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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到,就算换成是别人的舅舅,对待自己的外甥女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吧?
可是他却……
“想谁呢?”
一股水花突然溅了我一脸。我愣了一下,正对上他冷冷的目光。
我摇摇头,然后拿起一边的莲蓬头准备为他的头发冲水。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我的脸被迫地看向他。
我望着他,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我问你想谁呢?”他的语气加重了。
“没有,没想谁。”
他眯起了眼睛,明显信不过我的话。
怕他突然有什么惊人之举,我吞吞吞吐吐道:“我,想着雪……”
望了我许久,他才终于松手。
我用莲蓬头冲去他头发上的泡沫。
他伸手拿过啤酒喝起来。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突然开口:“你认为雪怎么样?”
“她?”我愣了一下,才缓缓道:“她很好啊,各方面都很出色,和你很合适。”
“你不介意?”他抬头盯住我。
“当……当然,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你不用顾忌我”我有些慌乱,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透我的内心深处。
“那怎么可以呢,我是有必要征求你的意见,看看你的反应的。”
“为什么?”我呆住了。
“因为她将是你未来的女主人,我得确保你们将来能够和睦相处。做为宠物的你,是有权力提出反对的意见的。所以说如果你对她有任何不满的地方,都可以对我提出来。”
我呆在那里。原来看我的反应是因为这样。我望着他:“如果我反对,你就不娶她?”
他点头:“但你必须要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
我愣住了。会是这样吗?如果我说反对,他就会和她分手吗?呵呵,那是不可能的,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至少还是有些了解他的。一旦是他已经打定的主意,就不会允许别人的改变的。就凭我的意见就能改变他想做的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只是在逗弄我罢了。
“没有意见么?”他有些挑衅般地望着我。
我缓缓地摇头:“没,没有。”
听到我这样说,他便不再看我,复又低头喝酒道:“很好。”
冲好头发,我看着他,“舅舅,我……”
“有话就说。”
“我,我想回家去住一段时间。”
“不行!”他头都没抬。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心想硬碰硬是不行的,应该和他讲道理,他又不是不明白。于是我轻轻道:“你要结婚了,我在这里对你们是个妨碍。你也许可以忍受,但雪是不行的。你想想看。”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鼻子有些微的发酸。我感到丢人,连忙吸吸鼻子,防止眼泪的溢出。
“我说不行。”他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我……”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淡淡道:“你看有谁家结了婚,就不再养狗了呢?结婚与养狗并不发生什么冲突。”
他随口丢过来的这句话如同霹雳一般在我的脑中轰然炸响,他就算再讨厌我,也不必用这种恶毒的话来羞辱我,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是他曾经交往的所有女人中死得最惨的一个。我是什么?我算是什么呢?我还不如那些被他甩掉的女人。至少他从不曾打过她们。羞辱过她们。想到这里,我感到了绝望。那一瞬间,仿佛一切都毁了也无所谓了。我站起身:“那么你就去选只别的狗来养好了!别忘了选只纯种的。”
“你,再说一遍!”他突然抬头死死地盯住我。
我淡淡道:“这终究不是办法,如果我真要回去,你是拦不住我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把手中的啤酒突然全扬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衬衫登时湿了一片。 冰冷的液体使我猛地颤抖了一下。
我看到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瞳孔变暗了:“我有多久没调教你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最近,你的胆子似乎又变大了,是不是欠修理了?”
我望住他,他又这样,每次和他谈什么话题没有结果时,他就开始这样威胁我。
真是太过分了。
“我受够了!”我丢下这句话,想要转身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哗啦”的水声。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会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他从浴缸里带出来的水溅了我一身。
下一秒,身体就被他抓了回去。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推到墙上,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欠打是吧!竟敢对我这么说话!你是逼我对你动手,是不是?”
他的手劲不断加重。我开始感到头部发涨。我感到窒息。我已经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是真的生气了。他要杀了我吗?想到这里,我的左手轻轻地放到他掐着我脖子的右手上,我平静的望着他,心想如果他要杀就杀吧!
他的手从我的脖颈滑下。
衬衫被无情的撕开。
他的吻落到了我的肩……脖颈……胸口……
他吸吮着我身上的酒液,逐渐的,他的吸吮使我开始感到疼痛。我挣扎着,但越挣扎就越痛。“你,放开我。”我叫着。但是没有用,我怎么努力也无法从他的臂弯中挣脱,在体力上我的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只会让他更弄痛我。果然,他的吸吮开始变成了咬。他放在我后背上的手拧得我好痛。我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舅舅……住手……求你了……”但是他却并不理会我。只是一直沉溺在自己的行为中。
我终于停止了反抗。无力的缩在他的臂弯中,浑身发抖,任着这个人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希望他快点结束对我的折磨。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热热的气息不断地拂在我的耳边,
我睁开眼,正好望进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是残暴的野兽,我看到了那里面的疯狂和黑暗,却唯独看不到感情。
他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
我死死地拉住他的手臂。
跟本就没有用。我无法阻止他的手指长驱直入。
他狠狠地用他的手指贯穿我。随着他手指的律动。逐渐的,很奇异的。我感到我的身体有了反应,痛楚和快感交织着混合着。我开始死命的咬着唇。
“你给我叫出声来!”他命令着我。
我闭着眼。松开了唇,声音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难道说,我已经对这种暴力适应了?亦或是麻木了?我不得而知,我也许已经走火入魔了,我想死。想死。这样的我在世上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讽刺的是,我竟然达到了高潮。我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酥麻到极致的快感。
他将我甩到了地上,然后我听到他对我说:“你这个荡妇。这样你都能达到高潮,你说你贱不贱?”
我浑身无力的软在那里。还没有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抬头!”他命令我。
我无力的抬起头,看到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张大了眼睛,我感到自己的脸早已经绯红一片。
他拉住了我的头发……
我开始感到极度的痛苦。因为我根本就含不住。我的感觉就是仿佛整个喉咙被塞住了,感到眩晕,又透不过气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整个过程中都是他在动。到了最后,他加快了速度,送到了我的喉咙最深处,那一刻,就像窒息了一样,紧接着,我的口中就溢满了一股烫热的液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紧跟着,作呕感袭上来,我受不了了,而他却突然抬起了我的下巴,口腔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喉咙下去了。我的嘴角也流出了液体,我用手一抹,是白色的。呕感再度袭来,我冲向水池,结果却只是在干呕了,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无力的靠着墙,看他穿上了浴衣。然后他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木然地漱口,然后我的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瘫软了下去……
他抱起我,把我抱回了我房间的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搂住我轻轻道:“除了反抗我,你还会什么?嗯?”
我紧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置一辞,我听着他继续在我耳边说着最残酷的话:“一年前,我告诉过你反抗我所要付出的代价,这次我是警告你,如果胆敢再有下一次,会比这一次还要重上十倍,到时可能会弄死你,你记住了!”……
门无声的关上了。在他离开的那一瞬,泪水无声地顺着我的眼角溢出。我无力地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令我最难过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他宁愿用手和那样,也不愿再亲自抱我。他已经厌恶我到如此地步了……
第二天,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我扭动着身躯滚下床来,却发觉全身都酸痛不已,我穿上睡衣,然后蓬头垢面,脚步踉跄地去开门,是雪来了。
雪看到这样的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憔悴?眼睛也肿了,哭过了吗?”
我无言,转身进了浴室洗脸,雪也跟了进来。当她看到浴室也是乱七八糟时,则是彻底地呆住了,浴室中弥漫着一股酒味,雪狐疑地望着我,走到我身边:“你身上好重的酒味,你喝酒了?”我不理她,开始用水冲着自己的头和脸。看到浴室的凌乱,雪轻声问我:“你昨天喝多了?他呢?”
“不要提他!”我开始火气四溢。
雪看着我的脸色,又道:“你们昨天怎么了?吵架了?”
我没理她,视线落到瓷砖地上的啤酒罐上。浴缸里的水还没放。地面上的水也没有干。
雪开始收拾起浴室,看到她拿着拖布擦着地上的酒液和水,昨天夜里我和他在浴室里的一幕幕情形开始在眼前浮现出来。
我立刻离开了浴室,跑到餐厅,我喘着气,感到可悲,感到一种被羞辱后却不能发泄,不能反抗的焦躁!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被捆缚和紧锢着,无从脱身。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受这种气。为什么就一定要受他摆布,受他的控制?!
我从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启开后狂饮起来。我需要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