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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幼幼因为极的羞狠唇被咬出血,不再言语。
北辰染缓缓伸出手撩起她耳边的一缕银,捧手心,那柔软带着冰凉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恍惚沉醉,真是捧手心抚摸着一辈子也不会嫌腻啊。
“半年了,半年了……”他她耳边呓语,激动得声音有些轻颤,仿佛那等待的半年是长达几个世纪的煎熬。
半晌,他缓缓揭开她的面具,笑容一瞬间凝固破裂,那双曾经清澈的双眼看不出任何内容,甚至连愤怒都没有,空洞得像被人剜去了灵魂。
掌心颤颤地地覆上她的眼皮,一扇睫毛的距离,从这头滑到那头他连呼吸都带着悲伤,长长呼出一口气:“对不起,你难过的时候,我不你身边。”
男人的掌心很快就烘暖她的眼皮,这种熟悉的暖意,熟悉的味道,竟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心安。
不可以,绝不可以有这种情绪出现,你忘记了,他是你的仇人!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呐喊提醒,让她的瞬间动容转化为冷冷一笑:“瞎了很好,起码我不用亲眼看到孩子和雪陌舞是怎么被你杀死,起码我这辈子再也不用看到你的脸。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仁慈赏我眼瞎呢?”
北辰染对她愤恨的指控并未惊诧,他早猜到了,不过又是凤靳羽的嫁祸,那小把戏他习以为常。
只是没想到凤靳羽会以她的眼盲为代价来迷惑实现计划,只是看到她为孩子和陌舞的死伤心,他心里也会跟着痛。
他笑得很苦,刚伸手解开她的穴道,女人就从怀抽起匕狠狠地刺向他的咽喉!
“啪”北辰染轻轻抬指,匕他咽喉不到一寸的距离徒然定住,他轻松地平躺榻上,好整以暇欣赏着女人脸上的怒气,眸流转着比黑夜还暗的哀伤:“呵呵,真是毫不留情,直奔要害!我的女人,果然够狠!”
“出尔反尔,你说给我解穴!”艾幼幼身上的几处大穴又一次被封住,只是举着匕,动也动不了。
“我是说解开,没说不会再点。”北辰染耸耸肩。
“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受你侮辱和戏弄!”
北辰染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可不像你。我点了你的穴,只是想给你个机会。”
“机会?”她不可置信地开口,又要耍她吗?“我不信你会给一个要杀你的人机会。”
“既然你执迷,低三下四挽留也无济于事。我们赌一把,我给你两次杀我的机会,如果两次你都杀不了我,就心甘情愿留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你的心,你的身,永远只属于我!”
他语气张狂的霸道让她忽然明白他的用意,狠狠地咬牙:“你卑鄙!”这还不叫强迫?
“怎么,你不敢赌?你对自己能杀了我没信心?”
某人怒火攻心,压根没意识到原本无数次刺杀的机会愣被某只狐狸缩短到两次,了圈套还急切地表决心。
艾幼幼一咬牙:“我有!”只要能杀了他,让她下油锅她都干。
“那就好。这个交易很公平,机会完全掌握你手,也不至于让你失了一身傲骨。我们各凭本事论输赢。你想清楚,答应了就不许反悔!愿赌服输!”北辰染二话不说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她的身体紧绷得似即将断裂的弦,徒然松懈下来,有点无力地朝前倒,想到他就她身下的位置,她强行抓住床榻的扶干,不想与他再有任何身体的接触。
她一咬牙,狠狠说道:“我不会输!我一定会把握机会杀了你。”
“击掌为誓!”他轻笑。
艾幼幼刚伸出手掌,立刻觉上当,果然他的手掌击去的同时,忽然收拢手指将她纤细的小手整个包裹住,轻轻一拉,她就倒了个满怀,嘴唇忽地一热。
“你做什么!”她愤懑地攥紧拳。
“偷吻啊。”他笑得坏坏,本是轻轻拥住她的手臂徒然收紧,有力的臂膀隔着布料传去熨烫的体温,连室内的温都突然升高暧昧的热气。
他勾勒美好的薄唇,轻佻地咬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从前你不曾见识过我这般有力量感的拥抱?感觉如何?”
“混球!”被他勒得她快喘不过气,耳畔只剩不安地呼吸,心要从嗓子眼蹦跳出来。
他的手指她的肚脐上画了一个圈,满意地赞赏:“你穿这外邦的露脐装,很美,以后要常穿给我看!”
正当她想一巴掌掴去,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你可以走了!”
唇上还有他的温,他暧昧嚣张的挑衅,让艾幼幼觉得神经都要一根根充血断裂,忘记还榻上,她本就眼盲,站起来就想走,脑袋嘣地一声磕床沿上,嗷,好痛!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明明是刺杀,却被他化解,让自己变成一个小丑闹笑话!他还身后偷笑。
艾幼幼纷纷地下地,狠狠丢下一句话:“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胸膛!”
“是我的‘匕’一定会穿透你的身子!”北辰染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坏笑,话说得轻佻暧昧,带着无限的期待。
“你!”居然说出这种下流的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坏到这种程,分明就是个色棍,把她耍得团团转,还轻佻地羞辱她,每一句话都像是狠狠抽她的耳光。
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总能找到合适的办法化解她的招数。
北辰染,我会牢牢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这一段血海深仇,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用锋利的匕地了结你的命!
看着她忿忿离去的身影,因为眼睛看不到,离开的时候还撞到门槛,尤其是她羞愤地咬牙,娇艳的小脸就像粉嫩嫩的水蜜桃,惹人采撷,北辰染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游戏,似乎还不错。
凤靳羽,你以为设计让她恨我,就能除掉我,让她只属于你吗?你太小瞧我了,我不会再一味退让,是你亲手我们三个逼到绝境,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斜卧琉璃榻,浅:“我的女人,我等你。”
等艾幼幼走后不久,玄冥轩轻轻敲了敲紫纱屏障:“微臣可以和圣上说句话吗?”
“过来!”北辰染拈起金丝薄被,嗅了嗅她残留的香气,“见到她,她对你说了什么?”
“娘娘问微臣凤靳羽是不是被您关起来了。”
“你如何回答?”
“照实说啊,凤靳羽本来就不这里。微臣也告诉娘娘,半年前圣上赶回来雪陌舞都死了四天。孩子和雪陌舞的死和圣上无关。”
“多余!”她若是能信,就不会要死要活喊着杀了他。
“微臣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凤靳羽的秘密微臣没有对她提。不过,圣上,此事非同儿戏。依微臣所见,娘娘是恨您到骨子里,非要杀了您。您一直什么也不解释,只会让娘娘越来越恨您。”
“朕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人人都往朕身上泼脏水。朕还怕了这脏水不成?小雪何其聪明,只是这聪明害了她,我和她是同一种人,这其的玄机,你是不会懂的。”
接下来的日子,北辰染照常上朝下朝,依旧井井有条,奢华精致地生活,只是心多了一丝期许,就连用膳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去猜测,下一次,她会以何种方式出场?
会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那些忙忙碌碌的宫女里,是否曾有一个就是她假扮的身影?
☆、chaper203赏你做男宠
203赏你做男宠
天禁京都西郊的皇家狩猎场,万兽狂奔,鸟群惊窜,一群士兵牵着狂吠的猎犬浩浩荡荡打前阵,后头是数名御林军侍卫,各个手持弓箭,腰配长刀,护卫着身着猎装的王宫贵族。
万箭齐,空像织就绵绵密密的箭网,野兽的嚎叫声四起,一只雪白的狐狸狂奔的兽群格外显眼,只见一道金光咻地破空而来,白狐便倒地气绝。
“哇,圣上好厉害,只是那白狐箭了为何不出血呢?”玄水月疑惑。
北辰染眯眸淡笑,问随行的皇子:“你们觉得为何朕一箭命,却不让它溅血?”
“出血只算是上流箭术,父皇是想让儿子们见识到箭无虚、滴血不见的无敌境界。”北辰夜抢先开口,并对自己的回答很是满意。
北辰染但笑不语,转而问一旁一直沉默的北辰耀:“耀儿,你觉得呢?”
北辰耀和北辰夜虽是孪生子,但性格截然相反,他自小身子骨就弱,不爱多言,有着一双水雾飘渺的黑眸,被北辰染点名,他也是微微阖:“父皇的心思,儿子不敢妄加揣测。”
“你平日少言寡语,狩猎就是为了放松心情,不必拘束,心想什么便说什么,朕不会怪罪。”
“父皇射杀白狐,为的乃是那上等的狐皮,若是见了血沾染了天然毛色,狐皮就不完美了。”北辰耀说得波澜不惊,许是山风吹得吼儿痛,掩唇咳嗽了起来。
还是耀儿秉承他深藏不露的性格,这孩子像他,只可惜身体太差,北辰染朗朗大笑:“夜儿和耀儿答得都不错,赏西域进贡的瓜果两盘甜点四碟,随朕到驿亭享用。”
凌天国连猎场的驿亭都格外大,足以容纳人,黄昏的夏风也缓解不了天气的炎热,北辰染嚼着冰块,和随行的大臣侍卫闲谈着狩猎的收获,身后的内管摇着扇子送风。
唯有北辰耀没有围他身边,而是离开这一片欢声笑语,独自坐很远的地方,望着父皇赏赐的瓜果也打不起精神。
似是有些无聊,他拈起一粒葡萄,一只手伸过来将要入口的葡萄拿了去:“不可以吃这个。”
那说不清是柔和还是清越的嗓音,就像清风一般吹过心尖,炎热的夏季带来一阵凉意,他不已蹙起的眉竟不知不觉地舒展开,打量着面前的人。
那人身着侍卫的黑色轻甲,容貌普通,身形却不似一般侍卫瞧起来威严冰冷,倒是格外娇小,一双眼睛生得极美,却暗淡无光。
北辰耀不禁好奇地问:“你是侍卫吗?”
“回翼王爷,微臣是侍卫。”侍卫低着头,北辰耀和北辰夜四岁时便被封王,耀是翼王,夜是睿王。
“侍卫就该恪守本分,岂敢妄加干涉本王。”北辰耀淡哼了声,又要拿起葡萄。
“王爷体寒,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