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朕意已决!”此事的蹊跷和疑点,他定能查清楚,找到破解之法。
几日后。
脑袋像是要裂成一瓣瓣,艾幼幼迷迷糊糊从疼痛醒来。
窗外隐约传来阵阵画眉鸟叫,除此以外,就是静,静得连掉落呼吸都听的那般清晰。
艾幼幼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霎时无法聚焦的恍惚,逐渐清晰。
粉红色的水雾纱帏帐从顶端迤逦而下,轻薄的质地刺绣着大朵的银丝牡丹,流苏上的坠子颗颗米珠,摩擦薄被出细碎的柔声。
空气隐约飘散着上好的苏合檀香,这味道与平日里爹爹和陌舞喜欢的熏香很不相同,但似乎又有些熟悉。
“这是哪儿喔?爹爹呢?”她努力撑起身子想去找凤靳羽,却现衣裳被人换了,怎么……胸上被粽子一般裹着绷布?
“唔——”她挪动一下,胸口撕裂般疼,绷布是白色的,异常干净,看来有专人换过多次,她手指摩挲着身上的衣料,粉红色的月光缎精工细作,质地上乘。
是被人救了吗?是谁救了她,看着陈设和衣料就知道此间屋子的主人身份尊贵,家财万贯,且还有极高的修养。
就连这地板都是上好的红栗木,抛光得温润且光可鉴人,可是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爹爹?你吗?”艾幼幼试探地问,起身下榻,粉红色的绣花鞋摆放整齐。
☆、chapter155
155
人海茫茫静静凝望你,陌生又熟悉,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你,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你还是否能够认得我的眼睛。
——风烈邪
房门紧锁,屋内找了一圈,只有她一个人。
这种静让艾幼幼整个神经紧绷起来,心儿慌慌找不到皈依,为什么不见爹爹?难道出事了?
从那么高摔下来她伤得不重,爹爹武功那么高,不会有事,应该不会有事。
艾幼幼不断安慰自己,心却不安狂跳不止,觉得有些口渴,她走到桌边,倒了杯茶。
茶水墨玉茶杯打着旋儿,冒出热气,茶香扑鼻,是她爱的云雾茶。
“茶是热的,说明适才有人啊!”艾幼幼思,酌了一口茶润喉,“是谁一直照顾我,还知道我的口味呢?”
“呼——”颈后像被人挨着唇儿呵出一口热气。
“噗——”艾幼幼一口茶喷出,呛得不轻,“咳咳——”
“有没有事?”男人慌忙用大掌她背部拍了拍。
“啊——”艾幼幼转身的瞬间惊呼一声,小嘴儿圆张,指着他的脸说不出半句话。
“宝贝儿,你吓着我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玩味地端倪着,言语轻佻撩人。
“你……你谁啊!怎么出现这里?”艾幼幼眨眨眼,慌忙推开他的手。
“这是我的府邸。我自然这里。”男人唇角勾笑。
“你救了我?”
“嗯哼。”男人淡淡挑眉。
“我爹爹呢?他怎样?”艾幼幼焦急询问。
“景王爷?他被雪陌舞带走了。”男人平淡答道,一想她又要追问便补充全面,“你大可放心,他伤的不重,只是擦破点皮。”
“为何不带我一起走?”艾幼幼一张小脸失落地跨下来。
男人的心一揪,心疼地抚上她的面颊:“因为你重了剧毒,而只有我能替你解毒。所以你爹爹把你托付给我,毒解了他自会来接你。”
“哦。”艾幼幼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忽而一挑眉,警戒地后退一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又不是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男人一步步逼近。
“不认识。”干嘛要靠过来啊。
“你真的不认识我?”男人面颊凑近一分,重复了句。
艾幼幼细细地打量着他,男人一头墨淡淡的阳光,一根根飘舞。
一双凤眸眼灿若星子,深邃又性感。
他容颜被半面银色面具遮住,却丝毫不影响他流线型精致的面部轮廓。
他与她面颊咫尺般近,那微微眯起的狭长凤眸,桃花翩飞,艾幼幼顿时心如擂鼓。
“好像是……不认识。”她不确定地摇摇头,又觉得有些熟悉,手指他面具上敲了两下,眨眨眼,“要不,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瞧瞧,我就知道认识不认识了。”
“嗯哼,不认识就对了。”男人唇角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隐约有点失落,哎,小乖乖,戴个面具换一下声音你就认不出了烈烈了,看来我你眼里和心里从未有过半分位置啊!
“等等。”她忽然拽住他的衣袖,凑到鼻子前嗅了又嗅。
瞧见那滴溜转动的眼眸,风烈邪悄悄吞了口口水,屏住呼吸心都提到嗓子眼:“怎……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不认识我的。”
“这个味道,好熟悉喔。”艾幼幼雀跃地跳到他身上。
风烈邪赶紧接住她,抱紧,冷汗乍然狂飙,宠溺地瞪了一眼:“休要再玩惊险动作。掉下来如何是好?”
呼,好叔叔有练过。
“哈哈,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绉绉说话很诡异喔。我不习惯啦。”艾幼幼兴奋地伸手就要去解他的面具,“你来看我就来嘛。还玩假面舞会哇?真不够哥们。”
眼看面具就要被揭下穿帮,风烈邪一收手臂将她整个人平放桌面,颀长的身子倾轧过去,唇瓣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她的面颊:“宝贝儿,我和他这么像吗?”
“你……什么意思?”艾幼幼吞了吞口水,被这暧昧的气息吓了一跳。
“他,有没有抱过你?我像他一样抱你,好不好?就这桌上……”风烈邪唇角牵扯出一个邪气的弧,大掌探进她的衣襟。
“混球!”艾幼幼被吓坏了,一口咬他的手臂。
“唔——”他吓唬她一下下而已啦,死丫头,真咬啊!嗷嗷,痛死了。
艾幼幼惊慌地瞅着“陌生”的男人,从桌面翻下,却不经意瞧见他捂着胳膊的手,缠着厚厚的纱布,但还是能判断,这男人,少了一根尾指。
这男人虽然身材好,和烈很是相似,可他一定不是烈!
烈那么完美的帝王,怎么会少了一根手指?而且烈也不会这么轻佻!
“我告诉你哦,你以后再敢咬我,我就给烈和小七告状去。哼。”风烈邪气呶呶地指控她的罪行。
“你认识烈?”艾幼幼眨眨眼问道,爹爹和烈共同的朋友应该不是坏人,或许他只是吓唬她。
“何止是认识!哼!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条裤子?你少糊弄我啦。我的烈可是皇帝,怎么可能穷到和人穿一条裤子。”
“呃……”是有点夸张,不过小乖乖说“我的烈”耶,风烈邪乐得合不拢嘴,“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写书不是还用夸张的修辞手法嘛。”
“写书?你怎么知道我写书?”她怀疑地打量他。
糟糕,说漏嘴了,风烈邪慌忙打圆场,故作神秘地耸了耸肩:“行歌。”
“行哥?不认识。”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
“行歌你敢说不认识?”风烈邪提高音量,我捏爆你喔!她把凤靳羽毛尖大的话记得牢靠,他的话说忘就忘?
“就是那个风流潇洒,风翩翩,帅气,性感的行歌!”风烈邪眨眨眼,“想起了吗?”
“行歌哇!”艾幼幼恍然,这不就是烈说的世外高人,她慌忙跪下来拜了拜,“徒儿拜见行歌师父!”
“嗯哼。磕两个头就行了。”风烈邪手一背,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小丫头从来都是对他捏捏又掐掐,今日终于扳回一局,真是爽哉!
磕头?她没打算要磕头啊!师父笑得好贼喔。
“师父师父!”艾幼幼咚咚磕了两个头,起身倒茶,殷勤递上笑脸,“师父请用茶。嘿嘿。”
“嗯。”真是有礼貌,早知道他早点扮作行歌与她相处也不会老被小乖乖欺负。
“说,有事求我?”笑得贼兮兮,准没好事!风烈邪将长腿搁到一旁的雕花团椅上,虽是随随便便的姿势,却不让人觉得轻浮,反倒有种掩不住的风流倜傥。
“师父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就瞧到徒儿心里去了。”她嘿嘿一笑。
“你怎么不说冰清玉洁?”又乱用词语,冰雪聪明那是形容女子的!
“哦哦,师父冰清玉洁!”
“我打你信不信!”风烈邪弯起手指就要给她爆栗子。
“师父饶命哇!”这口气怎么这般熟悉?这不是烈的台词吗?艾幼幼心生疑惑,还是笑了笑,“师傅看徒儿一片诚心,就快些传授徒儿武功!徒儿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师父您老人家,以行歌师父马头是瞻。”
“那是‘马是瞻’好不好?”风烈邪唇角抽搐,眼睛一斜,“老人家?我很老吗?有你这么形容帅哥的吗?”
“是是!师傅不是马,是马头!”艾幼幼立刻点头认错,心的疑惑逐渐加深。
“头个p啦!你才是马头!我以月亮的身份命令你,以后不许用成语!”风烈邪龇龇牙,幸好没说成狗头。
“喔。”月亮使者?艾幼幼好奇地问了句,“师父,你身上怎么会是那种味道?”
“嗯?”风烈邪举起袖子嗅了嗅,“没有味道啊!我来的时候沐浴过。”
“栀子花的味道。烈身上也是这个香气。”她绝对没有闻错,这味道她记得清楚极了。
“呃……”该死,怎么忘记这茬了,风烈邪镇定自若答道,“哪有何奇怪,我和烈自幼相识,天天一起,日子久了身上有他的味道,说话想象也不奇怪。”
天天一起,烈将她写书的事都告诉他了,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不是一般的好!连身上的味道都相同……难道行歌会是烈的情人?
艾幼幼恍然,怪不得烈坐怀不乱,原来烈喜欢的是男人!
见小妮子咬着手指一脸惊悚状,风烈邪一愣,隐约觉得不对:“你,以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探究你们的**。其实男人喜欢男人没什么啦,你放心,我绝不会歧视。我正好想写一些男男恋的小说,那个,你们那个的时候是怎样的啊?会不会痛?放心,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