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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飞不起来,她是按照哥哥的做法来制作的风筝啊,为什么不能飞起来,它是不是还要看人的?见她好欺负,就不飞?
“你那腿是被人锯掉半截吗?怎么跑这么慢。”以她那龟爬的速度,风筝能飞上天才怪,他坐在草地上,一棵小树底下纳凉,手里的风扇闲闲地摇晃。
他就知道说风凉话,他怎么不来跑,大热天的,他跑到大树底下凉快,却叫她顶着大太阳狂跑,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啊?自己那白皙皮肤,该不会长斑吧?该死的古代,防晒用品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他说会原谅她的份上,她才不会这么拼命。
她牵着线,顶着阳光,白皙的皮肤上点点汗珠,通红的小脸微眯丹凤眼,樱桃小嘴张开大口喘气,NN的,累死了,她就像个小丑一样给人看。
“快点,你是不是跟大哥学的,他走路慢,你连跑步都慢。”缀口参茶,他把手中的茶杯递给旁边的太监,凉凉地瞥她那慢动作。
“喂!够了,你说偶就算了,再说银宝,偶,偶对你不客气。”点点终于发飙,一把扯下风筝,满脸怒气,他可以侮辱她,就是不能侮辱银宝。
“对我怎么不客气?”他好奇地发问,眼睛无辜地眨眨。
怎么不客气?她的方法可多了。
“拔光你的腿毛。”
“我没腿毛。”他掀开裤腿露出洁白无瑕的小腿,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切,他是女人吗?竟然不长腿毛。点点恨恨地瞪他一眼,没毛的男人
作品相关 鸳鸯浴
鸳鸯浴
解开小肚兜,她一脚踏进盛满温水的木桶里,里面漂浮着艳红的玫瑰花瓣,浮浮载载,仿佛在害羞看到这般美丽的人儿,不好意思地沉下去,又浮上来
她捻起几片花瓣罩住双眼,全身放松地靠在木桶里,揉揉酸疼的小脚,她忍不住咒骂。
“什么人呐,竟然会让偶放了三个多小时的风筝,知道偶跑的慢不会自己跑,就想看偶笑话,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男人。”亏她还一直当他是情人。
“哪个男人恶劣?”银宝光溜溜地一脚踏了进来,也不看她一眼,直接闭上眼睛,跟她面对面地坐在木桶里面,舒服地诿口气。
啊!!!她张大嘴巴,一手扯下眼帘上的玫瑰花瓣,目瞪口呆地见他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横坐在木桶里。
没搞错吧,连个初吻都没献出去,就跟他洗鸳鸯浴了?
这进度,会不会太快了,摸摸心脏,它正不安地跳动,偶的神啊,救救偶吧,一个大男人脱光了衣服在偶的面前,偶怕偶会禁不住扑上去。
“你,偶在洗澡,你,你出去。”她伸手推推他的手臂,碰触到光滑的臂膀,她吓了一跳,想不到男人的肌肤也可以如此细嫩,仿佛初生婴儿般。
他连眼皮都懒的动一下。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你刚说哪个男人恶劣?”
额,她瑟缩了一下,心想,这男人真够狡猾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偶,偶说敬事房的小太监,呵呵。”六阿哥,你就委屈点,当下太监吧,虽然偶知道你的身份要比太监高贵上很多,可是,没有脚毛,可能跟太监也没多大区别吧?
“六阿哥什么时候成小太监了?恐怕,他知道了会想杀人灭口吧?”睁开眼,淡淡一笑,银宝的大掌裹住一堆花瓣,往她脸上一丢,他开怀大笑。
他知道了?点点有点发愣,见他又很开心的把玫瑰花瓣撒在自己脸上,她简直有些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现在的他,好像又是原来的银宝了。
“你知道了干嘛还问偶。”
不好,她好像感觉到他的腿横过她的腰部,一脚踩在她背部的木桶上。
虽然木桶对她来说够大了,可是再加上他,恐怕就只有一个形容词,“拥挤”。
老天爷!这样的坐姿也太暧昧了吧。点点几乎都不敢往下想,她两手捂住脸蛋,仰起脖子枕在木桶上面,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想。
“看你会不会说实话。”他墨玉的眼眸盯住她嫩白的脖子,真白,像只小白兔,他有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实话?也就是测试她对他是不是忠诚?
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她容易嘛她,凭什么就单男人可以坐拥三宫六院,女人就要从一而终?不,她要揽尽天下的美男,自己建造个宫殿,开个小白脸俱乐部,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凭什么就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做女人真不公平,偶也要做男人。”她一手腿开碰触到她腰身的大腿,没想到一移开,它又自动回来。
“帮我洗洗。”他柔柔一笑,也没因她冲动的话而有任何不悦,他拨开眼前的发丝,眼中有丝疲惫的神色,黑亮的发丝垂顺地散开,为他增添了柔美的视觉。
洗?洗哪?是洗脚,还是全身?
光是用想的,她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为美男洗澡耶,前辈子(也就是所谓的现代),她连碰下别人都要被翻白眼,现在,竟然主动送上门,不只一起洗鸳鸯浴,还可以,触摸他的身体?喔,爽呆了。
想着,她开始研究该从哪一部位入手,大腿?这意图也太明显了吧,洗着洗着肯定会往下滑,一下子进入主题不好吧?那洗他的脸?额,她现在就怕对上他的视线,换个,换个,要不,洗他的背部?可是,不方便转身耶……
忙了一个早上和下午,她在温水的抚摸下,缓缓进入梦乡,梦中,还在想着如何帮银宝洗澡。
这么快就睡着了?银宝挑挑剑眉,见她的哈喇子又要流下来,他用浴巾帮她轻轻擦拭,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帮她擦口水。
六弟吗?他,有何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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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床上的人儿伸伸双手,又伸伸双脚,不料,好像踢到了一件物品,只听“咚”的一声,物品落地。
“你的无影脚可真厉害。”物品说话了。
这声音好熟悉,点点张开睡眼惺忪的双眼,迷蒙地看着地上的物品,会说话呢,就像那只烤鸭,会说话。
“上来。”她招招手,又转身继续睡觉。
又可气又可笑的摇摇头,银宝爬上去,一把搂住佳人的腰身,把她搂进怀里,他喜欢这个睡姿,能毫无间隙的接触到对方,把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中。
早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皱皱眉头,不用看也能感觉到下身的变化。
点点好似也感受到了屁股后面的变化,她不安地扭扭屁股,想远离身后那根戳人的棍子,不想,她往前移一点,身后的棍子也往前移一点,就像是粘住她一样。
忽然,她想起猪八戒的猪尾巴,可以有自己的思想,还会自己离开猪八戒的身体,然后,再粘到猪八戒身上来。
不要,她不是猪八戒,她不猪八戒的猪尾巴,她不是猪,她只是喜欢到日晒三竿才起床而已。
“走开,猪尾巴。”她连头也不敢回,只觉得顶在屁股后面的棍子炙热无比,呜呜,那猪屁股要粘在自己身上了吗?
猪尾巴?他瞧瞧自己身下的“萝卜”,苦笑。
只要她移动一点,他的“萝卜”也跟着生长一点,粘她后面粘的紧紧的,要是可以,他也不想如此,但,这可由不得他。
“偶说走开,你别粘,粘……”她恼怒地转过身来,打算把那讨厌的猪尾巴拔掉,然后,扔远点。只是,怎么是他?
“我也不想。”他无奈地耸耸半边肩膀,指指身下那昂然抬头的“萝卜”。
那就是罪魁祸首?点点顺着他的手势往下看,啊!!!她的脸轰然炸开了锅。
不要脸,居然叫她看这个东西,喔,虽然她色,可也没色到那种境界,点点捂住双眼,哀号,会不会长针眼呀?
“你把它缩回去。”未经人事,她呐呐地说。
缩回去?怎么缩?
银宝好笑地拉开她的双手,她仍是紧闭双眼,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她才却生生地睁开眼帘,可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就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别动,等下它会自己缩回去的。”他低哑的嗓音带有磁性,附在她的耳边,他说道。
恩恩,不动,她不动。点点连点头也不敢,只是眨两下眼睛表示明了。
“对了,你怎么睡在偶的床上。”她猛然想起来,看看四周的环境,是她的房间没错,难道他半夜三更爬上来的?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增长了?
“你昨天睡着了。”
“睡着了?”她不解。
“你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是我把你抱回来的,太累就一起睡了。”他说的顺流,就像喝白开水一样。
对了,昨天她是在想先从他哪一部分洗起,怎么就睡着了?浪费了,浪费,可惜呀可惜,到手的肥肉,就这么丢了。
“记起来了?”见她眼光闪烁,他戏虐道。
“你,抱偶出来的?”她小声地问。
“不是我你怎么出来。”他理所当然。
“偶身上的衣服也是你帮偶穿的?”她指着自己身上的里衣,瞪大眼睛。
“不是我谁帮你穿?”他反问。
OH,MYGOD!
点点一手抓住他的衣襟,往前一扯,她轻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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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又趴下来睡到中午,窝在他的怀中,她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小腿很没形象地挂在他的腰间,呼呼大睡,他捡回被她踢到地上的被子,宠溺地替两人盖上。
密翘的睫毛,轻轻地阖着,桃花般润泽的脸颊随气息微微浮动,樱桃小口轻启,这次,她竟然奇异的没有流哈喇子,不知道是睡的太甜还是因为有他在身旁的缘故。
睡着的她,像个婴儿般乖顺安静,他抚上她光洁的额头,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到底,他,该拿她怎么办?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吗?如果可以停留,他真希望时间就一直在此停留,他,想抱着她一辈子,就这样,两个人一辈子。
“碰,碰……”外面传来箱子碰撞的声音。
皱皱眉头,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