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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谁也没有斜视一眼,就这样他们再一次擦肩而过了。
出城后,白慕寒他们直奔卧龙山庄。他们决定直接去登门拜访人,然后再查问佃户的情况。可是到了山庄门口,大门上仍然挂着锁,门口围了不少山庄的工人正在议论纷纷。
“一家五口啊!怎么能一个都没跑出来啊!”
“唉!听说更夫赶去的时候,闻到有灯油的味道。看来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他们家的人平时也没怎么跟人来往。怎么能惹上仇家呢?”
“听说昨天丫头可是将那个公公给得罪了,不会是……”
“这话你可千万别乱说,小心惹祸上身。”
接着人群立刻安静下来了,然后有人开始扯开话题……
昨晚最后见的那位大叔突然转身发现了他们。
“咦,几位公子,你们来得可真早啊!”
“早啊!大叔,”墨翌涵跟他打招呼“昨晚村子出事了吗?”
“唉!”大叔沮丧的叹息一声,“不是我们村子里的,在山庄的另一边,昨晚一声大火一家五口一个都没能幸免,可惜了那双可爱的孩子哟。”
“就是说,那些人也太狠心了,三四岁的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三四岁的孩子?一双?五口?三人相视一觑。“大叔,那一家五口是不是姓吴?老太太带着儿子媳妇和两孩子?”
“他们姓什么?我们还真的不太清楚,老太太和女儿外孙是三年前来的。过了大半年吧,老太太的干儿子又带着干孙子来了。他们平时也不同大家来往……”
大叔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人提起来了“她们在哪里?”冰冷的声音令大叔哆嗦了一下。“被烧的房子在哪里?”金元同样急切的追问。“快说啊!”
墨翌涵急得一头大汗。可惜大叔已经被他们的样子吓得失声了。
“你们放开他,我带你们去。”大娘见老伴被人拧起来,忙过来帮忙。火灾现场围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少数像那位大叔一样与她们有过接触的人在为他们惋惜。大多数都是报着看热闹的麻木心态。
“二师兄,你来看!”
冒着余烟的废墟里,三个被烧焦的头颅豁然醒目。在那旁边还有两个烧得只剩下一点点。分不清是大人还是孩子。可是这样的情况下,除了知情人外,有谁不认为是那两孩子呢?
就在前一刻,他仍带着这火是她自己所放的念头。转瞬间,希望破灭了。忽然,眼前一黑,他感到灵魂与躯体分离开来……那张粉嫩的小脸正带着灿烂的笑答叫他爹……他又见到那双惶恐不安的凤眸。凤眸的主人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都有哪些人欺负过她们母子,她要他帮她们报仇……
“二师兄!二师兄!”墨翌涵眼及手快才接住突然晕倒的师兄。一直都知道二师兄心里惦记着雪儿母子。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以无情公子著称的二师兄。竟然有着如些激烈的感情。
老天为何要这么残酷呢?昨天才让他见到儿子,今天就要天人永隔?既然这样又为何要让他们父子相见?难道,只为让他见上最后一面吗?
金元望着地上的头骨发愣。他来晚了!为什么昨晚他要回城?为什么昨晚他不接着过来?为什么?为什么师傅到死也没有正眼瞧过他?
围观的群众,全都惊讶的望着他们三人,他们许多人都认出,他们就是昨晚去敲门寻人的那几位。现在看他们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出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一家了,只是,他们终究是错过来。唉!有人为他们叹息,有人默默落泪,有人转身离开,有人上前劝说……
“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公子,既然是亲人,就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金元朝他们弯腰谢礼!他脱下华丽的外袍,将所有残余的骨头通通捡起来带走,师傅,徒儿一定给你们找个风水宝地,让您和师妹,师侄共享天伦!
……
京城最大的“好运来”赌场坐落在最繁荣的西门大街上,这里二十四小时营业。总是门庭若市,飞雪一家五口,从后门进到赌场。
“公子,院子已经给您谁备好了。请跟我来。”赌场的杨管事半夜接到飞鸽传书,立刻命人将赌场后面那空院子收拾整理出来。只等这位大老板的驾到。
“嗯,我们一家人的行踪除了你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飞雪叮嘱道。
“公子放心,我说这里住的是我家亲戚。”杨管事是聪明人,老板不说的事,他从来不多问。尽管他非常好奇,可是好奇心会害死九条命的猫,他这一条命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嗯,我们可能要在此暂住一个月,这一个月的伙食你帮我们准备一下。”飞雪暂时不准备在京城露面,那场火烧毁的可不止是她们,还有二皇子府的几人。她们只要一露面,可就是腹背受敌。她宁愿当缩头乌龟也不要逞那种没把握的英雄。
“行,我每餐会亲自送来的。”杨管事利落的回道。
“不,你亲自送目标太明显了。你帮忙顾一个知根底的大婶吧!让她每天负责给我们买菜就行了。”飞雪谨慎的吩咐道。
“行,我这就去办。您看看里面还需要些什么?呆会我再去办”。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入一个干净的小院。看得出是刚刚清理出来的,三间房一个小厨房,给她们一家人住刚刚好,房间里面也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铺着全新的被褥。
“嗯,很好,有需要我再找你吧!你先去忙吧!”飞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管事向吴妈他们拱手打了招呼,匆匆离开。
“雪儿,我们为什么不回在京城的家?”吴妈这才问出心中的疑团,“那边什么都有不是吗?”听她说什么都不带,他们都以为是回城里的那处房子。
“师傅,二皇子的人难保不会查到那处房产是我们的。咱们先避一避再回去吧!”飞雪将被点了睡穴的宝宝放到床上。拉个单被盖上。
“可是,这赌坊人多嘴杂的地方……”邵安有点担忧。
“来,把忘忧也放这里吧!呆会儿他们醒来,见到陌生的地方肯定会不习惯。”飞雪打断邵安的话。
邵安并不知道她是这赌场的大老板。倒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她不想解释太多。因为,她当初跟师傅说这事时,可没少费口舌。
邵安没有再说什么。他应声将无忧放到宝宝旁边。然后提着他的行李,到隔壁房去了。
“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瞒着你师傅?”吴妈知道她从不把那个二皇子看在眼里的。她突然变得那么小心谨慎,不得不令她怀疑是不是寒儿来京城了?
“师傅您想多了。别担心,这里也是咱们的家不是吗?”飞雪走到师傅的身边,将她抱到床边坐下。“那个二皇子虽然不足为惧,可是他身边也不泛高人。咱们小心些总是好的。”
见师傅不出声,她转移话题:“呆会儿两个宝宝醒了,我们得跟他们说好,要他们叫我爹和干爹,可不能让赌坊的人看出我的女儿身来,不然到时,他们一准造反。”
“宝宝应该没问题。就是忘忧得费些神。”老太太点头应道。
“呵呵,关建时刻,天才宝宝就会发挥他作用了。”飞雪抚着儿子精致的小脸欣然笑道。
“你啊!下次别再对宝宝说不喜欲他的话。”老太太也握着宝宝的小手,心痛道:“孩子心思敏锐,你说什么他都能记住。”目光移向小忘忧“那孩子就缺心眼,你怎么说他,转过背他就忘了。”
“师傅是说,我想骂人时就找忘忧,想赞人时就找逸凡吗?”飞雪故意曲解道。“那邵安不拿眼睛瞪我才怪呢!”
“他敢!”老太太说完才发现不对,又改口“你敢!”
“呵呵……”飞雪双手捂嘴偷笑。
……
太子听说白慕寒晕倒了,立刻赶来探望,可是他一进来,就有种窒闷感。屋里坐着几个师弟,却没一个人起来与他打招呼。
他走到脸色苍白的二师弟身边关心道:“二师弟没事吧?”
“没事!”坐在椅子上的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回道。
听他声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冷。看他浑身的寒气都能揭下一层霜了。这样叫没事才怪呢!太子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师弟,也是同样阴沉着脸,一副悲愤异常的神情。
“出什么事了?没有见到卧龙庄主吗?”太子关心的问道,没人回答就当默认了。他淡然一晒道:“没事,不见就不见吧!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借他的力嘛!”
六道寒利的目光立刻从各个方向射向他。确没人跟他说话。就那样瞪着他。太子像脸上的淡然终于挂不住了。他讪讪的捏了捏鼻子,小心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仍然只有无声的瞪视。太子被他们的目光瞪得不由自主的移开了视线,突然,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堆头骨上。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什么人的?”惊声问道。
“我师傅,师妹,宝宝,邵安父子。”金元沉重的回道。
朗目倏睁“谁?你,你说是谁?”不敢置信的惊问声,透着强烈的震颤。没有人再回答他的话。他们再一次沉浸在深深的哀痛中,特别是白慕寒,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就变得更加寒气逼人了。他突然站起来,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道:“太子殿下,二皇子必须死。”
“这,他始终是我兄弟……”太子为难的回道,他不想手足相残,更不想争那皇位。可是,他偏偏身为长子,不得背上太子的责任。
“他必须死。”白慕寒再一次强调。
“师姑与雪儿的死跟他有关?”太子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可是他们怎么能搭得上边呢?”他仍有疑惑。
他们本无关,可是因为雪儿见过卧龙庄主,更因为雪儿得罪了他府里的总管。所以,他们连妇孺都不放过,你说,你这样的兄弟该不该死?”金元怒了。三年来,他第一次对太子发火。“你要是再妇人之仁,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