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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危险。
柳生苦苦的笑了起来,果然,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瞒不过这个男人的。只是,接下来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迎来又一场狂风暴雨。抑或是黑暗如地狱般的恐怖呢?若是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的话,柳生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个话说出来的。
可是,他有第二条路吗?柳生揉了揉他的鼻梁,很显然,他没有第二条路了。
也罢也罢,反正这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说了,听之任之吧。
于是,柳生说:“王爷,王妃……”说到了这里,他还是明显顿了一下,他的底气不要说不足,他根本是一点底气都没有了。他叹息:“王妃不见了。”
“你说什么?”司徒翰飞完全的睁开了眼睛,他那张好看的容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就是这样的没有表情让这本来应该春暖花开的院子里陡然间温度降下了不少。
柳生望了望天,真想把现在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太过刺激的噩梦。他又叹气:“王妃从张家离开以后,就不知所踪了。”
就在下一秒,柳生的领子就被人提了起来,这样的速度让柳生也不免诧异,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司徒翰飞,他的眸子乌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可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这样的黑色,这样的压力,让看惯生死的柳生也不免打了一个寒战。
司徒翰飞缓缓的的说,那字符很是清晰,一个一个的从他的齿缝中流了出来。“你的意思是,你们将她弄丢了?”
柳生真想哭。要是可以选择,他真想留在从来都是那么恐怖兮兮的司徒翰轩身边,而不是留在时时刻刻都是春风拂面的司徒翰飞身边。这样的恐怖,这种的惊悚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王妃不见了2
哭丧着脸,大概是柳生这辈子最少见的表情了,小绿从来见到柳生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可是现在这样的狼狈还是第一次。他垂着眼睑,声音也不大:“王爷,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小绿以为司徒翰飞会大发雷霆,以为他会发怒,可是,都没有。司徒翰飞只是放开了柳生的衣领,啪的一声打开了了手中的折扇,淡淡的笑着:“你们都以为我不会杀人是吧。”
“王爷……”柳生连忙行礼:“这事……”
司徒翰飞抬了抬手,阻止了柳生的话:“找到她。我不管你们用任何办法,我不管你们用任何的手段,给我找到她。但是,不能让她发现。”
“是,王爷。”事到如今柳生还能说什么,这天鼎虽大,就算是翻遍地皮,他也要找到那个女人。他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焦急和狂躁在司徒翰飞的心中充斥着。
他怎么能丢了她呢?他怎么能丢了她呢?!在他布置好了一切以后,他怎么能丢了她呢?
若是丢了他,他现在做得这些又有什么用?他,一定要找到她!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王爷……能找到王妃吗?”小绿紧紧的抓着裙子,她看着司徒翰飞的背影,看着那头乌黑的长发,紧张的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司徒翰飞却猛然转过身来,看着小绿,凝视了一阵子以后,他却微微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要找一个人,只要用心,其实并不难。何况,她是两个人。”
小绿听见司徒翰飞这样说,就放下心来,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道:“王爷,您还是进去歇着吧,不要撕裂了伤口。”
司徒翰飞则看着小绿那梳得整齐的发髻苦笑,刚才小绿的问话,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可是他有一句话没有说,是不想说,也是不敢说。找一个人固然容易,可是,世界那么大,若是一个人真的想躲着另一个人的话,那要找起来……
从头开始1
船上的日子,时间过得很慢。肖喜喜不知道从白奇到江南要多长时间,只是,这样守着时间从流水上掠过的日子确实让人有些无聊。几天下来,她倒是和那船老大夫妻两个混得熟了些。
他们的船并不仅仅是一艘,而是一个有着十几条船的船队。都是运货为主,顺带的捎上几个人罢了。这也难怪为什么这船上的客人始终不多的原因。
那船老大的妻子是个泼辣的女人,皮肤被太阳晒得微微有些黑,穿着劲装,说话大声,干事利落。在这船上除了肖喜喜也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见肖喜喜大着肚子,又是一个人,所以诸事对她都颇照顾。
“妹子,要是累了就到舱里面睡一会,坐在这里看着水不晕吗?”那姜氏将货仓底下收拾好了,上了船舷,就看见肖喜喜坐在一边看着流水发呆。
“姜姐姐,你上来了?肖喜喜见姜氏上来,连忙站了起来:“我这个样子什么都帮不上,实在是辛苦你了。”
“瞧你说的,我这都是做惯的事情,不觉得累,你要是真下来帮我,说不定还真给我填麻烦呢。”姜氏拉着肖喜喜的手坐下,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以后才缓缓的问:“我说妹子,你这个没亲没戚,上江南去做什么?”
“我娘家原来在江南,只是,人都不在了,我想回去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落脚。”肖喜喜这话倒也不算是谎话,她在穿越之前行乞的地方确实是江南一带,而且那原来住的孤儿院也是在江南的。现在说那里是她的娘家并没有错,只是,这时空不同,地方不同,空有的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你就自己一个人怎么弄呢?”姜氏看了看肖喜喜那已经满满鼓起来的肚子,不免有些担心:“而且,还这么大的肚子,上哪去找落脚的地方?”
这些问题本来是极苦涩的,可是,听得多了却也不觉得难过了。她只是笑了笑:“这个不碍事,还有好几个月才生的,我想到了江南找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子住下,然后再说。”
从头开始2
听肖喜喜这么说,姜氏想了一会便说:“我娘家住的那个小镇子倒是民风淳朴,只是不靠着城,有些闭塞了。若是妹妹不嫌弃,我倒是可以送你回去一趟看看。”
听见姜氏这么说,肖喜喜自然是欣喜不已,她忙向姜氏打听了个清楚,最后决定跟姜氏去她的娘家看看。
这船在水上虽然比车在路上快得多,可是,从天鼎到江南,这船也足足坐了有二十多天。这船队是到了一个叫做镇江的地方停下了,姜氏让丈夫自己卸货,当天就带着肖喜喜找了一辆轻省的小车朝着她的家乡,那个叫做满镇的地方去了。
满镇是个挨在镇江边上的小镇子,虽然居民众多,但是却民风淳朴,一听说肖喜喜这个大着肚子却被夫家扫地出门的事情全部都唏嘘不已。都为了安置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尽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不过肖喜喜确实极为无奈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被夫家扫地出门的,可是她也不能解释,最后干脆默认了这一点了。反正,对于淮北王府来说,她的存在已经被抹杀了,这一点和被扫地出门应该没有太大的区别吧。
在这里相亲的帮助下,肖喜喜在满镇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买了一个小院子,打开门还可以做点小买卖。这个小院子,一进一出,总共有三间半的房子,不过才二十两的银子,比起白奇那寸土寸金来说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敲定了住的地方,姜氏又帮肖喜喜买了一个伶俐的小丫头伺候着,免得要生孩子了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忙完这些都已经是几天后了,姜氏这才放心的回镇江去了。
这新屋置办清楚,边上乡里乡亲的人又是道贺又是来热闹,一直到了很晚才离开。那个叫做阿文的小丫头这才烧了水,和肖喜喜两个人洗漱后睡下了。
躺在床上,肖喜喜忽然觉得有些像是在做梦,现在,她真的是一个人要重新开始了吗?没有皇族,没有王妃,也没有司徒翰飞,就是她一个人,从头开始了吗?
————————今日更完————————————————
从头开始3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有钱,什么样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肖喜喜从淮北王府出来的时候总共带了九百多两的银子,离开白奇的时候给了张妈母子两个人总共二百两的银子,而到了满镇,又是买院子,又是置办家具,还买了阿文,这就花了五十两了,现在她的身上加上银票也就是六百五十两。
虽然满镇这里实在不是繁华的大都市,物价也没有那么贵,可是要是坐吃山空的话,这六百五十两的银子也用不了多久,所以,现在摆在肖喜喜面前的问题就是这个了。
怎么才能多赚些钱呢?要知道再过几个月她的身边又要多出了一张嘴了,若是现在不安排好以后做什么的话,只怕生了孩子就更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了。
清晨,她才刚刚醒过来,就找来了纸笔,坐在床上的小桌子边,开始算计起着六百五十两银子要做些什么好来。可是算来算去,她最终发现,这点银子要是做大买卖是决计不够的,更何况,就她这点本事也实在不是大买卖的人,而且,这大买卖的目标太大了,她这样一个别夫家赶出家门的媳妇,哪来那么多钱做大买卖?一定是会被怀疑的。
于是,考虑来考虑去,她最终还是决定运用自己小院就在主街道上的环境优势,就在这院子外面支个摊,像是张妈那样买些馒头、烧饼、豆花、稀饭的好。
打定了主意,她就起床,那阿文早就已经在院子里忙开了,又是打扫卫生,又是烧火煮饭,能干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她一见肖喜喜的房门开了,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扫把走到了肖喜喜的跟前说:“桑娘子,水已经烧好了,早饭也做好了,您是先洗脸还是先吃早饭?”
猛然听见桑娘子这个称呼,肖喜喜还是愣了一下,而后她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叫做桑安吗?可不是桑家娘子。想到了这里,她的心中不免有几分的苦涩,却还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