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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司徒翰飞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又贴在她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她似乎有些反对,想抗议。却被司徒翰飞给阻止了。她撅了撅嘴角,就收回了目光,装出一副还算标准的端庄模样和所有人一般笑了起来。
司徒翰轩无由来的生气了。只是同时,他心里那块一只悬着的大石头就这么放了下来。正好一个臣子向他贺喜,他低下了头,侧着耳朵听着他说话,一边点着头,似乎很认真的样子,只是他自己都知道,他骗不了自己,那个臣子说了什么他根本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青莲冷眼看着肖喜喜,这个女人就这么看着司徒翰轩,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她一个淮北王妃还能和当今皇上有什么瓜葛吗?
就算可以,就算当年那样的龌龊事情能够再次重演,可不要忘记了,她绝对不是吃素的。只要有她在一天,司徒翰轩想要和这个亡国的公主有些什么,那都绝对不可能的!她的手里不但有皇子,而且……
想到这里,她又转头看着司徒翰轩,那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几许矛盾。她真的要的不多,只要他像是原来那样爱着自己,只要自己就好了。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司徒翰轩身边的那个位置一直都是空着的。她一直以为那个位置会是她的,而且,那个位置从来就都是她的。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过一个算命的,为她算上了一卦,说她富贵天生,福大无边,必将凤临天下。
她一直都是相信的。她相信她一定会是皇后,一定会凤临天下!
这是她从小至今的愿望。
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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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就这样很快的流过去了。
转眼间,居然翻过去了一个年头。
那个从宫里面带出来的孩子也已经会摇摇晃晃的走了。虽然她有个十分好听的大名,叫做染香郡主,不过,肖喜喜更喜欢叫她的小名——乐乐。她叫喜喜,这个孩子叫做乐乐,倒是很合适。虽然司徒翰飞说这个乐乐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不符合适宜,但是,肖喜喜却一再坚持,到了后面,这个孩子居然只知道自己叫乐乐,不知道自己是那染香郡主。
这大冷的天气,肖喜喜是历来不愿意下床的,她就这么窝在床里,和乐乐一起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她觉得这样的日子真颓废,可是让她下床去的话,她又不愿意,可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王妃,你是不是也下地走走?您又不是坐月子生孩子,这成天成天的不下床像是什么体统?”小绿在肖喜喜的影响下近年来也越来越没大没小,她张罗了一桌子的早膳,一进屋子发现肖喜喜和乐乐还在床上窝着,立刻忍不住抱怨起来。
“可是下地很冷。”肖喜喜连忙摇摇头,她一定是被司徒翰飞给娇惯的厉害了。原来她做乞丐的时候,冬天的时候就穿着单衣满大街的溜达也不觉得有多冷,可是现在就算披着棉被她也绝对不愿意到外面去站一站。
“冷,冷。”一边的乐乐见母亲肖喜喜说冷,立刻也张着嘴,拍着小手跟着喊起来。
“王妃!你把郡主都教坏了!”小绿看见乐乐这么跟着起哄,不由得更皱眉加抱怨。
“哪有,本来就很冷。”肖喜喜丝毫不介意乐乐这样。反倒对着小绿笑:“快点把那早膳放在小桌子上端过来,我好喂乐乐吃饭。”
小绿还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只能跺跺脚,只好转身让边上的人将早膳端了过来。
今天端早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凌波。她将早膳小心的放在那张雕花的大床上,垂着眼睛,却忍不住用余光瞟向了一边的染香郡主。
这个孩子长得实在不像是淮北王!
不安
肖喜喜觉得自己越来越会享受了。她和乐乐在床上裹着被子吃着早膳,却让人在屋子里张罗了皮影戏。这个地方是没有什么电视的,她记得原来她还在现代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总希望蹲在街边有电视的地方边看边吃。而现在是没有那个条件了,但是,人总不能让自己委屈死吧,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代替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一边在床上吃饭一边看皮影戏的缘故。
对于这个决定当奴才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而小绿的抗议又无效,这好端端的一个淮北王府眼看着就要被肖喜喜糟蹋成猪窝了。
“娘,爹呢?”乐乐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扒了两口饭了,忽然想起来从早上醒来还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连忙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发现以后,就拉着肖喜喜的袖子问了起来。
“出门了。”肖喜喜正看着皮影戏高兴,被乐乐这么一问,这才发现今天早上好像她醒来的时候司徒翰飞就已经不再了。她又算了算,今天似乎不是上朝的日子,那么这个司徒翰飞出门去干嘛了?
想到了这里,她连忙找来月白:“月白啊,司徒翰飞呢?”
“回王妃,陛下今天一大早就叫人找淮北王进宫了,走得很匆忙,也没有来得及跟王妃说一声。”月白说到这里有几分不安:“本来是喊奴婢跟王妃说一声的,可是刚才奴婢忙着书房的事去了,这才来得及回话。”
对于那些小节肖喜喜历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只是奇怪:“唉?陛下为什么无端端的让飞进宫去啊?”
月白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苦苦的一笑,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肖喜喜虽然为人不拘小节,可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月白那欲语还休的无奈,心里不由得的沉了一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她见着这么多人都在边上,也不好继续问,只好挥挥手让月白下去了。然后继续有一下又没一下的吃起饭来。
看起来,她的人还在这里,可是,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入宫
白奇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更要大一些。司徒翰飞才刚刚走出了王府,就看见一辆车辇停在门口了。这不是淮北王府的车子,这是皇宫里的车子。看来它停在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那簌簌的白雪将这辆车子厚厚的覆盖起来。一个小太监正站在车沿上,拿着手中的小笤帚将所有的雪都扫掉。
他听见开大门的声音,就立刻转过头来,看见是司徒翰飞出来,忙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参拜了。
“起来吧,这大冷的天,就不要跪在地上了。”司徒翰飞点了点头,示意小太监起来。然后就朝着车边走过去。
小太监连忙为他开了车门,又跪在地上为他垫着脚上了车以后,这才站起来,关上了车门,冲着淮北王府的管家们行了个礼,就吩咐前后的车队离开了。
车子里面早就被烧得热乎乎的,一点都没有寒冷的感觉。这么温暖的地方实在是有一种让人想昏昏欲睡的感觉。司徒翰飞靠在车上,闭着眼睛却忍不住想司徒翰轩今天叫自己进宫是什么事。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也不是他执事的日子。就连今天早上的召他进宫都透着一股怪异的味道。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他的脑子里就这么缓慢的思考着,而车队却丝毫不停歇,没有多少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白奇的皇宫。一进宫门又有一个总管太监在门口候着,连忙带着他朝着司徒翰轩的昭阳殿去了。
昭阳殿今天很是寂静,没有往日那种里三层外三层伺候的人,安静的几乎就像是沉睡的冬天一样。司徒翰飞奇怪的站住了脚,问身边的大太监:“今天这昭阳殿怎么了?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回淮北王。”那老太监连忙转身打了个千,才说话:“昨天夜里陛下就让人撤下了,就一直没叫人伺候,奴才们也在奇怪着呢。”
“陛下现在在什么地方?”司徒翰飞的眉毛微微的松开了一下,又问,只是他的心里还是奇怪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能让司徒翰轩做出这样反常的决定?
多久没有
“回淮北王,陛下就在后院,那静思湖边呢。吩咐奴才只要您来了,就带您过去。”大太监还是笑眯眯的,他走路不快不慢,刚刚都配合上司徒翰飞的脚步,而距离又不远不近,正好可以听到并且回答司徒翰飞的话,一看就是一个老道而圆滑的人。
绕过了昭阳殿那一片又一片的高大殿宇,穿过了昭阳殿这一条又一条漫长的回廊,突然一片耀眼的亮就出现了在司徒翰飞的眼前。
初升的杨广撒了下,撒在那已经结冰的静思湖上,竟然着这片湖水好像是巨大的宝石一般的瑰丽。在这一片耀眼的湖泊边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貂皮大麾的男子,他的头发整齐的梳理着,带着斗篷,孤独而寂寞的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司徒翰飞走进了,缓缓的行礼:“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就你我两个人何必如此见外。”司徒翰轩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吩咐司徒翰飞站起来。他的背影挺拔,映在这一片繁花似锦的宫殿中,却显得如此的可怜而格格不入。
司徒翰飞站了起来,不再说话。
一种叫做沉默的气氛在这寒冷的雪天里,随着漫天的雪花在不断的翻飞而荡漾,好像要把整个宫殿都冻结起来一样。
“飞,你已经多久没有在宫中住过了?”司徒翰轩忽然打破了这样的沉默,他的问话实在没有什么逻辑,就好像是想起什么问什么一般。
只是,司徒翰飞知道,司徒翰轩绝对不是那种做事不考虑的人。作为一个帝王,作为一个能文能武有建树的帝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