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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昊真是看不懂了,赵子辰这是真要将赵府里的衣料定在布庄里,可得他娘同意才行,这么说几句话,不是红口白牙,明晃晃哄人家小姑娘吗?”
于昊嘴不好,心肠却不坏,他急得抬手抓自己的耳朵,这是打小就有的毛病,一着急,就伸手抓耳朵,赵子辰明知道他急,余光里看到,也不跟他说话,就一锤定音!
苏怡香暗自高兴,没看出来于昊的着急,钱掌柜也是惊愕,就这么着,就这么着,这一笔天大的生意就做成了?
苏怡香感觉这没什么奇怪的,她从小跟着苏兴之在外面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胖的瘦的,精明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南来北往的,生意难起来比登天,可容易了,就是几句话的事,她没露出惊喜来,淡淡的眼神盖过睫毛上的挑动,转身对着钱掌柜道:“钱掌柜,将大人选中的料子即刻送到赵府去!”
可是这话刚落了地,就听到耳边一声冷然的声音,他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是赵府的人?”
苏怡香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的?她也问自己?其实她一开始看到他从王贾家接了小妾回府,就猜到了,但她能说吗?他应该认出自己来?当时,他不是还冷冷地将眼风扫过来,那是因为她和兰芝两人小声赞他是二郎神呢?盯得太紧,让他不高兴了么?
怎么他不知道?
苏怡香狐疑地望过去。
心里有些不得意,这人身家底子厚,身边少不了三妻四妾地排着队等着他,丫环通房更不用说了,这人长得天神下凡,肯定迷得府里的小丫头们害相思。大家子没什么大的变化,都差不多,前世里自己的老爹不还有三个妾侍,大哥还有一个通房呢?这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看他眼神,他好像刻意避着那件事?
为什么呢?
接小妾回家能犯谁的罪呢?
苏怡香就对着赵子辰道:“没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赵大人是金陵城里的名人,在金陵城里转一圈,谁人不知?”
赵子辰就噎了一下,想起自己几年前还守在北京的时候,那个时候,京城有四大纨绔,打架,溜狗溜鸟,进风月场子,泡戏子都是热门的事儿,当时他还有和他十分要好的苏家三少爷苏正是四大纨绔之一二,两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那人聪明,长得也好,另两人是当年的新科状元,楼凤骄,这名字起的女人味十足,他和苏正常笑话他前世里是脂粉堆里混的美人。还有一个就是当今圣上。
想到这里,赵子辰的眼神暗淡下来,苏正一家是被他们的好兄弟,好大哥抄家流放的,他家那个听说刚嫁进镇北候府一年的妹妹死在府外头,文珏还哭天抹泪地在人前说,是她想不开。
赵子辰暗叹一口气,可不就是有名气么?
可自打苏正被流放,圣上登了基,他的性子也沉了下来,圣上要让他领兵守在陪都,几万的兵力就这么扎在金陵城外,他回到了金陵,在北京的一切言行像是埋在北京城那块界上。
想不到,眼前这姑娘一句话就勾起这么多伤感,赵子辰一时没有兴趣,泡妞的时兴儿,就这么被苏怡香一句话浇灭了!
苏怡香和兰芝回到苏家宅子,刚一进门,就看到喜弟从正屋里扑出来,眼里露出几份羞涩,又带着几份期盼地望着她。
兰芝憋不住嘴角的兴奋,一个劲地在苏怡香耳边嘀咕:“姑娘,你可真了不起,赵府的生意都被你拿下来?那个二郎神这下可又离咱们近了一步,姑娘,我可看清楚了,二郎神好像不记得咱们在自家门前见过面的事,王家的姑娘嫁给他做妾,可真有福气……!”
苏怡香睨了她一样道:“你是想让我把你送给她做妾是吧,那好,我找个机会,把你送给二郎神,有你在那边守着,我这生意不是更加锦上添花了?”
兰芝愣了愣,咬着嘴唇,苦丧着一张脸道:“姑娘,我说错什么了?不是你也赞他长得好,是金陵城里的名人么?是二郎神下凡么?我又没说要给他做妾,我是想着要是姑娘能嫁给他,做赵家的奶奶,太太还能说什么?”
苏怡香转过头冷着脸道:“当做个好东西赏赏罢,谁不喜欢养眼的东西,有好东西也不是自己的,何况是个人呢?”
兰芝弄不清苏怡香这话什么意思,呆了呆望着苏怡香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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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们
“四姐,我看到折桂坊里的人给咱们家送东西来了?”
苏怡香道:“你跟我来吧,那是给你的!”
喜弟忙道:“嗯!”
跟着苏怡香进了她的厢房,喜弟看着苏怡香案机上一一摆开的笔墨纸张道:“从明天起,你要来我屋里,我教你学写字,那天爹爹走时,你写的字我看到了,有这个恒心读书,不怕万事不成!姐姐会不遗余力帮你!”
喜弟小手摸着那几只毛笔,连四纸他认得道:“姐,这纸给我用倒正好,不太贵!”
苏怡香看着和自己六七份像的喜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墨是徽墨,不算差,你喜欢吗?”
苏怡香低头看着喜弟,这徽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被人誉为拈来轻,嗅来馨,麻来清。喜弟才七岁,正是好玩,好奇心大长的时候,寻求知识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手里拿起那一块墨道:“虽是徽墨,却不是李墨,但品质不差,你要好好用着,你看看,这上面有一只猴儿!”
喜弟怎么不喜欢?虽说不太明白这徽墨有多贵重,但从苏怡香眼里他看到,这墨不一般,他这么小,当姐姐地没有因为他小蒙混他,他就心里明白,四姐是真心与他相待!
他喜兴地捧着手里的墨,上面刻着一只手中捧着香桃的猴儿,栩栩如生。喜弟爱不释手,他就是属猴的。
“姐,我舍不得用了!”
苏怡香知道喜弟这是孩儿性心,也不放在心上,和他搭腔说话,兰芝站在一边上,不停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端杯水来,不知道咱们走了那么远的路!”
兰芝细心观察,发现苏怡香嘴角儿往上翘着和她说话,心一下从半空里落下来:“姑娘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苏怡香赖得和她说话对着喜弟道:“姐姐这里还有一方砚台,是父亲专门从甘肃带回来的,砚台贵重,比这徽墨还难得,你用的这个墨不算太贵,质地算是中等,等到你过个两三年,懂得这用墨的好处,再买上好的,徽墨里还有更精致,更用得乘手的,姐姐做这些,希望你自己明白,你是爹爹唯一的儿子,娘和爹爹都支着你,咱们家不缺银子,就缺能光耀门庭的铮铮男儿!记着明日你来姐姐屋里,姐姐收拾出来,再给你!”
喜弟仰着张因兴奋而涨得绯红的脸蛋道:“姐姐放心,你的话我记在心里了,从明儿个开始,姐姐就是我的先生,喜弟不会给先生抹黑!”
兰芝端了水来,听到喜弟的话道:“大爷,你以后定要中个探花郎,让咱们家的人都沾些大爷的光,到时候,看谁敢欺负我们,都说我们是商贾,不在上九流里算,可是这衣食住行里,不是衣在前吗 ?干嘛看不起人?”
喜弟使劲地点头,面上严肃地不一般:“为什么不是状元呢?”
苏怡香想起前世里见过几会跨马游街的状元郎,抿着嘴笑道:“圣上感念学子的十年寒窗苦读不容易,这状元郎都让年龄大的人得了,探花郎却都是少年英才,是想让他们再努力更进一步!”
喜弟明白似地点点头。
苏怡香看着倒笑了起来。
喜弟也笑了。可是笑着笑着他却渐渐抿紧了唇。
赵子辰回到府里,就钻进秋棠院里。
几个表妹扒在秋棠院外面往里看,没有赵子辰的话,谁也不敢往里走一步。赵府爷们个个长得出众,赵府的内里更是像一个秘,表妹们争先恐后往赵府里涌,七大姑,八大姨的,说不清的亲戚往里凑,不是那长得出挑的,都不敢和别的表妹争,这一个个如花似玉地,万里花娇,五六朵娇嫩的花儿,站在六月烈阳下,晒得脸颊褪了胭脂,汗沁沁地让人不忍直视!都看得出这几位眼睛里妒火燃得红了眼圈儿,有柔弱些的,竟还掉下几颗金豆子挂在脸上!
“素颜这是霸着表哥不让出来么?这都多大会子了!”
有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咱们要不一起进去瞧瞧去,法不责众,表哥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
秋棠院里的东厢房里,赵子辰对着一桌子瓶瓶罐罐发呆,凝视了半晌,皱着眉头,对着身边的人道:“怎么没有呢,按说,这大周最好的香料都在这里了,可是就是找不出那种味道!”
于昊翘着二郎腿,十分郁闷地问他:“子辰,你别让我说你是犯傻了,从苏家布庄里出来,你就不对劲,进了府一门心思就往这秋棠院里钻,你着了什么魔?不行,我得去一趟大姨那里,你这样子得请寺里的和尚为你做个道场,驱一驱沾在身上的魔!”
赵子辰不闻所动,姑娘身上带着的那缕香气,怎么说也是如兰如茉,这样的香如果不是调出来的,难道是她自带的?他看着素颜问号一个接一个的从脑子里冒出来!
素颜是谁?这一位是赵家夫人亲亲娘家外甥女,早早就接进府里,当做自家未来儿媳妇养,可是赵家几个兄弟没一个应承,不是她长得不好看,也不是她不得人意儿,实在是她一门心思在调香上,从早到晚,眼里只有香,平日里这是个调人心情的事,可是日日让他背对着自己的,谁也受不了,这算是个冰山美人了,在这赵府里比正经主子以下的人又是高高在上,对她,谁也不敢说个不是!
赵子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