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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家的鬼娘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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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问:“为什么要救我?”
  来悄回:“你若不愿,大可把妖力还我。”
  说到这里,来悄问仲词:“若你是我,她,你是救,还是不救?”
  仲词没有说话,因他不知要说些什么,快到城门口,他将双手放开,来悄落地,回头他道:“她在哪里?”
  “家中。”
  “你开什么玩笑?若她在家中,那县爷就不用连夜送书函来宿霖。。。。。。”
  “去瞧瞧就都会知晓了。”
  一句未终,来悄便打断了仲词的话,说完自顾自向前走了两步,只不过两步罢了,她竟开始觉得乏累了,转面看向莫非怀里的白小葵:“喂。”
  “不要。”明明来悄什么也没说,此刻的白小葵毅然决然拒绝,这目光灼灼的眼神让她觉得有点毛骨悚然,想来一定没什么好事,于是:“不要,不要。”话罢,白小葵索性将脑袋藏在了莫非衣衫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本想让白小葵附于自己身体上前行,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就被直白拒绝,来悄闷闷地轻哼了一声。
  郦陽城不比上京,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头顶上方碧空如洗,云似白练跃于天上。热闹的集市比先前从客栈出来前要吵嚷了许多,面摊老板正在忙个不停,街边不仅吃食的摊子有很多,还有卖首饰的,还有站在烟玉楼门前招呼客人的。
  白小葵估摸着是闻到了浓厚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于是探出头,瞟见了烟玉楼的牌子,沉默了好一会没吭声,有件事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恰好的机遇,今儿恰好碰上,那不如问上一问,于是,白小葵开始了长达很久的“呃”。   
  莫非低头看她:“怎么了?”
  白小葵看似思忖了很久,也看似是没记后果就来了那么一句:“你去过青楼吗?”
  莫非怔了怔,皱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回道:“没有。”
  白小葵觉得很好笑,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看着他的下巴:“你真没去过?不是说男子都会去吗?”
  莫非忍了忍:“没有。”白小葵继续发问:“你不是还没娶亲吗。”莫非拧眉看她:“两者有关系吗?”白小葵“哈哈”爽朗一笑:“你看,你既没有娶亲,又没去过青楼,这不是很奇怪吗?”
  “。。。。。。”莫非没理明白两者的关系,于是不耻下问:“哪里奇怪?”
  白小葵不但也没理明白这次交谈的厉害关系,而且还浅浅一笑:“话说,难道你平时都不用发泄吗?”
  。。。。。。
  走在旁边本神情凝重的仲词听得差点吐血,他抱剑揉了揉眉。
  那个理解无能又饶有兴味的来悄凑上前,热切地问道:“发泄什么?”
  莫非很平静地看着白小葵没有说话,白小葵同样也很平静的看着他不说话,就这样过了很久,莫非忍不住开口道:“麻烦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清风习习,伴随着白小葵压制着的放肆大笑,悠悠传入莫非的耳里:“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分桃断袖。。。。。。咳咳咳。”
  最后,这个话题在莫非垂眼的凝视中结束了。
  来悄说的家中是星辰与方文还有方母住着的地方,在西街转弯角的弄堂里,白小葵探出头瞧了瞧,这是间破旧的房屋,因为位置在最里端,所以很容易被忽略,再仔细一瞧,从半开的门望过去,在那小小的院子中央,清瘦的男子正晾晒着衣物,在他斜对面的房门口,有位年约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坐在摇晃的木椅上,闭着眼,样子看上去有少许憔悴。
  来悄果不其然见仲词怔怔的模样,本想要推门进去,可破旧的大门却因风咯吱咯吱摇晃了两下,里面的男子寻着声回头看,接着,当目光与仲词接触到时,他身子不由一震。
  男子眼神逃开,拿着衣物的手颤了颤,偏头,听见身后的仲词唤了一声。
  “星辰?”
作者有话要说:  TAT,好想日更,可是没存稿。

☆、只剩下了纸屑

  
  活了十八载,因生来被爹娘宠着,星辰小时便娇生惯养。那时不知情爱为何,直到遇了方文,见不着了就会痴痴在窗前发呆,看着院中的树枝摇曳,偶尔听见耳边传来脚步的声响,她就会欢喜地跑出屋,可等不到心念念的人,便会唉声叹气。
  对仲词,星辰心中满是愧疚,本想将所有事情告知与他,想着也许他会理解,可最终还是害怕,于是那年她弃轿而逃,让那个一无所知的仲词迎了个空轿。
  所有事她都心安理得,唯有这件,结果,她可笑得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若死了倒也还好,至少,看不到听不到,也感受不到,可偏偏她就是死不了,在奄奄一息时,来悄救了她。
  死,会心有不甘,活,竟还不如死了。
  她花了十天来适应来悄给的一半妖力,只是,十天后,她才发现,这本就是她的命,即便是恨,也只能够恨她自己,即便是怨,也只能够怨她的命就是如此罢了。
  星辰不见了,方文发了疯地四处寻找,在郦陽城里的每个角落,甚至是每户人家,大家都说他疯了,是呀,他疯了,像个悲哀的疯子。喝着酒,坐在庙前,短短半月,他憔悴地难以辨认,那消瘦的脸颊上长满了乱糟糟的胡须,双眼空洞无比,惨白的脸如同死人一般。
  庙里面的四个乞丐用贡品丢他,骂他像个傻子,就算如此他也无动于衷。
  到了夜里,方母拄着拐出门寻他,眼疾使得她看何处都是一片模糊,狭隘的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夜空很高,稀疏的星星黯淡地闪耀着,脚步声从远至近,有人匆匆撞开她,摔倒之前她听见了不止一人的交谈声。
  “着火了!”
  这三个字在安静里的夜里此起彼伏。
  庙里的四个乞丐点上的油灯掉落,火星子四溅,庙里瞬间成了火海,四人逃出来却忘了那个醉倒在里面的方文,等想起来时已为时已晚,四人只能仓皇而逃。
  那天,方文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连同星辰的梦,也像宣纸一样,瞬间碎成了纸屑般,轻轻被风一吹就全都不见了,想要伸手抓住,可最终只有支离破碎。
  如今,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来悄说,凡事都有因果报应,做错事的人终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她说了,可星辰却没听得进去。
  先是那两个风流公子,然后是庙里的四个乞丐。星辰知道因果报应,只是她懒得等到那一天到来,她想,自己动手岂不是会快些?
  星辰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到如今,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了什么,但,如果还有那么一次机会,她只希望方文还能好好活着,倘若没有认识他就好了。
  屋外,星辰望了一眼院内的方母咬着唇小声道:“怎么?你是来抓我的?”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压低了声音看向仲词:“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活下来。”
  她有想过要一死了之,可现在却要这样苟且活着,因为方母需要她,所以她只能这样苟且活着。
  仲词还未开口,在一旁的来悄淡淡道:“星辰,我想你现在应该清楚,维持这副模样需要消耗多少妖力,你和我不一样,我妖力耗尽顶多幻不成人形,而你,一旦耗尽,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很清楚。”
  “是吗?”来悄上前一小步,她紧握住星辰的手腕,弯嘴一笑:“那你也应该清楚知道想要增加妖力就要依靠着吸食男子精血吧?我可不是因为这样才救你的,虽然我没资格同你讲这话,但不要因此陷入这个让人厌恶的漩涡中,现在你也许是想要照顾她,但久而久之,你总有一天会因控制不住而魔了心智。”
  星辰神色陡然一紧,来悄猜对了,她有想过要靠吸食男子精血来增加妖力,甚至有好几次她都有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番,这是否便是心魔在作祟?
  见星辰没有说话,来悄放开手,她看向仲词耸肩道:“你自个看着办吧。”
  仲词一直看着星辰,半响,他道出来的话让一直沉浸在忧伤故事里的白小葵以及乏累的来悄眼眸发亮。
  “这事本大可不用我管,但我来了,是因为你在这里。星辰。”仲词看着她的眼睛,如同以前那般唤她,而他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你不用再这样独自扛着,跟我回去吧,我可以照顾你们。”
  星辰愣了,身子怔了怔,片刻,她突笑了笑:“没必要,我可以照顾她,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转身想要回去,可手却被仲词拉住,想甩也甩不开来,明明自己说得那么清楚,可仲词的手却像钳子一样把夹得死死,她扭头,声音不由提高了一些:“你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放开!”
  “星辰。”
  “星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仲词,一个是来自院内的方母,她站起身,睁开的眼睛黯淡无光,双手在半空挥舞着,向前走了两步险些摔倒。
  “娘。”星辰甩开仲词的手上前扶住她:“你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星辰她回家去了。。。。。。暂时还不会回来。”
  方母用那满是疮痍的手摸着眼前人:“娘是患了眼疾,但娘不傻,也不聋。”
  星辰着实怔了一下,随后故作镇定回道:“娘你在说什么呢?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小文没有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用再骗我了。”方母那带有痛楚的眼神一刹间有泪缓缓落下:“可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是不是他们?”她挡在星辰身前,像母鸡护着小鸡似的,可她却连正确的方向都分不清:“有娘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的。”
  星辰睁大了眼看着,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疼痛,所积累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都要澎涌而出,她强压着,可始终无法克制住自己,当发现有那么一滴泪水从眼眸中滴落下来的时候全部都晚了。
  泪从颤着的眸子里流溢出来,眼里轻灼着朦胧,还有触碰脸颊的温度,那应是一颗憋了太久的眼泪,慢慢的,从哽咽到哭泣,泪水就再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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