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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脱口而出道:“没有……”话出口,我自己咬着牙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为啥跟猫见了老鼠似的,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回头看着马狐狸,“担心一下同学很正常啊!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祝英台却开口了:“小卿,我们都别说别的了,你带了吃食么?”
我被她一唤,哽了哽,道:“吃的?我没带啊……你们不是有准备么?”
只见祝英台闻言苦笑了下,道:“本来就是小清她们商量准备的,昨晚我问她,她边说你们应该会带……我刚问了山伯,四九也是这么说的,看怕是我们都误会了对方会带,结果就是谁都没带。”
绕口令一大串话出口,我就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让人绝望的话!
什么!?
没吃的?!
我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厨房第一人发财,的主子…马狐狸身上,充满希望的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马狐狸眼睛一眯,鼻腔里隐隐可闻一声轻哼,缓缓开口道:“找吃的时候就记得我了。没有……我也什么都没带。”
我一听,毛了,张口就道:“你不带吃的,反倒带了那么多衣服来!你这不是有问题吗!?”
他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根本就不答话了。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黄秋声此时开口道:“那我们是回去还是在附近抓些野兔山鸡?这林子里要找,也是能找到吃的,不过就要快些了,现在太阳开始落山了,我们得在有光的时候找才行……”
梁山伯接口道:“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别回去那么早吧,太扫兴了。”
崔小厄也点头赞同,连小鸡都嘎嘎叫了好几声支援自家兄弟。
既然如此……就是说我们还得打猎!?
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抓野兔?!
哦买噶。
可能么?!
确定我们今晚不会饿死!?
我还在目瞪口呆中,便听见那黄秋声又说了句让我更崩溃的话。
“我们还是两两分组吧,一个时辰后回来集中。小卿,你要和我一组么……”
我愣了愣,转头看他,只见他圆圆的眼睛尽是笑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总觉得如果我答应的话,便再也回不来的感觉,下意识就是揪住马狐狸的袖子,道:“不、不了……我和马狐狸一起就好了……”
话出口了,我才猛然想起刚刚我和马狐狸还在打对台,便心虚地抬头看了看他。
马狐狸正垂眼看我,见我看他,嘴唇蠕了蠕,终究是闭着眼睛叹了道气,然后抬头看黄秋声,道:“我和她一组吧。她野惯了,你管不住她……”
我嘴皮子抽了下,切,说得自己多伟大。
你就有本事管住我啦!?
黄秋声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缓缓收了笑容,道:“那好,你就看紧点。”
马狐狸眼睛一眯,嘴角掀了抹让我看着脊背发凉的笑,道:“那是自然。”
崔小厄和小鸡的头随着马狐狸和黄秋声一左一右地对话而摆动,发现气氛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对之后,崔小厄轻咳一声,出声道:“啊……那个,秋声啊,我们一组吧。”
小鸡也嘎嘎两声,鹅颈子一伸,拐了个弯,表示赞同。
祝英台也出生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和山伯一组了。天色也不早了,尽早出发吧。”
众人这才散了。
……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我是多么光辉灿烂的形象!乌拉拉乌拉拉~
敲打胸膛中。。。。
童鞋们,端好板凳,晚上八点二更。
蹦走。
俺觉得俺今天的创举应该写入伍氏史诗
……
咳。
PS:鉴于美妙的沙花很多童鞋都十分喜爱,并且花生数名同童鞋的刷屏哄抢事件……
所以,俺……
特此公布晚上发文时间,沙花书属水。。。尤未可知。。。
20:28:28
兔儿双双
我跟在马文才身后,撇了撇嘴。
切。
还发起我脾气来了……
枪毙不用给理由是吧?!死也给个痛快嘛……
这么无端端的,我好生无辜!
摸摸鼻子,我大大地哼了一声,别看脸看树林子两边。
初夏的树林子已经很是苍郁,一别春时的嫩绿生机,傍晚十分,浅金色笼罩在每一片叶子上,那些叶子仿佛展开怀抱般充满了夏的饱满丰润,风过时,飒飒作响,配着知了们高低错落的鸣叫声,撞出一曲宜人的晚歌。
西斜的太阳打在叶子上,直直透了下来,映到我们身上的时候,影子被拖得很长。
忽然性起,我就这么跟着马文才的影子走,在影子上踩来踩去。
哼。
我踩踩踩,踩死你……
踩你埋汰我。
踩你给黑脸我看。
踩你没理由的发我脾气。
踩你……
“你在做什么。”
我高高抬起的右脚顿时卡在半空,眼珠子往马狐狸那边移了移,只见他还是一副脸色阴沉的样子,便轻咳了声,伸出右手在小腿肚上挠了挠,夸张地叹道:“哎呀!被虫咬了,好痒啊……”
因为裤子太长,被我卷了起来,露了半个小腿肚。常见不见阳光的皮肤很是白皙,因为我的爪子毫不留情地猛抓了几把,纵横交错的红痕被我硬生生抓了出来,骤眼看过去,还是造成几分红肿的感觉。
马狐狸眉头一皱,走过来抓住我的手,道:“别挠了,给我看看。”
然后另一只手就顺着我举起来的脚,手指头就这样抚过了腿肚处:“不见咬痕啊……”
我单手单脚被他抓在手里,整个人就抖歪七扭八地晃来晃去,终于,在他的话音刚落时我便身子一歪斜斜地往后方倒了下去。
“啊!”一声惊叫刚出口,马狐狸握着我的脚的那只手便放开了,另一只手就着力气把我一拉,我歪到一边的身子便一个回弹,他那个收回去的手便顺着腰一扣……
就那么一下子,天旋地转,地玄天转,我便到了他怀里,那个被他抓住的手腕还稳稳地一直被他握着。
半张着嘴,我眨了眨眼睛,对自己一下子倒在马狐狸怀里有点适应不良。
半响,反应过来了,咂了咂嘴巴,看着微微有了些笑意的马狐狸,我居然觉得自己耳根子热了。
呸呸呸,贾亦卿你有没有搞错,你脸皮厚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不好意思个屁啊!
“咳……嗯……我、我没事了。谢、谢谢啊!”
虽然说着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万分不自在地挣脱了他的手,下意识地推开了马狐狸。
马狐狸的嘴角弯了弯,总算是露出了丝笑意,摇摇头道:“不许在我背后乱蹦达,不许胡说自己被东西咬了,还有,不许……”他说到这忽然停住了,轻咳了声,没说下去。
我被他不许不许地说得烦躁,切了一声,瞟了他一眼,道:“不许什么你倒是说啊……不许不许,我看你能当我爹了,我爹都没你那么啰嗦!啊!作甚又弹我,我警告你,不许再弹我额头!”
捂着被他弹得生痛的额头,我狠狠瞪了马狐狸一眼,死狐狸!
“不许乱嚷嚷,和不许不许给我弹额头!好了,说完,继续走。我带你找兔子窝。”
他揉了揉我的头,便转身往前走了,转身前,适逢一缕夕照从他身后照了过来,我眯了眯眼,看不真切,但是仿佛中,看见了他笑了,是从未见过的灿烂,待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已转过身,悉才的笑,犹如幻觉般不真实。
跟着他一路往前走,七拐八弯地绕到了一棵大树下,只见树根处被长草淹没,我看了眼地上,道:“好生奇怪的树根,怎么草跟青苔似地长。”
马狐狸睨我一眼,道:“看着吧。”
然后放轻了手脚往树根处走过去,然后在树根前一米处站定了,低头听了听,然后嘴角露了抹笑,忽然伸手一拨。
我只看见他的手刚碰到草垛子,便有一灰一白两道影子闪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只胖乎乎的兔子!
我刚走了两步,便见“嗖”一道黑色小影子闪过,那只灰兔子便倒地不动了,那白兔子原本已跳出好几米,这时候却反过头来站住不动了,顿了顿,终究还是往回跑到灰兔子身边。
这个时候又是“嗖”的一声,那白兔子腿一歪,也倒在灰兔子旁边。
看了眼马狐狸,只见他向兔子比了比手,我嘿嘿一笑便往兔子那边跑过去。
蹲下来一看,只见那灰兔子缩成一圈灰毛球一直在瑟瑟发抖,白兔子则睁着双大大的红眼睛看着我,三瓣嘴还轻轻地蠕了好几下。
好可爱啊……
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它,殊不知我的手刚伸出,那白兔子便往我手上一蹦,我本来以为它已经不能动了,完全没料到它还能蹦那么高,便惊惊呼一声闭着眼往后跌坐下来。
但是,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
我睁开一边眼睛看去,只见白兔的耳朵被马狐狸抓在手中,他晃了晃兔子,眼睛笑得眯了起来,道:“你看你,连只兔子都能欺负过去了。还自称小霸王……”
我一听,炸了毛似地沸腾了起来,一蹦而起,对着马狐狸的胸口就是“咚咚”两拳,当然,没用多大力气。
咳。
我鼻腔里哼出一声大大的气,摇了摇拳头,道:“我要真用力打下去你就该喷血三丈倒地不起了,我告诉你,别看小我了!”
马狐狸揉了揉胸前被我打到的地方,露出欠揍的一脸扭曲,嚷道:“哎哟,好痛,我真的好害怕。”
看着他那一脸假痛苦的样子,我又哼了声,对他翻了个白眼,弯腰把地上那只灰兔子抱了起来。
只见它好像很怕我般的一直抖,绒毛长长软软的,虽然颜色是灰色的,但是胖乎乎的一个毛球儿样子,很是可爱。
我把灰兔子捂在胸口处,慢慢地顺着它的兔耳朵轻轻抚了下来,兔毛软滑,手感很舒服,它被我摸了几下,仿佛也没有那么怕了般,渐渐也不抖了。
“为啥那白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