不会罢休,索性顺着她,让她开心。
至于白,是木之晴特意邀请来的,而际东篱明显的蹭饭者,不给评价。
白浅浅一笑,纤指优雅的端起桌面荼水递过去“喝口荼涮涮嘴。”
木之晴道了声谢谢后接过,抿唇喝了口,大叹一声继续道“你不知道乐斌他老坏了,这段时间死活不让我碰肉腥。”
她不满的嘟起嘴,逗得谭乐斌勾唇一笑“大夫说这是为你好。”
白也接过话“是呀,大夫都这么说了,谭公子自然要为你的健康着想。看,现在不就吃上了吗?”
俩人一个劝一句,将木之晴劝得心花怒放,心结也打开不少。倒是际东篱由始至终一言不发,捏着筷子见菜就夹。
酒足饭饱,木之晴付过饭钱就让白跟际东篱先回去,她有事要跟谭乐斌说。
白点头说好,但际东篱却不干了。
“臭丫头现在天快黑了,你不回去在这干嘛?”他怒瞪眼,那模样像木之晴的管家公。
木之晴抬头望下窗户,无语“。。。际东篱你眼瞎了是吧?哪来的天快黑?这不正艳阳高照吗?”
她的心,因为际东篱的反应有些窃喜,但是窃喜归窃喜,她真的还有事情要做。
“。。。”际东篱俊脸微糗,臭臭的阴下眸子,衣袖一挥,怒道“回就回,白咱们走。”
白朝在座的二人投以告辞的眼神,追出去也走了。
两人走后,谭乐斌眸光闪了闪,脸上带着润色笑起“际兄惹生气了。”
木之晴白眼一翻“切,谁生气还说不定呢。他就那臭脾气,总是爱让我听他的话,稍不听了就炸毛,咱不管他。”
不过,她心里却有丝担忧,这际东篱今晚该不会又去青楼潇洒吧?
管他呢,潇洒就潇洒,他又不是她什么人。撇撇嘴,木之晴扭头对上谭乐斌的笑眸“那个乐斌,我想跟你谈笔生意。”17357813
。。。
际东篱出了醉仙楼运起轻功一路疾行,偶尔碰到路人他也不管,依然直线飞奔。
白跟在身后也运起轻功无奈的叹气,她总是比别人慢一步。
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城,很快来到来莱山的山脚下。
际东篱停下,怔怔的盯着这片山头发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潜意识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说让他来这边看看。
望着眼前葱郁的山林,高大灌木层层重叠野草到处滋生,一片原始的生态。他想到半个月前,木之晴就是在这座山上,浑身昏迷的被谭乐斌用藤床拖下山的。
当时他见到昏迷的她时,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般,得知她还活着,心跟着松了口气。
而现在,他感觉很多事情都变了,变得他有点抓不住。
白来到他身后,仰望着山头,低低的来了句“这是之晴遇险的山头吧。”
际东篱错愕的转身“你怎么知道?”他明明只跟她说木之晴在一个山头被老虎抓伤后背而已,并没说在哪里出的事。
白抬起莹亮秀眸望他一眼,淡淡的别过脸去“因为你现在站在这里发呆。”
际东篱沉默!
一时间俩人都沉默,四周除了鸟叫声还有虫子的叫声外,别无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声叹口气“际公子,我们回去吧。”
她听从潇科艾的命令,辞别他和其他三人来香城,目地就是为了帮木之晴的忙。
用主子的话说,现在天下太平了,会慢慢一个个放她们四个出宫,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天地。
她不愿意,但主子说了,如果不出来就得一辈子留在宫里老死,哪里都不许去。
她心动了,因为在外面她还有家人,虽然不多,但那也是家人。
主子还说,如果出来学做生意,做大了,以后说不定会成为皇商,能帮到他一把也不一定。
冲着小主子帮一把的那句话,她出来了,为了就是能跟木之晴学做生意,方便以后更有能力的去保护他的安危。
但更多原因的是,她心存着一个秘密。一个让她在午夜醒来时都觉得甜蜜的秘密。
际东篱怔忡会儿,扭过头来望她一眼,点头“好吧,回吧。”
他的声音性感哑沉,击在白的心中又是一阵涟漪。
二人施展轻功刚回到苏宅,立即就有个小厮打扮的人从里走出,对着际东篱行上一礼“公子,老爷让你马上回去。”
爹?际东篱俊眉一拧“老爷有说什么事吗?”难道又是看中哪家姑娘,让他回去?
打死都不回!他暗忖“你去告诉老爷,就让我还有事,不回去。”
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小厮恭敬的继续道“老爷说这是夫人交待的。他说夫人说了,如果你这次不回去,那以后都别叫夫人为娘了。”
际东篱咬牙,好你个际扬龙,竟拿自己夫人当幌子?
他是际扬龙生的,还不了解自家老爹的性格?何时搞不定他时,都会拿他娘的名义来威胁他。
他烦躁的一挥手“好啦知道了,你先回去就说我一会儿到。”
小厮福福身子走了,际东篱拧着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白站在边上,清楚的瞧着他的表情,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你爹对你不好?”
“好,好到连娶几个小妾,说是用来陪我玩,陪我说话的。”际东篱目光仍游离在门外边,漫不禁心的道
他说的是实话,当年他爹想娶二姨娘时就那么说的,说多娶个姨娘来陪他玩,陪他说话。
那时他还小,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姨娘。不过却听懂了多个人来陪他玩这句话。
现在想想,他当时真的很天真,竟随口的一点头,就将他娘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有了二姨娘,跟着就有三姨娘,四姨娘。。。直到现在七姨娘的到来
可惜的是,可能妻妾多了,他爹之后娶的这些妾室们竟无一人能怀上孕。只有他娘生了他,还有一个刚出生就不知所踪的妹妹。
所以现在整个际家,说白了就只有他一个孩子。
他的表情带着丝痛楚,带着回忆,让白看得心酸与心疼。
她一拍他肩膀,道“既然那么多人陪你玩,陪你说话,你应该高兴的啊”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际东篱扭头望进她的秀眸里,苦笑“高兴?自从娶了这些姨娘,我就没见过我娘这些年笑过,还高兴?”
他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起来,反手一把握住白的手“白,如果是兄弟,那就陪我走一趟吧。”
白目光怔忡的盯着那只被握住的手,头不由自主的点起“嗯。。。”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开满了杜鹃花,灿烂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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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木之晴回到家中,被刘妈告知际东篱与白今晚都不回来用餐,让她自己先吃。
“他们有说去哪里吗?”木之晴不解的问,她不就与谭乐斌谈个生意回晚了点而已,至于俩人都生气?
刘妈轻轻一笑“哦,白姑娘说去趟际府。”
际家?际东篱的家?木之晴微愣“有说去干嘛吗?”
刘妈将际东篱的原话如实说出,木之晴闷闷的应了声,回房了。
吃过晚饭,天已全黑下来,际东篱与白仍未见回来。
自从白回来后,际东篱就不在他家住过,依然每天雷打不动的回到这里睡觉。
难道今晚俩人都留宿在际府不回了?木之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隐隐的烦躁不安。
胸口闷得难受,她走出院门仰头望一眼星空,深吸口气,跨步走出家门。
香城的夜晚其实还是很热闹的,到处花红柳绿,莺歌软语。
当然,这花红柳绿莺歌软语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