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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柳生走出了这屋子,司徒翰飞才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两封信,毫不犹豫的,他先拆开了肖喜喜那厚厚的信封。
琐事2
出司徒翰飞所料。肖喜喜那厚厚的信里,居然没有装上白纸充分量,倒是都写着信,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洋洋洒洒的写了十几页纸。司徒翰飞不禁有些讶异,这肖喜喜倒还真是不做则已,一鸣惊人啊。不过细细看来,他又忍不住笑了,肖喜喜这哪里是给他写信,通篇都是在给他报告她每天做了些什么。就连每天她和乐乐吃了多少饭,穿了哪件的衣服都描写的清清楚楚。
不过这外人看起来无趣甚至是无聊的东西,在司徒翰飞看来却甚是有趣。他不禁逐字逐句的读着,有时候碰见了有意思的事还要倒回去再多看写。就是这样无聊的甚至是流水帐一样的汇报,竟然让司徒翰飞觉肖喜喜此时此刻是活生生的活在自己的面前的。她好像就在站在那里对着他笑一样。
终于,有一张信纸上是这么写的:“飞,今天你哥哥让我进宫去了。我本来不想去,可是,他说要看孩子,而且他是老大,是皇帝,我不去不成啊,我就带着好些人,还有乐乐进宫去了。我在却非殿等了他半天,他迟到了,然后就请我吃了饭,实在承风殿吃的。我真不明白,吃个饭还要爬那么高的楼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人能一会多吃点?吃了饭,你哥哥就打发我回府了。你说,他是不是想把乐乐要回去?不能吧,他不能这么无耻吧?把孩子丢给我们养了一年多,就想要回去?”
司徒翰飞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大哥让喜喜进宫去了,在他不在的时候,他这么做是要做什么呢?是为了对肖喜喜的余情未了,还是什么?他不敢猜,只好继续看着信。
“吃了饭,你哥哥倒是还仗义,就让我回家了。我本来以为能顺顺利利到府里了,没有像在凤阳门口我遇见了一个人,想都想不到!”这页信纸到这里就没有了,司徒翰飞迫不及待的翻开了下一页:“那个人居然是青莲边上的太监丹方,说是青莲要见我,不听我说就把我又给弄到青莲哪里去了。”
权利之争
看到了这里,司徒翰飞的心里可更是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了。大哥和青莲到底是在弄什么?首先大哥在他不在白奇的时候让肖喜喜进宫去,这件事就有些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了。现在怎么连青莲都要来插一脚呢?他放下了信,微微沉思了一下就明白了那青莲的心思了。
青莲虽然是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确实好不简单的。她从小就生在王侯将相之家,一直在勾心斗角里存活,自然对于怎么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是很有手段的。而且,这个人心思缜密,为人圆滑,不然不可能在扶风盛宠十年,回到了天鼎依旧能做上这皇妃的位置。她一定是对于自己现在来瑶国的目的多少有些疑惑了吧。而且,他相信,他来迎娶皇后的时候司徒翰轩并没有告诉青莲,也没有在朝上提起过这件事。毕竟现在青莲的父亲手里还有重权,如果不解决这件事,只怕这娶后之事会鸡飞蛋打的。
青莲在这个时候召见了肖喜喜,大概也是想套些对自己有用的消息,然后早早进行防范和部署吧。司徒翰飞叹了一口气,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虽然他不是司徒翰轩,可是,他想他能理解他的做法。虽然青莲现在是皇妃,地位崇高,又有一个儿子,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后的最好人选。可是谁人能愿意将自己的皇位让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呢?
也许,这就是司徒翰轩让他来瑶国的原因。他相信,这件事一旦铺开,青莲和她的父亲一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一场在朝堂上的腥风血雨是避免不了的。他难道想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这夹杂着亲情、友情、爱情和无数爱恨情仇的变化,在权利面前不过是一场太过虚晃的玩笑罢了。而这一切的崩溃的结束,带来的将是朝局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及……无数人的生命的消失。
他的大哥,现在天鼎的皇帝,那个孤傲的司徒翰轩,他真的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吗?
琐事3
司徒翰飞是个不喜欢叹气的人,可是,想到了这里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同时他抬起了手对着身后两个还在为他擦头发的宫女说:“夜已经深了,你们都下去吧,早些休息。”
那两个宫女就站了起来,然后弯着腰退出了这间屋子。在离开的时候,她自然是没有忘记又挑了挑暖炉里的炭火,让这些暖炉在寒冷的冬夜里燃烧的更加旺盛。在这间屋子的四个角里放置着四个不大的香炉,里面燃烧着味道并不浓重的沉香,这样的香味和温暖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向着司徒翰飞扑了过来,让他觉得有些困倦了。司徒翰飞略微的闭了闭眼睛才又睁开,抬起了信纸,继续的看了下去。
“我本来是和青莲没有什么交情的,如果一定要说有,那无非是她的孩子现在是我在养。不过,关于乐乐这件事,在去青莲哪里之前我是很担心的,怕她就知道乐乐是她的孩子,从我这里要了去,可是,到了她那里以后我发现她似乎到现在都不知道乐乐是她的孩子。我现在只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知道吧。”这信的内容就好像肖喜喜的本人一样,并不是特别有条理,可是,看着却好像就能看见她真的就在眼前一样,叹息、无奈。
“她一开始只是跟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我还在纳闷为什么她来找我说这些,到了后面才知道,她找我来是为了问你去瑶国的具体目的。不过你放心了,我也虽然对于你们很多心思并不是特别明白,可是,哪些事情能说,哪些事情不能说,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我自然什么都没有跟她说,只是说了大家都明白的事情,说你去开通商线了。那个时候我是很着急回去的,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可是青莲却一直留着我,一直留到凤阳门都快关了也不放我走。我本来觉得这是最最糟糕的事情了,可是,下面的发生的事情却是我觉得更加糟糕的事情。”
为什么
信到了这里又写完了一张纸。司徒翰飞迫不及待的翻看了下面一页纸,他忽然忍不住笑。肖喜喜实在是一个会吊人胃口的家伙,她总是知道在什么地方停掉最让人心痒难耐,所以看她的信哪怕是看得已经夜深人静,他还是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就好像是现在,他就在时时刻刻的担心她是不是遇上了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她到底碰见了什么更加糟糕的事情。
下面的一张信纸上又继续写着:“你大哥让王伦来接我了,说是青莲留得我太晚,就连凤阳门都关了,出不去了,所以,今天留下我来住一夜。可是,飞啊,我不想留下来啊。他是皇帝,我是王妃,我们是哥哥和弟媳妇,我怎么能在你不在的时候住在王宫里呢?可是,我什么都说不成,只有听话。要是你在就好了。那天他让我住的凭栏殿,我并没有见到他,吃饭没有看见,晚上睡觉也没有看见,只是半夜三更的听见有人吹了一晚上的箫声,跟哭了一样。第二天一大早,我也没有看见司徒翰轩,就被王伦送出去了。等我出皇宫的时候,连天都还没有亮呢。”信写到这里另写了一行,不过开头的几个字是被她糊掉了,看得出来她原来是想写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最后她却放弃了。
“回来以后大家都很关心我,对我不错,你就不要担心了。早上月白说,明天要给你带信了,我就写了这些,你在瑶国要小心自己,那边冷了吧,给你带了没有带走的狐裘,你要早点回来,我和乐乐都在等着你的。好了,就写到这里了,月白让人来催信了,不能让她久等,我这就收笔了。”
信写到了这里就没有了。可是司徒翰飞却一刻也不想呆在瑶国了,终于,哥哥还是忍不住了吗?他还是后悔将喜喜给了自己吗?他接喜喜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虽然说那留着喜喜的青莲,可是作为一个皇帝让晚上开宫门送喜喜回去也是容易的事,他却又留了她一夜,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不值得
司徒翰飞的心里好像是揣了火一样,那看月亮时候的不安又再次冒了出来。司徒翰轩是一直没有办法对于肖喜喜忘情的,这一点,虽然他们之间绝口不提,可是司徒翰飞看得出来。那么喜喜呢?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是想这样一辈子守着自己吗?无由来的,他想起来了那年的七夕,在宴席之上,喜喜和哥哥两个人几乎同时回来的事情,那事情就好像针一样不停的扎着他的心。
他从来没有像是这样一样怨恨自己的好记性。这些事情为什么他会记住呢?喜喜对于他的大哥,到底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心情呢?
想到了这里,他什么都看不下去了,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他丢下了信,倒在榻上,昏昏欲睡,没有多久就这么昏睡过去。一直到早上,柳生来呼唤他:“王爷,王爷醒醒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司徒翰飞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这才看见站在榻边上的柳生。然后又看见了那昨夜落了一地的信,这才沙哑着声音说:“柳生你先出去吧,今日就跟国王说,我身子不适,想歇一天,就不去拜他了。”
柳生看着司徒翰飞那平静的面孔,又看了看那落在了地上的信,最后想起了凌波写给自己的信,不禁有些了然。若说到昨天为止,他还是觉得王妃只是一个形式独特的人,那么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对于这个女人深恶痛绝了。
她怎么可以嫁给这么好的王爷以后,还跟陛下搅合在一起?甚至在背着王爷出使瑶国的时候,留宿在了陛下的凭栏殿呢?还有陛下,他难道就没有想过,王爷是他的亲弟弟,是他的左右手,他怎么能在让王爷为他卖命的时候,偷了王爷的妃子?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他只得离开,在离开屋子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对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