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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大哥召回来了吗?哈哈。”
太子的这番话,吓了齐昱颜一跳,无意间害的瓦片掉了一块下去。
瓦片摔碎的声音在这夜里太过清晰,所以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发现的时候,离游已经跑了出来,举着散发着寒光的剑向她刺来。
那剑威力太大,气魄太重,竟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我这次死定了!齐昱颜刚想到这,就只觉的腰肢被谁一搂,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只见那男子袖袍一挥,将离游的剑风带偏后,带着她往后划去。
离游收了剑,便也足尖点地,手臂长挥,向他们追去。
“离游把他们给我杀了!”太子只能在房下气得大喊着,有禁卫军听见了跑来,却被太子给赶走了,哼,万一这两个黑衣人被禁卫军抓到了,岂不是要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所以太子连忙赶走了禁卫军。
再说离游,一路猛追,却见那男子身形绰约,轻功也是了得,带着一人竟不输半分。
见那男子突然将手里的人往外一推,便转了身抽出腰间的软剑与他打了起来。
几次过招,离游也讨不到好,最后还是让那男子跑了。
而那个身形瘦小的人,却早已消失了。
离游没了办法,叹了口气。“只得回去与太子认罪了。”
而说回齐昱颜,还没反应时就被人带着退后,最后还被那男人给推了出去,借着推力和轻功,她倒是溜得很快。
“呼~”齐昱颜窝进她的寝宫后,才放下了心,喘了口气,但想到得先把衣服换下来。
便连忙起身,却见自己腰间挂了个黄色鎏金小球。气味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就连自己的蝎子都从脖颈处爬了出来,似乎在探头看。
似乎是那男子的东西。
可是在自己腰间挂的好好的,不像是他掉的。
“什么东西?”齐昱颜跑那蜡烛下,将那小球左三转打开了。
“啊!!!!”齐昱颜高兴得叫了起来。是只金色小蛇,那蛇头处有着个像是什么阵法的头像。这种蛇听说最懂主子的心,是西域最好的蛇种,每年都会选一条最厉害的蛇,给它下咒,将自己的血滴到阵法上后,这蛇就算是认了主了,蛇头处的阵法也会变成红色。
这个是极品啊!!!
齐昱颜看着在小球里盘成一圈一圈的小蛇。
好喜欢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滴血吧,看它的头似乎还没认主!可是这东西是那男人的,怎么办!!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好纠结,一个她说“你又不是好人,管他的呢,先弄了来!”一个她说“不行,我再怎么也坏不到这个地方,这东西好难得的。”
“啊。”齐昱颜将那小球盖上后,烦躁的躺在了床上,她觉得她今天是睡不着了。
可朦胧间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绣隽给唤醒的。
“公主,驸马爷来看你了。”
“唔,他怎么进来的。”
“我去求了皇上,皇上说不能耽误我们未婚夫妻的情感交流,所以特地准了我能出入玉音宫。”
答话的不是绣隽,是穿着蓝白相间长衣的顾长渊
他脸上似是在笑,从宫外走入,像是披了层暖光,映得他身形挺拔,温文尔雅。
“哼!”齐昱颜起了身,怀里还抱着那个金球。“那你今天来这里干嘛!”
“哦,我是来看你的。这蛇你还没滴血吗”顾长渊坐在檀木凳上,拿了茶壶,倒了杯清茶,抿了口后说道。
“这!这!是你的呀!!你是昨天!那个!”
“咳咳。”顾长渊假意咳嗽了几声。“我,我,我是昨天那个呀,这,这,这东西是给你的。”他学着齐昱颜说话,说得有些结巴。末了还弯了眼角,笑了起来。
他的眼眉暖的就像齐昱颜看见过的那株桃花,那么美,那么温暖。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一疼,像是有泪水快要涌出。
真好,还能看见他对自己笑。
这想法刚一出来,她却呆了几秒。自己以前认识他吗?
☆、想起来了?
“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齐昱颜似乎呆了一秒,然后又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之前突然蹦出了那个想法,
“昨日傍晚我走后,在市集里看见那金球,听那西域人的说法,应该是很厉害的小蛇,可是可能由于这东西是凶物,咱们中原人避之不及,他已经在那好几天了,也没有卖出去。后来见我感兴趣,又听说我是买来送给喜欢巫术的女子,他就便宜的卖给我了。然后我估摸着早点给你,你会更高兴,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不方便入宫,所以我就索性到了深夜再进宫了,还好我进了宫,不然你可危险了。”顾长渊闻了闻清茶,说的也是浅声细语的。
“他收了你多少银子,我补给你。”齐昱颜一翻身,抱着那金球就跑到了顾长渊的面前。
“无妨,不碍事,之前你不喜那玉坠,我便送这个给你做定情信物,见你的样子定是很喜欢。”
齐昱颜想了想,“哼,我才不要你的定情信物,我给你讲件事,就算是回礼了。”
顾长渊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表情丰富的齐国公主,还是浅笑着点了头,心里却有些疼痛。上辈子,她从嫁给他后,似乎就再也没有笑过了,还曾见过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纵然那西域人将那金蛇卖给自己,自己付出的代价不小,但,也是值得了。
“昨夜…”齐昱颜才吐出两个字,就四处听了听声音,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她才靠近顾长渊的耳侧说道“昨夜,我听那太子的意思是,他有害你顾家全家的想法,听说皇上也不满你们很久了。”
这次顾长渊终是收敛了笑意,想了想。昨夜那与他对打的穿着深红色棉服的男子,招招是杀招,应该是过着添血过日的杀手。那这样想,之前在边境自己和爹爹被杀手追杀,难道也是他派的?皇上也不喜他们?
为什么?摸着良心说,他们家对着国家,对皇上从无二心,且忠心耿耿。
“为什么皇上不喜我们顾家?”
齐昱颜想了想,有了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听说你是你爹和夜国的长公主所生,皇上可能是怕你爹爹生了二心。”
不出所料地,顾长渊猛地抬起头,盯着齐昱颜,最后像是想到了前日爹爹对自己的交代,还是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哎。”
“哎,大兄弟你也别太伤心。”齐昱颜伸手拍了拍顾长渊的肩膀,却见顾长渊一脸疑惑的偏着头看着自己。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说吗?未婚妻,你别太伤心。呵呵。”
“你别对我笑!我讨厌你对我笑!”又笑了,又笑了,齐昱颜只觉头痛剧烈,心里却似乎很高兴,可是这感觉让她惶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顾长渊伸手想要碰齐昱颜的头,却被齐昱颜用轻功一个后移给避过去了。
“你不要对我笑,你不要看我,不要。”因为头痛,齐昱颜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头,金球就那么掉了下去,落在地上,被摔开了盖子。
那金蛇像是被人砸醒了般,它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顺着齐昱颜的裙饰往上爬着。
最后寻了齐昱颜的肩膀靠着她睡着觉。
而顾长渊怕影响到齐昱颜只敢在离她两三米的地方看着。
齐昱颜只觉得头脑里全是顾长渊的影子,他生气的样子,他冷漠的样子,他不屑于看自己的样子。全部都和他对她笑得样子,深情看她的样子,浅声说话的样子相重叠。
像是快要炸开,快要无法承担。
那金蛇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吐着蛇信子轻舔着齐昱颜的侧脸。
情绪渐渐平稳,齐昱颜却生硬的问道“顾长渊,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为什么我头里全是你。为什么连你对我冷漠的表情我都能看见,明明你不曾这样对我。”顾长渊的右手有些颤抖,他突然发现,难道齐昱颜的记忆都在苏醒吗,难道她也记得上辈子的事吗?这辈子从遇见她开始,自己对她就只有笑容,温柔。
他吓得后退了几步,他不是怕她也如他一般恢复了记忆,他只是害怕她恢复了记忆,会离开自己,毕竟自己对她不够好。
“没有,没有,我哪里会下什么蛊,你可能是看见我这样对太子妃了。”他解释道,右手却一直颤抖得不停。还好有绣隽替他打断这个话题。
“公主!公主!”绣隽推了门,就往房间里冲。
吓得齐昱颜连忙将肩膀上的金蛇给甩到了床上。
“你怎么了,说了这是在梁国皇宫里,还是得有些规矩!”齐昱颜晃了晃头,看着绣隽跌跌撞撞的跑来,只觉得头又有些疼了。
“公主!大事情,听说太子妃今天染了疾病,脸上全是红疹,太医也找不到病因,这样下去,她脸上的红疹消不了,可能就得毁容了!听说是昨天有只蝎子爬到她床上了。”绣隽讲的很起劲,连身上的痛都快忘了。
齐昱颜和顾长渊对视了一眼,便低了头,假装咳嗽了下“这样吗,那还是有些凄惨呢。”
“也是,毕竟奴婢身上的伤会好,她那个怕是都好不了了,连太医都找不到病因。”绣隽认同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齐昱颜现在的平静是因为,昨日她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了。
“那我们要去看望她吗?”
“当然要去!”不然我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齐昱颜在心里又加上了句话,更何况现在她一点都不想看见顾长渊。
顾长渊便只能出了门,看着她和自己的奴婢渐行渐远,想要笑一笑,心里却苦涩得开不了口。
要是有一日,齐昱颜知道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明明来时也是一个人,怎么走时,这般寂寥。
“滚出去!滚出去!”
齐昱颜刚走到东宫太子妃的寝宫外,就只见飞来的瓷器在她脚下炸成碎花。
“你们再去给我找太医,我才不信连个红疹都治不了。”李媛柔的身影在寝宫内走来走去,伴随的是一声比一声清脆的砸地声。
“齐公主,要进去吗?需要奴婢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