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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错没有!”肖喜喜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而那个小小的孩子却马上抗议起她的噪音,瘪了瘪嘴,像是要哭起来。
肖喜喜吓得半死,连忙笨拙的拍着她,这才小声的怒吼:“你说司徒翰轩把他的亲闺女拿给我们养?这叫怎么一回事!”
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那愤怒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眼睛要是再瞪得大一点的话,估计你的眼珠子就要调出来了。喜喜不要这样,你是高雅温柔的淮北王妃,你不能这么凶巴巴的。”
“那是因为你做了让人愤怒的事情!”
“那好吧!”司徒翰飞耸了耸肩膀,摊开了手,一副任由你做主的样子:“反正孩子在这里,你要是不要的话,马上就可以丢到外面大街上去。正好你不是觉得做什么王妃啊,皇后啊很烦人嘛,那就让这个孩子继承你的老本行,做个乞丐也不错。”
“司徒翰飞!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肖喜喜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怎么会越来越无赖,她缩了缩脖子四处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这个是公主唉!货真价实的公主,可不是我这样的冒牌货,怎么能去当乞丐!”
“乞丐都可以当公主,为什么公主不能当乞丐!”司徒翰飞歪着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公主:“真可恨,我居然连生孩子都落后啊……”
肖喜喜翻了翻白眼,今天的晚上注定是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皇后
“怎么?你很吃惊?”司徒翰轩看着司徒翰飞那一张还没有回复的诧异的脸,苦笑着问。
“是,很吃惊。”司徒翰飞诚实的点点头,接着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盯着里面的酒,好半天才喝了下去。
“这宫里面有多肮脏,难道你不清楚吗?”
“清楚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青莲她会这么做。我一直觉得她是真正的爱你的,她是会为你献出生命的那种女人。若是别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幺蛾子我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却偏偏出现在了青莲的身上,出现在了我觉得最不可能出现的人身上,你让我怎么才不会觉得奇怪呢?”叹了一口气,司徒翰飞伸出了手轻轻的揉着额角。如果说这个事情让他还算觉得最奇怪的话,那么最最奇怪的事情就是,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司徒翰轩会让自己知道。
要知道,就算他们是亲兄弟,可是,他是皇帝,自己是王爷。这么让人忌讳而又尴尬的身份,怎么能知道太多关于皇帝的隐私呢?
“她是最爱我的人?”司徒翰轩就好像突然听见了天下间最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居然哈哈的笑出了声音。那声音在这样寂寥的夜里竟然显得十分的惨烈,如同鬼厉一样让人心惊肉跳。
“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她已经做惯了皇后,原来是扶风国的皇后。现在更是要做我天鼎国的皇后。”司徒翰轩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让人看起来十分的恐怖。“在她的心里,只怕我也只是她成为皇后之路上的一座梯子罢了。”
司徒翰飞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闭上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成为把柄。
“她生了皇子,而且又是丞相的女儿,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的爬上后位了,她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司徒翰轩站了起来,猛地就推开了那屋子的门,月光流水一样的淌了进来,将一个屋子里都镀上一层美丽而神圣的银色。
禁忌
司徒翰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司徒翰轩那挺拔笔直的背影,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问:“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孩子?你不是听说了吗?那是皇子。既然已经生下来是皇子了,我还能对天下人说这不是朕的儿子吗?”司徒翰轩转过身来,等着司徒翰飞,他虽然很平静,可是他的周围仿佛烧起了一团火,让人根本无法靠近。
“那青莲呢?”过了许久,司徒翰飞才缓缓的问道,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青莲是司徒翰轩的妃子,要怎么做自然是他的想法,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非常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对于这个爱过他,他爱过、还背叛了他的女人,他到底会怎么做呢?
司徒翰轩明显也觉得司徒翰飞问的这个问题十分的愚蠢,他看着司徒翰飞,脸上是一种淡淡的嘲讽。“都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来,你已经被你那个愚蠢的王妃同化了。”
在那个除夕夜以后,司徒翰飞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和司徒翰轩之间还会说起肖喜喜。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就在这样一个不恰到的时候,就在这样一个不恰当的地点,他们居然又提起了肖喜喜。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司徒翰轩的话,所以,只好坐在那里。其实,他是不敢回答司徒翰轩的话,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是对自己的哥哥有所顾忌。不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而是……这个男人始终是在肖喜喜的心里面留下过深深印记的那个人。
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身份,他都不愿意和司徒翰轩再次谈起肖喜喜。
屋子里的气氛静默下来。司徒翰轩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的,在他们兄弟两人之间,肖喜喜一直一个不能言语的话题。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啊。
在看见自己的弟弟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仿佛烧了一把火。一把融合了嫉妒、后悔、还有亲情的火,无时不刻煎熬着他。
闹剧
只要是小孩子百日的时候都少不了要大大的热闹一番。这皇家的孩子就更不要说了,阵势只会更加的热闹,而且,这个孩子还是皇帝的长子,只怕那热闹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了。
肖喜喜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欢欣的景象的。
那诺大的宫殿里面挤满了人,就好像市场一样的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也许这些笑容并不真诚,也许这些笑容很虚伪,但是每个人都是笑着的。
包括司徒翰轩。
是的,包括司徒翰轩。
肖喜喜紧紧的挨着司徒翰飞,从人群的缝隙中悄悄的看着司徒翰轩。他居然也是笑着的。那笑容看起来似乎十分的真诚,十分的发自内心。
可是,可是,他不是明明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吗?他不是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莲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抱过来的孩子吗?他不是明明知道他亲生的孩子现在正躺在她的淮北王府里面吗?
既然他知道这些事情,他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呢?
肖喜喜觉得虽然自己已经和这些人厮混了这么久,可是有些事情是她呆在多年也不会了解的,也不会明白的。
就好像是,现在司徒翰轩现在脸上的笑容一般。
就在她还这样紧紧的盯着司徒翰轩看的时候,一只温暖而宽大的手就这样罩在了她的眼睛上,随后,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的耳边飘过来,像是小虫子一样钻进了她的耳朵里:“你能不能不这么盯着当今皇上看,你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肖喜喜连忙拉下司徒翰飞的手,抬起头,面对着那张微笑的脸,忍不住小声的抱怨:“你不是也知道这个孩子……”
她的话没有说话,就被司徒翰飞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还是笑嘻嘻的样子,但是他的眼睛里却黑得没有一丝光:“你的脑袋难道已经想换个地方了吗?”
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肖喜喜就乖乖的闭上嘴,端出了一副还算端庄的样子,陪着一大殿的人上演着这一场可笑又可悲的皇子百日的闹剧。
间隙
经过了这么久,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王妃难道她还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是不能任由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的吗?
她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难道她就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司徒翰轩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朝着肖喜喜的方向看去。虽然这样的克制让他自己十分的痛苦。难道这个女人就一点都不懂得收敛吗?她这样看着自己,就算是瞎子也会猜测些什么的。
虽然,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着。可是,却又忍不住有些窃喜,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她。到底又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她对视过?居然久得让他已经都记不住了。
只是,他不敢看他。
原来帝王也有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司徒翰轩保持着自己脸上那作为“初为人父”的笑容,显得是那么得体而让所有人开心。只是他的心里却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苦涩。他的眼睛朝着青莲的方向飘了过去。
他到底有些轻视了这个女人。
他终究忘记了,这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权利和欲望中的女人,在她的眼睛里或许只有那永恒的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是忘记了这一点,大概他不会这样的被动吧。
“陛下,你觉得澈儿长得是像臣妾还是像您呢?”青莲原本在跟一边的官家夫人说话,当她意识到司徒翰轩的目光朝着自己瞟过来的时候,立刻转过了脸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最为温婉而美丽的笑容。
“这是一个像你一样漂亮孩子。”司徒翰轩看着青莲的那张倾城倾国的脸,胸口里好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样的痛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这个女人之间居然连一句的实话都没有了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原来不是很好的吗?
青莲仿佛对于这个答案十分的满意,她羞涩的笑了笑,垂下了头,露出了那洁白而修长的脖子。
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实体的话,大概青莲那细腻而又漂亮的脖子要被司徒翰轩狠狠的捏断无数回了。
青莲的愿望
司徒翰轩又和青莲虚与委蛇了一番,这才转过头来。却没有想到正正的对上了肖喜喜的目光。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唇角边忽然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这个女人怎么还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看他,难道她就不知道收敛一下嘛?这里可是皇宫,而且在这么多的臣子面前,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然,司徒翰飞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