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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苏小沫的一句话,却让他蛋碎一地
“小可爱啊,等你长大以后工作了,赚到钱的时候可得双倍还给姐啊,姐这蜜枣买得老贵了,花了我一两银。”
潇科艾口中枣子差点儿一口噎在喉咙间,待吞咽下去后,欲哭无泪。
姐啊,他的一根头发毛就值千两黄金呢,还怕区区一两银他赖账?特意提醒?
苏小沫喂完潇科艾喝完药,服侍他睡下后就出去了,这三天为了照顾他,她其实也累得想跳墙。
出了门,将碗端去楼下客栈厨房。
客栈的厨房在大堂里面,下楼后就看到那里有个门,里面就是厨房。而厨房的后面则是后院,那里有个小花园,在小花园深处,隔着堵墙,墙的那边有几间房子,是客栈老板一家的住所。
当然,客人们只能在小花园里散步,是不能到人家老板住所那里面去的。
毕竟人家那道高墙也不是摆设。
住了些天日子,苏小沫早已摸清这客栈的格式。
所以,她将碗拿回到厨房后,与厨房里的几个厨子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而后上了楼。
她快要困死了,得去补觉。
上楼后跟际东篱与贾友钱二人看着潇科艾,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身子一沾到床边,倒头就睡,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她真是累惨了这次。
一觉醒来,已是月黑风高。
苏小沫睁开眼,看到桌子上用碗扣着两碟菜,和一碗饭。
她爬起来穿上鞋,来到桌边,一摸,热的?
她秀眸闪过丝疑惑,到底是贾友钱给她叫的呢,还是际东篱?
她未动这些饭菜,拉开门走出去。
四周静悄悄的,周边的房客都已熟睡,走廊里只有一盏带罩的煤油灯高高挂着,发出微弱光芒。
她的对面,是潇科艾的房间,两边是贾友钱与际东篱的。
潇科艾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际东篱那双别样的桃花眼。潇科艾依然在熟睡中。
见她进来,他错愕的抬头瞅着她。“你怎么起来啦?刚好像听贾兄说帮你叫了饭菜,吃了没?”
“怎么?我脸上有花?”她摸摸自己的脸,不解。随后又摇摇头“没有”
际东篱这次难得的没调侃她,神情带着丝疲意的摇摇头“哦,你脸上也没花。”
苏小沫慢慢脚步放轻慢慢走过去,轻声问道“小可爱后来起过床没?”
古代唯一不好的就是,在晚上用光的方面没现代方便。只要一到晚上,除了火堆取亮,剩下的就是油灯。
潇科艾的房间里点着盏油灯,灯蕊发出弱小的光芒,将不大的房间照得昏黄昏黄的,在这种静寂的夜里,倒有种别致的温馨与宁静。
际东篱抬头瞅她一眼,桃花眼里的眼睫毛暗影投在脸颊上,泛着淡淡黑圈。他点点头“中间起过一次,嚷嚷着疼。给他喝了点安神药后,又睡了过去。”
听到潇科艾喊疼,那小脸都揪到一起的小模样,苏小沫直心疼
这熊孩子,就是没在她面前嚷过疼,估计是怕她伤心难过吧。
能不疼吗?那箭差一点儿就射中心脏,还好偏了点儿。被射时可能距离有点远,所以深度倒没到见骨。
她来到潇科艾床边,慢慢坐在床沿边上,拉着他的小手轻轻抚摸
际东篱瞅着她的动作,目光微闪,好几次欲有又止。但看到她专注的表情,几次都将话给咽了回去。
苏小沫替潇科艾拉过被子掖了掖,扭头对际东篱小声道“际苍蝇,你去睡吧,今晚我来看他。”
自从潇科艾出事,贾友钱与际东篱俩人几乎也没怎么睡好觉,这好不容易这危险期过去了,她怎么的也要让人家睡饱觉啊
毕竟弟弟是她认的,她有责任照顾好他。
际东篱直直的盯着她,一丝笑意勾上唇角,坚定的说道。“不用了,你去睡吧,女孩子家应该多睡,这样才能保持好容貌,这点小苦我能挺得住。”
苏小沫眼一闪。艾玛际苍蝇,能不能别将话说得那么煽情啊?害她想哭了都。
她嚅嚅嘴“不,这几天你也累了,还是你去睡,我来挺。”
她哭啊,说不感动是假的。虽说她拒绝了他的表白,但你老也别老这么对待我们姐弟俩啊,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人情啊关健。
际东篱再次深深的瞅她一眼“不,你去睡,女孩子真应该要多睡,这样才养得漂漂亮亮的,才能迷倒更多的男人。”
苏小沫发誓,她要收回刚才那丁点的感动。什么叫才能迷倒更多男人?嘴贱的际东篱,难道她现在的魅力还不够大?
不过,她还是在际东篱的坚持下,扭身出了潇科艾的房间。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际东篱眼底里那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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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科艾在客栈里养了足足十来天伤,这才能自个下地走路。但是,这却距离贾友钱一个月休假的时间还剩下几天而已。
其实,苏小沫挺郁闷的,毕竟她们是出来游玩的,谁知却摊上一大堆破事,弄得她计划全被打乱
但她却还没忘记一件事,那就是替上官怜儿送玉佩。
这天,她拿着玉佩来到潇科艾的房间,贾友钱与际东篱都在。
“表哥,际苍蝇,问你们个事。”她今天怎么也得问出那个被她遗忘的地址是什么。
潇科艾此时坐在床沿边啃着只红艳艳的大苹果,那是苏小沫这次见他受伤,特意疼着肉买给他吃的。
他听到苏小沫要问问题,急忙将口中苹果咽下,一脸疑惑“姐,你要问什么啊?”
苏小沫瞪他一眼“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吃你的东西。”
潇科艾撇嘴,嘟囊了一声,果真乖乖闭嘴继续啃手中苹果。
苏小沫极满意他的动作,扭头对上贾友钱与际东篱“你们还记得上次咱们救下的那对母女吧?”
在得到二人点头后,她继续道“咱们走的时候,那个怜儿不是塞给我块玉佩,说让我帮她送到。。。” 哪里去?
她以询问目光直直盯着二人,希望能得到正确的答案,小心肝是莫名的揪紧啊。
然而,未等二人开口说话,一旁的潇科艾却又忍不住出声,而且还是赤luo裸的大笑“你该不会是忘记那个地址了吧?这才来问我们?告诉你,我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
在苏小沫双眼放精光扭头瞅向他时,他翻个白眼,得意的又来一句“但是我不告诉你。”
苏小沫那个气啊“潇科艾,你吖的就欠收拾了。”说完作势要冲过去揍他一顿
但她张牙舞爪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却依然还站在原地怒吼吼,果然是只纸老虎啊。
看到苏小沫抓狂的模样,际东篱与贾友钱相视一笑。
贾友钱沉声说道“沫儿,我记得好像是什么酒庄。”
他的一声沫儿,三道视线齐涮涮朝他杀去。
“不许叫(我)她沫儿!”这是两个男人,一大一小的吼叫。一个则是苏小沫本人的反驳。
贾友钱被一齐涮的吼叫怔愣了几秒,随后突然勾起唇笑开“我知道,你们都是羡慕我跟沫儿的关系好。”
看看,这还是为人师表说出的话吗?是吗?
苏小沫咬牙切齿,她宁可他叫她小沫,也不要叫沫儿。
沫儿,沫儿,听着好像那泡沫一样的名字。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表哥先生,如果不知道就不要开口,免得浪费你的口水。”
她将头扭向际东篱“际苍蝇,你记得那个地址叫啥吗?”
际东篱正在端起荼杯往嘴里送荼,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呛了一下,咳个不停。“咳。。。不,记得。”
艾玛呀,呛死他了。
“你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苏小沫急了。
这都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那个上官夕月脸上的伤估计也好得差不多了,说不定现在正往扬州赶呢。
可人家拜托她办的事,她还没办好,有些窝火。
一阵吃吃的稚嫩笑声肆无忌惮的在这个房间里传开,潇科艾那臭小子笑得那个叫细肢乱颤,让她更加的恼火。
“小可爱,你到底说不说?”她咬着唇,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威胁。
潇科艾慢吞吞的啃完一只大苹果,这才懒懒的抬头,正准备开口,苏小沫却做出个让他们三人都惊讶不已的动作。
只见她突然窜到床沿边,一手趴上去,趴在潇科艾的床上,拉着他的小手,有点哭得死去活来的味道“小可爱呀,求你高抬贵嘴跟姐说说吧,姐求你啦。。。”
那模样,真是凄凉。
两大男子只觉额头直冒青筋,一群乌鸦呱呱飞过,表示无视。
潇科艾却无语的翻白眼。姐啊,你的节操哪去了?
苏小沫越哭越凄惨,好像她被人强了,于是找人来评公道,有种达不到目地势不罢休的感觉。
三人真想扭身离开,不想理她没节操的狼嚎。
但最终,潇科艾却受不了的挥手“好啦,我告诉你就是啦。”真受不了她了,这么大一个人了,还哭得比他这个小孩还小孩。
苏小沫一听,头立即抬起“真的?”眼眶里,哪里有泪水。
三人一看,直呼上当。特别是潇科艾的脸变了又变“姐,你耍赖!”
苏小沫嘿嘿一笑“这不叫耍赖,这叫策略。策略。。。”
策略个鬼!潇科艾真想不告诉她那个地址,但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
他吞吐半天,最终小嘴唇轻启“那个地方名叫做@@@啦。”
“什么?小可爱,你能不能大声点”苏小沫没听清,侧过耳去大声问道。、
靠,比蚊子叫的声音还小,她怎么听得见。
潇科艾白她一眼,哼哼“我已经说过了,是你没听清楚。好话不说二遍,我,不说了。”他说完,果真很有骨气的别过脸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