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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一条疤毁了本来的容貌而已,总比把子孙根断了要好得多,至少等訾夜鸢远离了皇帝的身份,还能享受到另外一种幸福。
暮雪瞳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伟大的,居然开始担心起别人的性福了。
兴许是孕妇都嗜睡,暮雪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宋越听了暮雪瞳的话后,就去找紫菊,那丫头正在厨房里盯着一个炉子,上面正煮着什么东西。
只是煮个东西,她却像个最忠诚的士兵一样,双目瞪得大大的,盯着那驴子上的砂锅一动不动。
看到宋越迎面进来,紫菊余光瞥到他,小脸刷的下就红了,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看似的低头看手里的蒲扇。
手还在保持着扇风的动作,心却早不在身上了。
府里的下人也都是很有眼界力的,对紫菊向来都很客气,看到她满脸绯红的样子,又看到长相勉强称得上的宋越,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所以说啊,一个府里有什么样的风气,和主人有着直接的关系,訾明月在男女之事上一直被别人误认为开放,甚至是放荡。
事实上,她自己为情所苦后,特别能理解深陷爱河,却不能在一起的男女。
久而久之,她公主府上的风气就变得很开放,但凡有相爱的男女,不仅不会被赶出公主府,还会被允许每个月有两天的休息日,用于谈恋爱,每月还可报销一笔谈恋爱的费用。
年轻的下人们是开心了,可是,这样的事一传到市井上,百姓们又是一阵唏嘘,訾明月本就不好的名声,再一次变得更为狼藉。
在厨房里忙碌的下人们,一转眼都不见了,紫菊想到半个时辰前,自己一看到宋越,就忘乎所以的扑进他怀里,脸热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宋越走到她身边,“紫菊……”
紫菊满面通红,不仅是手,连身子都在抖,还在强自镇定着,“你找我有事吗?”
情窦初开的男女啊,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纯洁的。
……
暮雪瞳觉得有时间,她一定要弄把好一点的锁,把门反锁了,不,不仅要把门反锁,还要给自己做一副耳罩。
才睡着,又被人给吵醒了,带着点起床之气看着来人。
来的还真不是别人,一睁开眼,就看到对她无比忠心的紫菊坐在她床边,对着她直抹眼泪。
“傻丫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看到紫菊的金豆子,暮雪瞳的那点起床之气,瞬间消失殆尽。
都说男人看不得女人哭,也不知道她骨子里始终都有警察的因子在,她也一点都见不得女人哭,这还不止,她更见不得男人哭,自从有了掠影那货后,她心软的都鸟难过的样子都不忍心视睹了。
“小姐!”紫菊哭得更伤心了,“奴婢不走,奴婢要跟在你身边伺候你。”
暮雪瞳摸了摸她的头发,语调轻快的笑道:“傻丫头,又不是不让你在我身边了,只是让你和宋越先回去,乖哈,我晚一点就会回去的。”
紫菊正哭的伤心,冷不防暮雪瞳一个手刀落到她脖子上,暮雪瞳下手很有分寸,刚好让紫菊昏过去,等醒来脖子也不会太痛。
暮雪瞳朝宋越看去,见他呆若木鸡,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似的看着她,不由蹙眉,“还不快点把她带走!”
宋越这才恍然的“哦”了声,上前抱去紫菊,他是个直肠子的人,心里藏不住什么话,转身时,顿下脚步,问暮雪瞳,“王妃,你怎么会懂得用手刀?”
这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尤其是大家闺秀会的东西。
暮雪瞳拉过被子,重新躺回到榻上,像是真的很困倦,声音慵懒软绵,“笨蛋,没听说过一句话啊,活到老学到老,昨天跟着菜市场那个杀猪的新学的。”
“王妃,你一个人待在这里真的没事吧?”宋越依然僵在原地。
暮雪瞳已经有些不耐烦,“宋越,你是不是提更了,哪来那么多话,还不快走。”
宋越总觉得眼前的处境很危险,无奈,被暮雪瞳一通讽刺,脸上垂下无数条黑线,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真正的要讨人厌了,抱着紫菊就出了门。
脚步声走远,暮雪瞳才睁开眼睛,她让宋越带着紫菊离开东陵自然有她的目的,一是因为一旦发生危险,以宋越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保护不了两个人,让他带着紫菊离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让她没了后顾之忧。
至于还有一个目的,要等过几天才会彰显出来。
四周清净了,暂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了,反而睡不着了,从榻上起身,行至书桌边,随手翻看着訾明月怕她寂寞,特地让人给她寻来的话本。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打发时间,这古代的话本还真看了不少,所谓感天动地,让她泪流满面的爱情故事倒是没看到多少,那些关于某些方面的事倒是看了很多。
当她翻开手里的话本,整页整页都在描述床第之事时,她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靠,还古代人保守呢,差了摄像机就能拍GV了。”
这些话本下流归下流,暮雪瞳还是学到了不少的知识,比如就体位而言,除了在某个电影里上演的回形针式,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倒浇蜡、意大利吊灯式、火车便当式等等。
日后的某一天,当慕容枫惹她不高兴了,她就会把他绑在床上,然后用以上几种,乃至更多的姿势百般“凌辱”他。
……
暮雪瞳那里是暂时安静了,慕容枫那里可正热闹着呢。
先是有家奴匆匆跑去和慕容枫禀告,说是侧妃忽然肚子不舒服。
理论上来说,不管这宸王爷喜不喜欢这侧妃,她腹中怀的孩子总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他应该很开心也很重视才是。
让家奴意外的是,他除了让他去叫大夫,并没有其他反应。
徐清婉本就是装肚子痛,听到家奴这样来报,气得脸都变形了,她在这王府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些消息她很快就能打听到。
这不,关于慕容枫是把一个小乞丐带进饭厅,而且正陪着一起用饭的事,她很快就知道了,而且她派去打听的那个人观察的很仔细,非常肯定的告诉她,这个乞丐是个女子。
徐清婉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家奴退下去,她再也控制不了情绪,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里的一举一动同样也传到了慕容枫的耳朵里。
要知道徐清婉派去打探消息的家奴再怎么机灵,隔着远远的距离,又是偷偷摸摸,怎么也不可能看清是男是女。
这一切不过是他故意让她知道的。
既然这个小乞丐口口声声说她才是真正的徐清丽,有办法揭穿那个侧妃的真正面目,那么他就只要在一边看热闹就行了。
不得不说,慕容枫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
当徐清丽一身女装出现在管家面前时,管家眼睛都看直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小乞丐吗?可是,这明明就是他亲自带过去,然后在门口等着的啊,而且穿的衣服的确也是慕容枫吩咐的,以礼相待,穿的并不下人的衣服。
上上下下把徐清丽又打量了一番,不由喃喃道:“王爷果然是王爷,不管是看人还是看事,果然和奴才们不一样。”
徐清丽犹自一笑,并没理会管家,而是直接朝后院走去。
管家伸出手想阻止她,徐清丽对他嫣然一笑,“管家,你难道忘了你们家王爷是怎么吩咐你的吗?”
管家被她噎住了,而徐清丽不再理会他,转身就朝后院走去。
管家看着她挺俏的身影,只感叹了一件事,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说得还真对,刚才还是个又邋遢,又不起眼的乞丐,转眼,这气质,要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小乞丐,真还以为是那个三品大员家的名门闺秀。
事实上,他猜的还低了点,她本来就是从二品大员家的千金。
……
徐清婉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光后,心里依然很气,这个訾容枫啊,不,现在真要改口了,这个慕容枫,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又开始把什么样的女人都朝府里带。
在她自以为自己经历了慕容父子两个后,总结出一个结论,这慕容皇家的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摸过小腹,又是一阵唏嘘,再怎么不是好东西又怎么样,天下的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每当心里郁闷时,她就特别的想周碧欢。
她想让人去叫她过来,思前想后居然找不出一个可信之人。
当身边没有一个可信的人时,她才后悔把周碧欢送给她陪嫁的那个嬷嬷给处置了,那是没多久前的事,那时訾容枫还不是慕容枫。
有一天,他破天荒的在她这里留宿到了天亮,她怎么会不开心,简直开心坏了,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他。
男人这东西吗?她虽然也只经历了两个,不就是那回事,自然把“訾容枫”服侍的很舒服。
早晨起来,是那个陪嫁嬷嬷打水进来伺候“訾容枫”洗漱,她当时还在榻上,躲在帷幔后摸她脸上的面皮,戴在脸上一夜了,她要重新整理好,不能让“訾容枫”看出任何破绽。
只听到铜盆“咣当”一声落地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穿鞋下榻,就听到那个陪嫁嬷嬷的求饶声,“王爷,奴婢该死,求您饶了奴婢吧!”
按照道理说,这个人是周碧欢挑选出来的,不仅是周碧欢,也就是她的心腹,不管发生什么事,在这个不算是自己家的王府里,她都应该出面为她说好话,保住她。
关键是,她刚一走出来,“訾容枫”就虎着张脸,不等她开口,已经告诉她,她的陪嫁嬷嬷乘给他递洗漱水的同时,妄图勾引他。
空口无凭,他抬手朝嬷嬷的胸前一指,徐清婉看了过去,差点气昏了,恬不知耻啊,衣襟凌乱,有些东西,已经一大半露在外面了。
那时新婚没多久,“訾容枫”身边除了那个从没露过面的正妃,就只有她这个侧妃,她已经在慕容南诏那里被许多的女人伤了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