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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呀!”
“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哈,昨天真的是太忙了,就没更到。
☆、女人,别玩火
这边是,荷花浅湖,尖尖小亭。
而那边则是喧闹得,都快把这个地方给踹开了。
李媛柔跟着奴婢一路走到宫内。
“怎么回事,人怎么没了?”
那奴婢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太子妃,奴婢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将那小贱人给带到了小屋里,唯恐她逃跑,还特地在屋内点上了摄魂香,交给了管事嬷嬷,可奴婢刚才去看的时候,地上多了些血迹,嬷嬷竟然已经晕了过去,而她也不在了。奴婢,真是罪该万死,没有好好的看着她。”
“啪”李媛柔一个巴掌就给这奴婢甩了过去。
“你是该死,竟然放任她跑了出去,到时候,有心人借着这事去皇后那里告我一状,我就失了品德了。”李媛柔在那里又走了走。
“你有没有喊人去寻找?”
“奴婢喊了,但是还没有消息传回来。”那奴婢也不敢有动作,就那么跪在地上。
“好,你现在去把所有的痕迹给我抹掉,做得好,我就饶了你的狗命,做不好,乱石岗的荒尸处,你自己去那吧。”李媛柔突然笑了,艳丽的脸上多了些狠毒。
“是是是,奴婢马上去办。”
李媛柔看着那奴婢跌跌撞撞的往房外跑去,浅浅的笑了。
“呵,这些下贱的人,跑着也那么丑。”可是她一想到那绣什么的奴婢,居然跑了,又没了笑的心情。
而说回绣隽。
之前,她刚跟着其他奴婢退了下来,就被一奴婢拉着,说是要带她去看看自己的屋子。她本来想拒绝,却又觉得自己反正武功又不差,去了也没事。
一进去,房内还站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
本是抱着警惕之心,却又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自己慢慢放松了警惕。
等引自己来的奴婢有事出去后,自己的头脑便越来越沉。
就在快要睡着时,突然只觉得背部一阵刺痛,她痛的叫出声来,勉强抬头时,只见那嬷嬷正拿着个皮鞭抽打着自己。
“嘶,啊,好痛。”她只觉得每一下就像是抽到自己的心上,可是自己刚一吸气,马上又被抽得喘着粗气。
浑身无力的时候,抽的次数渐渐少了,她眯眼看见那嬷嬷像是抽累了,竟放着皮鞭,坐到了一边。
她知道,自己只能把握住这个机会。
她咬着自己的舌头,让痛觉刺痛她,不让她睡着。
然后摸着一旁的花瓶给砸了过去。
那嬷嬷几乎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这么晕倒在地。
可是她不能晕,另外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她只能跑。带着这一身血迹出了门,一路跌跌撞撞的跑着,还好是皮鞭抽的,血流得不多,不至于往地面染上红色。
可是越来越困,越来越疲乏的她,只能支撑着最后一点知觉,跑进了个很小很小地院子里。
然后便没了知觉,最后昏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了深色衣袍一角。
****
今日是张公公的休憩之日。
他住在皇上赏赐给他的一间小院里,位子倒也不偏,连接着东宫,子牙阁等地,院内也是被他料理得很好。
藤萝绕梁,古树绿荫,石桌一方。
可他现在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有些头疼。
那地上躺着个眉眼清秀,笑起来很是张扬的女子。
绣隽?估摸是这样的名吧。
看她那一身的鞭痕,想来还是落到了太子妃的手上。
他摇了摇头,本想转身回了屋内,不管这些杂事,却真迈出去几步,又停了下来。
听着脚步匆匆的远方,他只得转过身,将这人给抱了起来,又用脚在那地上摩擦了几下,弄掉了血迹。
回了屋,才将这人给放到床上,便听到有人在外面喊的声音。
“张公公,张公公,你在吗?”
他看了眼褐色长衣,倒是显不出什么血迹,便出了门。
“怎么了,今日你们是无事吗,竟跑到杂家的地方来了。”
台下是几个眉眼小小的奴婢,和两个年纪偏大的嬷嬷。
“是这样的,公公,我们宫内有个奴婢打伤了教她做事的嬷嬷跑了,奴婢们是来看看,您有没有看见。”
那讲话的嬷嬷还是很淡定的。
“杂家这院子一眼就能看完,没看见。”张公公说完了,也不再管了,转了身便回了屋。
“这!”那嬷嬷却说不出什么话,谁叫自己没他有权力。
而且这院子本来就只有这么个地方,的确是没人,她便招呼了人,准备退出去了。
而那几个眉眼小小的奴婢里,有个女子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挺妩媚的。
趁着大家转身的空隙,又往里面看了看,看见一地上的土与周围的土乱了几分。土里还夹了几根草。
她也不吭声,只是默默的走到了后头,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拿起那几根草一看,似乎上面有些血迹。已经干了。
她回头看着那小小的屋子,低下头笑了,却什么也没说,便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
而小亭中,还是平静得连一点风都没有。
齐昱颜不懂这个看似冷清的男子,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宛如个登徒浪子,可你要是说他,人说“我们都已订婚,未婚夫看未婚妻,有什么不可的?”硬是能把你逼得无话可说。
这样状态里,她也快坐不下去了。
想到来时还有件事,她便在腰间摸了摸。
“诺,这是你之前给我的玉坠,还给你。”
顾长渊只是用温情的眼神看着她,也不接。“怎么不要?”
“不要,你不是喜欢着那个太子妃吗,我是不会阻止你的。我也不稀罕要这东西。”齐昱颜一提起太子妃,心里便古怪的不高兴起来,说着话也带了些烦躁。
顾长渊伸手将这东西推了回去。“你拿着,我不喜欢她,你别吃醋。”
“吃…吃醋?你!你!有病啊。”齐昱颜“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顾长渊看着她的反应,眼眉更柔了几分,也站了起来。
见人家没说话,齐昱颜把这东西往桌上一放。“自己拿回去,还有你是不是缺爱啊,怎么一天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顾长渊笑意停了停,想了想。“因为一看见你,我就很高兴。”因为一看见你,我就很放心,很想亲近你。这句话,却被他咽了回去。
“高兴你个大头鬼。莫名其妙。走啦走啦。”
齐昱颜没有再管顾长渊,出了小亭,唤了声“绣隽,咱们回去了。”
却没人应答。
“绣隽呢?”看着漫步过来的太子妃,齐昱颜眼神沉了沉。
“呦,公主怎么找我要个奴婢啊,指不定回去呢。”李媛柔见顾长渊也过来了,声音越发的甜了。
齐昱颜突然想起,之前这女人的莫名起身,她手指一握紧,向前踏了几步。
勾了个端庄的笑容,靠近了太子妃的耳边。
“女人,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可能活不到明天。”
收回了身的齐昱颜还是那么静静的笑着,只是眼睛却如狼般盯着她。
李媛柔一时也被吓得往后退了退,刚想嗲着声音喊顾长渊。
放眼过去,却见顾长渊的脸上冷淡着,眼神也是如寒冰一般刺骨。
她竟说不出一句话。
“公主,你这话。。。”
却见齐昱颜根本没有搭理她,而是转身就走了,留了个背影给她。
“顾哥哥,你看她怎么这样啊。”李媛柔以为面前的这个男子,还是原来那个把她捧在心上的男人。伸了手想去拉他。
却见顾长渊一个侧身,躲了开去。
“太子妃自重。”而后便也离开了。
气的李媛柔一个人站在那地方跺脚。
“你们这些低贱的人,也敢这样对我。”
顾长渊自小习武,耳力自然也不差,这话就这么直接传到了他的耳中。
原来自己上辈子,真是蠢到家了。
他又想起,之前顾老问他,是不是喜欢这齐国公主。
那个时候,倒真是把他问到了。
上辈子,齐昱颜陪了自己五六年,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虚名,长久的冷漠。直到临死,他才不带偏见的看了她一眼。可是这辈子,从一醒来,他就认定了她,不仅仅是弥补她,而是跟她在一起,自己很放松,自己也知道她不会害自己。可这算是喜欢吗?
他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道呢。
第一次见面,她俏皮的样子与上辈子太过不一样,害的他心一动。
这些日子相处,又发现她脾性简直变了个人。
嘴毒,心狠,会装。却那么古灵精怪。他居然就是觉得这样的她很好,好到眼睛都不想移开。
“哎”顾长渊叹了声气,摸上腰间的玉坠,改日还得再给她找个她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石绿
齐昱颜一路走得极快,根本没有顾后面跟她困难的梁国宫女。
等回了玉音宫;刚踏进屋内,便唤了人问道。
“绣隽呢?”那人也是第一次与齐昱颜讲话,言语间既轻又小心。
“回齐公主的话,绣隽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呵,好样的,好样的。”齐昱颜一甩袖袍,便出了门,准备找太子妃算账。
结果迎面便撞上了回来的绣隽。
她脸色惨白,平日里弯起来好看的眼眉也多了几分暗淡。
“公主,奴婢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齐昱颜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眼睛往她的后处看去,却只见得褐衣一角。
“公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屋吧。”绣隽拍了拍齐昱颜的手背,想要安抚。
“嗯。”齐昱颜点了头,拉着绣隽往屋内走去,而那褐衣一角也早已消失在空气里。
等进了屋,绣隽便把门拴好,将人都退下了。
“我问你,是不是那个丑人李媛柔。我定要让她吃些苦头,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了伤。”齐昱颜一看见绣隽的模样,气便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