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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闻言,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拉起刘川的手臂,使劲儿的摇起来,“爹爹,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太子又不把咱们当外人,你就告诉太子嘛!太子殿下一言九鼎,定然会言出必行的!殿下,您说是不是?”
说着,眼角还有意的瞟了下似笑非笑的玉云烨,当发现自己的话,他并没有反驳时,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跪在地上有多难受?原本还是在休息着的,不知为何,从傍晚时分一直到现在,她和自己的父亲都被太子叫过来,出口便是要父亲说什么事情。
她可不管玉云烨要问什么事情,如今最希望的便是回去泡个美美的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安心享受生活。此刻看到刘川的不配合,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硬是扯着刘川的手臂撒娇道:“爹爹,跪了这么久,琦儿的膝盖好疼啊…”
刘川根本无暇顾及刘琦的异样,而是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越想越惊心。虚灵山的人出事了,那虚灵山里的地道可曾被发现了?若是被发现了,为何没有任何轰炸性的消息?难道说,那些东西已经被人掌控住了?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倒是不用担心太多。只要没有那些东西的消息传出来,说明他还是很安全的。因此,此刻更是不能轻易说些什么,不然在玉云烨手上落下了把柄,岂不是一生都要受他掣肘?
如此一想,他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也不去追究那些东西究竟落在了谁的手中,而是抬头看向玉云烨,径自说道:“殿下,草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自己的妹夫出现了意外,草民自是十分吃惊的。只是,一切因果轮回,妹夫也不过是应了这句话而已。”
“哦?你是不想说了?”玉云洛微眯起双眼,死死的盯着他道。
刘川紧咬着牙关,坚决不让自己松口,“草民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意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刘琦一怔,连忙哭着道:“爹爹,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赶紧说出来吧!相信太子殿下是不会为难你的…”
谁想,刘川只是低着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也根本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玉云烨忽然笑了起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川,满含兴味道:“此刻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能是环境不对,让你想不起来。这样吧,肖扬,你带他到暗牢里,帮他好好想想,到底该跟本宫说些什么。想好了之后,再来告诉本宫!记住了,可千万要好好伺候着这位主儿,别弄破皮儿什么的!”
“是,殿下。”肖扬手一挥,便见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刘川拖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刘琦满含泪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宁愿被人拖出去也不愿意为自己和她多说一句话,一颗心顿时凉了下来,随即转过头看向玉云烨,作出一副状似娇羞的模样,娇声道:“殿下…”
“若是你够识趣,便去暗牢里多陪陪你父亲吧!让他好好想想,都该说些什么。要是你连这个都办不到,那便不用留在太子府了。太子府里从来不养无用之人。”说完,玉云烨却是懒得再看她一眼,扔下一句话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是夜。乌云蔽月,漆黑一片。
一抹黑影如烟般快速的掠过房子上空,几个起落之间便停在了一处房顶上,待发现周围没有人发觉时,顿时飘身落至房中,轻手轻脚的往床榻边走去。
突然,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房间内顿时响起叮叮当当的声响,重重帷幕之后立即响起一道厉喝声:“谁!居然如此大胆,敢擅闯郡主府!”
与此同时,房外瞬间响声大作:“来人啊!抓刺客!”
那人心下一惊,暗道不好,中计了!
☆、卷三 谁主沉浮 第二卷 夜半刺客
只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瞙苤璨晓
察觉到房外亮起的火把与灯笼,刺客再也没有任何犹豫,身形快速飞掠至床边,手中长剑一挥,寒光一现,重重帷幕唰的落下。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瞬间便将屋内的摆设看了个大概。
脚步一移,整个人便往床边窜去。待看到床上躲闪的人影时,便是毫不犹豫的挥剑刺去。那人影却也不甘心坐以待毙,在长剑刺来的一刹那,连忙灵活的移开身子,随即一声闷哼声响起,刺客的长剑又顺着声音刺去。
沐晚歌心下一恼,左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刚想上前迎敌,不想还未杀敌,软剑已经落地。她心中哀嚎不已,直恨自己没用,怎么忘记了左手使剑不灵活的事实。眼看着长剑再一次刺向自己,她连忙弯下腰往床榻边缘滚去,堪堪躲过了最凶猛的一剑。
刺客怒骂一声,依旧对沐晚歌穷追不舍。只是,沐晚歌却不打算与他周旋,而是寻着机会便往门口冲去,却不想竟然将自己的后背露给了身后的刺客。
冷冽杀气瞬间将沐晚歌笼罩住,随即长剑入体,房门大开,门外亮光无比,数道矫健敏捷的身影顿时冲了进来,瞬间便将刺客重重围住。
沐晚歌身形一个踉跄,顿时倒在了地上,转头看去,右手臂膀已经是鲜血淋漓。
“小姐…”几道娇小的身影顿时冲了过来,当看到沐晚歌臂膀上的伤口时,小脸儿齐齐一白,连忙四处散开来,找大夫的找大夫,扶人的扶人,根本就无暇顾及房内的打斗情况。
沐晚歌在几人的搀扶下站起身,带着赶过来的人急急往后退去,冷眼看着屋内的人影跳动。即便是相隔较远,她依旧能够感受到刺客身上挥斥的浓重杀气,若不是断遥等人及时赶到,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还有活命的可能!
刺客武功虽高,可断遥等人的身手也不差,双拳难敌四手之下,不出一会儿便将刺客降服了。
“跪下!”断遥将人绑至她面前,双手用力一按便将其按倒在地上,厉声喝道。
沐晚歌捂着受伤的右臂,微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刺客,冷冷叱道:“你是何人?竟然半夜刺杀本郡主?到底是谁指使的?说!”
刺客闻言,抬头看了沐晚歌一眼,却发现她虽然衣着有些凌乱,却难掩一身浓重外放的煞气,冷目无情映出自己的身影,竟然让人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他心下一惊,生生被如此强大的压迫气息逼退了一步,只仰头看着沐晚歌,不发一语。
“不说是么?”沐晚歌冷冷一笑,如笑面修罗瞬间夺人性命,声音森冷而无情,“断遥,将此人关于暗牢,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招出背后指使的人!本郡主就不信,你的嘴能硬过各种刑罚手段!带下去!”
刺客一听,忽然嘴巴紧抿,断遥一惊,连忙眼明手快的点住了他的穴道,随即大手一拎便将此人拎了出去。
沐晚歌重重咳嗽了几声,身子忽然往后一倒,整个人便了无知觉。
浣绫和蓝衣等人大惊,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她抬入房中,等待大夫的治疗。
元相府内暗牢内。
用完膳后,元宇倾便打开密室,进入了专司刑讯审查的暗牢。
“相爷,您来了!”宁渊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影,连忙迎上前道。
元宇倾点了点头,只淡然道:“慕世明怎么样了?可把该说的都说了?”
“回相爷,此人过于狡猾和顽固,不管用什么手段,死活都不愿意开口。卑职想问,是否需要使用那种方法,让他无意识的说出来?”宁渊连忙回道。
元宇倾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穿过长长的廊道,径自走到关押慕世明的牢房前,长身立于对方面前,一时无话。
只见小小的牢房里,颓然坐着血肉模糊的慕世明。他的双手依旧保持着当日被沐晚歌砍下的形状,一长一短,看着十分诡异森冷。而双腿早已被人从大腿根处截断,此刻正往外滴着血,鲜血浸满了所坐的尺寸之地。
元宇倾双目如喷火,想到那被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对慕世明的恨意更是无法遏制。若不是留着慕世明还有用,他早在醒来的第一时刻,将此人碎尸万段。
想到那个人,他心里既疼痛又惊喜,根本不想再耽搁什么,而是冷冷问道:“本相以为,只要你足够聪明,便会知道该如何做。没想到,经过这么多事情,你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一如既往的不识时务、狂妄自大。你以为没有你的答案,本相就不知道隐藏在胥城的另一个秘密么?”
谁想,慕世明却是猛地抬起头,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
在虚灵山,被风云卫捉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别无生路。原本以为元宇倾会给自己一个痛快,这样即便被人知道了地道里兵器的存在,也不会知道其他不曾发觉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元宇倾竟会顺藤摸瓜,将多少年前的事情都牵扯了出来?
这个男人,可真是可怕!
只是,他本来就是已经踏入棺材里的人,又何惧于生死?
“元相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落到你手上,我就没想过能活下来。只是,我有一个请求,还希望元相能够成全!”只是,刚说完,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现在他可是阶下囚,哪里会允许一个阶下囚对他要求这要求那的!
果然,在他话音刚落后,元宇倾便冷哼一声,不屑道:“好大的口气!本相想知道的事情,你不回答,居然还要求本相成全你?你以为自己还是一国右相么?两个选择,要么交代,要么立即就死。你自己选择一个。”
“元相不想听听,我的请求是什么吗?”慕世明无力的挪动了下身子,却因身后没有了支撑而跌倒在地,样子十分狼狈,可他却并不在乎,而是径自盯着元宇倾,嘲讽一笑道,“元相不必惊慌,我所提的要求十分简单,只是想见倾颜郡主一面而已。”
“做梦!”元宇倾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一丝商量便大步走了出去。
不想,身后却传来一道略显急促的声音:“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见见自己的女儿而已。只要我见到她,定会将我所知道的说出来。”
“忘了告诉你,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