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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心理磨练多些,月白娘看到晨风滑稽的样子也没有笑,反而是热情的招呼他到大厅里或院子里去坐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现在也实在是忙不开了,暂时顾不了这富家公子了。
晨风看着这小的两个人一忙活开便有些转不过身的厨房,也知道自己不好再呆在这里了,便拱起手柔和笑道:“伯母您客气了,小生自会照顾好自己的,伯母不用担心。”
“那好,你先坐着啊,这饭一会儿便好!”月白娘满脸带笑的回道,心里对晨风是越发的满意,这个晨公子人长的俊就不说了,又这么懂礼貌,家世想着也是不错的。一会儿怎么的也得好好撮合撮合他和自家的月白,呵呵,系好围裙,月白娘又开始忙活开了。
有些郁闷的走到院子里,晨风无奈的对自己摇了摇头,想他一集医学与商业上的奇才,今天到这里倒是连半分用场也派不上了,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今天这顿饭蹭的确实有些囧啊!
不过既然来了,哪有离去的道理,快速调整好心态,晨风干脆就欣赏起这小的都不能算得上是院子的院子来。没有他经常见到的奇花异草,也没有他时常看到的珍禽异兽,甚至连像样的亭台也没有。只有一座用鹅暖石围起来的小小的假山,旁边放着一个飘动着几条游鱼的小小的鱼缸,一张休息用的藤椅。地上铺着的是半旧的青砖石板,房檐上挂着晒干的玉米萝卜干等物,屋顶上也没有色彩斑斓的琉璃瓦而是普通的黑色瓦片,甚至还有破损。
整个院子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庭院都可以胜出这院子好几百倍,但奇怪的却是这院子给了他一种安宁舒适的感觉,丝毫不让人觉得反感。
“你是谁?”晨风正打量着屋里的院子,身后却突然窜出了一道略带不悦的声音。
☆、未来老丈人
晨风回过身;入眼的便是一个面色不悦皱着眉头的小孩;虽还未长开;但也瞧得出那肤色白皙颇为俊美的容颜长大后必是祸水;小小年纪狭长的凤目中就已透着些许邪气。穿着普普通通;给人的感觉却也是干净爽利;气质不凡。
虽不明白面前这小孩为什么对自己带有敌意;但晨风唇角还是嗜着笑容答道:“小生乃是胖、月白丫头的朋友,今日出行时不甚沾染了痒痒粉;一时寻不到解药,便上这宅子里来叨扰了。倒不知这位小兄台是?”
暮白狭长的眸子一挑;小胖带回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啊,但他怎么又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啊!暮白眼珠子一转,算了,管他见没见过,研究了一上午的不苦药,他的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了,不过因着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这个人,所以暮白不温不凉的道:“不用叫我小兄台,叫我暮白就好了,我是小胖的弟弟!”言罢越过晨风,好似没这个人似的往厨房奔去了!
晨风一愣,原来是胖丫头的弟弟,这两人容貌虽不太相像,给人的气质感觉却还是有相似之处,胖丫头看似脸蛋圆圆一脸无害,有了鬼主意时却是变得一脸狡黠,暮白年纪虽然尚小,但看似风平浪静之下却是透着些许狡猾的邪气。仔细一想,他那邪气倒是与自己有着略微相似,只是年龄太小看不出来罢了。一山不能容二虎,难怪他对自己抱有敌意了,对这样的人只能能收则收,尽量纳为己用,万不能与之强硬碰硬!
呵呵,果然是有趣的一家子啊!或许自己可以从这个小家伙身上找到让胖丫头对自己改观的突破口,晨风突觉他今日突发奇想来蹭的这顿饭蹭的真是太对了!不过片刻的接触,晨风便对暮白的性格有了透彻的剖析,也露出了自己狐狸的本性,姜是老得辣,对于狐狸,暮白这只小狐狸也自然是没有晨风这只老狐狸来得狡猾了。
因为月白和月白娘有自己的事要做,暮白因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晨风的问话爱理不理,躺在院子里唯一的一张藤椅上,自顾自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医书,打发等待食物的时间。因为没人搭理,晨风第一次尝试到了备受冷落的滋味,不过狐狸就是狐狸,他自然是有办法收服暮白这只小狐狸的。
从晨风一人呆在院子里到现在暮白回到院子里,晨风还是一个人闲逛的状态,时间已经约莫过去三柱香时辰了,厨房里也传来了饭菜的飘香,晨风倒是不饿,不过这时间也确实过得太过无聊了一些。想了想,晨风还是打算上厨房里去转上一圈,他就不信他堂堂一潇洒俊挺的天才公子,连这小小的厨房也征服不了!
行动先于思想,正思虑间晨风便已走到了厨房门口,恰好碰到端着一盘酱香鸭出来的月白,两人差点装个满怀,好在盘子里的东西没有洒。
“不是叫你在院子里坐着吗,暮白回来了,想着你也应该不会无聊,怎的又往这油烟满天的厨房里钻呢?”月白抬头问道。
“我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这话一出,晨风面上又有些囧了,自己一过来就差点毁了这酱香鸭,又何来帮忙一说。
月白呵呵一笑:“行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是十指不沾阳春露的大少爷了,你只要老实坐着等着吃饭便好了。并且厨房里的活也忙的差不多了,就剩端菜这些了,就不劳烦大少爷你了!”月白言罢笑着越过晨风,说的话也不知是打趣还是调侃了,想到晨风先前脸上沾到黑灰的样子她还是有些想笑的,不过还未走动两步衣角便被晨风拉住了。
“我本是上你家来解这痒痒粉的毒,谁知末了还留在你家蹭饭来了,又是空手而来,当然要干活来弥补一下不周到之处。虽然我风流倜傥面容俊朗,但也绝不是那十指不沾阳春露的大少爷,只是想帮忙端菜尽一番小小心意,月白丫头你难道就忍心决绝我吗?”
月白嘴角一抽,帮忙端个菜而已,至于那么自恋的把自己夸奖一番吗,这家伙脸上的笑看着虽然无害,但她这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成,那你就先把这酱香鸭端到大厅里去吧,就是进门后店铺里的那张大桌子上!”想着吃完这顿饭自己和晨风也应该是不会再有交集了,月白也没在做多想,将酱香鸭交给晨风,自己又钻进厨房端别的菜去了。
晨风唇角一勾,端着酱香鸭也开始做起一个跑堂伙计的活来,统共十来个菜,月白两人不多久就端完并且在桌上摆好了,就剩一个秋季的时令蔬菜荠菜还在锅里炒着。端完各式菜色,月白又开始指挥起晨风搬起桌椅板凳来,一会儿叫他把凳子扛到大厅里摆好,一会儿让他把放在箩筐里的碗都带过来,顺便把筷子也一双双整齐的摆好。
做好这些,饶是秋季晨风头上也起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了,要说这些活不多也不该会累成这样,可晨风搬椅子的时候月白偏说他弄错了主次,要他把椅子都放到一边去按照她的指示重新放好,说是椅子的先来后到是农家人待客的规矩。摆筷子的时候楞说这摆在四方的筷子不摆对称就是对客人的不尊重,来来回回愣是让他把这筷子重摆了八次。可怜他不懂这农家人的风俗,没看出那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椅子有什么不同,筷子有什么不对称,还是得照着做,谁叫他先前夸下了包办好的海口呢!
晨风心里极度怀疑月白是不是在整他,莫了还是对自己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这农家人的风俗习惯和待客之道,叫这胖丫头不会在钻他不懂农人习惯的空子。不过想到先前月白试那不小心多放了盐酸菜水煮鱼会不会太咸时,自己就着她的筷子又偷尝了一块鱼,唇角又带上了笑意。
暮白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瞎折腾抛去了两个白眼,本来搬桌椅板凳这些是他帮着月白做的,不过现在既然多了个免费的劳动力了他也乐得清闲。
在月白又打算指挥晨风把碗都抱回去重新洗洗报那一筷之仇时,月白爹他们也刚好回来。吴叔眼尖,一眼便瞄到了器宇不凡立于月白身旁的晨风,且看到他们一人指挥一人无奈苦笑互动的模样也算是瞧出了点门道,走过去一掌便拍在了晨风肩上:“好小子,人看上去文文弱弱的,身板倒还是硬实,不似那些长的白净又文绉绉的书生那般女气!”
此吴叔不是月白爹上工作坊里的吴叔而是桂花村村口帮月白他们带过信的吴叔。要说这吴叔为什么说这话,那是因为他那一掌近乎使出了全身七成的力气,常年杀猪的,力气自然是比一般人要打,这小子能生生受下他这一掌,且还不吭半声就是个不错的。
要知晨风医术还行,武功底子却不怎么样,吴叔这一掌差点把他打背过了气,要不是他反应迅速,挪动了小半个步子借力化去了这一掌,他不叫出来才怪。回过身,晨风对吴叔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伯父过奖了。”
“过奖个啥啊,不这样怎么能配得上我们月白啊,哈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吴叔大笑着又用力拍了晨风几下,眼里对晨风是满满的满意。
晨风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心里虽然奇怪这人怎么和月白长的一点也不像,不过倒是聪明的噤了声没有反驳吴叔的话。
月白面上一囧,这哪儿跟哪儿啊,吴叔怎么把她和这个晨风扯一块去了,赶紧出声解释道:“吴叔,这人就是我朋友,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您别想错了啊!”
不过这话听在吴叔耳里却是月白害羞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吴叔懂的,吴叔懂的,不会想错的,想不到我们月白丫头还会害羞啊!”说完还在月白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晨风挤了挤眼。
月白那个囧啊,面上也有些燥热,虽然她脸皮厚,但是也经不住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趣啊,这吴叔也真是的,乱点什么鸳鸯谱啊,更可恨的是那个该死的晨风竟然一点也没有反驳!
月白爹也跟着众人笑了一番,面前这个人瞧着虽然是文弱了点,不过从举止谈吐上来看还是不错的:“月白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个朋友,快给大家介绍一下啊!”眼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