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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楞着了,把暮白叫出来,都一起吃吧,馒头凉了也就不好吃了!”
“娘。。。”月白还是有些不相信,家里被一场大火烧光了,是铜钱的话早就被烧化了,再说要真有银子,娘也肯定早拿出来给爹治伤了,怎还会自己留着呢!
“孩子她娘,你那对翠玉耳坠呢?”月白爹和月白娘生活了那么多年,自然能瞧出月白娘有没有撒谎,此刻也是一语点中要害。
“呵呵,耳坠子啊。。。”月白娘停了停又道。
“嗨,我也不瞒你们,我把它给当了,都是些个死物,留着有甚用,还不如这些个馒头来的管事呢,都别楞着了啊,快过来吃啊!”月白不以为然,笑着将馒头递给月白和秋远生。
翠玉耳坠!月白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吃惊,那可是娘唯一的一件嫁妆啊,娘亲娘家只得她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儿女,所以娘亲的爹娘才会拼了棺材本给她置了一件金贵的嫁妆,要值三两银子呢,娘平日里都舍不得带,最多也只是偶尔拿出来看看,每日用手绢包好了揣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现在竟然以八百文
的低价就给当了。月白知道秋李氏这么做是为了家里着想,但心中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孩子她娘。。。”秋远生心中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嗨,你们这是干甚呢,当就当了呗,留着光看着也没什么用,再说了我当的是活当,还有机会把它赎回来呢。月白,你去把暮白叫出来,她爹,你也赶紧过来吃,吃饱了咱们明天才能好好拾掇拾掇这个家!”月白娘依旧不以为然,笑呵呵的道。
“好,娘,我这就去。”月白也面色带笑,既然这是娘的一份心意,就不要辜负了她,她相信只要他们一家一起努力,他们家就能好起来!
月白在院子里和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暮白,最后还是暮白自已跳了出来,他竟然爬到了屋顶上去看书,这小子,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啊!拉着暮白吃完馒头,月白便严令禁止他在爬上屋顶,从花娘家里找出来的蜡烛也不够支持一晚上的时间,油灯灯芯也不够。最后还是暮白自己想到了办法,在锅里烧一锅水,就着火光看,拖张凉席放在厨房里,靠着火也不会觉得冷。
月白见暮白如此认真也颇感欣慰,通草看着也不过比暮白大一两岁,暮白人机灵又聪明,对医书也极为感兴趣,如果能让他跟着翁老头学习就好了,月白在心里想着,又给暮白找来一小床棉被,打算明日在问问爹娘的意见,若是爹娘和暮白都同意,自己就带暮白去求求翁老头,看能不能成为翁老头的徒弟。打定主意,月白又给暮白交待一声别看太久注意休息便也休息睡去了。
☆、暮白学医
第二日一早除了暮白有些昏昏欲睡外一家人都全醒了;月白娘用昨日买的小米熬了些稀粥;就着从花娘家坛子里找出来的泡菜便算吃过早饭了。乡下可比不得城里;在乡下不用买啥物事花费并不大;城里可不一样了;啥东西都要钱;就连以前可以在自家地里摘取的蔬菜如今都需要花银钱来买;家里现在只有八百文不到,最多勉强维持家里三个月的生计;坐吃山空可不行!
所以吃过饭家里人便都商量着去找可以赚钱的伙计,大家各自的本领不同;自然要分头行事,找来的活只要不算太苦且家里人都同意,便就先都干下去,不过月白还是打算带暮白先上翁老头那里走一遭,实在不行,自己只能弃了找翁老头索取药的念头,只要能让暮白跟着他学习便好。打定主意,众人也便都各自上了路了。
月白他们来的不早不晚,医圣医馆刚好开门,月白满脸欣喜,带着暮白便赶紧往里走。
“诶,你别进来啊!”通草本想拦住月白,却不料月白已经先行一步冲进来了。
“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师傅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答不上来没抓住的,你这样只会让师傅对你的影响更差,以后说不定拿钱来也不会给你丹药了,赶紧的走吧!”通草面露无奈,这人怎么就说不听呢!
“嘿嘿,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翁老。。。呵呵,翁大夫拿药的,我是来还药典的!”月白嬉皮笑脸的说道。
“哟,瞧我还把这茬给忘了!”通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那成,你便药典给我,我还与师傅便是,你还是回吧!”
“那可不行,这药典是翁大夫亲自给我的,我当然是要亲自还与他的,怎么能借余他人之手呢!”月白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想着当面见着翁老头的注意。
“呵,反正这药典我师父早已烂熟于心了,这药典你还也就便是不还也就罢了,师傅是不会见你的!”通草不以为然,不在搭理月白,自个碾自己的药去了。
“哼,我就不信这翁老头给人看诊的时候也不出来!”见通草不上当,月白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坐在医馆内的木椅上,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呵,巧了,师傅说了呢他今日不出诊,有个什么小病小痛的我来便是,其他人就先请回吧!”通草头也没抬一下,将碾好的药分包各自装箱去了。
“这位小哥面色蜡黄,脚步微有虚浮,双鬓浮有汗渍,且声音干涩略微沙哑,应是夜晚伤寒受凉所致。用甘草配已柴胡煎制,日饮三次一日便好。”暮白看过通草脸色后道。
“呵,你这小孩倒是说对了,我昨晚确实因踢翻棉被而受了凉,不过昨日晚我便服过姜汤,你能通过余下的症状便看出来倒还是蛮聪明的!”通草难道的回过头对暮白夸奖了一句。
“瞧着你也不想死来看病的,这附近的小孩我也都认识,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谁家的啊?”通草边碾着药边随意问道。
“是桂花村以前的教书先生秋先生家的,不过刚搬到城里。”暮白娓娓道来。
“哦,秋先生?那我倒不认识,我对这城里以外的村庄也不熟悉。小孩,那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看那坐于窗口,靠窗吹风的妇人,你可瞧得出来她是什么症状?”通草用手随意指了一指坐在窗口用手捂着肚子的一位妇人。
暮白只看了一眼便笑道:“呵,是妇人经痛。”言罢也未觉有什么不好意思。
“何以见得?”通草眉目一挑,抬起头看着暮白。
“手捂腹部略往下处,额有微汗,面色泛白,且捂住小腹的手时松时紧。若为腹痛,则应按上腹痛正中偏左或脐周处,且痛楚呈阵发性加重或持续性钝痛,并伴腹部饱胀、不适现象。该妇人并无打嗝、恶心等症状。若为其他病痛症状自然没这么简单,且那妇人一人坐余角落处,想是对此隐有避讳,病因自然是妇人经痛了!”
“呵,倒是又答对了!”通草微微一笑。
“妇人经痛用芍药配以姜汤之水便可得以缓解。不过苍术、芎 ,解郁;栀子、黄连,降火;茴香、破故纸,引气归元;艾叶,治血气,暖子宫;要是再配上这几样药物,这日后经痛便可逐日好转,直至症状全无。早对她道过师傅今日不出诊,只是这愚蠢妇人瞧我年轻,不让我医治,且直言对我医术无半点信任,谁不知这经痛是要忌冷、忌辛、忌怒的,那蠢妇竟还想靠着秋日的冷风来缓解疼痛,怎一个蠢,怎一个愚字了得啊!”通草冷冷说完,对那额迹痛出冷汗的妇人无半点怜悯之心。
月白那个汗呐,果然是翁老头交出来的弟子,脾气是一样的怪啊,还那么记仇,自己还是少招惹他的为妙。下一秒暮白也没叫她失望,摇头晃脑道:“蠢,果然是蠢啊!”
月白(⊙o⊙)。。。莫非行医的人都是如此,道德呢,良心呢,我这是又造就了一个脾气怪异的有良医师吗。。。
“小孩,既然你不是来看病的,那便回吧,是药三分毒,这医馆呆久了也不是那么好的!”通草又开始做起自己的事情来,为那些愿意让他看病的人把脉看诊。
“小胖,人家叫我们走了。”暮白转过头对月白道。
看通草说的也不像假的,今天见到翁老头是无望了,哎,月白叹了一口气也打算打道回府了。
“慢着,刚才那个凭面色看诊的小子给我站住!”月白他们还没踏出门口,就让一个老气但不是宏亮的声音给叫的站住了。
“刚才看诊的小子就是你?”翁老头摸着胡子看着暮白。
“翁老头!”看着翁老头出来,月白惊喜出声。
翁老头不悦的斜睨了月白一眼,目光还是停留在了暮白身上,月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笑着打哈哈,看来这老头对暮白挺感兴趣的,今天这拜师看来是有望喽!
“是我。”暮白望着眼前这长胡子白须的老头淡淡说道。
“好!那你可愿成为老夫的徒弟?”翁老头眉眼一挑,摸着胡子,眼中满是肯定的神色,这小人人挺聪明,虽然只是看了些简单的症状,但要是以后多加学习,想来在医术上还是能有不错的造诣的!
月白两眼放光,满脸欣喜,本来是想让暮白求这个怪老头的,没想到这个怪老头自己先提出来了!
暮白只微微看了翁老头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想。”不就是一个怪老头嘛,有小胖说的那么神吗!
“小胖,走了啦!”他得回去好好补一觉,暮白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打算离去。
“诶诶,别走啊,站住!”月白赶紧冲上前去拦住了暮白,这可是个好机会啊,怎么能白白放过。
“呵呵呵,翁大夫,您别介意啊,小孩子怕生,说话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啊!”
“哼!”翁老头面有不悦,胡子吹得飘了一下,他翁百味是谁,今日竟还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拒绝了,罢了,要是这小子态度能诚恳点,他也就收下他了!
“小胖,走了啦!”暮白对月白的话充而未闻,拽着她打算拉她一起走,并再次打了一个哈欠。
月白赶紧捂住他的嘴:“呵呵呵呵呵。。。小孩子说的话不算数,翁大夫您千万别信啊,我们不走,我们不走的!”月白满脸带笑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