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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父亲,亦或是丛意儿,呵呵,她不可能全部都忘记的。”
丛克辉再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可怜的人,怎么会喜欢上轩王爷呢?我都没有想到她是如此的固执,她一直是很懂得取舍的,偏偏在感情上就想不开了。妹妹,你有没有见过她?”
他这样称呼丛意儿,喊得很随意,真的看不出他曾经那样的对待过丛意儿。
丛意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没有,惜艾她如何选择只有她自己晓得,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精明和理智,只怕是她什么也忘不了,由她去吧,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
“姑姑怎么样了?”丛克辉再问了一句,轻轻的说,“现在觉得,有些事情真是荒唐,姑姑也可怜。”
丛意儿不再微笑,慢慢的说:“我只能帮她恢复十来天的容颜,她说她想在最后的时间里用她原来的容颜陪伴皇上,我答应她了,但是,——只怕是现在药效已经消失,希望皇上不介意她的容颜。”
看着镜中的模样,丛雪薇已经不再心惊,换好衣服,戴上面纱,遮住自己丑陋的容颜,这是报应,她必须承爱的,当年,花了心思,害了无辜的前皇后,让一个女人在冷宫里寂寞死去,二嫂曾经说过,人,不可以让自己良心不安,想要活得幸福,首先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一时的欢娱,或许要用一生一世补偿。
“皇上,今天天气还是很冷,不如我们还是在房内下下棋吧。”她温柔的声音没有变,对着正在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皇上,温和的说,面前的皇上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皇上,他更多的时间花在了自我欣赏上,对着镜子里他自己的影像怎么看也看不够,蝶润是用了怎样恨他的心下了药!丛雪薇轻叹了口气,却没有说出内心当中的痛苦。
“下棋没有意思。”皇上懒懒的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回过头来看着丛雪薇,说,“溶儿和惜艾怎样了?”
丛雪薇摇了摇头,轻声说:“这些日子,二太子一直在照顾娅惠,没有听说他和惜艾之间有什么事情,应该是没事了吧。”
皇上一皱眉,恼火的说:“若不是那个苏娅惠在中间生出那桩子事情来,乌蒙国也不至于会如此生朕的气。来人,去把二太子和二太子妃给朕叫来。——回来,朕要见的是惜艾,不是那个苏娅惠。若不是念着她姐姐的面子,早就把她关进冷宫了,竟然敢那样——”
“皇上,还是罢啦吧,如果没有娅惠当时出面,只怕乌蒙国的人会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在二太子身上,如今虽然蕊公主受了伤,而且也确实是二太子刺伤的,幸好蕊公主没有一定要让二太子承担责任,这都是因着娅惠当时的承担责任。”丛雪薇轻声说,“二太子此时多花些时间在她身上,也是合情合理的。”
“溶儿也是无用,本就是天意注定的皇上,如今却把时间都花在了女人身上,原来是那个丛意儿,如今是这个苏娅惠,放着好好的丛惜艾他不疼惜,真是让朕生气!”皇上一推镜子,大声说,“现在一切都让他哥哥照应着,朕并不想把皇位传给司马澈!”
“他有什么不好?”一个温和但懒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如今只有他肯替你担这大兴王朝之忧,你当心存感谢之意才好。”
皇上和丛雪薇二人一时之间以为听错了,立刻把目光转到声音传来之处。那儿,站着一位年轻的男子,年纪大约在二十七八岁,略微有些消瘦,但气质洒脱,举止高贵,站在那儿,立刻就让皇上显得萎靡不振。穿一件浅色衣服,披一件华贵的白色披风,散漫而迷人。
“皇,皇,皇上,乌,乌,乌蒙国的,人,人来了,在,在外面,围住了!——”一个太监小跑进来,连礼节都差点给忘了,结结巴巴的说,脸上汗流着,满面的惶恐不安。
皇上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僵硬的盯着站在那儿的年轻人,用自己听来都陌生的声音问:“你,是,人,是鬼!?”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懒懒的反问:“大哥觉得呢?”
“朕亲眼看你在朕面前断了气,朕偷偷训练那个射箭的人用了足足十年,训练到他可以闭着眼射中百米之外的一只飞蛾!”皇上咬着牙,说,“你绝对不可能躲得过去,你肯定是鬼魂,不甘心这样败在朕的手中,所以要回来找朕的不是!”
司马逸轩依然微笑,声音却平静如水,“明知你是如此愚蠢无用之辈,却为了你舍却了太多,真是难为当年父亲的选择,如今想,我还真是不孝。”
“你是鬼,也吓不了朕!”皇上哈哈一笑,说,“你是见不得阳光的,所以,只能在这样暗暗的房间里才会出现。若不是照顾雪薇,朕定会让这房间里亮若白昼!”
司马逸轩仍然微笑,他走前几步,在室外的光线下,看来愈加潇洒出众,他看着皇上,说:“可惜我现在是个不怕阳光的‘鬼’。大哥,别来可无恙?”
外面一阵阵的嘈杂之声,还有兵器相击之声。
丛雪薇从惊吓中努力挣扎出来,经历这么多了,还有什么可怕之事她不能接受?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声音也有些颤颤的说:“外面怎么如此混乱?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一脸的汗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太紧张了。
第181章
“无事。”司马逸轩微笑着说,“不过是乌蒙国的人前来找大哥理论蕊公主受伤的事,大哥,让人家闹到这皇宫后院,是否有些太过窝囊了吧?”
“哼,你是鬼,朕也不怕你到地下告状,告诉那些祖先吧,朕本身就是乌蒙国的血脉,他们来闹,正是朕巴不得事情,他们闹的越厉害,朕越高兴!”皇上得意的说,“说不定你在地下已经听那些老祖宗们说过了,他们正在地下懊恼的不得了吧。哈哈——”
司马逸轩的微笑看来像阳光般温暖,他走到一处椅子上坐下,再简单的姿势在他做来也让人觉得舒服,与众不同的洒脱。丛雪薇想,他,真的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男子,他的一切是从骨子里带来的,他是天生的王者,难怪意儿喜欢他,惜艾也放不下。
“是不是觉得不甘心?!”皇上完全不介意外面的混乱,得意的说,“从小你就是出色的,朕就是最看不得你的出色,凭什么上天让你如此的出色,还要朕这般的衬托你?!所以,朕一定要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那个一无是处的丫头,为了一个那样的丫头失了性命。朕的心中真是畅快!”
“皇上,您不要激动。”丛雪薇小声劝阻。
“朕是乌蒙国的人,朕要让大兴王朝成为乌蒙国!”皇上意气风发的说,他的眼中有着狂热的激动,整个人激动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意儿是我心中的至爱,你如何看她,与我无关,只要我看她好就可以。”司马逸轩淡淡的说,“只是,大哥,有些事情,原本不想说与你听,但是,不说你就不会知道为了你的人生,父王付出了多少。”
“哼,他心中可有朕?!”皇上不屑的说,“他的心中只有你,没有任何一个儿子。”
外面好象平静了许多,阳光这个时候照射进来,落在司马逸轩的身上,让他看来有些落寞,似乎有许多的事情不想说出来,但是,微皱的眉头,却令他的气宇更加出众,他是个寂寞的但与众不同的人。可是,这阳光让皇上心头一颤,如果司马逸轩真的是个鬼的话,他应该是怕阳光的,为什么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依然是存在的?
“你弟弟说得不错。”太上皇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威严而沉稳,他走了进来,小樱跟在后面,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衣裙上似乎有些溅上的血迹。
皇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是朕年轻时喜爱的一位女子的血脉。虽然他并不是朕的皇后,但也不是你一直以为的乌蒙国的后人,而只是一位普通的宫女,她是逸轩母亲的一位陪嫁丫头,生下你以后,因为朕当时认识了另外一位女子,她心生悲哀之意,竟然自尽,因为与逸轩母亲从小一起长大,并且对逸轩的母亲有救命之恩,所以,逸轩的母亲,也就是朕的皇后一直很照顾你,视你如己出,甚至在辞世的时候嘱咐逸轩,说你性格有些软弱而且有些心高气傲,让逸轩在很多事情上让着你,并且说若是你喜欢做皇上,这皇位就要让给你,但是嘱咐逸轩在幕后代你处理朝政,因为她深知你并不是一个可以救国救民的人,而且深悔过于宠爱你,没有好好的教育你。”太上皇冷冷的说,“至于你以为的,不过是朕当时疏忽,让朕身边一位不受宠的妃子钻了空子,那个女子确实是乌蒙国的人,但是,你可知,对于乌蒙国的野心,大兴王朝的例代皇上都有所提防,一直以来,只要是乌蒙国的女子进入皇宫,早就被御医下了药,根本不可以生孩子。都怪朕看你总想起你的母亲,所以,一再的容忍你!没想到你竟然不知进取,竟然成了乌蒙国的人,还把好好一个大兴王朝弄成如此模样,若不是逸轩在背后一再替你主持朝政,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会了。”
丛雪薇愕然的看着太上皇,这皇宫到底有多少的秘密。
“朕,——孩儿不信!”皇上的声音听来有些不太自信,从小他就很怕自己的父亲,到了现在,见到父亲,仍然有些心虚。
“信不信随你。”太上皇冷冷的说,“知道朕为什么答应让丛雪薇进入皇宫吗?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你的母亲,朕才可以容忍你休了你自己的妻子,把结发妻子关进冷宫,娶进了丛雪薇,朕想,这可能是你对你自己的母亲唯一的不自知的印象吧,虽然她离开的时候,你还没有成人,还只是个呀呀学语的孩童!”
皇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不出话来,他觉得有些听不明白了,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