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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以用大不敬治你的罪?”司徒翰飞好笑的看着肖喜喜,一边吓唬着她:“我可以砍你的脑袋哦。别忘记了,你现在可是一个战俘。”
肖喜喜扣了一下鼻孔,抠出了一坨鼻屎直接就擦在了草地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战俘怎么了?战俘也有尊严。”她看着司徒翰飞笑意愈发浓重的脸不屑的说:“你又不是皇帝,你拼什么杀我?司徒翰轩说过只要我不走出这个营地,就可以不杀我,你要杀我,你要抗旨吗?”
司徒翰飞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居然还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啊。你这个公主还真是不简单呢。”
肖喜喜翻了一下白眼:“司徒老二……”
“司徒翰飞。”司徒翰飞突然打断了肖喜喜的话,看着她的眼底里有着淡淡笑意。
“啊?”肖喜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司徒翰飞眨了眨眼睛。
“我是说我的名字是司徒翰飞,不是司徒什么,也不是司徒老二。”司徒翰飞伸手揉了一下肖喜喜绑成了一条马尾的头发:“你呢,你叫做什么?公主殿下?”
肖喜喜点了点头,叹气:“不要叫我公主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我叫肖喜喜。”
“肖喜喜?”司徒翰飞对着肖喜喜的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的名字很好听,一听就是笑嘻嘻,很开心的样子。”
第九章
肖喜喜看司徒翰飞对自己的名字表示了称赞,立刻就来了劲头,这可是她来到这里,第一个人相信她叫肖喜喜呢。她连忙拍了一下身边的草地笑:“过来坐啊。”
司徒翰飞见肖喜喜脸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忍不住笑意更浓,他也不客气的坐在了肖喜喜的旁边:“这草地很软啊。”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司徒翰轩从哪找的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来安营扎寨,真是太有眼光了,风景又好。”肖喜喜盘起双腿看着司徒翰飞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名字很好听?我也这么觉得哦,虽然,我本身长得不漂亮,又没有念过什么书,可是,我的名字好听吧!这可是我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这个名字是你自己给你自己取的吗?”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一脸的笑意,实在不是什么装出来的样子:“瓦吉国的国姓是秋,你怎么会叫肖喜喜?”
肖喜喜的肩膀垂了下来,一脸的沮丧:“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是这个什么什么国的公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公主叫什么名字,我就知道我叫肖喜喜。”
司徒翰飞笑了笑,眼底有一丝冷光出现,他问着:“可是人人都说你是公主,你这样不承认一看就是骗人了,而且这样的谎言是很容易就被拆穿了,而且无论你怎么破坏自己的形象也没有用的,你是公主就是公主,不可能你自己说不是就不是的。”
肖喜喜抬头看着司徒翰飞叹气:“我知道了,我承认这个身体确实是那个什么公主的,但是,我不是公主啊,我的魂不是公主,我是肖喜喜,我是个叫花子,是个乞丐,我知道这么说很像是谎话了,可是,我真的说的是实话啊,你们干什么就不相信。”
司徒翰飞有点头疼的看着肖喜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身体是公主,魂是你肖喜喜,你能不能不说的那么复杂?你知道不知道说谎说的太复杂的话,是圆不了的。”
“我没有说谎!”肖喜喜气鼓鼓的看着司徒翰飞。
司徒翰飞连忙的点头:“好吧好吧,你没有说谎,那么你能不能说的有条理一点?”司徒翰飞笑着看着肖喜喜,他实在是对这个自称是叫肖喜喜的公主能编出什么样的谎话很感兴趣,所以,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肖喜喜白了司徒翰飞一眼:“知道你也是不相信了,不过有人愿意听我说总是好的,不然我都要憋死了。”
“嗯?没有人听你说吗?”司徒翰飞笑了笑:“大哥不听你说吗?”
“他?”肖喜喜一脸的不屑,“那个家伙最奸诈了,一天到晚都跟我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到这里肖喜喜翻了一下白眼,轻蔑的笑了一声:“直接跟我说天下是他的就好了吗?文绉绉的说了一堆我还不是不明白。”
“大哥是没有说错啊。”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那不屑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有趣,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可以在阴阳怪气的大哥手下提出抗议而没有变成尸体的人,真是大大的有趣。
第十章
“我又没有说他说错了,我只是想告诉他,他抓错人了,我不是公主了,我就是一个叫花子。他不是说什么什么土啊臣啊,那么他想要抓一两个公主还不简单吗?干么老跟我这个小叫花子过不去?”肖喜喜脸上的表情有点愤怒了。
“那大哥怎么说?”司徒翰飞倒是对司徒翰轩的反应很好奇。
“他说,天下都是他的,那么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子民,别管我编什么谎话,我也是他的。”肖喜喜终于抓狂的开始咬牙切齿了:“我都没有说完,他就不让我说话,从此以后就没有一个人听我说,我真的是没有说谎啊!”
“其实,对于大哥来说,也许你是不是公主并不重要。”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露出了一个很安全的笑容。
“你说什么?”肖喜喜没有听清楚,看着司徒翰飞眨了一下眼睛:“再说一次。”
司徒翰飞连忙摇头岔开了话题:“没有。你不是想找个人听听你的故事吗?那么快点说啊,我可是等了半天了。”
肖喜喜点头,来了兴趣:“我先跟你说啊,我的这个事情确实比较离谱,但是确实是真的。你就算不相信,在我讲的时候你也要装出一副相信的样子知道不?”
司徒翰飞笑着点头:“知道了,你快点说啊,不知道你讲故事的水平怎么样,但是你吊胃口的本事倒是不小了,你现在要是不说了,今天晚上我可能都睡不着了。”
肖喜喜笑着抓了一下头发,眨了眨眼睛看着天空上漂浮着云彩叹气:“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做梦呢。我真的是一个小乞丐,我只有十六岁,我真的叫肖喜喜。我是属于一出生就不知道父母是谁那种人,从我记事我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那里的阿姨对我很好。”
“等等,孤儿院是什么地方?在瓦吉国的哪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司徒翰飞连忙打断肖喜喜的叙述,问出自己的疑问。
肖喜喜皱着眉头看着司徒翰飞:“我怎么知道,孤儿院就是由ZF出资兴办的那种专门收容那些没有父母,或者被遗弃的小孩子的地方。至于这里有没有,我怎么会知道。”
“ZF?”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脸上有点不自然,他忽然觉得他听不懂肖喜喜的话,他们真的是在讲同一种语言吗?
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叹气:“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ZF就ZF啊,就好像是,是,是一个国家里说得算那些人了,他们说什么,老百姓就要听什么。”
“像我大哥那样的人?”司徒翰飞大胆的猜测:“不过你说是他们,有很多人吗?”
“哎呀,差不多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种问题,你到底听不听了!”肖喜喜一脸的不耐贩的看着司徒翰飞。
第十一章
司徒翰飞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继续说吧,我不问了。”
肖喜喜哼了一声:“后来啊,等到我六七岁的时候吧,也许就是这么大了,反正孤儿院的土地就被一家很大的公司给收购了,我就没有去的地方了,从此流落街头。”肖喜喜看了一眼司徒翰飞又是一脸的迷惑,很自觉的解释着:“公司啊,就是那种做生意的人开的店子了,但是比较大的那种,有很多人那种。收购你总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司徒翰飞点点头:“就是那个有很多人的店子买了你们孤儿院的地,是这个意思吧。”
肖喜喜皱了皱眉毛,一脸的为难:“勉强是这个意思吧。”随后她也不看司徒翰飞接着往下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高兴的事情,笑得很得意:“然后呢我就没有一点悬念的成为了一个小叫花子,哈哈哈哈。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因为个子小打不过别的叫花子而饿过不少时间的肚子,但是,我很快找到了一个好差事。我帮一个原来经常到我们那里送东西的厨师收留了我,在他们的饭店里给我找了个劈柴的活,别管我一天干多少,不给工钱,可是剩饭管饱。”
司徒翰飞却吃惊的看着肖喜喜,一脸的不可相信:“你说你劈过柴?还吃过剩饭?”
“是啊,虽然现在的这个身体是干不动那个活了,但是,劈柴的架势我还是会的,要是你不相信,你带我到厨房去,我给你表演下。”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主动要求着。
司徒翰飞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你继续说。”
“反正相比其他的叫花子,我的运气是很好很好了。现在想想啊,要不是那两天给人家劈柴换顿饱饭,以我那个小身板早就饿死了。”肖喜喜一脸的窃喜:“事实证明,我就是属于那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
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的样子,开始有些相信她是个叫花子的“谎言”了,一个公主无论有在深的心机,这样她根本没有经过的生活,这样的谎话是编不出来的,就算编得出来,也会漏洞百出。司徒翰飞之所以可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在跟自己师傅学艺的时候曾经过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对于穷人的生活还是多少有些了解。肖喜喜说的没有错,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如果找不到一个可以固定吃饭的地方,在大街上是活不了多久的。想到这里,他微微的笑了出来:“那后来呢?”
“后来啊,我在那个店子里劈柴,搬煤,打杂了好几年,也就有十二三岁了,但是收留我的那个厨师回老家养老去了,我也就没有地方吃饭了,于是又只好出去要饭了嘛。不过那个时候已经长大了不少,又干了那么多年的活,身体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