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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沐晚歌刚想去厨房,看元宇倾的厨艺展示。半路却被告知,项锦已经到了前厅,这才转身回了房间,将玉扳指拿在手里,不得已又去了前厅。
“右相大人…”沐晚歌看着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茶的项锦,生硬而冰冷的唤道。
项锦见状,连忙起身,待看到她紧握的左手时,无甚表情的面色顿时有些紧绷起来,径自开口道:“郡主,人,本相已经帮你救出来了。东西,是否可以还给本相了?”
“这是自然。”沐晚歌摊开手掌,掌心的玉扳指顿时出现在项锦面前。
他神色一松,就要伸手接过,谁想,沐晚歌却猛地合起了手掌,笑着道:“右相大人,既然你人已经在这里了,东西我也有意要还给你,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些问题,想请右相大人解答一下。”
项锦眉头微皱,眼里划过一丝不悦,却还是没有发怒,只淡淡道:“郡主有何事儿,不妨直说。若是本想知道,定不会有所隐瞒。”
“如此,甚好。”沐晚歌翩然落座,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我想问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右相大人可知道,盗走玉扳指的刺客,是为何人?而囚禁卢朝轩的人,又是谁的手下?”
项锦眸光微闪,有片刻的怔愣,但随即便反应过来,笑着道:“郡主为何会这么问?若是本相知道,又哪里会受缚于人?”
“是么?”沐晚歌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咚咚的声响,将两人之间蔓延的诡异气氛渲染至极点。
☆、卷三 谁主沉浮 第十六章 王府人彘
“不然郡主以为如何?本相与郡主不过几面之缘,似乎没有必要隐瞒这些吧!”项锦的眸光半敛,遮住了眸光中的光芒,周身的气息虽有些冷冽,却还是不改温润的感觉。
沐晚歌静静的看着他,眸光深邃难懂。若是没有看到卢朝轩被救的情景,她是不会有刚才那些问题的。只是,今日若是求不出一个明白,她心里的疙瘩就不能完全除去。
毕竟,那种古怪而极度不安的感觉,已经缠了她很久。她不介意小人一回,趁机将问题都明朗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沐晚歌根本就没有归还东西的意思。这一认知,让项锦很是不满,率先打破了诡异的寂静:“郡主,你该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就算本相知道偷盗玉扳指的刺客是谁,又为何要告诉你?更何况,郡主是否有些分不清形势了?本相做什么事儿,还需要你如此质问么?”
“那刺客差点要了我的性命,难道右相以为我不该知道他是谁的人?不过是为着自身的安全考虑罢了,何来质问之说?若右相查了出来,为何又要对我隐瞒?莫不是此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而右相也有幸参与其中?”沐晚歌一股脑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只是那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时刻注意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
项锦眸光一紧,猛地抬头看向沐晚歌,却发现她依旧是巧笑嫣然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他心下诧异不已,戒备心顿时大增,就连语气都变得谨慎了许多:“郡主,无凭无据的猜测,大可以在心里想想,可若要说出来,还是要仔细掂量其中的分量。本相也是受害者,盗贼的事儿,也尚在追查之中。今日,你若是想要旁敲侧击些什么,怕是不可能的。”
说着,便见他站了起来,径自走到沐晚歌跟前,伸出手,慎重道:“还请郡主将玉扳指交还给本相,莫要多加纠缠。本相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若是郡主不信,大可以自己去验证一番。郡主,拿来吧!”
沐晚歌也站起身,眸光凌厉的射向他,语气陡然转冷,“右相大人,我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情,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自会去查清楚。你好自为之吧!”
语毕,便见她摊开手掌,定定的看了玉扳指半晌,似是要将它印入脑中,半晌后才头也不回的往厅外走去,只留下目光复杂的项锦和桌面上的玉扳指。
且说,玉景璃千赶万赶,终于赶回肃亲王府后,迎面便碰上了玉景瑜和玉淑梨两兄妹。因心系中毒的母妃,他连声招呼都不打,便径自往肃亲王妃的寝居飞奔而去。
谁想,玉景瑜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焦急般,伸手一拦便拦住了他的去路,笑着道:“世子大哥,这么匆匆忙忙的,做什么呢?郡主府的风景不错,怎么舍得这么早就回来了?”
“就是啊,世子大哥,倾颜郡主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多少人欲一亲芳泽而不得,你可真是好福气呢!”玉淑梨皮笑肉不笑,语气中的嘲讽之味,甚是浓重。
“让开!”玉景璃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这两个包藏祸心的人,伸手就要挥开玉景瑜的手,一个不察便被一股大力弹得手指发麻,顿时怒目圆瞪,厉声喝道,“本世子叫你让开!”
“世子大哥,别急嘛!兄弟好久没跟你把酒言欢了,不如今日便出去喝一杯?”虽是商量的语气,玉景瑜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样子,而是径自走上前,伸手按上玉景璃的肩膀,暗中施了内力,面色得意的看着他。
玉景璃反手将他的爪子揪住,如千年冰潭透着森森冷意,暗中也施加了内力,毫不留情的反击了回去,冷冷说道:“既然二弟要把酒言欢,那自然好极。只是,这手攀得过于随意了些,若是让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我断袖呢!本世子怎么说,都不能让二弟落人话柄不是?”
玉景瑜一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手掌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翻手一看,却发现手掌心已有一小块儿凹了下去,甚至还可以闻见烧焦的味道。
见状,他顿时心中大骇,却还是强撑着奚落道:“世子大哥,没想到才一阵子不见,你的武功竟然大有长进了。这焚人手掌的功夫,可是令人胆寒呢!”
“这一切,不都是拜二弟所赐么?”玉景璃不欲与他多加废话,宽袖一拂便扫出了一条道路,二话不说便往里走去。
玉景瑜还处在刚才的震惊当中,冷不防被他拂开,顿时恼火起来,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偷袭他的后背,不想他竟是头也不回,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若是你想废掉两只手,本世子不介意好心帮你一场。这么多年,二弟送了这么多礼物,本世子若是不回礼,还真是过意不去了!”
玉景瑜面色大变,只是偷袭的手却猛地停在了原处,只恨恨的看着玉景璃离去的身影,恨不得将他的后背穿出一个洞来。
“哥,你就这么放过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玉淑梨目光如淬毒了一样,满脑子里都是沐晚歌那张狐媚子脸,连带着与沐晚歌有关的玉景璃也怀着一股莫名的恨意。
玉景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目光似剑瞬间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随即厉声呵斥道:“不放过又怎样?你有什么小心思,最好给我收起来。若是坏了我的大事,别怪我不念及兄妹情分。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来?等着我来伺候你不成?”
“哥,你…”玉淑梨哪里被人这么训斥过,刚想拒绝说不,可一对上玉景瑜阴鹜的眼神,顿时又缩回脖子,愤恨的去给他找大夫。
“玉景璃…你好…给我等着…”玉景瑜捂着自己凹陷下去的手掌心,面色狰狞如地狱幽鬼,就连身边伺候的随从,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而玉景璃摆脱了缠人的玉景瑜后,二话不说便往肃亲王妃的寝居奔去。刚走进外间,便看到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低着头,身子剧烈颤抖着。
“母妃,你怎样了?”玉景璃猛地冲入内室,伸手握住肃亲王妃的手,朝着外面大吼道,“大夫呢?从畅,还不赶紧让大夫滚进来!”
话落,便见从畅拎着一名大夫的衣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将大夫往地上一扔,恭敬道:“世子,大夫在这里。”
“还不赶紧给王妃看看,到底是中了什么毒?”玉景璃伸脚踢了踢东倒西歪的大夫,怒吼道。
“璃儿…母妃没…没事…”肃亲王妃拍了拍他的手背,气息虚弱,面色铁青,直让玉景璃心疼不已。
那大夫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奔至床榻前,专心给肃亲王妃把起脉来,片刻后便见他拿开手,跪在地上回道:“世子切莫惊慌,王妃所中之毒的毒性并不是很霸道,只需要服下解药,便无大碍了。”
“解药拿来。”玉景璃把手伸到他面前,面色紧绷令人心惧。
那大夫连忙起身,从一旁的药箱子里拿出解药,颤抖着手,递到玉景璃的手心,随即又很狗腿的倒了一杯水,看着肃亲王妃服下药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以前,他也不是没来过肃亲王府。只是,从未曾见到玉世子会有如此凌厉而森寒的气势,比之以往的温润如玉,此刻的他更令人心惊胆战。
玉景璃却是抚了抚肃亲王妃的胸口,待确定她服下药没有一丝异样后,才松了一口气,摊开手心,却发现已经湿了起来。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掉手心的汗,再为肃亲王妃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往外间走。
母妃身边的毒瘤,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世子,卑职已经将伺候王妃的下人都召集起来,就等着您亲自审问了!”从畅见到他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只是那脸色却不是一般的凝重。
一直以来,都是他负责王妃的安全。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责任全部在他身上。只是,那些人还真的没有任何顾忌,竟然敢堂而皇之的谋害肃亲王妃,这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玉景璃阴沉着脸,看着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厉声问道:“谁是近身服侍王妃的?给本世子站出来?”
“回世子,是…是老奴…”一嬷嬷跪了出来,低着头回道。
玉景璃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掐起她的下颚,使其视线与他的齐平,面无表情的问道:“都跟本世子说说看,你平日里是怎么伺候王妃的!为何会让王妃中毒?在这些人里,哪些人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若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