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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兜只是被关在第4层而已,我想我不需要太过折磨自己的想象力。
刑部门口——
“欢迎,卡卡西恢复的不错嘛……紫姬殿好像完全没长高呀。”
八卦的魅力究竟有多大?如此伤疤硬汉居然也……
“我们上次见面是中忍考试,有本事你给我一个半月长高。还有……如果你再叫我紫姬,我就叫你刀疤山姆。”
卡卡西拍拍我肩膀,笑着说:“不好意思,这么忙的时候我们还来添乱,森乃伊比喜君。”
伊比喜笑笑,却让满是刀疤的脸更加恐怖:“哪里,难得有人肯自愿来看看我的工作成果。说起来——”他阴森森地一挑眉,看着我——“千寻是第一次来吧。”
“是呀……哦,下面很恐怖?”总觉得那张平时严肃的要死的鬼脸,忽然笑的如此阴森,肯定没好事……
伊比喜站起身,依旧笑的恐怖——“你只需要到第4层,没什么恐怖的啦。跟我来吧,放轻松。”
一刻钟后——
“呕……”
我趴在一边,开始吐。非常,非常佩服前面两个一脸没事的,同时也非常后悔吃了晚餐。
地下的建筑结构是S形盘蛇。可能是为了防止烦人逃跑,每一层都是一头连着向下的楼梯,另一头连着向上的楼梯。也就是说,想去4层,必须经过1、2、3层……
第一层,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般的审讯,关押。犯人不少,忍者不多,好多看起来就是黑社会或者强盗什么的。忍者的罪犯,应该关的比较深吧。
第二层,也没什么。犯人的数量大大减少,多是忍者,也有几个看起来是老大级别的非忍者。偶尔会有惨叫和呵斥声传来,也有类似于鞭子抽肉的声音。因为阳光射不进来,所以一排阴暗潮湿。铁栅的边角偶尔有黑色的污血,到处陈列悬挂着刑具——不过地牢就是这样的吧?
第三层,也……没什么吧,至少还在忍耐范围内。犯人很少,应该都是忍者,但惨叫声……捂上耳朵感觉还可以。人我也不是没杀过,断手断脚……我很少做,但是刚才有想像过了。那些铁刺,凿子,螺旋锥头上的褐色想像成是锈迹也还好,只是在面具内的铁刺的作用……尽力不去想像。血,我是不怕的。可是那些黄白色的粘筹物好像是脑浆。还有那些冒着泡的莫名高温液体,以及锃亮的医学仪器着实让人浮想联翩。在这层中段看到了一出现场版活体解剖差点让我直接跑回去,但是……理性让我选择捂紧耳朵,直接跑过去。
努力安慰着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犯人,都是做出过不止一点点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要不就是对村子来说非常危险的。这么大个村子必须采取这些措施,来保护其他人……我走下了第四层。
第四层几乎没人。但碰到第2个非工作人员时,我吐了……
卡卡西走过来拍拍我的背。
伊比喜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终于吐了,本来以为你最多忍到上一层。有什么感想吗?”
吐的差不多了,我回他一句。“有……伊比喜你是虐待狂……还有如果哪天我不小心被俘虏了,一定立刻自我了结……”
“很不错的觉悟。看完兜,要不要再往下走两层看看?”
伊比喜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你这个变态!另一种意义上的变态!
卡卡西叹了口气,把我扶起来——
“伊比喜你别整她了。让人视觉上受折磨的,到这里就是极限了。最下面几层有别的作用,而且——”他帮我整了整头发——“下层确实有更折磨人的方法,但并不是施加在身体上的。”
想起了月读……
忽然卡卡西凑到耳边——
“如果被俘虏了,我会去救你,不要考虑自裁。”
几不可闻的细语让我的呼吸,停了半拍——脸上有点发热,心里却平静了些。
再次捂紧耳朵,示意他们可以继续走了。卡卡西走在一侧,帮我挡住了一半‘风景’。好在这一层的犯人确实很少,没干呕几次,伊比喜停在了一扇厚重的铜门之前。
门上没有环,没有把,甚至没有齿孔,好像根本不打算从外侧被打开一般。伊比喜走上前去,掏出一张写着‘开’字的符,贴在门上。
嘭——门猛的一颤,缝隙中飘出一丝青烟。接着伊比喜有节奏的敲了敲门,说道:“是我。”
“这是……?”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卡卡西。
“双重保险。门需要先使用开门符,然后再由门内的忍者从里面打开。两者缺一不可。”
深呼吸两下——吸入的浓烈血腥味,帮助我做好面对恐怖画面的心理准备。
门,慢慢地开了。从门缝那里闪出一个带着面罩和护目镜的忍者,看不清脸的。他确认了一下,拉开门。
一直憋着的一口气吐出来……还好。比三楼那个肠子流到地上的活体解剖还要好很多。
兜被挂在半空,肩胛骨以及大腿根部,被黑乎乎的铁钩穿透。好像自由市场里挂起来贩售的猪肉。钩子上,以及他正下方地面的血迹,已经污的发黑,很显然已经不新鲜了。他上半身□,深可见骨的刮痕和有螺旋纹的钻眼遍布全身。低垂的双手不正常地整齐——血淋淋的十指,有八个是完全一样长度……
仰视他低垂的脸,阴影中勉强看到,他微闭着眼睛,一脸麻木。嘴则不正常地鼓着,里面好像塞了什么——大概是为了防止重要情报源咬舌自尽,所以……
我觉得,今天我的忍受能力,有了非常巨大的提高。
“他说了什么有用的吗?”伊比喜瞟了兜一眼,然后平静地问为我们开门的忍者——口气就像问猪肉多少钱一斤,这变态是真正的专业……
“有。”蒙面忍者说,“记录被上个值班的带去情报分析处了。需要我拿个备份来吗?”
伊比喜点了点头,蒙面忍者一晃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了。
伊比喜转过头,说:“关于大蛇丸的情报应该都问了。你们有什么特别想问的?”
“有的,关于一个叫蝎的沙忍叛忍。”
伊比喜稍稍有点疑惑:“蝎?那个沙了风影的叛忍?他跟兜有关系吗……你怎么知道的?”
瞪着兜,那个血腥的夜晚晃过脑海,忽然觉得兜的样子不那么可怜了——虽然最该恨的不是你,但终究是你带小寻去的……
“兜应该跟他有关系,他曾经跟……哦,把我带到蝎那里,让他取了……一个器官。”
“哦?”伊比喜饶有趣味地应了声,“关于那件事,火影大人曾经说过可能有内应,原来就是他呀。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当时她没有知觉。”卡卡西接了一句。
卡卡西这家伙……当时到底是怎么报告的?
“我最近才确认是他,通过战斗时的一些招数细节。”
伊比喜对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满意,他转移了话题。
“我看他不是清醒的。是用点什么工具直接让他醒过来,还是放下来浇点水?”
汗……伊比喜……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雀跃的语气来说这种话,又不是让你选棒棒糖的口味……
卡卡西回答他:“放下来吧。”
还是卡卡西有点人性……话说这房间里的道具,无论哪一种用来做闹钟,都太大材小用了。
伊比喜走到一边,转动铁链盘,兜被慢慢降到地上。接着伊比喜走到屋子角落的一排水桶前,一脸认真地问我:“盐水?辣椒水?石灰水?”
瀑布汗……“白开水有吗……”
临死前的惨叫听过不少,那种是叫一下完事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叫还是算了……今天进步已经很大了,锻炼忍耐能力可以来日方长。
一桶冷水泼上去——没反应。
“好像不太够。”伊比喜选了另一桶水,再泼——还是没反应。
“这个人……”卡卡西忽然紧绷起来,“好像已经死了。”
什么……?
刚要过去确认,却被卡卡西拽住胳膊扯到身后。他自己走到那具疑似是尸体的人体旁——
“没有脉搏,已经死了。”
“怎么会?已经很小心了。”伊比喜也走过去,一脸疑惑地检查着。
卡卡西皱着眉头犹豫了下,然后把尸体翻转,略微拨开头发——
“被骗了。”
嘀咕了一声,他忽然跳起来直冲到铜门前,猛力一推——门纹丝不动。
“怎么了?”我对他的举动着实不解。
“千寻,你过来看。”伊比喜的神色也突然严肃起来。
我走过去,仔细看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伊比喜示意我看尸体的耳朵下方——一排整齐细密的黑色缝线。
“尸体是假的,大概是看守的忍者。刚才出去的那个才是兜,我们被锁住了。”卡卡西转过来,皱着眉说。
尸体是假的——不是吧?!我去掺和三忍大战唯一的成就……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
“伊比喜!快开门,我们去追他!这才没几分钟,应该追的到!”
伊比喜看我一眼,脸上夹杂着愤怒与不甘——“出不去。必须有人从外面使用开门符。这个牢房的换哨时间是4个小时,距离下一个守备忍者来这里,应该还有2小时以上。而且除了换哨的忍者,不会有人来这里。”
…………
两小时,兜可以吃顿便饭换身衣服再泡个温水澡,一身清爽舒适地溜达回大蛇丸那里了!!
“用忍术能强行打开吧?”卡卡西已经摆出攻击的架势了。
伊比喜皱皱眉:“理论上可以,因为会引起很大的噪音,不用担心犯人会强行突破而没人发现。但……即使是雷切,恐怕一下不太够。”
“那就多来几次。”
呲啦——讨厌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蓝色的霹雳,在卡卡西的手上。
我站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