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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这么好的茶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听着后面的人议论,肖喜喜苦苦的一笑,却加快了脚步,转过了街角朝着淮北王府的那条街跑去。
白花
淮北王府是白奇城最大的王府了。
淮北王是天鼎国当今陛下最最器重的弟弟,他为了天鼎的今天浴血奋战,是天鼎国最大的大功臣。
陛下也是极为器重淮北王的,为他选择了最好的位置兴修了王府,为他赏赐了无数的珍宝,给了他无数的产业。无论哪一条哪一件,都是天恩浩荡。
就说这王府,在这紫竹大街上,临着街,却已然占掉了大半条的街,无论谁从这里过,都忍不住对这王府的豪华乍舌。就连皇宫也不过如此了吧。
而今,肖喜喜就朝着这样的地方去。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走进了这王府得到的最终又是什么?只是朝着这地方去,因为,她要救一个人,救一个对她来说是有恩的人。
因为那个人还年轻,那个人还美丽,那个人比她更有资格去享受生命。
肖喜喜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的选择没有错,她的选择没有错。
揣着这口气,肖喜喜终于看见了淮北王府的院墙了。那长长的院墙,那高高的院墙,那青灰色琉璃瓦的院墙。
在过去,她看见了那道庞大的王府大门。
不过,就那么一瞥,她就生生的站住了脚步,仿若一盆冷水从她的头上浇了下来,将她的浑身上下都浇得湿透了,在这样的傍晚,让她凉的透了心。
其实,王府的大门还是那一道。两只雕刻精美的石狮子依旧威严的站在门口,石狮子的身后是七阶汉白玉做的楼梯,楼梯的上面四根巨大的柱子,每根一人都抱不过来。上面雕刻着精美而繁复的花纹,刷着油亮的朱红色桐漆。而在后面就是那道巨大的朱红色大门,上面定着七九六十三枚黄铜的门钉。
这一切都没有变。熟悉的让肖喜喜闭上眼睛都能说出哪是哪。
只是,这样熟悉,这样华美的大门上,什么时候挂上那硕大的白色绸子花?不光大门上有,柱子上有,台阶上有,就连那石狮子上也有。
肖喜喜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要挂上这些呢?
死人
站在王府对面的小铺子边半天。肖喜喜始终在考虑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挂上这白花呢?是为了好看吗?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死人?笑话,笑死人了,淮北王府怎么会死人呢?还用这么大的阵仗挂出来,定是飞弄出来的玩笑。她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在唇边露出一个笑容,最终发现确实徒然。
她站了好半天,觉得自己的腿很酸,眼睛也很酸。
飞的的关系还真好。不断的有人来到淮北王府里,他们都穿着素服,看看那马车,看看那写奴仆,大概都知道是朝中的显贵。肖喜喜不禁笑了出来,飞可是真胡闹,玩的什么把戏,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官员来一起陪她玩。
她终于站不住了,于是就进了那家包子铺,坐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那淮北王府面前的车水马龙,哀声阵阵。顺便还要了一笼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那包子铺的小二给肖喜喜倒了一碗稀饭,端了过来,说:“这家娘子,你是出来逛街啊,还是回家呢?”
肖喜喜抬起头,却笑而不答,只是指着那挂着百花的淮北王府说:“这家人怎么了?怎么到处都弄得白花,是在玩什么把戏吗?”
小二听着这话,好像是见鬼一样。他瞪大了眼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才嗤嗤的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这位小娘子,你还真喜欢开玩笑,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
“掉脑袋?掉什么脑袋?”肖喜喜不明白,只是看着那小二。
“你一定是外地人才到这白奇城的吧,这可不是普通的人家,这可是淮北王府。你知道淮北王吗?”小二看着肖喜喜那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想着她一定是不能知道的,于是又说:“就是陛下的弟弟。当今的大将军,在朝廷中大大的官。”
“哦。”肖喜喜点点头,听着这些路人评价司徒翰飞的精力对于肖喜喜来说是极为陌生的。
“况且这个样子也不像是把戏吧!”小二皱起了眉毛:“你到底是哪家的娘子,居然连这样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这一看就知道是死人了嘛!”
死人原来是她
死人吗?肖喜喜的心颤了一下,是死人吗?在淮北王府谁死了呢?这么大的阵势?是月白吗?是管家吗?还是,还是,飞吗?
肖喜喜觉得自己不敢往下想了。其实她早就知道是死人了,只是,她不敢承认。这么大的阵势,这么多的人的祭拜,怎么也说明不是一个普通人。况且,月白和管家只是下人,到底是不能弄这么大的葬礼。
那,那剩下的人只有飞了吗?
是飞死了?肖喜喜的心好像被刀狠狠的刺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笑容却一点都没有落下,轻轻的问:“死人?什么人死了?
小二左右看了看,低下头,在肖喜喜的而边上小声的说:“你可别张扬,这皇家办丧事本来就是一件极为慎重的事,要是大喊大叫,或者笑眯眯的样子,小心让人将你捉了去,明天就掉了脑袋。”
“哦,我知道了。”肖喜喜敛了敛脸上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就像是面具一样长在了脸上,怎么都拿不下来。那小二转身要走,肖喜喜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问:“别走啊,到底是谁死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小二被肖喜喜抓住,只得跟那边的客人喊了一声,让他们稍等,这才转过头来,快快而低低的说:“是淮北王妃了!就是那个瓦吉国的公主,当年王爷娶她的时候骑着白马带着她绕了一个城的女人。”说罢,他也不管肖喜喜有没有听清楚,将自己的袖子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快步的朝着那边的客人去了。
这好比晴天里突然炸了一个响雷,把肖喜喜生生的炸在原地,连动都不会了。
刚才那小二说什么?死掉的人是谁?是淮北王妃?是那个瓦吉国的公主?是那个被飞用白马驮着绕了一个城的女人?
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吗?这个人,不就正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怎么会死掉了呢?肖喜喜扭动着僵硬的脖子,转向了那挂满了白花的大门,看着那人来人往的人群。
原来,原来她已经死了吗?
风吹了起来,洁白的柳絮像是雪花一样弥漫了整个白奇城。
——————今日更新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1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司徒翰飞枯坐在屋子里。这里仿佛还残存着肖喜喜的气息,她仿佛根本就没有离去,而那封信也不过是她所留下来的一个不好笑的玩笑罢了。司徒翰飞放松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看着那用上等的松木修建的房顶,在那里是最好的工匠雕刻得最精致的花纹。
花鸟鱼虫,琴棋书画,只要是美好的寓意的东西都被那些能工巧匠们全部雕刻在了那一根根小小的梁柱上,原来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样一根的木头,也是如此的保罗天下。
正这么坐着,正这么胡斯乱想着,门外面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司徒翰飞连忙就坐了起来,直起了身子,一脸期待的看着门口。
然后,小绿就进来了。她快步的跑着,在这早春的时分,居然脸上额上都冒出了汗。她站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徒翰飞看着她,心里着急得不得了,于是站了起来,急切的问:“外院找到了吗?”
小绿只是摇摇头,她平了平气,才说:“没有,王爷,整个王府都找遍了,可是什么地方都没有找到王妃。”
司徒翰飞又缓缓坐了下来,唇边带着些许苦笑。
喜喜,你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你的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王爷王爷!”司徒翰飞刚刚坐下,只听见又有人冲进了院子,远远的就再喊。
是管家,难不成有了什么消息?司徒翰飞这回直接就站起来,快步走到了门口,看着远远的朝着他奔过来的官家,毫不掩饰自己的焦急:“怎么样?是不是找到了?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管家看着司徒翰飞那焦灼的模样,忽然有些不敢将现在的消息告诉他。于是,他收住了脚步,站在了原地,顿了一顿,才又快步朝着司徒翰飞走过去,到了他的跟前,管家就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王爷……”
司徒翰飞实在是不想等管家这样的多礼,于是一把就抓住他的肩膀,皱着眉问:“我问你,找到没有!她在什么地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2
管家从来没有见过司徒翰飞如此失态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王爷总是微笑的,总是温文尔雅的,总是连脾气都不会发的。可是,这么焦灼,这么放肆,这么急切的王爷他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有时候,就是人的反差给了人于心不忍。对于管家来说,现在他眼中的司徒翰飞就是如此的让他于心不忍。真的告诉他好吗?可是,如果自己不告诉他自然也是有人告诉他的吧。
“你说话啊!”司徒翰飞见管家不说话,不由得提高了声音,抓住他肩膀的双手也用力的摇晃起来。
管家被司徒翰飞摇晃得有点晕,他连忙说:“王爷,王爷,老奴年纪大了,先放开老奴吧。”
听着管家这样说,司徒翰飞终于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了,他顿了一顿,就放开了官家的肩膀,转身就走回到了刚才坐的那椅子边,坐了下来。然后静静的看着管家:“你说吧。”
“王爷,刚才后门的看守来回说,昨天晚上还锁得好好的后门,刚刚发现其实已经是开过了。”
“所以?”司徒翰飞挑高了眉毛,看着管家静静的等待着他继续要说的话。
“所以,老奴觉得,王妃可能是从那后门走了……”管家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