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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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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意我心领,至于能不能找到这种人才,我无法做出保证,也不可能确定这虎符一定能帮上忙。”容定尘收好令牌,凤眸之中神色有了微微改变,“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凤隐的支持。”
明御苦笑:“说什么谢谢?我该谢谢你才对。本来应该保护凤隐姑姑的人是我,这是我的责任,没想到真正能放凤隐姑姑安心,能保护到她的,竟然是你……”
“只怕明将军不是没有能力和机会保护,而是在躲避吧?”容定尘意味深长与明御对视,“我只能说,明将军的选择是正确的。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再没有挽回的机会,不管明将军对凤隐抱持的感情有多深刻,那也绝对不是她所期望的。”
明御一瞬愣住,表情变得十分尴尬。
被人看透拼命隐藏的心事,怎么能不尴尬呢?
容定尘没有指责或是伤害明御的打算,轻描淡写一句提点后,催促明御赶紧上车。明御道了别,登上马车与洛夫人同坐。
马车缓缓驶离,明御透过帘帐缝隙向后看去,容定尘长身玉立那抹身影,让他不由心惊。
“夫君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洛夫人轻声询问。
“没什么,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以后不会了。”明御回头端坐,伸手抱住洛夫人,垂下眼睑,语气温柔,“这些年你受苦了,倘若我能熬过这一劫……我想辞了官,以后什么都不再理会,专心和你好好过日子。”
洛夫人身子一震,没有说话,豆大的泪珠一粒接一粒接连滚落。
成亲七年有余,明御对她有礼却不亲近,温柔却不贴心。
七年中,他仅仅与她同房三两次,之后便推脱说俗事缠身忙不过来,再没有夫妻之实。自然,他们也没有一儿半女。
洛夫人曾经很多次猜测,是不是夫君不喜欢她呢?她姿色平平,才艺并不出众,也许当年身为大将军的明御肯娶她,是为了应付明家的催促吧?
直到某一天她无意中发现,伏在书案上小憩的明御反反复复呢喃一个名字。
凤隐。
凤隐……
洛夫人收起回忆,擦擦泪水闭上眼,安心地枕进明御结实臂弯里。
“夫君一定会平安无事,王妃也一样。我们大家,都会好好活下去。”
载着舟不渡和明御夫妻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容定尘才转身返回卧房。施行禁术的准备已经妥当,白凤隐换了一身干净衣衫,正在宽敞的堂中地面以掌心鲜血涂画法阵图案。
“夏班,你站在这里,把慕染放在那边。”擦了一把额上虚弱凉汗,白凤隐有条不紊安排着。
沈珏从旁协助,将十二支油灯按照天干位序摆放点燃,又在白凤隐置顶的位置上放置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奇怪道具。而后,沈珏退出法阵圈外,顺道拉了容定尘一下。
“主子,夫人说了,施法的时候周围一丈不能有外人。”
容定尘看看尚处在虚弱中的白凤隐,稍作犹豫,无可奈何地选择后退,一直退出堂外。
才一离开,房门就被白凤隐毫不客气关上。
“这女人……不知道我担心她吗?”容定尘指着门,忧伤叹息。
“正因为知道,所以夫人才要关门。不然主子看到什么,情急之下突然闯进去怎么办?说不定会妨害到夫人施法。”
“沈珏。”容定尘斜看沈珏,满腹抱怨,“我记得你好像是我的副堂主,什么时候变成凤隐心腹的?”
沈珏满面正气:“从主子嫁给夫人开始。”
“改日见到宗主,我得提议换一位副堂主了,免得总惹我火大。”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抬杠闲聊,看上去好像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却是谁都知道,他们不过是在冲淡彼此心里的不安……上一次白凤隐施用禁术为沈珏续命,代价是折损她三五年阳寿,因此一提到“禁术”二字,容定尘和沈珏都是满腹担忧。
可是担忧又能怎么样呢?此时此刻,白凤隐要做的事情,他们都觉得心疼,却不可能阻拦。
门窗紧闭的内堂不时传来吟唱声,时而又有夏班低低呼唤,或者是林慕染梦中呢喃。这种状态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当白凤隐在两道快着急发疯的目光紧盯中走出来时,背后还跟着两个人。
健健康康的林慕染,以及一脸温柔的夏班。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47章 奸计

施行禁术的过程,白凤隐没有过多详细描述,她只是告诉容定尘说一切顺利。
当然,之前衰弱得濒临死地的林慕染又一次活蹦乱跳站在众人面前,要比她的话更加具有说服力。
醒来之后的林慕染食欲大开,一个人吃掉沈珏准备好的足够五人吃上三天的饭菜。往常总会笑话她是个饭桶的夏班,这一次非但没有开启嘲讽状态,反而像是被容定尘附体一样,对林慕染宠溺得令人发指。
“这两个家伙到处秀恩爱,让那位茶馆的小窦老板看见,大概要伤心死了。”白凤隐靠着容定尘胸口撇嘴。
容定尘低头,捏了捏她瘦了一圈的腰身:“五十步笑百步。你是嫉妒他们秀恩爱花样繁多吧?”
“滚。”
“回房一起滚。”
对于容定尘的不要脸行为,白凤隐予以严厉蔑视,但没有动用武力解决……首先,她没有动武取胜的信心;其次,现在的她别说与容定尘交手,就连不会武功的林慕染都能轻轻松松一手指把她撂倒。
看着脸色苍白的白凤隐,林慕染一瘪嘴,又红了眼圈:“姐……”
“得得得,要哭去夏班怀里哭。我好不容易才有点儿高兴感觉,你可别来给我添堵。”白凤隐赶在林慕染开口道歉之前就把她嘴堵上,免得又想起自己小产的事,闹得心神不宁。
容定尘适时地掐了一下她后腰,侧头低下,四目交对:“回房休息,顺便商量之后计划。”
“我睡了那么久,现在沾枕头就想吐,你还让我睡?有没有人性?”白凤隐怒目抱怨。
容定尘瞥一眼对面美滋滋端坐看热闹的二人,叹口气摇头:“遵命。今晚不睡,陪你聊天可好?”
“早该如此。”
白凤隐三下五除二解决晚饭,而后眼眸一眯,手指抵到容定尘胸口。
“干什么?”容定尘万分警觉。
“我闻道酒味了。说,你把酒藏在哪里了?”
看着白凤隐闪着绿光的眼睛,容定尘有种不拿出酒就过不了今晚的危机感。无奈,容定尘只得向沈珏使了个眼色,沈珏很快从外面抱回一坛酒,还十分配合地端来酒壶酒杯。
“这就对了嘛!慕染起死回生,我的病也好差不多了,双喜临门就该好好庆祝。”白凤隐咚地把酒坛放到桌上,也不用酒壶酒杯,直接给每个人碗里都斟满酒。
“姐,你少喝点儿……”林慕染担忧劝道。
“没事,喝不醉。”白凤隐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碗后一只手臂搭到容定尘肩上,“真醉了,这不是有人管我呢吗?”
容定尘木着脸,一只手指推开压在肩上的手肘。
白凤隐确实是难得地高兴,虽然这份喜悦的代价十分巨大,来之不易。不过毕竟林慕染又活蹦乱跳地站在了面前,明御也被舟不渡带走,得到活下去的机会,她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所以啊,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剩下一件事了。”
舔了舔满是醇香美酒的唇瓣,白凤隐眯起眼眸静静看着桌上残羹剩饭,嘴角勾勒起冰冷弧度。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要让左靖楼血债血偿,生不如死!”
铿锵有力的宣告仿佛是一声诅咒,那种气魄无声无形,却在冥冥之中带着几分威吓。
正是由于这种令人不安的威吓,左靖楼从连绵不断的小憩中忽然惊醒。看看四周,天色渐黑,空无一人,仿佛地狱般死寂。
这种死寂,他倒是早就习惯了。
这么安静的夜晚最适合舒舒服服睡上一觉,但今晚左靖楼并没有休息的时间,在他的计划之中,还有很重要一步需要他亲自完成。
“表哥,你醒啦?”柔儿轻手轻脚推门而入,见左靖楼已经站在窗前,立刻放松脚步蹦蹦哒哒到他身边,“今晚是要用蛊了吧?真好,我都没见过表哥是怎么用蛊的呢!”
左靖楼面无表情:“没有外人时,别叫我表哥,我与你并无关系。”
柔儿脸色一白,委委屈屈低下头:“知道了,是柔儿的错。”
柔儿本就是个很娇小惹人怜爱的少女,一摆出委屈神情更是楚楚可怜。只不过左靖楼对她表现出的委屈,非但没有予以同情,反而发出一声冷笑。
“魅术是我教你的,还想用它来对付我吗?”
“柔儿不敢!柔儿只是……只是……只是看左大人心情不好,所以想让左大人开心些而已,真的!”柔儿一慌,连忙跪倒在左靖楼面前。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我开心?或许把你丢进蛊池里,看你徒劳挣扎,然后被那些蛊虫吞噬得一干二净我的心情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好转。你愿意做吗?”
左靖楼语气阴鸷,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柔儿不敢吭声,吓得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少顷,左靖楼一挥衣袖:“好了,这一次我且原谅你的放肆。再有下次,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比白凤萧更好。现在跟我去蛊池,拿上那两把剑。”
柔儿拼命点头,跑出房间飞快取来两把剑,而后亦步亦趋跟在左靖楼身后,来到一间宽敞的密闭房间内。
这房间本是宫中仓储所用,如今已经被左靖楼私占作为蛊池,屋子里长明灯不下百盏,虽然没有窗子却始终灯火通明。
柔儿并不害怕那些蛊虫,走在一个接一个的蛊池边如履平地,只是在左靖楼从一个小蛊池中徒手抓出几只蛊虫时稍稍后退半步,脸上露出紧张神色。
“剑。”左靖楼出另一只手。
柔儿地上一把佩剑。
那把佩剑满满镶着金玉,从剑柄到剑身都是极其夸张的装饰;拔剑出鞘,剑身上已经灰蒙蒙一层,个别地方还有锈迹,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使用,金续期外败絮其中。
左靖楼接过剑,将蛊虫放到剑身上用力一按。蛊虫被捏破时发出一声怪响,浓稠的蓝色汁水溢出。左靖楼就这这些汁水涂抹剑身,待汁水风干后,完全看不出剑身上有被做过手脚的痕迹,只是光泽更加闪亮。
两把佩剑皆是如此捣鬼后,左靖楼又把见交给柔儿,发出一声阴阳怪气冷笑。
“去吧,送回二皇子和三皇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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