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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息无孔不入,艾幼幼感觉全身就像是忽然被点住穴道,僵硬地立原地,无法移动半步。
里面,是染染啊!是她的染染啊!
她被困八卦阵就要死掉,他不但不来,还和害她的人快活!软玉温香激情一整夜!
艾幼幼呐呐开口,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才唤出他的名字:“染染——”
回答她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屋内激烈的战斗声。
“染染——”她很费力才让自己声音大了一点。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艾幼幼缓缓垂下头,看着手心里的奄奄一息的葵葵,手上他送的戒指还,月光下出亮闪闪的光芒。
戒指,真的很漂亮,精致又稀有,独一无二。
可那光线为什么这么刺眼!
戒指还,从来都是这么闪亮耀眼,可她的染染,还是从前的染染吗?
或许他从没改变过,他本来就是个坏人。
是她不该相信他的承诺。
可他又对她承诺过什么呢?
寻遍记忆,他也从未对她说过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经意抬眸,从窗户上看到屋内金色的床帐,似乎隐约可以看到他们缠绵的身影,眼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泪水也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染染,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已经嫁给你了,是不是得到的东西,就真的失去价值,不再珍惜了。
难道我不让你碰我,你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了吗?
你说过,小雪是染染的唯一。
你为什么要骗我?
呵呵,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因为是我先骗了你。
我一直一直欺骗你!
我还要什么理由要求你对我付出真心?
染染,我从来都不想否认,我即便心里爱着凤靳羽,但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一起,我就会很难受。
我真的很难受,只要一想到你跟其它嫔妃亲热的画面。
一想到你也用曾望着我同样深情的眼眸望着其他女人。
一想到你也会很温柔地拥抱她们,对她们诉说你曾对我说过的情话……
我就难受得想死。
终究我才是那个自私的人,明明给不了你爱,却希望你会一直一直爱着我。
坏,卑鄙,自私的,就是我凤亦雪!
她真的好像把这些告诉他,可她不能说,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对他付出,又凭什么要求他一味付出不求回报?
人,不可以这么自私。
可痛,却是真真切切存的。
艾幼幼努力抑制住奔腾不息的痛处,也不去擦眼泪,就任由眼泪一直流。
流到后,满面只剩下冰凉的泪水,连原本的体温都带走,留不住一点。
“染染,我不该这么晚打扰你。但是……葵葵……葵葵……就要……死了……”短短的一句话,说出口竟是泣不成声。
等了很久,屋内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半晌,赫连云若懒懒地说道:“你很烦!快滚!不要打扰我和圣上!”
看着泪流满面的艾幼幼,玄冥轩狠狠攥紧拳,有些事他不能说啊!
“染染……”艾幼幼泣不成声。
“快滚!圣上懒得理睬你。圣上让我对你说,他对你不过是愧疚,早就对你失去兴趣了。”
“染染,说句话好吗?你说句话好吗?葵葵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它!”艾幼幼使劲用手摸着眼泪,泪水还是止不住往下流,她缓缓抬起手,吹响了那个戒指短笛。
寂静的夜空,一个女人的哭泣,一个女人不断的咒骂。
短笛幽冥,冷清的空气,格外凄厉,到后竟分不清,到底那是笛声,还是银女子的哭泣,不停回荡。
没有回应。
只能听到那凄厉的哭声。
这种感觉比困死八卦阵的恶灵嚎叫,还要恐怖。
染染,给我戴上戒指的那一瞬,你曾说,无论何时何刻,只要我吹响这戒指短笛,你都会出现我面前。
如今你和我就隔着一道门,我无论怎么吹,那么那么用力,我一直不停吹,你为什么不出现?
“滚!圣上若是对你有一点情爱,皇后的位置怎么不给你。你死了这条心!他不会管你,不会救你手里的臭老鼠!”
葵葵不是臭老鼠!它是他们的孩子。
艾幼幼鼓足力气,喊出的声音异常凄厉:“北辰染,你这个大坏蛋!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可以讨厌我,但求求你,救救葵葵,救救葵葵……“
本是悲愤的抱怨,说道后竟变成无力的痛哭,她捧着手心里的葵葵,手都颤抖,不停的颤抖。
救救葵葵!
救救葵葵!!!
它快要不行了!葵葵救过我的命,它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两次,它是我们的孩子啊!
“走!”玄冥轩扶起瘫地上的女人,他一直认为这个女人又坏心机又深,即便婚礼那日她喝得烂醉,也没见她哭,也没见她像今天这么无助。
他很心疼,就像痛自己身上。
其实里面的男人,不是北辰染。
他明明知道赫连云若说谎!但他不能告诉她。
事实上,北辰染自打从雪隐城回来,就没碰过别的女人,那些嫔妃不是不能摒弃,而是这些嫔妃牵扯到太多朝的利益链,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北辰染才给她们一个空架子。
北辰染绝不会像风烈邪那般不理智,为了情字不顾及江山社稷。
事实上,北辰染也做得很好。比风烈邪做得好一倍,因为他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强悍的政治手腕,足以做到将这些嫔妃留住不碰她们的同时,又能稳住朝各方利益关系。
一个帝王,能权衡所有的利益关系,又能对所爱的人保持忠诚。
这绝对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这就是玄冥轩佩服北辰染的一点,而他也很清楚,北辰染之所以要将江山坐稳,敛下巨大财富,一个个消灭对手,并不是对权力和江山有兴趣。
为的只是给这个从来不爱他的女人,一份她想要的生活。
这个女人,有太多愿望!只有坐稳了这江山,做到天下第一,才有能力满足她的所有愿望!
只有不成熟的男人,才会只给女人爱情,而忽略,抑或说给不起物质。
北辰染不同,他是个聪明又现实的人,他很明白,爱情要建立物质的基础上。
无论多美好的爱情,没有牢靠的物质做基础,也是空谈。
给她爱的承诺,带着她浪迹天涯,过着那种贫苦的日子,有什么好?
承诺和爱情,能填饱肚子吗?
给心爱的女人不是单单只有无穷无的浪漫,还要给她富裕和奢华的生活!
不是普通的富裕奢华,而是“”!
玄冥轩还记得北辰染曾经对他这么说:“什么有了完美的爱情就没有富裕的生活?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说出那种话!朕绝对不会像凤靳羽和风烈邪那种傻子,只知道爱呀爱!给不了她好的生活,那还算什么爱!朕没那么幼稚无知!”
玄冥轩依然记得那个男人对他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的坚定与霸气!让人动容!
北辰染就是那样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说过要给她好的,就一定做到。
这才是成熟的男人,不仅给她爱,毁天灭地,至死不渝的爱,执着整整二十二年,还要给她好的奢华幸福的生活!
这就是固执的北辰染,从不夸夸其谈,从不空口承诺,他要让他爱的女人,成为世界上幸福的女人。
鱼与熊掌,他都要给!就是要兼得!
而他一直不屑地努力,即便他万人眼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哪有怎样呢?
他就是有这份霸气,做到所有人做不到的,给她独一无二,完美的幸福。
他说过,江山不过是迎娶她的聘礼。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这个女人,却从来都不知道,从来都不放眼里!
他即便知道她骗他,伤他,却一直坚持,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
即便为她做了这么多这么多,也从来不说,从不她面前炫耀。
所以,玄冥轩也不会说。
北辰染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打算,那个男人的能力足以驾驭天地,是任何人都不能超越的。
玄冥轩相信,这个女人,总有一天会明白。
而这个真相,北辰染既然不愿说,他又何必打破呢!反正那个男人能够解决,他相信他,能够做到。
可是这不明真相的女人,真是痛得要命,整张脸都哭花了。
真是丑死了!丑得让人心疼!
“你看那边——”玄冥轩指了指一旁的花树,“告诉我那枝头的花是什么颜色?”
艾幼幼揉揉哭肿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没工夫和你废话,你滚远一点!好死掉,不要让我看见!”
“你怎么不死掉啊!”气死了,他想打个暗喻帮帮那两个人,凭什么总骂他呀!
“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葵葵都快不行了,他还让她看什么花,脑子有病!
“我让你看那花是什么颜色!猪一样的女人!”玄冥轩愣是扳过她的脸,狡黠一笑,“原来你是个色盲啊!哈哈。”
“你是猪!色猪一枚!我哪里是色盲,那花明明是红色的。”艾幼幼一翻眼皮。
“你就是个色盲!”玄冥轩将她拖到花树边,摘下一片花瓣她眼前晃了晃,“现看!”
“白……白色的。”艾幼幼定睛一瞧,撇撇嘴,“怎么远处看和近处看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你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你今天看到听到的一样,北辰染万人眼里都是天理不容的坏人,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而凤靳羽所有人眼都是神一般完美的好人,也不见就真是个好人。
玄冥轩能说的只能到此了,无论是姻缘还是情缘,从来都是那么转千回的事,虚虚实实,谁能说得清楚,要用眼,还要用心。
世事也不是旁人一点,就能参透的,终都会有一个该有的结局,那是天注定。
“你不要傻,也不要哭了!”这个女人一哭他就头痛,玄冥轩接过她手心的葵葵,从怀掏出一枚药丸磨碎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