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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6
顾良喻点点头,她的眼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红了:“多谢你,阮……公子。”
阮绿离连一个笑容都没有,便走出了房门。
可是当她走出房门的时候,后面跟出了一个人。
阮绿离眯起眼眸,糟了,伪装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要被人给拆穿了。
“阮公子,可否到我房间一叙。”
白起轻轻的弹了弹自己白『色』衣角上面的灰尘,眼风淡淡的看向阮绿离。
阮绿离面无表情的转过头,面对他:“如果你是要问我轮椅的事……那么,还是不必了。”
白起觉得有些好笑:“此话怎讲?”
阮绿离翻了个白眼:“秘密。懂?”
白起『摸』『摸』下巴:“可是,我现在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哟……”
他坏坏的笑着,可是眼里却是危险的光芒。
狭窄的楼梯上,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可是杀气毕『露』。
“唉……”阮绿离低下头,深沉的叹了口气,“白起啊白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阮绿离抬头,目光森然的看着他,嘴边,却牵了一抹温柔款款的笑:“……同时,你也不是个正经男人。”
白起还是那副眯着眼睛坏笑的样子:“此话又怎讲?”
“正经男人,就不会盯着姑娘家的胸部扫来扫去,而且……在对方伪装成男子,却忘穿了裹胸布的情况下……你说我说的对吗?”
白起收回了笑容,站直了身子,理直气壮:“你自己忘记了,难道还要怪我的眼睛『乱』看?”
阮绿离指着他,点点头,“对,所以我打包票,这就是你口中,我的第二个秘密。”
白起听后,笑意止不住的在脸上扩大,他白起不管面前的“阮绿离”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
“你是如假包换了真的‘阮公子’,还是一直是货真价实的‘阮姑娘’?”
白起一点一点走近她,阮绿离不退不避。
“我就是阮公子,我也是阮姑娘。”她理所当然的站直了身子,而白起指着她的腿:“所以说,你的腿也是装的?”
阮绿离抱臂,玩味的看着他:“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做装的?那是身份需要。我要是个女人,还是健全人,混迹在你们山寨,你们那群恶心的响马,会把我吃的渣都不剩。”
随后她扬起了下巴:“喏,屋里的那个最开始不就是吗?”
白起更觉得她的身份实在是个谜,白起便问:“你的目的也是和顾良喻一样?只是为了老大留下?我觉得有点不现实。你想要的,应该比她更多。”
说到这里,他看出阮绿离的脸『色』有些僵硬了,那种轻松和愉快不复存在,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阮绿离看着他,目光转冷:“哦?是吗?难道我不是为了步千湛,而是为了你们这一个寨子的男人?我没那么饥渴。”
她说话里带着男人一般的爽快,同时也暗藏锋芒,白起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
☆、vip27
白起啧啧的说:“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你道行忒浅,几句话就被我试探出来了。”
阮绿离先是微微的太高了自己的下巴,而这一点蛛丝马迹,又让白起与那个人的传闻重合在了一起。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我们一起上过战场,对不对?”
白起是步千湛身边的老人了,从步千湛最开始做少将军的时候,也就是名气还没有那么大的时候,他就是步千湛手下的小兵,跟着步千湛刀口『舔』血一直走到了最后,也就是现在。
在这期间,自己父亲从一个隐士到心甘情愿跟着步千湛,除了认定他有一番作为,另一方面还是从步千湛上的面相看出步千湛必是人中龙凤。
而在当时,白起深深的记得,自己爹曾经说过一句话。
步千湛的命里,注定会遇见一个煞星,和一个贵人。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推断……那顾良喻,会不会是那个煞星呢?
如果在阮绿离和顾良喻当中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他觉得,他想要支持的人,就在眼前。
“你是不是芳华公主。”
白起慢条斯理的走到了阮绿离的面前,阮绿离面不改『色』的回他:“芳华公主是哪根葱?我没听说过。”
白起并不着急的样子,慢慢的解释给她听:“不是芳华公主?”
阮绿离眯着眼看他,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和你说话真累,请快些,我还要回去睡觉。”
正说着,阮绿离就打了个哈欠,她抬起手来不疾不徐的遮住了自己的嘴,与此同时,她趁着白起有些分神的空当,将袖子里面的白『色』粉末迅速的抛了出去!
白起一个不留神就中了阮绿离的计,阮绿离看着白起急败坏的『揉』着眼睛,哈哈大笑。
“疯女人,你给我洒了什么?!”
要知道阮绿离的医术在以前山寨的时候就赫赫有名,她洒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白起『揉』眼睛的窘态真是从深层次上取悦了阮绿离,阮绿离一开始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和自己说话就很是不爽了,而现在心愿已偿,很是满足。
她这才真真正正的抻了个懒腰:“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别矫情了,不过是点痒痒粉,就在你白起住的地方三尺之外找到的『药』草,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噢……”
“还有,我补充说明一点,如果我知道今天你知晓的这两个秘密,还有其他人知道……真的我不骗你,白起,下次就不只是痒痒粉这么简单了。”
阮绿离终于收敛了调笑的神『色』,一字一句阴狠毒辣的说。
“步千湛当年放倒了一整个王府的人……还不都是我的功劳。”阮绿离嗤笑一声,似乎当年那起惨绝人寰的事件,她起了推助作用,不光是件好事,还是一件光荣的事。
“没错,我就是李吕阮,我就是和你一个军营的那个小兵,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不还是受我的牵制,你不还是要怕我手中的『药』粉?”
“我告诉你,我手上沾的鲜血,不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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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忙的要脑中风……手机还坏了无法码字……上帝都不忍直视我惨淡而混『乱』成一坨牛粪一样的人生了……而且最近重新看了一遍小时代,那股心疼劲儿一波一波的好像最后那场火灾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的心没办法在日常生活里面涅槃。小时代的电影我也去看过了,有人说那里面的价值观太过扭曲,可是他一定不知道深爱着顾里顾源他们的那些人是有多么开心看到他们在电影里面一如既往的活着。唉,人生啊。)
阮绿离那恨不得把白起挫骨扬灰的声音,顿时就让白起觉得,自己是真的记起了那个时候不喜欢说话、而又『性』格孤僻的小兵——李吕阮。
还有她声音里面与生俱来一样的果决和杀伐,无一不告诉白起,如果白起胡言『乱』语,那么她这就不是开玩笑。
白起站直了身体,像是一面旗帜,而痒痒粉的『药』效此时开始作怪,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觉得我们需要坦诚一点,对彼此都好。”
他眼睛里面有什么严肃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凝聚起来,让阮绿离觉得,他是真的想好好谈判。
“嗤,如果你早早就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一定不会和你浪费时间。”
步千湛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面顾良喻赤着脚,红着眼,站在一弯清澈见底的溪水前,雾气缭绕,他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自己站在顾良喻的面前,无动于衷的看着她哭泣。
顾良喻长大了嘴巴,一双眼睛明明是弯着的,可是眼泪一地一地的砸在地上,溅不起他心里一丝丝的疼。
尉迟漱阮绿离白起白三轩……
许许多多的人,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围在了一起,冷眼,带着各种各样的冷漠表情,围观着他们。
步千湛猛的睁开了双眼,梦里那种心痛和心悸如同细微的丝线将他的心脏紧紧的缠绕了起来。
他无法阻挡空落落冷梆梆的触感在自己心里搅动,直到他搜寻的目光看到,在一片晨光熹微之中,顾良喻那颗小小的头,一下一下的点着,她强行支撑着自己的下巴,让自己无法入睡。
步千湛的意识终于慢慢的回复了,他想起来了,昨夜,他又犯了老『毛』病。
这傻丫头该是吓坏了。
步千湛伸出手去,一点一点的触碰顾良喻红肿的眼睛,还有眼底下的淡淡乌青,那种愧疚又弥漫了上来。
“阿喻……”步千湛沉沉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近乎要收拢不住。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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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喻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像一只『毛』茸茸的大蜘蛛在轻轻的爬动,弄得她脸上很痒,于是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醒来之后,她撞入那一双幽幽沉沉的眼。
顾良喻松了口气,步千湛终于醒了。
她不肯说话,只是很用力的回握住步千湛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的手。
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抓住步千湛的手,直到步千湛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他知道这傻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
实际上,那么懂顾良喻的步千湛的确是猜对了,顾良喻现在的心里只有一个固执的念头,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步千湛就会消失一样,可怕的感觉挥之不去。
顾良喻深呼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说:“你应该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害怕。”
步千湛含笑,点点头,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不属于春日的暖意。
“那他娘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有这种病?!!!”
顾良喻大吼,而她并不知道步千湛的身体到底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步千湛到底是什么病。她更气的是步千湛自作主张的瞒着她。
看着顾良喻生气而生动的面容,步千湛无奈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以前在战场上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