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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好,不过,”,褐衣人迟疑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下面有人告诉我,有个家伙最近在打听翠香楼的事情。估计是以前的什么嫖客在找人,只不过他问了好几处地方,这有些不同寻常。”
“查出他到底要干什么了吗?”
“属下还没去查。”
“既然知道不寻常,就该查清楚再来回话。你是老人了,在这京城待得久了,连规矩都忘了?”黑爷目光中射出严厉的光芒。
“属下只是觉得即便是为那件事找来的,楼里知道秘密的人都不在了,剩下的人那里也问不出什么,这样的小事,属下以为不。。。”
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见黑爷将桌上的杯子甩出,狠狠地砸在了跪在地上的人的头上。
“果然在这里时间太久,让你安逸到可以自以为是了。我告诉你,所有坏了的大事往往都是因为疏忽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事而搞砸了。如今我们马上要办的事一点都不能有闪失,你明白吗?”
地上的人血顺着额头流下,他却没有擦,而是愧疚地低下头,
“爷说的是,我错了。”
“错了可能会死人,你最好记住。”黑爷冷冷的声音让地上的人不由身子一颤,头低得更低了。
“马上去查这个人的底细,他到底要做什么,还有看看他背后有没有人。如果有问题,全部处理掉,一个不留。如果再不动脑子出错,毁了主人的大事,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是,” 褐衣人的将头狠狠磕在了地上。
京城一向是繁华说在,可即便再繁华的地方,也会有看不到光,暗无天日的去处。“一阵风”此刻就在聚集了大多数贫民的京城东下区,一间破烂到随时看上去会被大风吹倒的屋子里喝着酒。喝着喝着,他尖瘦的脸上闪过一丝警觉。有人来了!听到那个脚步声,他立刻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本来就不多,而这个脚步声他知道是谁来了。
“哥,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被叫做大哥的中年汉子,仔细地看了看外面,认定没人跟来后,带上了门,拉着一阵风坐到桌边。
“我来是谈张头的事。之前以为他和翠香楼的窑姐跑了,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不还打算帮帮张头凑钱,他不肯收,说自己会想办法。后来听说他跑了,都以为他银子没弄到手就想了这个主意。”“一阵风”惊讶地望着中年汉子。
“是,当时我也的确那样想。可张头的姑妈,水云庵的主持不相信他侄子会不吭一声,连招呼也没和她打就和一个窑姐跑了。所以找了我陪两个后生再去打听一下。我其实想告诉师太,他侄子的确有个相好在翠香楼。可那姑娘也是个可怜人,父母没了,被狠心的兄嫂从小就卖到那个鬼地方,多亏遇到张头。最后想想既然是师太的心意,我就陪着跑一趟也无妨。
中年汉子边说着话,脸色也越来越阴暗。
“哥,到底怎么了?”
“我想张头和那姑娘不是跑了那么简单。你听我说,当初你在京兆狱的时候多亏了张头,才在里面没吃什么苦。张头对我们有恩,这事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三天你不要到我那里去,如果三天后我回来就没事,如果我不来找你,你记住,千万千万别去我那里。立刻到水云庵找师太和那两个后生,告诉她们这事情别去查了。”
“到底是什么事?哥,你要急死我。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让你去查的。既然危险,要去,就把我带上。”
“你别胡闹。我自己有分寸,也许是我想多了。三天后就来找你,什么事也没有。”中年汉子斩钉截铁地说。
“一阵风”焦虑地送中年汉子到门边,“哥,你还没告诉我三天后你如果不回来找我,既然你说不回自己的住处了,我去哪里可以找到你?”
“那我一定也是跑了,你永远别来找我。”
已经好几天中年汉子都没有出现,韩秀秀有些坐不住了。既然自己答应了要帮助师太找到失踪的侄子,就不能被动地一直等人上门。她带着春妮和师太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小少爷,真不明白,那个汉子看上去虽然低贱,可也不像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说了查好楼里的人,就来告诉我们,这都多少天了,人不来,还要我们去找他,实在是太可恶了。”春妮撇了撇嘴。
“去了就知道了,也许他还没查出什么,也许还有别的事。我们生气也没用,等会当面问清楚就好。”
韩秀秀和春妮两个人按照从师太那里要到的地址,一路上寻着路,找着门牌,到了一个热闹去处。
从路上打听到的江水巷就在前面连着主大街不远的地方 ,向左拐就到了。主仆二人正兴冲冲打算转过去,突然一个人冲过来撞了一下春妮,春妮一惊,看到跑的那个瘦小的身影手里好想拿着什么东西,朝自己身上一摸,钱袋居然不见了。
“你个该死的贼,给我站住。”春妮冲了上去,原本打算说不要这钱袋子,办正经事重要的韩秀秀也不能不顾春妮,一路跟了上去。
这个贼好像故意捉弄人一样,等韩秀秀她们看似跑不动了,就停了下来,手里拿着钱袋上的细长的绳子在手里晃动着。激怒了韩秀秀主仆二人又追上来后,他就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向前跑。
“抓,抓贼!”
这一路上韩秀秀两人边追边喊,可路上行人却好像见怪不怪,没人真正上来帮忙。这京城是天子的脚下,可这官府的人突然都在这一天全都消失了一样,一个巡视的衙役都没在路上出现。
“贼啊,抓贼。。。。,”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弱,腿也越来越沉重,终于打算不追的时候。突然冒出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伴随打扮的人大喊着,
“好大的胆子,在京城也敢偷东西。”就追了上去。另一个看了看韩秀秀,走了过来。
“兄台,别急,我已经让那边的人通知了官府的人,这贼一定跑不掉。”
韩秀秀微微喘着气,抬起头看了看和她说话的书生打扮的人,这样仗义的居然是一位唇红齿白的美少年。韩秀秀双手一握,轻声道,
“多些公子相助。”
“不必多礼,现在我们还是快点一起到前面看看,说不定那贼此刻就捉到了。”美少年指了指前方。
尾随着少年一路又追了几条街,就看到那个伴随带着一脸的懊恼折了回来。
“少爷,那可恶的贼跑得太快,没追上。”
美少年有些歉意地看了看韩秀秀,“没想到居然还是让他跑了, ”转过身少年一把扯下伴随身上的钱袋子,
“兄台看来是外地来京的吧,遇到这样的事,一定惊吓到了。如果兄台不嫌弃银子不多,就先拿这些去自己客栈歇息一下,压压惊。”
少年从钱袋子里面拿出几两银子,递到韩秀秀的面前。
“我们在客栈还有银子,公子已经帮了大忙,这银子是断断不能再收了。” 韩秀秀立刻摆摆手说。
少年想了想,也没有再坚持,把钱袋子递还给伴随。
“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少年举起手,行了个礼。
“在下韩修,多谢公子仗义相助,不知恩人大姓可否告知?”,韩秀秀也抬起手,一边行礼一边问道。
“贼没能帮兄台你抓住,哪来的恩人。” 少年笑了笑,“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在下,”,少年停顿了一下,“在下梁子温。”
望着已经离开的梁子温的背影,春妮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姐,叹了口气,
“哎,这样的公子要是我们家的姑爷就好了。”
温子良刚从后门拐进院子,就看的一个亲信小厮在院子里转圈圈,一看到温子良和温顺,立刻迎上前,
“我的小爷,您可回来了,小的都快急死了。”
“出了什么事?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去,你慌什么?”温子良有些惊讶。
“不是小的慌,少奶奶现在就在院子里等你,说要见你。”
“蠢材,你不会告诉她,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见人?” 一听“少奶奶”三个字,温子良就一肚子的嫌弃和没好气。
“说了,小的哪能不说?可是少奶奶说她有耐心等你舒服点,再进屋。”
“可恶!她到底找我想干什么?”
“哎呦,我的爷啊。少奶奶想见你自然是因为你是她相公,想你了。”
“我不要她想我,去,继续说我不舒服,不见。”温子良恶狠狠地说。
“少爷,你还是见一下吧, 都几天不见了。老爷太太那里知道了,多半会不高兴,万一连半年期限都不给。你这事还怎么弄?”温顺也上前相劝道。
“你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也喝了她的什么茶,居然帮她说话?”
“少爷,你是了解我的,你让我不喝,我肯定不会喝那个怪怪味道的茶的。” 温顺一脸委屈地说。
温子良板着脸看了看温顺,“没喝过?你怎么知道那个茶是怪怪的味道?”
温顺张了张嘴,低下了头。
“走,从后面回屋,我倒要看看她找我想搞什么鬼!”
☆、循循渐进
韩斌这两天的状态简直是热血满满的。和四太太的“可乐茶”项目进行的十分顺利,韩斌的大胆“投资”并没有让他失望。四太太不爱读书的最小的兄弟,倒也不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主。平日里的确不爱念书从仕途,但对做生意到还有些兴趣的他,正苦于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又缺银子的情况下,姐姐府里来的人说出的主意自然让他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了下来。作为户部尚书妾的兄弟,做官也许没想象的那么容易,可找个地段好又便宜的铺面却不在话下。
有了铺面,韩斌就将自己研制出来的方子交给了四太太的兄弟。并且严格要求,下面请来的师傅分开工序,各做各的。最后要加的料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韩斌坚信,无论哪朝哪代,古今中外,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