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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笑得猥琐,大手一挥,“宝月楼。”
“宝月楼?”二人同时惊呼出声,不知道这乔四以及刚刚骗他们过来的黄莺和绿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少废话,让你们走就快走。”乔四不耐烦地踢了秋季一脚。秋季虽是七尺男儿,但却终究身上没有武功,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和暴力的乔四抗衡,也只好忍气和他们走了。
沈七七也觉得和他们也说不清楚什么,他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便也没有多和他们纠缠,蛮配合地朝着宝月楼的方向走去。
宝月楼内,一干人等已从餐厅步入正堂,太夫人沉着脸坐在上首处,几位夫人也是面容带冷的坐在下方。
而夏洛洛此时不但不喊肚痛,更是笑盈盈地为各位夫人泡起茶来,太夫人满足地啜了一口她端上来的澄金色的龙井,一股香醇泌凉的甘甜马上渗透口鼻,令人回味无穷。
太夫人满足地点着头,“洛洛这茶泡得极好,够香,够醇,够浓,也够味……”
几位夫人也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见太夫人都说茶泡得好,也不禁附和了几句。而这时楚嘉儿也已满头大汗地从清风亭跑了回来,该找的地方都已找过了,再无良策,只好守在这里静观其变了。
正在这时,马总管进来报,“太夫人,乔四将沈七七与秋大夫找到了,现正在外面候着。”
太夫人放下茶碗,冷着脸道:“让他们进来吧。”
待二人被乔四推推搡搡地入了宝月楼的厅堂,抬头眼见一干众人,更觉事情不妙,再看嘉儿站在一侧,冲二人急切地眨着眼睛,但是二人一时之间也无法会意嘉儿的用意。
太夫人又饮了口茶,终于开口道:“乔四,你是在哪里找到他们的?”
乔四道:“回太夫人,在北库房。”
屋内的众人同时“咦”了一声,但是太夫人在问话,也不敢有人议论什么,不解地继续听下去。
太夫人也是一怔,“北库房?”不禁皱了眉头,“这大晚上的,你们去北库房干什么?”
不待秋季和沈七七回话,乔四接话道:“太夫人,奴才找到他们时,只见他们刚刚从库房里面走出来,秋大夫一边走还一边整理衣衫,七七姑娘也是头发凌乱……”
乔四没有再说下去,但众人已经明了。纷纷将目光投向秋季的衣服,和沈七七的头发,连嘉儿也是。
“乔四,你别胡说八道。”秋季厉声指责着他。
沈七七也插嘴道:“我和秋大哥被锁在北库房,秋大哥爬上爬下的找出口,我拼了命的在里面喊救命,整整一个下午,难道出来时还会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啊?”
乔四嘿嘿一笑,“爬上爬下的找出口,也不用脱了衣服爬吧?”
“你血口喷人,没有的事!”沈七七明知这一切是有人存心陷害,却还是无法容忍他们将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强加到自己身上,何况还要连累秋大哥,嘉儿可是对他一往情深的,她不能,也不可以因为自己而拆散这对好姻缘。
于是沈七七迎上众人的目光,她想看看嘉儿的表情,嘉儿有没有也像其它人一样相信这天大的慌言。她看到的是众人齐刷刷的,厌恶地看着自己,甚至嘉儿的目光,也充满了惊颚之色。
沈七七看着嘉儿,一脸从容,言道:“三小姐,奴婢斗胆问一句,你相信奴婢和秋大夫是清白的吗?”
嘉儿一愣,眉宇间透着深深的担忧之色,她没有说话,但是却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七七释然一笑,没有再说话。而嘉儿则偷偷溜到门口,悄声对马总管说道:“快,快找人告诉二哥,让他速来宝月楼。”
马总管则眯眼说道:“三小姐放心,老奴已经派人去了。”
嘉儿嗯了一声,微微放下心来,而后又偷偷溜回原来的位置站好。
太夫人不解:“七七,你问何要问嘉儿。”
“回太夫人,奴婢觉得三小姐人不但好,而且亲和善良,奴婢来到楚家几个月,只有三小姐不把我当个奴才看待,而是像朋友一样,所以我信她,敬她,也就更在意她是否相信我。”
其实她也是在替秋季问,她也想知道嘉儿是否相信秋季,但是嘉儿的答案很让她满意,她觉得这个朋友她没有交错。
“七七姐姐。”嘉儿听罢这一翻话,泪水已在眼框里滴溜溜地打转,几度哽咽。
这可吓坏了本在一旁抱着事不关己态度的三夫人冯氏,赶紧厉声指责,“嘉儿,你怎可这般不懂礼数,你是小姐,怎可与一丫头这般不清不楚的称呼,回去看我怎么罚你。”
说罢又回头堆着笑脸对太夫人说道:“太夫人您看,嘉儿这孩子都被我宠坏了,真是不知规矩。”
太夫人道:“罢了,嘉儿还小,往后你这当娘可要好好教导才是,这主仆不分的事,可真是轻贱了自己。”
冯氏轻舒一口气,赶紧堆笑:“太夫人说的是。”随后又冲着嘉儿使了个眼色,叫她赶紧住嘴,别再多言惹事了。
可是嘉儿只顾看着沈七七和秋季,眼泪在眼框里滴溜溜在打转,当她的目光和秋季的四目相对时,瞬间多了些复杂的内容。
正文 第八十三节:挣扎
太夫人话峰一转,双目炯炯,看着秋季:“秋大夫,你是我楚家重金相请的大夫,自从入我楚家大门,老身一直对你以礼相待,而且你年纪轻轻,不但医术精湛,而且为人谦和,我楚家上上下下对你秋大夫可是及极为敬重的,老身万万也难相信,今日你怎可做出这般轻薄之事?”
秋季愤愤不平,“太夫人,秋季虽只是出身于小小医馆门庭,但我却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道理,我对七七有敬,有惜,却没有半分男女之间的情爱,这一切都是有人设计好陷害我和七七的。”
“哦?”太夫人蹙着眉,“那依你看是谁设计好的陷害你和七七呢?”
“我不知道。”秋季气恼地低下头去,继尔又想起黄莺和绿水一事,不由得眼睛一亮,抬头说道:“太夫人,有两个丫头,各唤我和七七去北库房,结果到了之后便把我们锁在库房之内,我们喊人没人听到,后来乔四就带人找过来了。”
太夫人道:“那是哪两个丫头呢,可以找来加以对证。”
“是……”秋季还未说出口,却被沈七七拦住了。
“秋大哥,不用麻烦了,即便是把她们找来了,她们也不会承认的,已是事前预谋好的,她们早已铺好退路了。”
秋季急了,“七七,那也不能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啊,我倒无所谓,我不是楚家的下人,他们至多把我赶出去,我可到别处另谋生路,可你呢?你不但是这的死契丫头,他们有如何处置你的权利,而且你还是个姑娘家,这毁人清白之事,怎可就糊里糊涂的担了。”
听到这里,一直站在一旁的嘉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一会儿眼睛就又红又肿起来。
夏洛洛眼见太夫人被秋季说得有点动容,赶紧煽风点火,“外婆,难道你忘了前两日花红的事吗?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丑事,若是传了出去,明白人知道是这些奴才们不守规矩,淫荡无耻;不明白的还以为是我们楚家管教不严,家规混乱呢!”
“是啊,太夫人。”一直未开口的二夫人邢氏也接了话,“咱们楚家还有少爷和小姐未成亲,若是这丢人的事传到了外面,可有损我楚家清誉,恐怕到如画和嘉儿出嫁的时候,人家会嫌我们家规不严,名门望族还哪敢来我们楚家提亲,到时咱们楚家的两位小姐想找个好夫婿可就难了。”
夏洛洛又赶紧委委屈屈地言道:“是啊,外婆,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最其码要杀一儆百,让其它的奴才们都看看,偷偷摸摸干这苟且之事是什么后果,不然我们若大个宅院,这么多的家丁丫头,可怎么管得过来嘛!”
太夫人犹豫着,叹了口气,“你们说得都对,可我又怕真的是冤枉了他们。秋大夫和七七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
夏洛洛急了,跺着脚撒娇道:“外婆,你可不要被假象蒙蔽了,这乔四都从北库房把他们抓回来了,若不是有什么苟且之事,这大半夜的他们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干嘛?何况大夫和丫头本就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偏偏却夜半无人时凑到一起,这已是明摆着的事实了。”
太夫人微微点着头,似是眯眼在思考着什么,这时余妈妈凑到太夫人跟前小声地耳语了几句,太夫人终于挑了眉,一拍几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呢!”
余妈妈是在太夫人跟前侍候的老人,曾经在宫里当过教习姑姑,后来被主子开恩放出宫来,只因出宫后已无任何亲人,便机缘巧合来到了楚家,这一呆就是几十年,未曾嫁人。
酷暑的那些日子里,正是太夫人安排余妈妈带着轩儿和如画,还有一干下人去山上避暑的。慈清山是佛家圣地,太夫人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每年都会上山几次拜佛,添些香油钱。只是近几年越来越不便远行,便派别人代劳。至于随从的为什么是如画和轩儿,这其中就另有原因,如画自幼体弱多病,曾经有一位高僧告诉她,若是每年都能拜拜佛,必定安然;而轩儿是自小有轻微的呜喘之症,也就是现代的哮喘,所以一到极冷或极热的季节,是容易发作的高峰期。所以太夫人安排余妈妈带这二人到山上小住,一是敬香拜佛,二是沾沾佛家的瑞气。
这时余妈妈微微一笑,轻步退到了后面,又闪身去了内间。
太夫人眯眼开了口,“既然秋大夫和七七都否认,又找不出有力地证人,那现在只有一法可以一试了,若你们真无什么越矩之事,也就堵住了悠悠众口,若真有不妥之事,想瞒也瞒不过去。”
“何种法子?”秋季和沈七七同时问道。
厅堂内的其它众人也都将目光聚到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