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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沛潇:“爹在绥阳的龙兴药业已开业了,那是大山里的县城,一般不受外界世道的影响,非常宁静,爹这次回来就是将全家搬往绥阳,明天你就关门收拾东西,去龚滩租三只大船将能搬走的都搬走,伙计们愿搬去的都一道走。”
龙夫人:“那这座院子呢?怎么办?”
龙沛潇:“托本家人看着就行了,万一躲不过这一劫,遭毁了,天下承平了再建就是,只要人在,钱在,还怕恢复不起来吗?”
龙麟:“爹,城里面的房子也是这样处理吗?绥阳的房子大不大哟?”
龙沛潇:“大,城里面是五间铺面的院子二十多间房,上坪村的更是大院子,我们是两兄弟,他们管家也是两兄,四个大院子连在一起,外面有围墙围起,既舒适又安全,比这里好得多。至于酉阳的房子同样可托本家照看,如有人买,卖了也可以,便宜点卖都可以。”
龙夫人:“老爷,我也觉得便宜的处理了算了,做生意的人那里都可以安家。世嘉已满十七了,龙麟也吃十八的饭了,我想他们的婚事早点办了算了,也了啦一宗大事。”
龙沛潇:“夫人,我正要跟你谈这件事。世嘉的医妇人之病的医术早已学成,已独立行医几年了,上学兄弟已同意他离开弘仁堂自立门户。因此,让他在五个门面中用一个门面开妇人病医馆,龙麟也在那里做生意,一家人都在一起,所以我想,这次搬去绥阳就把婚事办了,这跟夫人的想法是一致的,看来管家也有这个意思。否则,上学不会让他到我这里来设馆行医。”
龙夫人:“就这么办,龙麟,爹妈这样安排可以吗?”
龙麟:“我听爹妈的。”
龙沛潇:“夫人,屋里的收拾你就负责,药业的收拾龙麟负责,我准备明天去涪州,与大哥商量他们的西撤问题。不能再耽搁了。”
清晨动身,龙沛潇第二天就到涪州。
晚饭在州衙内宅膳食厅吃的。
龙沛霖:“二弟,你在绥阳经营得怎么样了啊?”
龙沛潇:“大哥,我此次来涪州就是想给大哥大嫂汇报这件事。我在上坪村修了两座大的庄园,已完工,家具已备齐,环境优美,我们两座和管家两座四座庄园连成一气,外面围一道厚实的围墙,既舒适又安全。在城里面我也买了一座带五间门面的大院子,继续做我的药材生意,已开业,我准备立即将全家搬往绥阳。”
龙沛霖:“二弟的安排是恰当的,我们涪州地处东西南北交通要道,目前北方大批流民已南下,小股起事已此起彼伏,一场让大明倾覆的狂风巨浪势不可免,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景了。”
龙沛潇:“大哥大嫂,我这次就是专门来商讨你们西撤的事。”
龙沛霖:“二弟你是清楚的,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龙沛潇:“大哥,这我理解,但,大嫂,龙麒侄儿夫妇并不在官呀,为什么都要留在这危险之地呢?大哥、大嫂,我已探出一条水路,从涪陵逆乌江而行,至遵义南边的天台寺码头,换乘小船逆水而行就到绥阳了,上水虽然并不很快,但人不吃亏,轻轻松松就到了。”
龙知州夫人:“老爷,二弟所言值得考虑,偌大的家业不能毁于一旦,是不是让麒儿夫妇,带着主要财产先行去到绥阳安顿下来,万一不行我们就搬过去。”
龙沛霖:“天下必将大乱,不能玉石俱焚,这件事我不好出面,二弟,你出面租两只大船,利用夜间,将主要财产转走,带上麒儿夫妇,以后就让麒儿跟你学经商,好在我还存了几万两银子,已逐渐换成了银票,由二弟统一管理和使用。”
龙沛潇:“我们回到绥阳后,即给麟儿完婚,大哥大嫂,当年见着的管家那个黄毛丫头已出落得一表人才,而且跟上学兄弟学得一手好医术,主治妇人之病,上半年给他们订了亲,所以我很想请大哥大嫂去参加婚礼呢!”
龙沛霖:“这样吧,让你大嫂随你去一趟绥阳,一来参加龙麟和世嘉的婚礼,二来也看看你给我修的庄园,三来她也好把这个家安顿一下,然后二弟就将你大嫂送回来。”
龙沛霖夫人:“要得!我好久没出过门了,为了麟儿的婚礼,我也要去一趟。”
第二天白天,龙夫人带着丫环仆妇进行收拾打綑,龙沛潇去码头租船,很快就租着了两只大的歪屁股船,在夜深人静的子时,家丁衙役很快将东西搬到三只船上。
第三天天刚亮,龙沛潇、知州夫人及龙麒少爷和少夫人,带着二个丫环和两个机灵的小厮悄悄离开涪州,第二天到达龚滩,龙麟已将全部家产、药材装了三只大船,带着五个伙计及家小,等涪陵的船一到,便无声无息的开往上游去了。
上水四天,这支船队便到达天台寺码头,由于龙沛潇事先与码头船邦邦主联系过,所以很快来了二十只小船,接着又增加了五只,才将东西装完。龙沛潇结算了租的五只大船的船资,他们便回去了,有只大船是龙沛潇自己的,停在天台寺码头备用。
小船走了一天便到绥阳,行李搬到三楼上各堆了一大间屋,药材则放到药物架上,这才可称货物丰满,琳琅满目了。
余化龙媳妇赶忙收拾知州夫人、龙公子夫妇及龙少爷住的房间,张罗晚饭,幸喜有两个丫环帮忙,一切才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管上学一家听见龙会长、两位龙夫人、龙公子夫妇、龙少爷皆来了,吃了晚饭,都来看望,龙知州夫人几年不见世嘉,一见面连忙拉着手说道:“几年不见,大妹已长成大人了,出落得水灵灵的标致,我都爱不释手了。”
世嘉反过来拉着夫人道:
“夫人也发福了,只是行船辛劳,好像受了点风寒,我等会给你老人家抓两味药叫丫环姐熬好服下,明天就好了。”
知州夫人一惊:“大妹,你的医术快赶上管郎中了,你的手一搭上我的手腕就知道我受了点风寒,好!我们龙家也有自己的郎中了。”
龙会长夫人一脸得意之色,说道:
“嫂嫂,古人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女隔三年同样要刮目相看。”
知州夫人:“大妹,伯妈没带什么礼物来,这对金手镯送给你,作为伯妈对你即将大婚的礼物。”
世嘉:“谢谢伯妈!”
会长夫人:“世嘉,伯妈这回是专门来参加你和麟儿的婚礼的。”
世嘉:“多谢伯妈光临,大伯为什么没来呢?”
知州夫人:“他是朝廷命官,一州之长,怎敢擅离职守,其实他是很想来的。”
知州夫人见春红牵着个二三岁的胖嘟嘟的男孩,问道:“春红,这是老几啦?”
张春红:“龙夫人,这已是老三了,三个儿子。”
知州夫人:“好福气,两个大的有几岁啦?”
春红:“老大九岁,老二七岁,在上坪村由婆婆带着,已入塾读了二年啦。”
知州夫人:“代朋大叔老俩口还好吗?”
春红:“还好,只是爹爹身体差些了,快六十的人啦,这也正常。”
这时,龙沛潇将管上学喊在一旁,说道:“上学兄弟,我想尽快将龙麟与世嘉的婚事办了,大嫂是专门来参加婚礼的。”
管上学:“完全可以,龙会长你决定个日子,我再通知我哥哥嫂嫂。”
龙沛潇:“我明天找人看个最近的吉日。”
管上学:“我听龙会长的。”
当晚,龙沛潇与夫人及嫂子具体磋商龙麟大婚之事。
龙沛潇:“大嫂,夫人,龙麟的大婚就放在绥阳城里,一来主要应请的客人都是商界的朋友,何况龙麟与世嘉婚后也住在城里,大院的住宿宽敞,新房所用基本齐备,差点什么马上可以买,上坪村来的人不多,吃顿晌午就要回去。
龙夫人:“明天上午仔细清一下,看还差不差什么,如差,叫一个丫环帮春红带着娃儿,让她陪我们去街上走走,买回来。”
知州夫人:“结婚的婚服是特别的服装,不知那里租得了,这只有问杜会长,叫余化龙专门去问一下便知道了。还有花轿,看轿行有没有?都可叫余化龙问一下,估计会有的。”
龙沛潇:“上次开业,来了二百多人,是上学他们搬来了桌子板凳,加上我们自己的,又从隔壁左右借一些摆在地坝中间,并买了瓜子、花生,让客人坐着休息。这个院子的堂屋大,正好举行婚礼,还有请个正儿八经的赞礼倌,都可问杜会长。”
商量完毕,龙沛潇找来余化龙,交代上述三件事。
余化龙:“龙会长,我听邻居们说过,商会下属有一个专门帮办红白喜事的行邦,龙会长说的吉服、花轿,、赞礼倌都一下解决了,甚至包括鼓吹班子,都可一并解决,只不过花点钱罢了。”
龙沛潇:“余化龙,钱的问题不用考虑,只要最好的。”
余化龙:“说到钱,我差点忘记了,上次开业时收礼金合银八百三十五两,宴席费用每桌平均五两,这主要是饮酒上的差异,三十桌,花一百五十两,锣鼓、鞭炮、瓜子、花生等杂物二十一两五,雷邦主到上坪村看了后,又增加了一些家具,花了二十五两,最近二位掌櫃进药材,共花四百两,这四项开支共花五百玖拾陆两五,还剩二百三十四两,请龙会长过目。”
龙沛潇接过银票,一清点,分毫不差,说道:“余化龙,你的工作我是放心的,现在,酉阳龙兴药业的一班人马搬过来了,明天你向二掌櫃交一下帐就可以回弘仁堂了。”
第二天,龙沛潇找人看了吉日在腊月初一,隔现在还有六天准备,余化龙来报告:“龙会长,婚庆班子已定好,是杜会长推荐的,结婚用的吉服、花轿、龙凤大蜡烛皆由他们提供,只是有点贵,要十两银子。”
龙沛潇拿出十两银票,说道:
“银票给他们拿去,告诉他吉日订在腊月初一,那天叫他们早点来,新郎新娘好收拾打扮。”
余化龙接过银票说了声:“是”正准备走,龙沛潇又拿出一两重的小元宝给他,说道:“这是你在这儿工作的薪酬,说实在我真想留下你,但管郎中那边离不开你,以后有机会再说。”
余化龙:“谢谢龙会长。”便走了出去。
冬月二十六,管上学、张春红陪知州夫人加龙会长一家回上坪村看他们的新居,知州夫人一进西一院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