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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前方有半个人影啊!他不会也被激动的追风给丢掉了吧?
“迷路了吗?”
“啊!”飞雪倏地回头。“你怎么在我身后?”这人是幽灵吗?她不满的瞪向他。他双手环胸的站在离她两米的地上,微微抬头平静的望着她。“我以为你遇到麻烦了,自然要先追风一步去找你。”理直气壮的回答。接着他扫了一下空矿的四周“可是这里好像就你一个人?”
“所以你以为我迷路了?”飞雪瞪着他。目光触及他的衣物时,不自觉的她又打了个冷颤。可恶,他怎么还是那身四季不变的白衣。“你不知道现在是寒冬腊月吗?”她不自觉的抱怨道。
“那又如何?”他缓缓朝她走来。
“那又如何?”她愤愤的目光追随着他。“就算你自己不觉得冷,可是你也该考虑一下看见你的人会冷吧!”特别是她现在真的冷得要死!还要让她看到如此“清凉”的他。该死,一提到冷,她不自觉的又打了个哆嗦!师傅也是,给她收拾包袱,连件大麾也不给她带。他们自己不冷,就以为她也不怕冷了!
“呃?”白慕寒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一年不见,她怎么变得那么不讲理了?不过略过她不讲道理的话,她瑟缩的表情和微颤发紫的嘴唇让他了解到一件事实。“你很冷吗?”
不自觉的白了他一眼。他看不见她正在发抖吗?
白慕寒不解的望着穿得像只小白熊的她。去年冬天她也是穿的像个球似的。记得当时他问过她,为什么要穿那么多衣服?她的回答是,一年四季就应该有一年四季的样子。如果一年四季都穿一样的衣服,那会令人视觉疲劳的。然后,宝宝接着她的话说。他要跟妈咪穿一样多的衣服。所以,他们都以为她是为了宝宝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看来,是她自己更本就怕冷。可是,她的功力并不比他低不是吗?
“你为什么会冷?”他真的很不解。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道:“现在是寒冬腊月,不冷才不正常。”说完转身不再理他,回头看向沁雪。
月色下一身赤红如火的追风正与久别重复的沁雪交痛接耳的互相摩挲着,倾诉着离别的衷肠。“喂!你们够了吧!等我回到避风的地方,你们俩再躲到一边去亲亲我我好吗?”说着,她狠心的一扯马缰,掉转马头。将它们拆开。
“避风?”原来她到这里来只是为了避风!白慕寒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他跃上追风,追了上去。“既然怕冷为什么不坐马车?为什么不等明天早上再走?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在这种地方过夜很危险……”
“喂!你够了哦!干嘛哪壶不提哪壶?”飞雪愤慨的怒道。“就因为他们都跟你一样,四季不分。所以才没有人提醒我这种鬼天气,根本不适合连夜赶路。也没有人会想到要给我准备马车,连件大衣也没有为我准备。这下你开心了吧?”
他开心?他为什么要开心?看见她冷得发抖,他都心痛死了。恨不能将她搂在怀里帮她取暖代她受冷。
得不到回音,她的目光不自觉的瞟向他。“喂!你脱衣服干嘛?”向她示威吗?
“给你穿啊!”白慕寒脱下外袍递给她。飞雪眯着眼瞟了一眼那一年四季都穿在他身上的单衣。嗤声道:“谢了,我怕穿了你那衣服会更冷!”不对,应该说光看了他那薄薄的单衣她就开始发冷。
白慕寒顿觉呼吸一窒,握着衣服的手明显僵住了。离开一年,他时刻挂记着她。可是她却更加讨厌他了!眼底闪过一丝苦涩,他缓缓收回手中的衣服。
沁雪已经停在了茅屋前,飞雪翻身落马。也不招呼他,自己迫不及待的取下包袱冲了进去。茅屋很小,根本不可能容纳两人两马,更何况她也不想看那两匹马在她面前发情。所以,沁雪自然被她丢在了外面。
“好在刚才没来得及灭火。”一进去飞雪立刻觉得暖气袭人。她连忙又加了一点柴在火堆上,然后靠在逆风那边坐下。
白慕寒也提着自己的包袱,跟了进去。并无声的在她身边坐下。
沉默了两分钟,飞雪也没觉得那么冷了。她才提出了一个正常情况下,一见面就该问的问题:
“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慕寒侧眸凝着她,那目光分明再说:“你终于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她是一开始就想问来着,可是谁让他的清凉打扮惹恼了她呢!
“我一直跟着你。”他老实承认。
“一直?”飞雪猝然侧身,双眸睁得圆圆的瞪着他“从卧龙山庄开始?”
他面不改色的回望着她,轻轻点头。
“不是听到消息找来的?”
他摇头。
“啪!”她手中的包袱狠狠的砸在他的俊脸上。“可恶!宝宝天天念叨要爹!你竟然回家了也不现身!你……”飞雪气得不知道用什么词骂他了。“既然你那么想躲我,现在又追来这里干什么?”凤眸中两道杀人的目光直直的刺向那状似无辜的家伙。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无辜吗?你敢说不是因为知道我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才偷偷离开的吗?”飞雪豪不留情的将他暗藏在眼底的情绪解读出来。
“既然你都挥挥衣袖不带着一片云彩了,那现在你不趁我离开之际去与儿子相会。半夜三更蹦到饿哦面前来干嘛?表现你的高大形像吗?那就不必了,过去一年没有看到你我感觉非常自在!”
呼!堵在心口一年的气终于吐出来了。飞雪顿觉神清气爽,舒畅无比。她并不需要他的答案,因为他心理想什么她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吼完,她便背过身去盘腿运功驱寒。完全无视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白慕寒。
是的,也会用内功驱寒。只不过是她必须全力投入。也就是像练功一样,将内力行便全身血脉。可是当她一收功,她的内力就会自动回复丹田,然后她又变成一个与常人无异的平凡女人了。冬冷夏热的自然现像一点也不会因为她身怀武功而有所改变。
白慕寒取下脸上的包袱,愣愣的望着她好半晌。当他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时,见她正在认真练功。怕影响到她,他只好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深邃的眸子却没有移开半分。
她能猜到他离开的原因,他一点也不奇怪。可是她会当着他的面吼出来,这才是他惊愕的原因。依旧他对她的了解,如果她真的如她所说非常不爽在此看到他。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赶走。可是现在她只是发了牢骚,而并没有赶他走。那是不是说她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排斥他?他可以这么想吗?
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精致的侧脸。她又眸微垂,看不见她的眼睛,猜不透她的心思。可是,他想靠近她,想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温暖的意念却在急速增强。
特别是想到她刚才发抖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拉近了与她的距离,移至她的身后。情不自禁的他轻轻张臂欲将她圈进自己宽阔强劲的胸怀。可是动作到一半,他又怕惊动她,所以他的双臂只能僵硬的在离她厚厚的棉衣一寸的地方停住。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感觉到身后人紧张的呼吸和小心翼翼的动作。飞雪在心理暗自偷笑。突然,一股邪念由心而生。缓缓收功,寒意立刻从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意料中的哆嗦随即而来。环在她身边的双臂也如期收紧。“你想干嘛?”蓄谋已久的怒叱声倏地吼出。身后的人顿时僵硬,腰上的手臂如触电般缩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故意恶狠狠的怒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男人!”
“我……”他张口欲解释,可是话到嘴边,突然发现她的双肩在可疑的抽颤,那样子决不会是冷颤。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她正偷笑。她故意的,故意整他!有了这个认知,深幽的瞳眸中一抹窃喜忽闪而过。同时,刚刚缩回的双臂再一次圈在了她那完全感觉不到腰身的腰上。这一次,他清楚的感受到她猝然僵直的身子。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双臂紧缩将她紧紧的锁在了怀里。“其实雪儿很享受我这样的男人吧!”他覆在她的耳边,邪恶的说道。
“一年不见,你倒是更加自恋了。”嘴里虽然说着讥讽的话,身体却放松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免费的暖炉不用白不用。而且他的胸膛比她想像的更加温暖,简直不亚于她家的被窝。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太硬了一点,要是他能像宝宝那样软绵绵的就更加完美了。呃,她想到哪去了!
白慕寒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对于她的嘲讽他全当是耳边的冷风一吹而逝。闻着她身上的熟悉的香味,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意,他的双眸睁了闭,闭了睁。连续几次后,确定她真的还在他的怀里,他才确定这不是做梦。他真的又将她搂在怀里了。这个动作他想过不下千遍。可是每次醒来他的面前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雪儿!”他再一次闭目轻喃。“干嘛?”没好气的询问声。立刻将他从梦幻中唤醒。“你现在还冷吗?”他关切的问道。
“身上不冷了。可是脚冷。我的脚指头都冻得麻木了。”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缺点。飞雪望着那已经快放到火苗上的双脚说道:“可是无论我怎么运功,那热量最多到脚掌,根本到不了脚趾。”
“给我看看。”说着他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的头和身子紧紧贴在他如火炉一样的胸怀,她的屁股从地上的干草移至他的大腿,他一个手环住她的“粗”腰。另一个手伸出去将她的脚勾了回来。轻轻为她除掉加了棉的皮靴,取出裹着厚厚棉袜的“胖”足。隔着袜子他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冰凉。接着他温柔的为她除袜,突然,他停下来,抬头望着窝在他怀里呃她紧张的问:
“你的脚趾似乎已经冻住了,我得脱掉你的袜子检查一下,可以吗?”
飞雪看了他一眼,自己动手两下就扯掉了袜子。露出一双肿得像有十个红萝卜的脚趾丫在他面前晃了晃。“咯,看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