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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飞无话,因为他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柳生。
“只是,爱极生恨的女子不胜枚举,王爷,要当心啊。”柳生还是如风般的超脱,他言罢,转头看着司徒翰飞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就纵身一跃,像是燕子一样,轻巧的掠过了水面,眨眼之后,已经站在对岸了。
——————今日更完——————
那啥啊~~
南飞明天要请假了。因为南飞是基督徒,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教堂做礼拜,大概没有时间更新了。就算尽量更新也不会有8章了,先跟各位大大请个假。
咳咳,那啥,告退~~
等待
最漫长的时间不是黑夜,也不是寒冷的冬天,而是你在沉下心来静静的等待一件事情的时候。
司徒翰飞大概从来都没有觉得过时间也是这样难熬的了。
从肖喜喜离开了这座宅院已经整整的三天了。这三天里,他只是上了折子说,身体不适,想要告假。司徒翰轩倒是也体贴,以为他是小别胜新婚,给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好生休息,顺便又让太医过来转了一圈,开了些温补的药。
“王爷,要不要给王妃也顺便开些安胎的药?”太医一边收拾着医箱,一边小心的问着。今天陛下让他出宫来给淮北王爷请脉,说是顺便给王妃也看看。
司徒翰飞本就已经对于大哥和肖喜喜之间已经很忌讳了,加上,现在肖喜喜不在了,他如何能让太医趁了这个心。于是,他只是笑着摇摇头:“罢了,倒是不用了,她就身子乏,随时都躺着,没有什么大碍,上次开的方子还没有吃完呢。”
太医自然不可能掐着脖子硬是要看的,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道:“那下官就回宫复命了。”说罢,也就在跟司徒翰飞寒暄了几句就回宫去了。
送走了太医,司徒翰飞就又回到了他和肖喜喜的院子里坐了下来。自从肖喜喜走了以后,他就极喜欢坐在这里,也不要那么多人伺候,就好像肖喜喜在的时候,只有小绿一人在边上伺候着。
他靠在椅子上,感觉着阳光从叶片间撒落下来,落在身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凉凉的温度,真是奇怪,怎么会是凉凉呢?他并不知道当肖喜喜就这样靠在这椅子上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只是,到了现在,他才觉得,她走了,居然将他生命中所有的温度竟然都带走了吗?
“这院子可真是安静啊。”司徒翰飞轻轻的叹息,“安静的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就如同气若游丝的病人一般。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深刻的了解,当他不在这院子里的时候,肖喜喜是一种怎样深刻的孤独呢?
她是一个那么怕静的人,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一直支撑了下来?
最珍爱的东西
小绿抬起头,又有风从树叶上略过,划过了沙沙的响声,好像将整个院子都抛弃到了尘世之外一样。
现在王妃在哪呢?她能吃饱穿暖吗?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真的能适应那外边残酷而悲凉的世界吗?
“王爷,找到些线索了。”忽然院子外面有人轻轻的说。小绿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这是谁呢?怎么她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了?
刚刚还静静的躺在靠椅上仿佛病入膏肓的司徒翰飞,在听见那人说话以后,居然猛地坐了起来,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一点的萎靡,他对着那院子外面道:“什么线索,拿进来说话。”
那人进来了,原来是司徒翰飞身边的柳生,他的手里拿着一只挎包,脏兮兮的,甚至有的地方也破了。可是小绿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肖喜喜的东西,因为这个包是肖喜喜极为喜欢的,当时她从街上回来,曾经拿着这个包孩子一般的在小绿眼前炫耀了很长时间。而后又常常拿出来看,小绿对于它可以说铭心刻骨了。
“这是王妃的东西!”柳生尚且没有说话,小绿已经叫了出来。
“你可认错了?”司徒翰飞转过头看着小绿,认真的问着。
“不会的,不会错的,这就是王妃的!”小绿已经冲到了柳生的身边,一把抓出了那包包翻看了起来了:“这个包是那年王妃跟王爷上街时候王爷买的,王妃对它视若珍宝,总是在我面前拿出来看的。就连上面的花也是王妃自己绣的。”
小绿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一朵绣得实在是很一般的花。
“什么花?”司徒翰飞微微一愣,原来,在肖喜喜的生命中他竟然没有参与那么多的事情。
“就是这朵。”小绿将那个脏兮兮的包递给了司徒翰飞,指了指在右下角的一枝两朵花。
“这是……”说实在的,这手工实在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不但针脚有大有小,就连花样子也走了形了,不过,看着那花司徒翰飞的心却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难道是他看错了,这花,竟然是……
并蒂莲
“是并蒂莲。”小绿静静的叹息,“王妃说,这是王爷第一次亲自买的东西送给她,虽然不贵,却是王爷自己从身上拿的银子买的,而不是让下人付的钱,她觉得很开心,所以,她……”说到了这里小绿再也没有说下去。因为她看见司徒翰飞的身体已经软软的又靠了回去,整个人好像被人抽掉了全部的力气一般。
说来也许可笑,司徒翰飞现在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满府的珍奇异宝何其的多,可是,在肖喜喜的眼中最珍贵的原来只是这个不过几文钱的包包吗?
在肖喜喜的生命中,在她的生活中,自己这个作为丈夫的男人,到底错过了些什么呢?一想到肖喜喜当时就是坐在这棵树下一针针绣着这朵花的时候,他的心就几乎疼得停止了跳动。
“柳生,什么消息?”过了许久,司徒翰飞才睁开了眼睛,他静静的看着天空,声音空空的,没有了一丝的生机。
“这包是一个小扒手那里得来的,不过,这个小扒手因为偷东西被逮住,已经被打死了。倒是,他的同伙还在。”柳生简单的说着这包包的来历:“王爷,要见那小飞贼吗?”
“为什么不见呢?”司徒翰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柳生点点头,转身朝着院子外面拍拍手,就见两个侍卫远远的推着一个浑身破烂的小飞贼走进了院子,远远的跪在角落里。
那小飞贼身材瘦小,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手上还带着镣铐,穿得极为的单薄,甚至还通了洞。他此时此刻跪在距离司徒翰飞三五丈的地方,正在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司徒翰飞终于将目光从天上挪了下来,他坐了起来,抓起了一边的折扇,“刷”的一声就抖开了。
那小飞贼早就已经在见到柳生的时候已经吓得失魂落魄的时候,他这样的人,自小是没有父母,从来都是混迹在小混混和乞丐中,何曾见过这样风姿翩翩的高贵男子?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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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索1
而现在,他走的这个地方竟然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富贵,他跪的这个地方,就连地上的一块普通的地砖都是刻着精美的花纹。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忽然间在这院子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温温的,淡淡的,却仿佛藏着嗜血的杀机一般。让他顿时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柳生见那小飞贼只是缩在那里打抖,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不禁皱了皱眉毛,道:“让你抬头,你未听见吗?”
那小飞贼一听又是那个带他来的男子说话了,这才缓缓的,怯怯的抬起头来。他所看见了是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男子,一身淡黄色的袍子,长发飞扬,白玉般的面颊上竟然是一张好看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他的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虽然小飞贼没有念过书,却一眼也看得出,那把扇子是极为贵重的。
不,不不,不是的,是这里的每件东西,都是极为贵重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个包你认识吗?”司徒翰飞轻轻的拍了拍那个摊在他腿上的包,淡淡的问。
“认,认识。”小飞贼伸着脖子看了看那包,然后又缩了回来。他自然是认识这个包的,他就是因为这个包来到这里的。
“这包从哪来的?”
“是,是小麻子偷的,我,我不太清楚。”小飞贼紧张极了,他不听的晃动着身体,双手也拼命在衣服上擦了才去。
“是不清楚,还是没有想好?”司徒翰飞淡淡的笑了:“我这个人很有耐心,但是,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从那朵并蒂莲上划过,他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看过的最美丽的并蒂莲了。
“大人大人,我,我是没有想好。您让我想想,让我仔细想想,我一准给你想清楚!”小飞贼忽然接触到了一边那个带他来的男子的目光,他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就这么射向他,吓得他几乎尿了裤子。小飞贼连忙大声的喊起来。
线索2
“你慢慢的想,认真的想,不要说错了就好。”司徒翰飞还是静静的笑着。那笑容真的好美,美得仿佛是阳光,晃花了每个人的眼睛,可是小飞贼的身体却已经抖得无法抑制起来。
两边的侍卫看着他的这个样子,不由得上前去按了按他,过了好一阵子那小飞贼不但没有停止抖动,倒反抖得越发的厉害了。柳生见状,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侍卫都下去了。
见侍卫不在了,小飞贼似乎觉得没有那么危险了,于是浑身上下也逐渐不是抖动得那么厉害了。又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开口:“大、大人……我、我想好了。”
“哦?那你就说说看。”司徒翰飞抬起头来看着那小飞贼,他的年纪实在是小,看起来也不过十二、三岁罢了,可是,那露着的地方居然没有一处好的皮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这包不是我偷的,是那小麻子偷的。是在三天前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