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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一听是太子吩咐下来的,黛锦格格一口气就喝完了呢。”小月捂嘴偷笑,第一次看见别的格格那么不讲宫廷规矩的。
“偶知道了,偶会禀告太子的。”点点挥手让她下去。
小月一走,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黛锦换衣服的房间门口,趴在门上细听里面的动静。
“好热,太子哥哥的人参茶真是上品,一喝就有功效。”黛锦刚套上的干净衣服立马被汗水浸透,她的脸通红,手心也不停地冒汗。
你丫丫的!你就暖身子吧,等下有你暖和的。
点点贼笑,小小的嘴巴都快咧上天去了。
“是不是人参放的太多了?怎么越来越热?”黛锦用扇子快速的扇风仍是止不住的冒汗,她拉拉衣领,又拢拢披肩的长发,好热好热。
很好,时机终于到了。
点点从衣袖里掏出一把两巴掌大的锁头,把门一锁,再偷偷溜去把窗户也锁上。
“来人,来人。”
没人,都被偶支开去给偶弄大肉包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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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怎么打不开,怎么会,连窗户都打不开,好热,好热,喔。”黛锦拉扯身上的衣物,叫的更大声。
很好很好。
丢一粒花生进小嘴,点点对天大笑。
“哈哈哈……”
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地移动进来。
“咳咳咳。”花生卡在喉咙点,点点惊骇地望着银宝。
关键时刻,他怎能出现。
“又做什么好事?”他远远就听到黛锦杀鸡般的鬼叫,要不是怕小娃娃真的把她给灭口,他还懒的动下身子。
“没,偶什么也没做。”她慌忙摇头,打死不承认是她一概的作风。
挑挑眉头,他看见门上的那把大锁。
“需要我进去查证一下吗?”他往前探了一步,手臂却被一只玉手扯住。
娘呀,你可千万不能进去,进去了,可就是恶狼扑羊的局面,自己也没把握控制,说不定,银宝满足不了她,自己也会被她给吃了呢。
“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
她使劲跺跺脚,不说,他就要被吃掉,说了,自己又要被他责备。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银宝的贞洁比较重要。
“偶给她喝了春药。”
什么?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他抓住她的肩头。
“你上哪弄的春药?”
“呵呵,呵呵,”她习惯性地低下头盯住脚尖,这是她一做错事就会出现的状态,“御医给的。”
御医?要是被媚娘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下春药,首先就会从御医那查起,本来小娃娃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被媚娘知道是她干的好事,不拔了她一层皮。
“你个笨蛋。”第一次,他开口骂她,温文尔雅的人变得粗暴。
笨蛋?她是笨蛋?切,她可是宇宙超级无敌少女,怎么会是笨蛋,笨蛋的名称应该送给房间里面的女人才对,又不是自己傻傻喝春药。
“银宝,你骂偶!”装可怜,这招她得心应手。
小手扯扯他的衣袖,脸蛋往他手臂上一蹭。
她心里默念。
三,二,一。叮当!
“不要再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他冷冷地把她推开,又再次,转身离开。
搞什么,等是等到他开口,却不是她想要的话。
你也知道偶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跟别的女人厮混!
点点一脚踹出,踢到僵硬的石头。
“痛痛痛。”她跳脚,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死石头,坏石头,你也欺负偶!果真,人倒霉的时候,喝个开水也会呛到。
“太子妃,你没事吧?”水儿奔了进来,担忧地望着她。
“没事,你怎么来了?”她可不好意思告诉水儿是自己乱踹踢到石头的结果。
“太子要奴婢来传话,你要被禁足一个月,而且,连房间也不能出。”
点点一皮肤坐到地上,双手抱着脚,呆愣半天,突然大哭:“好痛呀!偶的脚!”
“啊!啊!好热。”黛锦仍旧在发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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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她,怎么可能会老实地说关就会傻傻地任他们把自己关住。她的大好青春,大好年华,怎能就在禁闭中度过,一个月啊,一天她都受不了。
点点在房间里烦躁地转来转去,地下的石头都要被她踩出个洞来。
不能从出大门,还不能跳窗户吗?
点点拍拍自己的脑袋瓜,暗骂自己笨。
悄悄地打开一扇窗户,她探头探脑地张望,很好,宫女们都很规矩地站在门口那边,窗户无人看管,这一刻,她简直是要谢谢规矩。
把裙子往腰上一扎,穿着执裤的小腿往窗上一踩,来个小鸟过栅栏式的飞跃。
轻松地躲过宫女和侍卫,她从后门溜了出来。
哈哈,她,成功出逃了。
把裙子拉好,她再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摇大摆地闲晃。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往前走!!!”扯开歌喉,唱到高音部分,她清了几次的嗓音,还是唱不上去。
一只鹦鹉很不给面子的从天上掉到她面前。
额,不应该是乌鸦飞过才对吗?怎么会是鹦鹉飞过,还给吓瘫了?
“你再唱,等下连我也晕倒了。”六阿哥戏虐的话语从她身后传来。
哇!是情人哎,别人都说霉运走到尽头就是好运拉,看来,她开始走好运了。
“情人!”她两眼冒心地转过身子,樱桃小口还吧唧吧唧地吸吸口水。
他一身的褐色丝绸布料,裁剪样式十分简单,腰间挂块琥珀,清明的眼眸望着她。
好帅!他要是在现代,肯定是一个模特,十足的衣服架子。
额,可是,他穿着平民衣服做什么?
“需要等你擦擦口水再说话吗?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吞口水,难道我像菜肴吗?”他摸摸自己的俊脸,有丝疑惑。
菜肴?简直就是上等的燕窝!
“你要去哪?”色归色,她脑筋还是清楚的。
“怎么,难道你会甩下太子跟我一起私奔?”他笑笑,似真似假地询问。
“那你舍得你的皇子之位?”她眨巴眼睛反问。
不语,他的视线绕过她,看着地上那只口吐白沫的鹦鹉,雪白的羽毛,最最独特的是,它的额头中心有一点金黄色印记。
脑中收索,他凉凉一笑。
“那好像是二皇子的鹦鹉,咋咋,太子妃,你要知道,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二皇子,他要知道你把他的鹦鹉吓成这样,恐怕,你的安宁日子也快到头了。”
二皇子?那个到处招摇过皇宫的二皇子?一想到他每次见到自己都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她打了个冷颤,真是他NN的小肚鸡肠,不就是抢回五阿哥的书包吗,至于记恨到现在。
“情人,你不会说的是不是?”她讨好地踮起脚尖帮他锤锤肩膀,捏捏臂膀。
他咧开嘴角,像摸小狗一样地摸摸她的头。
“当然不会,偶可是你的情人。”
“呵呵,就知道情人最好了。”她更加卖力地讨好。
不行,得快点走人,要是被二皇子的人看到,肯定知道是她弄晕他的鹦鹉,可是,在皇宫里溜达,也会被银宝的人抓到,她才不想回去面壁思过。
“情人,你要去哪?也带上偶吧,偶正无聊的慌呢。”
其实是怕被抓的慌。
“带上你?我出宫一趟,带上你不方便。”他瞥她一眼,满脸不情愿。
上妓院,带她做什么?
“你要是不带上偶,嘿嘿,偶就带上这只鹦鹉去找二阿哥,说鹦鹉会晕死是你弄的。”软的不行来硬的,她嘿嘿奸笑。
“你!算你狠,不过,你可不要后悔。”他阴阴的发笑。
笑得她背后发凉,不过,她还是视死如归地点点头。
不就出宫溜达吗?有什么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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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她后悔的要死啊!
看着房间里的莺莺燕燕,暧昧的劝酒声,大胆的*****,她仿佛坠入云里雾里。
开什么玩笑,堂堂的六阿哥会缺女人?特地跑来妓院开自己的刨?也太搞笑了吧,还一次性叫上十来个姑娘,他,搞的定吗?不会搞不定的仍给她来搞吧?
点点手心冒汗地拽拽身上的男装。
虽说她是好色没错拉,可是也是有择偶条件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去吃人家的豆腐,何况,那些女的擦着厚厚的烟妆浓粉,身上浓烈的味道就像是唱大戏的身上的味道。
“哟!黄紫哥,他怎么动也不动,是不是对院里的姑娘不满意呀?”名唤蝶香的姑娘坐在六阿哥的怀里,指指那个呆坐的俊美公子。
不是不满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你们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呀?脸涂的比墙还白,胭脂擦的比猴屁股还红,就连嘴唇,也画的跟血盆大口似的。她实在是很佩服她们的审美观,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六阿哥就不是那一般的人!
“我这兄弟初来乍到,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你们要好好招待才是,他脸薄,能坐在这已经不错了。”六阿哥喝口蝶香递过来的酒,淡淡一笑,嘲讽地看看点点,又扎进温柔乡。
脸薄?她是不屑好吧?古代的花柳病不是很盛行吗?估计都是这样开始的。
她干脆端盘花生,移到身后的客座上,默默地吃起花生来。
小眼骨碌碌地打量这间贵宾房,到处都挂着粉色的帘布,地上铺陈柔软的红色波斯地毯,淡淡的檀香盈满整个房间。
还算可以,就是人俗气了点。
她点个头,还是满喜欢这房间的。
“公子,春儿可以坐这吗?”一个长相稚气的女人指指她身旁的位置。
“随便。”她耸耸肩。
这椅子又不是她家的,想坐哪坐哪,她不会干涉,更何况,那女人的态度不似其她女子轻浮。
“公子不喜欢这吧?”春儿坐到她的身旁,朝她温和一笑。
“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这没我喜欢的长相。”点点一语惊人,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朝她神秘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