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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厉皇朝,即便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她嫁入的是皇室,父母见了面,也是要行礼,她利用法理,先发制人了。
徐清婉的模样很是狼狈,虽然脸上的面具还在,发鬓处却已经被人撕开了一条小缝,任谁一看都知道她脸上戴着面具。
徐清婉一看到周碧欢,憋了好久的眼泪簌簌地就滚了下来,“娘亲……”声音哽咽着,不顾尊卑之分,抱着她就嚎啕大哭,“你可终于来了,呜呜……”
她哭得起劲,完全忘了正事,周碧欢可没忘记,趁徐清婉趴在她怀里痛哭,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飞快说了句话。
徐清婉的哭声有片刻的停止,抬头望向周碧欢,发现她已经把目光移到她身边的徐清丽身上,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马上离开周碧欢的怀抱,依然抽抽搭搭,抬手指着同样被她撕打得鬓发凌乱的徐清丽,“母亲,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口咬定她才是真正的尚书府八小姐,而我是假冒的,娘亲,一定要给女儿做主。”
“是吗?”周碧欢冷笑着,慢慢朝徐清丽走去,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后,转身问慕容枫,“不知道王爷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慕容枫看着周碧欢,心里暗道,好个刁钻的妇人,在不清楚他知道了多少的情况下,居然出口诈他。
慕容枫又岂是泛泛之辈,嘴角含着和煦的笑意,朝徐清丽看去,“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尚书府的千金,那么就由你来告诉尚书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徐清丽的样子并不比徐清婉好多少,两个女人在花园里大大出手打了一架,要不是慕容枫一早叮嘱过不允许碰徐清婉的肚子,只怕她早踢得她流产了。
慕容枫就选在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时出现的,徐清婉和徐清丽架也打了,骂也骂了,却唯独还没有就着谁才是真正的徐清丽一事做对质。
这正是慕容枫故意安排的,只有出其不意,才能让所有的人措手不放,他才能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徐清丽看到周碧欢那虚伪的样子,就恶心得想上去抽她,“王爷,事情是这样的……”
徐从才刚次看她的表情,真的把她伤到了,这么多年把她一个人扔在江南,现在又不想认她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既然你们都不顾及我的感受,我还要管你们干什么!
报复之心从心尖窜出个头,很快星星之火就转化成了燎原之火。
她把自己知道的,外加猜测的,一个情节都不落的说了出来。
徐从才脸色苍白,如果不是一只手还扶着桌子,只怕早就倒退了很多步,努力呼了好几口气,对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徐清丽一声厉吼,“你给我闭嘴!”
徐清丽被吓了一跳,看了脸色惊怖的徐从才一眼,很快就把目光移到了慕容枫身上,这样一个男子,虽没深交,也因为她的任性,错失了夫妻缘分,却总能给她莫名其妙的心安。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本来就是你的女儿徐清丽,我说的都是事实,我……”
“啪!”一声清脆无比的响声在正厅里响起,是恼羞成怒的徐从才挥手打徐清丽。
这是徐清丽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该打,而且打她的人,是口口声声说着最爱她的父亲,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不过,她很快就平复了激动到极点的心情,那个看着是朝她脸上挥来的巴掌,并没有让她感觉到痛,因为一只白皙如玉,五指修长的手挡住了它。
看着眉色始终淡淡,浑身却始终透着与生俱来贵气的慕容枫,对自己的逃婚,徐清丽再一次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看着如神诋般俊美无双的慕容枫,在心里暗暗祈祷,姚啊遥如果你能我也穿越一回,我肯定洗洗干净以身相许一次。
姚啊遥闻言,当即额上青筋暴起,勃然大怒,“滚,老子只喜欢男人!去寻给美人过来以身相许还差不多。”
当然了,老姚摸着下巴,仰天长叹,我是一个非常有节操,有道德,有品味的文化人。
四周响起连绵不断的呕吐声。
好了,惊堂木一敲,又回归正题,徐清丽也是个有眼界力的,看慕容枫替自己拦住了徐从才,转过身,手一挥,没等徐清婉反应,已经把她脸上的面皮撕了。
“啊!”徐清婉捂着脸发出一声尖叫,她本来的长相,比起现在所戴的这张脸皮,不知道要美艳上多少倍,她却没有让慕容枫看到的胆量。
那次在御花园,慕容枫有没有看到她,她不知道,但是,在上一次中秋宫里的宴会上,慕容枫肯定是看到过她的。
当时作为慕容南诏的宠妃,她就坐在慕容南诏的身边,于理不合,很多人应该都注意到了。
周碧欢反应很快,一把就把浑身颤抖,双手捂脸不敢来真面目看人的徐清婉拥到怀里,“清丽不要怕,有娘亲在,来让娘亲看看你脸上的粉刺好了没?”
徐清婉这才在周碧欢怀里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这张在面皮底下藏了好久的脸,终于再一次出现在外人面前。
不得不说,徐清婉真的是个顶尖的美人,如若凝脂,樱桃小口,尤其是那双眼睛经过眼泪的冲刷后,更是清澈如水。
徐清婉长成这样,倒是出了徐清丽的意料,身为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长相。
不要脸的狐狸精!
这是徐清丽对徐清婉的定义。
害怕慕容枫被这样狐媚的脸勾引住,徐清丽抢在徐清婉开口前,接上了周碧欢的话,她一开口,自然又是讥讽,又是奚落,“哎呦,真不愧曾经是宫里的娘娘,长得果然很漂亮!”
徐清婉没想到她会一语点破,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转而又变成了苍白,她没有开口,而且求救似的朝周碧欢看去。
亲女被人,还是一直被她视为眼中钉的贱人连讽带刺,周碧欢怎么会放过她,安慰似的拍了拍徐清婉的手背,她就朝徐清丽走去,“我不管你到底是谁?听了谁的指使来诋毁我们尚书府的千金,今天,我话就放在这里,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想要污蔑我们尚书府的千金,门都没有!”
朝也不知道是吓到,还是昏头的徐从才看去,“老爷,您说妾身说得对吗?”
慕容枫这次甩开了徐从才的手,他看似并没有用力,徐从才的手腕却是很痛,听到周碧欢的声音,忙点头,“夫人说得很对。”
像是从周碧欢的眼睛里看到了鼓励,嗓音猛然拔高了很多,“我堂堂户部尚书,绝对不容许别人诋毁我尚书府的千金。”
慕容枫始终没有开口,他像是一个看戏的人,就在等着最后的结果。
徐清丽一听徐从才这话,就知道他和周碧欢一早就商量好了,好啊,什么尚书大人,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是打算睁着眼说瞎话了。
徐从才啊,徐长财,你的名字起的和你的人还真是配,从才,从财,你的眼睛里当真除财什么都没有了吗?
“好啊,既然你们夫妻两个一口咬定她就是徐清丽……”徐清丽举手遥指徐清婉,她也豁出去了,“那么为什么要让她戴着面皮?”
这个问题,周碧欢早想好了对策,“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大婚前,清丽过敏脸上长了些粉刺,为了不污了王爷的眼,我这才出主意让她戴着面皮出嫁的。”
话说到这里,她摸了摸徐清婉光洁的脸,故作欣喜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早知道这粉刺好得这么快,又这么干净,还不早点把面皮取了,求王爷原谅。”
周碧欢敢走这步棋,也是有她的原因,丑女变成美女,不管理由是什么,对男人来说都比较容易接受。
慕容枫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在看着徐清婉的脸,似乎在分辨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徐清婉着急了,“王爷,你不要被这个老刁妇给骗了,你应该是看到过真正的徐清婉,她是不是和眼前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她们即便是同父异母,也不可能像双生子那么像!”
言下之意,这个人就是宫中诈死的徐清婉。
周碧欢知道同一件事,都只由她一个人来说,缺少说服力,把球抛给了徐从才,“老爷,每年江南那边都会把清丽的画像送到府上,清婉和清丽到底像不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倒是开口说话啊!”
周碧欢的声音传到耳边,徐从才像才被惊醒似的,连连点头,“像,像,清婉和清丽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却像是两个双生子般。”
徐清丽侧过脸,刚好看到周碧欢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王爷,说这些他们一早就商量好的,根本没用,我到底是不是徐清丽,你让人喊来徐府的管家就知道了,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让人去江南把抚养我长大的……”
她说出一个老嬷嬷的名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听徐清丽要把管家找来对质,徐从才暴怒,刚想开口,周碧欢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老爷,既然她想找咱们府上的管家来对质,那就听她的,省得到时她说我们心虚,放着自己女儿不认还去陷害她。”
徐从才一听,就知道周碧欢早做好了安排,忘了她给自己戴过绿帽子,到现在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野种,感激之下,动情地拉住她的手,“听夫人的。”
慕容枫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让自己的侍卫去请了尚书府的管家,侍卫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徐府管家给带了来,只是这姿势有点怪异。
为了快一点,那个侍卫是把管家给背来的。
那管家在徐从才府上当差好多年,也算是老人了,跟着徐从才也到过不少高官的府上,像王爷府还真是头一遭。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侍卫背在背上,然后一阵狂跑——弄晕了;还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眼花缭乱了,反正啊,自从两只脚站到地上,哆哆嗦嗦,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徐毅,你来看看哪一个才是咱们尚书府的八小姐?”周碧欢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开了口。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