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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船都准备好了,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
到了舱中,他仍然紧紧抱着她。对她的话也只是挑眉一笑。不做辩解。
事实如此,也无须做解。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他的手不累,总这个姿势她的腰已经麻了。像是看穿她的心理,他双手一换,将她调了个头重新抱着。“这样好些吗?”“你……”她相当无语。
“你不是想这样一直抱着我回到京城吧?”
“有何不可!”回答得理所当然。
飞雪猛翻白眼,这男人真是没得救了。不过心底却情不自禁的涌过一股暖流……
船在他们寄放马车的港口停下,两人换水路为陆路。
一匹雪白如云的龙驹奔驰在行人密实的官道上。路上行人过客纷纷闪避承让,紧接着一匹血红似火,比之更国健壮高大的神驹紧随而至,呼啸而过。
道路两边还没从脱离马蹄的险境中回过神来,立刻又被那红马上的骑士的姿势给惊得目瞪口呆。竟有人倒着驾马赶路?显然前面那匹白色的马竟是开路先锋。这样的景观,让人无不感叹,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喂,这又是干嘛?”这人越来越古怪了。为了不让那师兄弟俩跟上,他弃车骑马她也不反对。可是干嘛要倒着骑马?而且还让追黑跑得跟飞起来似的。她敢肯定一路上看见他们的行人不会被这诡异的画面给吓傻才怪。
“这样你就不会被冷风吹到。”沉稳的声音中充满怜惜。“你放心,沁雪和追风不会有分寸的。它们不会伤路人,更不会让咱们遇险。”
沁雪和追风的本事她自然了解。只是,他的第一句话,简直比七月的太阳都要炙烈。令她的心肝竟然像小姑娘似的狂跳不已。转过脸,吸了一口冷气。将那燥动暂时压下去。
“来的路上,你去找马车之前也是这样抱着我赶路的对吧?”
“嗯”他轻应一声。嘴角轻轻晃动了几下。想当初他可是非常担心,她醒来后找他算账呢!想不到,事隔半月,他们在历经生死之后,竟然有了如此大的进展。这绝对是他当初始料不及的。
而他怀中之人,此时早已笑得眉儿弯弯,眼儿细细,面若桃花,唇角抽颤了。她的一颗经过缝合的芳心,给了一个如此贴心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现在是白天,我穿得也够多。你让我自己到沁雪那去。晚上你再这样抱我赶路!”虽然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过老是这样他也会很累的。
“可是我答应了你,要抱着你回京的。”固执的话语中充满了揶揄。
“可是我没答应啊!放我下来!”不容置疑的命令声猝起。
“唉,追风停下吧!”幽怨的吧息,追风闻声止步。前面的沁雪也不知是有顺风耳,还是后脑勺长了眼眼,没人叫它。它也乖乖停下来了。
至此,这段惊心动魄的行程变得正常些了。
与此同时,云家堡的书房内,墨翌涵和李欣瑞师兄弟两终于将飞雪的那份手稿给抄完了。
“云堡主,能不能将雪儿的这份原稿给眹收藏?”
皇帝的威风都耍出来了,人家能拒绝吗?
“当然可以!”云堡主十分不舍的将那份在自己手中还没捂热的手稿递了出去。又小心的收起皇上与大将军合作的手抄本。虽然内容同样,可是相较起这霸道刚径的字体而言。他还是喜欢看女儿那手绢秀中透着洒逸的特殊字体。
“雪儿怎么还没起来?”墨翌涵看了看窗外的太阳都快到正中了。
“老夫再叫人去催一催……”云堡主的话没说完,皇帝已经开口了。“她昨晚默书至天亮才睡下,就让她再多休息一会儿吧!”
“这样也好,眼看就到中午了,不如用过午餐再走吧!”云堡主客气的说道。
“那好吧!”墨翌涵略显无奈的回道。“可是二师兄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在你们开始抄写后。”玉虚子拢着胡须含笑回道。
“他去找雪儿了?”望着师傅那笑容,他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在大脑中滋长。
“不然你以为这云家堡还有别人能让他牵挂吗?”玉虚子的笑意更甚,里面的暧昧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了。
两个徒儿同时一愣!
李欣瑞最先回过神来“师傅,云堡主,南方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丢下一句话,拽着师弟冲了出去。“墨师弟快走!”
“哈哈……只怕是追不上咯!”玉虚子幸灾乐祸的笑声传出很远。
“可恶,二师兄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无耻!”墨翌涵一脚踢在船弦上,整条船都晃了一下。
船主脸色惊变,这可是他前日才花了所有积蓄加上外债才买来的新船。他一家老小以后的生计可就全仗着这只船了。看那大爷的气势要再踹上那么一脚,估计那江水就该进来了!摸了一把冷汗,他急忙跑到过去,苦哈哈的恳求道:“爷!求您高台贵脚,这船要是破了那可是要沉的!到时咱们都……”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感觉自己在半空喝凉气了。
“爷现在就让你沉!”正在气头上的墨翌涵拎着船家的衣领随手抛了出去。“师弟!”李欣瑞一声叱喝,飞身而起,将那早已吓得除了颤抖,连尖叫都忘了的船家一把接住、再轻轻放回甲板上。“你没事吧?”李欣瑞温和的问道。
他刚才飞起来了?船家除了傻愣愣的颤抖外,就快连呼吸都忘了。自然也不知道回答了。而那些正在划桨的船工们见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后。也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干嘛停船?给我快点划,不然将你们全部送江里喂鱼去!”墨翌涵沉着脸怒吼道。
船主被他的吼声吓得连连后退了数步,差点撞着桅杆,翻下船去。工作们颤抖了一下后,也拼命的划了起来!他们只为了一口饭吃,可不想把命搭在这种有钱有势的疯子爷手中。
“师弟,你差不多就行了。”李欣瑞责备道。
“若不是二师兄搞鬼,云家堡的船怎么可能一时之间全都漏水?”墨翌涵脸上的戾气非但没消反而越聚越多。
“谁都知道是他搞的鬼,可是你干嘛将气撒到无辜者身上?”李欣瑞心里已岂会没气,轻叹一声,将他拉至船头“师弟,你昨天看他们弹琴时有何感觉?”
“琴瑟和鸣!”墨翌涵脱口而出。“啪!”紧接着他用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改口骂道:“骗鬼呢?雪儿根本就不通韵律,那只不过是做戏的一部分罢了!”
真的只是做戏吗?李欣瑞将目光移至前,望着滚滚南流的锦江水。喃喃道“可是我怎么发现,雪儿看二师弟的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吗?”
他要是没发现就不会因为被落下而大动肝火了!墨翌涵举掌往江水中拍去,顿时水花溅得几仗高。落得全船都是。而站在船头的两人也因此而成了两只冬天里的落汤鸡。
真是疯大爷!船工们在心里窃喜,不过手里的动作却是不敢稍有怠慢。
李欣瑞用力抖掉一身的水珠,趁着水未浸入内衣,他急忙暗自运功逼出衣物上的水气。墨翌涵虽然怒火中烧,不过他本能的也会打理自己身上的湿气。
“唉!”李欣瑞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你总是那么冲动!你要是总这样的性格,我怎么放心将大家的安危交到你的手上?”
“那你就自己处理吧!”墨翌涵立刻给他驳回。
“行啊,我们换位。”李欣瑞慷慨的接道。
墨翌涵随即踢出一脚,如果不是李欣瑞闪得快,他已经被踢进江了。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一个二个,都想着算计我!真当我好欺负吗?”脚上的气没出着,过过嘴瘾也好。墨翌涵恨恨的骂道。
这年头,用皇帝换将军也有错吗?“喂,你可要搞清楚算计你的又不是我,是你二师兄。何况我与你一样也是被算计之人。所以你不觉得我们师兄弟俩应该联手合作吗?”
费时理你!墨翌涵转过身继续生闷气。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今天这事雪儿有参与吗?”
“难说,不过我希望没有。”李欣瑞皱鼻回道。
“你说得对,雪儿看二师兄的眼神真的与以前不同了。”虽然及不想承认,可是他却无法更改双眼目睹的事实。
“或者她是真的对前世之事释怀了。”墨翌涵幽幽自语似的说道。
“那是好事,如果她的心里总住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影子。那才更加麻烦呢!”李欣瑞宽慰他,也宽慰自己。
“是啊!”输给一个虚无的影子,他更加想不通。“可是雪儿只有一个,付出真心的人却不只咱们师兄弟三。你说这接下来会如何呢?”他望着身为九五之尊的师兄问道。
“你能放弃吗?”他回望着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却感情细腻的师弟问。
这是说放就能放的事吗?墨翌涵摇头苦笑。沉默了片刻,他又恢复神气“无论如何,除非雪儿真正找到幸福,否则我是不会放手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有办法,早在一年多前她拒绝当他皇后那时他就已经用了不是吗?皇帝又如何?在她的眼中都是一样要吃喝拉撒的大活人。皇后?更是入不了她的眼。李欣瑞自嘲的想到。
“希望二师兄别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墨翌涵在心里求神拜佛。
李欣顼倏地沉面。他当然知道墨翌涵那话中之意。
“他要是敢对雪儿来强的,休怪我不念兄弟情份!”
……………………………………
“沁雪就快能见到你家不凡了,再加把劲!”终于进了京城的地界,飞雪真恨不能在沁雪的背上插上一双翅膀。好让她立刻见到宝贝儿子们。
“雪儿,现在霜雾未散,寒气太重,你不适宜迎风飞驰。”管家男立刻出声阻止。
谁理你啊!
“驾!”双腿用力在马腹上一夹,思儿心世的一女一马已经飚出了老远了。
“沁雪慢点!”人不听话,他只能叫马,可惜他忘了那马已经认了别人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