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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
“好嘞,那可巧了,我的船就去南方,你就上去,再过半柱香就要开船了。”那船老大指了指码头边上一搜刷着桐油的船,阳光下,乌黑发亮。帆也鼓得很足,一群水手正在做开船的最后准备。
肖喜喜上了船,立刻有个账房一样的女人过来,收了船票。这趟路程看起来是极远的,光是船票就是一两的碎银子。索性肖喜喜的身边还有些帮身的碎银子,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半柱香的功夫以后,只见那船老大跳上了船,大喊一声:“开船!”那些水手立刻就收了锚和缰绳,拉足了帆,离了码头。
晨光中,那运河上的风吹得强劲,肖喜喜伸出手拨了一下头发,远远的眺望着那越来越远的白奇城。
这次真的是永别了,今生今世,后会无期。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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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寻人1
张妈妈和二牛两个人揣着那烫手的东西一路朝着紫竹大街走去。这里的路他们是不熟的,要知道,这条大街是白奇城最繁华的一条支干道,在这里徜徉的一般不是大官贵族就是有钱的人,他们这样的市井小民没事可不会来这条街上瞎逛。
在这条长长的街上,到处都是商铺,林林总总,可是却有大半都是淮北王府的产业,光光这房租一项,每年进账就有几千两的银子。而在淮北王府就在这条街上,巨大的宅院,依山傍水,竟然占掉了半条街。
两个人抖抖索索的在晨光中的紫竹大街上行走。现在天还没有放光,所以街上的人甚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打更的更夫,他们母子两个人连忙迎了上去:“这位大爷,这淮北王府的后门在哪啊?”
那更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母子两个人才好奇的说:“你们找淮北王府做什么?”
二牛自然是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八竿子都和淮北王府打不上关系,他只好苦笑:“我家远房的一个妹子在这王府里做丫头,我们家想找她说和说和……”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更夫便了然了:“哦,你们也是想进着王府当个差吧。”说着他又点头叹气:“说来也是的,这王府里办王妃的丧事,人手缺的厉害,这个时候进府可是容易多了。”说着他给两个人指了路也就走了。
母子两个人一边朝着后门走去,一边嘀咕:“哎呀,这王府里在办丧事,我们这事到底能不能办成?”
张妈妈正这么犹豫着,二牛却坚持:“既然桑家妹妹让我们来找人,我们来找人就是了,现在总不能再回去吧,好不容易有一点机会救隐娘,可是一点也不能浪费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嘀咕,一路来到了淮北王府的后门。这时候天蒙蒙亮,刚换了班,两个侍卫正精神焕发的站在那门口,见着两个人过来了,不免呵斥:“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常人来的吗?还不快快退下!”
寻人2
二牛见这反映和肖喜喜说得一样,就忙掏出了准备好的银票,给两个人每人塞了一张五十两的,打着哈哈笑道:“两位大爷,小的们确实有急事,想劳烦二位帮忙找个人。”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个侍卫一见这手中的银票,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笑容:“找人?找什么人?”
母子两个人见有门,于是就对着两个侍卫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想找小绿姑娘。”
“啥!”侍卫倒是惊讶了,其中一个立刻就说:“小绿姑娘!小绿姑娘也是你们找的?现在小绿姑娘是王府的总管姑姑,怎么会有时间见你们?”
这话一说出来,母子两个人急的连忙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唤爷,求了好一阵子,另一个侍卫终究看不下去了,于是道:“罢了罢了,我去帮你找找,可是,来不来可就不是我得了了。”
说着那侍卫要走,二牛连忙又唤:“这位大爷,小的这里还有一件东西,求您带给小绿姑娘,她见了说不定会见草民。”说着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粗布包,里面正是肖喜喜交给他的那串水苍玉的串子。
那侍卫有些狐疑的接过了那粗布包,掂量了一下,并不重,也不怀疑有什么,转身进了府。
小绿早就起来了,忙着指挥着各院的丫头婆子,烧纸的烧纸,添油的添油,哭灵的哭灵,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那侍卫看见小绿,连忙一路小跑来到了小绿跟前,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小绿姑姑,您老忙着呢。”
小绿正在差点今天要用的东西,眼睛也没有抬只是应了一声。
“小绿姑姑,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见您。”那侍卫见小绿实在是忙,也不绕弯子,直接就说了目的。
“什么人?”小绿抬了抬头,手里还在继续数着东西。
“一对母子,穿着一看就是小老百姓。”
“这府里现在忙着丧事,这人来做什么?”
“他们没有说。”
寻人3
“那就打发了去吧,我现在哪有这个功夫去见外人。”小绿挥挥手,让那侍卫快些下去。
那侍卫行了个礼,刚想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粗布包,又道:“小绿姑姑,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事,倒是说让小的将这个给姑姑,说是您见了说不定就会见他们了。”
小绿忍不住哼了一声,接过了布包,一边打开,一边忍不住啐了一声:“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我看了就会想见……”她的话尚未说话,全身就僵住了。双眼瞪着那粗布里的东西发直,一瞬间,她就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这,这不是王妃的链子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绿只觉得腿都软了,她转头看了看那口乌黑的棺材,想着里面那没有尸身的衣冠,一个踉跄就跌倒坐在地上。边上那侍卫吓了一跳,忙和边上的小丫头扶起了小绿,让她坐在了椅子上:“小绿姑姑,你没事吧?”
胸口里就好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小绿是半天都没有吐出一口气,一张脸煞白,她盯着那侍卫,好一会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接着就破不接待的拉着那侍卫:“那两个人呢?那两个人在哪?”
侍卫见小绿这前后的反差,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就在后门那里,还在候着呢,小绿姑姑要见他们?还是打发走?”
“快点让他们过来见我!”小绿对那侍卫吩咐着,可是又想了想,道:“不,让他们先到偏远候着,不要让人走了!”
那侍卫见小绿那急的发白的脸,自然知道这不是小事,也忙就离开,去找那母子两人了。
小绿也坐不住了,她将手上的事情吩咐给了几个做事稳妥的丫头,自己就朝着司徒翰飞住的的院子奔去。
这里的院子一向清净,除了几个服侍的人外,连个多余的人都没有。他们见小绿快速的走了进来,都行礼。小绿则问:“王爷可在?”
“王爷才吃了药,应该还在睡着。”一个伺候吃药的小丫头立刻就上前来回应着。
到底是谁1
小绿叹了一口气,忙找那小丫头说:“那你快去给我通报一声,说是我有要事禀报。”
那小丫头见小绿着急的样子,知道是真的有要紧的事,半点也不敢耽搁,就进了屋子,没有一会便出来了。她神色有些担忧:“小绿姑姑,王爷唤您进去,只是……”
“只是什么?”小绿见着小丫头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便也不忙进去,站定了脚步问着。
“只是王爷的脸色实在是不好,我想他的身子大概很不舒服的,所以,姑姑您不要让王爷太累了。”小丫头叹了一口气:“这伤也太重了。”
“我知道,你好生在外面伺候的。”小绿点点头,这样的事情就算这些小丫头不说,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要不是今天的这个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她也不会在本是司徒翰飞休息的时候来找他的。她说着就进了屋子。
走到了内间的门口,隔着帘子,小绿缓缓的说:“奴婢见过王爷。”
“有什么事?”司徒翰飞的声音从那悠远的昏暗的帐幕里传来,就像是从地下爬出来的一样。
小绿忙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又掏出了那粗布包着的链子道:“这东西奴婢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王妃的,万万不会错的。”
司徒翰飞呆在床上,几乎变成了石头。什么?肖喜喜让人来找小绿,肖喜喜让人来找小绿?!!!他也不顾身上的伤还锥心的疼,一把就掀开了帐子,人也精神不少,冲着那帘子后的小绿道:“快点把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小绿不敢怠慢,连忙就掀开了帘子进了里间,将粗布包递给了司徒翰飞。司徒翰飞打开了那粗布包,里面放着一串水苍玉的链子,果然是肖喜喜平日里最爱带的一串。他愣了半天,才问:“来的人是什么人?”
“据说是一对母子。”
一对母子?喜喜寄住的那家里正好有一对母子,是他们吗?可是,他们又拿着这个来做什么?或者喜喜让他们来?她,她回来过吗?
到底是谁2
如果她回来了,一定是看见这府上的布置了,也一定知道了……司徒翰飞只觉得左边胸口一股锥心的疼,让他几乎又倒在床上。她,她看见了吗?司徒翰飞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慌忙拉住小绿的手:“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小绿见司徒翰飞那焦急的表情,也以为他是和自己也是这般失而复得的喜悦,连忙说:“他们就在偏院。”
“快点带他们过来,我要见他们。”司徒翰飞连忙让人去将二牛母子带过来,然后又吩咐人将他扶到了院子里。
二牛和张妈妈正在偏院里拘束的坐着,虽然有人给倒了茶,给送了果子,可是他们却一点也不敢吃,就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