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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了,多谢夫人。”暗二起身消失,他又隐藏起来了,他知道现在没他什么事了。
上官雪鹰看着那堂姐,她和以前真是不一样了,这不怒而威的样子,比大伯和那人都有震慑力。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回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
“雪鹰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那人还假的,那你还……,你又是什么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上官博吃震惊的问,原来雪鹰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和二弟,难道他不想找自己的亲爹吗?不对,他要是不想,今天也不会出现这里了。
“大伯这些年自顾不暇,再说就是我说了,你们谁信我的?还有要是那人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上官雪鹰苦笑着说。自己是什么知道的,说来也巧。那年的生辰那天,往年的时候自己都能收到爹爹的礼物,那年知道晚饭以后自己都没见礼物,于是出于伤心自己想去问爹爹今年给自己送什么礼物。可是没想到在爹娘的卧室外自己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自己没收的爹的礼物,倒是收到娘的“大礼”。那时才知道自己的爹半年前就死了,而现在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爹却是假的。当时的自己先是伤心,然后恨意丛生,恨娘原来是什么都知道,不但不给爹报仇,却和那人做起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自己恨她不只廉耻,恨她害死父亲。可是当时的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先压制仇恨,等待来日报仇。他也想过告诉两位伯父,可是自己人微言轻,谁会信自己的,再说那时候,大伯母都已经疯了,大伯自己都忙得无暇自顾了。
“爹,我们还是去书房谈吧,三叔现在已经吃完药休息了,现在要是叫醒了他,他今晚一定又睡不好。雪鹰不知道你可愿意等到明天白天再见三叔,那里面确实是三叔,不过三叔现在的身子很不好,需要足够的休息。”上官雪妍看看他们然后说。她现在觉得她流落在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不是最可怜的。自己把什么都遗忘了,就不会为了过去伤心,煎熬,这留在谷中的两位堂弟才是值得同情的。
上官雪添眼看着自己出事,他却不能说,还有后来自己家中发生的一切的变故,他始终抱有愧疚;这上官雪鹰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母亲和他人联手害死的,他还要装作如无其事的和他们一起生活,一边要让自己和以前一样,一边还要让自己变强找机会报仇,那可是一件考验心理承受的事。
“好,那雪鹰……?”上官博询问上官雪鹰的意见。
“雪鹰听大伯和大姐的。”上官雪鹰也没反驳,他知道那里面的人是父亲,他就放心了。这些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晚上吗?不过为什么爹会在大伯的府中,身子不好是什么意思,看来自己要问清楚了。
上官雪鹰说完之后,上官雪妍扶着父亲,他们一起离开药庐,这里又交给暗二看守着,她也会时刻注意着这里。
上官雪鹰离开前看了一眼那间屋子,他知道他们父子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到了书房之后,上官雪妍泡了一壶茶,给他们各自到了一杯。他们今晚又要熬夜了,喝茶提提。
“大伯,我爹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年他一直在哪里?还有我爹的身子怎么了,是病了吗?”等他们各自坐好以后上官雪鹰就着急的问。
“你爹他,他……。”上官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小侄子说了,这孩子这些年也过得不好,看来自己是疏忽了太多了事情。
“大伯,你倒是说呀,我爹他怎么了?”上官雪鹰看着自家那大伯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急死了。
“你爹他……。”上官博端起杯子,他是实在不敢告诉侄子,三弟现在的情况。
“我说吧,三叔,他是昨天被大姐从千丈崖下救起来的。救他上来的时,三叔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了地步,好在大姐医术还不错,三叔现在是没什么生命之忧了,要不然你今天也不可能见到他了。只是三叔的双腿在他跌落千丈崖的时候断了,留下了终身的残疾。其它倒是什么事,你放心吧。”上官雪枫在上官雪妍的示意下开口。上官雪枫说完还朝着上官雪妍那里瞪了一眼,为什么每次这种事总要他来说,他又不是长了一张我是坏人的脸。
听完上官雪枫的话,上官雪妍无语的想翻白眼,他这话说的,让上官雪鹰如何放心。那是他爹更何况现在人都残了,怎么能放心,这人说话就不会委婉一些吗?上官雪妍感受到他看自己的幽怨目光,冷冷的瞪回去。
看着自己大姐那不满的眼神,上官雪枫觉得委屈极了,他不是按她的意思说的吗,这是哪里又错了?
“千丈崖?残了?油尽灯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要去看看爹……爹……。”上官雪鹰听到上官雪枫的话先是呆愣,之后重复着那几个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自己刚知道爹还活着,还没见到面,难道又要阴阳两隔了吗?不行,那不行。
这上官雪鹰只是想听到关于父亲的事,在听到上官雪枫话的时候,只是注意到了上官益的惨状,没注意到其它的。所以他以为上官益现在快不行了,激动的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喊着就要往屋外跑去。他要去见父亲,哪怕是最后一面也好。
“你冷静一点,你爹没事的,你不要打扰他休息。雪枫说的那是你爹昨天的样子。他是残了,可是那是几年前的事,那也是我们改变不了的。可是现在他性命无忧,状态还不错,要不然你今天也不能在药庐见到他了,你自己想想看。再说,你现在去打扰睡熟的他合适吗?”轩辕玄霄站来拦着他,他说完也看了上官雪枫一眼。
上官雪枫这下更委屈了,他只是说了事情而已,为什么都怪他。现在都怪他,那你们怎么不自己说。
“雪枫你就先冷静一下,大伯知道你担心你爹。你爹现在是真没有什么大碍,要不然大伯也不会和你说这些,大伯向你保证,你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他。”上官博看着被女婿拦着的侄子,脸上充满担忧,眼眶微红。自己知道他是担心三弟,可是他现在的状态不能让他见三弟,要不然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事。三弟的样子,就是自己看到都想杀了那人,更不要说是他了,侄子可不能在出事了,要不然三弟不得伤心死。现在只能让他冷静一夜,也许明天见到三弟他已经有了准备,就没这么冲动了。
“大伯,我……。”上官雪鹰被轩辕玄霄拦着,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出不去,在加上他也听进去上官博的话了。知道父亲现在没有生命危险,自己不会见不到他,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多等一晚上吗?他还是不要打扰父亲休息了,所以他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爹,天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不要忘记了,您现在也是个病人,我们陪着雪鹰就行了。”上官雪妍突然起身走到上官博身边说,她还有些是想问上官雪鹰,但是暂时不想让父亲知道。那些事她们几姐弟可以处理的,她就不想让父亲过于操心。
“也好,爹也觉得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也不要太晚了。”上官博听后看看他们几人,起身笑着说,他知道丫头那是有事不想让他知道,那他也不去管了。孩子大了,自己也该放手了,他们应该应对得了。
“爹,我先送您回房去。”上官雪妍扶着起身的父亲离开。
上官博的卧室其实离书房也没多远,只是拐个弯的距离就到了。上官雪妍先是让父亲洗漱一下,最后又拿出一粒药让父亲服下,点上安魂香,她才离开。
上官雪妍回到书房的时候,他们三人,不知道在说下怎么,主要就上官雪枫在问上官雪鹰。
“爹,睡下了?”轩辕玄霄看着进来的上官雪妍起身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然后问。
“嗯。雪鹰对于那假的三叔,这些年你了解多少?”上官雪妍坐下看着上官雪鹰问,他这几年一定也在关注那人的情况吧?她一直在想不知道怎么去打探那人的情况呢,还想要不要自己去夜探呢,这就送上来一个“明白”的人。
“大姐,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他一直在炼药,可是他的药庐从不让我靠近。这些年我大部分时间也不在府中,只是听那母亲喊他什么”宿正“,想来那应该是他的名字或者是字吧。还有他会武功,应该比我的武功要高。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前面的小镇上,明面上在打理药铺医馆,其实多数时间都在偷着练武。说起来和他还真接触的不多,我不想也不能和他接触。”上官雪鹰听到堂姐的问话,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他这时才发现,他一心想要报仇可是他连那人的习惯都不了解,更不要说他的致命点了,那他还怎么报仇?想到这里他才发现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上官雪妍无语的望天,他的这些弟弟哪一个是明白事的。上官雪枫在外几年还是保持那单纯的性子,凡是想得过于美好。上官雪鹰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他现在除了知道仇人是谁,其他的一概不知。都说知己知彼才能击倒对方,就他这样的何谈报仇。那上官雪添算是比较精明的一个,暗中观察上官雪鸢才会无意中发现了那假三叔在炼药,但也是仅次而已。自己的这几个弟弟怎么都这样,难道是他们上官家的遗传问题,没有一个适合玩“阴谋诡计”的。和他们一比自己那就不像是上官家的人,自己怎么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工于心计,十足一个恶人的样子。
“那就是说你连他在练什么药,你都不知道,。那更不要说,他是在用那些男孩试药的事了?”上官雪妍无奈叹息着,看来还是要她自己调查吧!
“用人试药,大姐这……你们怎么知道的?”上官雪鹰听后从椅子上站来起来,他们上官一族禁止用人试药,除非你用自己试药。因为拿人试药那是草菅人命,在自己学医之初,爹就再三告诫自己,这条不可范,不然族规处置。没想到他那个“好爹爹”竟然敢作如此的之