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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就是的就是的。都不要幼幼了。”她他怀哭得稀里哗啦。
“烈烈没有不要幼幼。”
“烈烈骗人。烈烈说过‘只要你听话,我就给你。我喜欢你,才带着你飞。只和你做。’一定是怪幼幼不听话,靳羽才不回来了。烈烈才喜欢漂亮姐姐。”
想不到她竟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是不是代表她心,他已经逐渐开始代替凤靳羽?
凤烈邪几乎是喜出望外地吻住她的哭泣,有泪掉进他的舌尖,激起剜心的怜惜,他深深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真想把她揉进身体合二为一,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烈烈不喜欢漂亮姐姐,烈烈只喜欢幼幼,从今往后,只和幼幼一个人好。”
将她放床榻,凤烈邪刚一起身却现她揪着他衣袍的手,还死死不放开:“幼幼乖,烈烈去沐浴。”
☆、chapter077
077
“为什么去沐浴?”
“烈烈脏了,沐浴之后才能抱着幼幼睡。”适才那女人沾染他身体的味道让他恶心,他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配不上那朵纯洁的小花骨朵。
“哦,那你把靳羽喊来,外面冷。黑黑的,靳羽也会害怕。我们一起睡。”艾幼幼松开手,充满恳求地望着他。
凤烈邪犹如被凉水浇头,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荡然无存,原来,她还是想着靳羽,她心里,靳羽是神,他不过就是个暖被窝的。
罢了,他不计较。
如今的一点点小小的意,已经是天翻地覆的改变,她也开始依赖他了,不是么?会好起来的。
他不知如何弥补,恨不得将全天下有趣的玩意儿送她赔罪,即便她不晓得他犯了什么罪,但他内疚。
他不能像凤靳羽那般即便冰冷对待全天下人却独给她温柔,他只能给她一个男人能给予一个女人全部的j情和美好,看着她满足地睡去,他的心才能平静。
即便,她自始自终,哪怕与他身体缠绵,一直喊着的都是靳羽的名字。
天才蒙蒙亮,紧急军号就吹号。
“圣上,鹰宇国大军来犯。此次多调了五万军马,据探子来报,赫连千昊已经知道幼王妃军营,说幼王妃他要带走,还要您跪下来赔罪。”戚离夜来报。
该死,那个混蛋故意走路的风声!
他已经为昨夜的选择复出代价的了么?一定是南宫绝,你好狠。将我逼到绝境,究竟有何居心?
“哈哈,笑话!还真是嚣张啊!迎战!”
“敌多我寡,况且昨夜圣上弃水盈,万一南宫绝的大军和赫连千昊联合,咱们……”
“朕不信,天能亡我凤烈邪?!”
凤烈邪飞速穿起战甲,走出两步,又地折回来,捧住幼幼沉睡的面颊,眼是不舍,吼已然哽咽:“幼幼,烈烈要出征了。你哥哥带了十五万大军要带你走,虽我只有十万人马,此次前去凶多吉少。既已选择你,我便会坚持到底。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
她还是那样痴痴傻傻,对他的危险也感觉不到。
靳羽走,她哭成泪人儿。
而他走得比靳羽还危险,她却只是猫儿一般睡着。
凤烈邪她仙桃般的唇印上一吻,手指移到她胸口心脏的位置,眼氤氲淡淡的水雾:“这里,何时才会再有我的名字?”
“早点回来。”幼幼忽然睁开眼,冲着那霸气卓绝的身影温柔吐语,后两个字,却是凤烈邪没有听到的,“靳羽。”
她眼里,她只是把他,当成了靳羽。
毕竟,他们长得那般想象,都是绝世天资的美男子,一个英挺霸气,一个冰冷邪魅,都是那么爱着她。
凤烈邪脚步微微一顿顿,头也不回地奔赴战场。
幼幼,等着我。等我回来。没有人可以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江山,美人,我都要。
☆、chapter078
078
血色的战场,无情的厮杀,鹰宇国的大军像头受了刺激的猛兽,狂似的给予凤烈邪军队猛猛的致命打击。
持续三天三夜的对峙,赫连千昊和凤烈邪双双箭暂时收兵。
今夜的雾气很浓,浓得瞧着一切都那般虚晃不真实。
凤烈邪一回凤鸣城就直奔艾幼幼的住处,走到庭院的拐角,老远就看到水盈端着一碗药走进去。
“幼王妃,把这碗药喝了,甜甜的。”水盈端着药碗,强行捏开艾幼幼的小嘴。
刺鼻的气味让艾幼幼拼命地摇头,她惊恐地睁大了眼,挥舞着小手:“不要!不要!”
“你给我喝!”水盈拔下簪猛地朝她娇艳的小脸刺去,忽然觉得手臂一麻,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怒气甩飞出去,药碗啪地掉落,褐色的液体咕嘟嘟冒着污浊的小泡。
“大胆!”凤烈邪一步上前刚想把这造次的毒妇一剑劈死,却感觉身后的衣裳紧了一下。
他刚一回头就迎上她救命似的拥抱,怀里的小人儿哇地一声哭得昏天黑地,揪住他衣角的小手不住地颤抖着。
他忽然现,那双本就白嫩的小手居然布满深深浅浅的刀口,凤烈邪脑袋嗡地一声,手指覆上她伤痕的一刹那他感觉心都穿了个大洞:“这是怎么回事?”
“哇——”艾幼幼哭得整个人如颤抖的落叶,牙齿磕磕碰碰,声音沙哑的如同破布,想必是一直哭却无人求助,“靳羽带我回家,我不要这里。他们是坏人,他们都打我,用布塞我嘴嘴,用钳子夹我……”
“……”晴天霹雳,打得凤烈邪浑身一颤,他猛然撕开她的衣裳,触目惊心的伤口如血蛇一般布满她的身体,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渗血……
天哪,这三天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她痴痴傻傻被人如此虐待,嗓子苦哑却寻不到他,她一定痛死了,怕死了。
是谁?是谁这么残忍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傻子?
凤烈邪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有股怒气直冲冠,他像猛兽般一声咆哮:“戚离夜!!!”
戚离夜一脸凝重地推门而入,瞥见紧紧抱着艾幼幼的凤烈邪,不安地低下头,似有难言之隐。
“朕走之前,怎么交代你的?这就是你好好保护的幼王妃?!!!”凤烈邪怒的咆哮,嗓音都开叉了。
“属下无能,圣上恕罪。但请圣上以江山为重,顾及大局。”
“什么意思?”凤烈邪隐约感觉不妙,戚离夜一向忠心耿耿,不会违背他的命令。
“这是王丞相的命令。幼王妃杀了他的女儿,他早嫉恨心。圣上迟迟不处置幼王妃,王丞相连同王将军已经雁门关集结了精兵,圣上若再不给个答案,恐怕三天后他们就会兵。反叛的理由是圣上沉迷女色置江山社稷不顾。微臣已经大的努力才保了幼王妃一命。”
凤烈邪的拳头紧紧地攥一起,可恶,居然鹰宇国来犯的时候谋反!
“圣上,臣妾准备的这碗堕胎药,也是为您好。”水盈擦干唇角的血迹,盈盈上前。
堕胎药?“幼幼还上龙子?”凤烈邪阴霾的头顶,照进一缕强烈的光线,他几乎是狂喜着抱紧了怀的女人,激动地大喊,“幼幼,我们有孩子了。”
“圣上,这孩子是龙子,可恐怕不是您的龙子。”水盈勾唇一笑,眼底精光乍现。
☆、chapter079
079
“当朕不敢动你?”凤烈邪扼住她的咽喉,将水盈整个人举空,她却得意地盯着他,眼底是嘲讽。
“烈兄何来那么大的怒气。先完太医所言再杀这女人也不迟。”南宫绝掀开珠帘,笑吟吟地步入,他一身紫衣,精工细作的五爪银色腾龙透着邪魅的奢华。
“且说。”凤烈邪甩开几乎断气的水盈,平复了下情绪,低沉的嗓音威慑十足,“若是有半点假话,朕定株你族。”
太医吓得噗通跪倒,低垂着眼不敢看那个雄狮般的男子:“启禀圣上,幼王妃的身孕已近四个月。”
“好了,你下去。”南宫绝屏退太医,缓缓坐柔软的金线绣花锦墩大椅上,“恭喜烈兄啊。喜得龙子。呵呵,但愿不是了什么人的圈套。”
“你什么意思?”凤烈邪怎么瞧不出他眼的讥讽。
“我也是好意。怕是某人替人养照顾了女人,养了孩子,还赔上江山浑然不知。”南宫绝笑着抿了一口水盈斟满的温酒。
“他不会这么做。”凤烈邪迷上眼眸,让人瞧不见他的任何情绪。
“据小弟所知。景王爷这三个月可是夜夜都与幼王妃同床共枕。景王爷再怎么清心寡欲也是个男人,如此美色身边,除非他是神。呵呵,都知道景王爷七情不为所动,怎么会好心照顾一个痴儿。但若这女人坏上他的孩子,那就不同了。能让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又多她般疼爱,可见景王爷爱她爱得不轻。如此真挚的爱,又怎会心甘情愿将她还给你。”
“够了,景王爷不是你想象的小人。”
“景王爷何等睿智,知道你宠爱幼王妃,将来这孩子必定会登上皇位。到时候天下可就不是你凤烈邪的了。唉,我好心的烈兄啊。内忧外患,你可真是深明大义,替人家宠女人保江山。本来我还想出兵援助,看来烈兄也不需要了,为了一个给你戴绿帽的女人,还要顶着人造反的压力对抗敌军。苦了你了啊。小弟真佩服你的勇气和大。”南宫绝讥笑道。
凤烈邪倏地站起身,心头那把怨恨的火苗逐渐窜烧成漫天大火,屋子里诡异的安静,嗜血的气息一触即。
此时艾幼幼抹抹眼泪,扯了扯他的衣袍:“靳羽,回家!”
这一声认错人的呼唤不喊倒好,一出口则是彻底崩断了凤烈邪胸愤恨的火线,他扬起大掌啪地闪了过去。
艾幼幼遍体鳞伤的小身体就如同纸片,被这残忍的力道掀飞,嘣地一声撞红木桌上,酒杯瓜果噼噼啪啪滚了一地。
她感觉五脏腑都要从口震出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从口飞了出,吼一片腥甜。
“哇——”她卷乱蓬蓬地额头,尿了一地,浑身抽搐着去拾地上带着血丝的牙齿,“牙牙,牙牙打掉了。”
“贱人!居然联合凤靳羽欺瞒朕!”凤烈邪一脚踩她的手掌,一咬牙,狠狠地捻了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